柳府這里還是安安樂樂的,祝彪披星戴月的趕回來,看到的就是一番和樂融融的景象。非是任務欄中確切無誤的有任務在,他都以為是錯覺呢。
見到二舅、三舅,祝彪自沒有竹筒倒豆子的全部說出,而只說歷練有心得,回家鞏固來了。在柳正卿、柳正琦跟前,他運功露出那33點數值的殺氣來,雖然只一瞬間就隱沒,可當真是血氣沖天!
柳正卿、柳正琦馬上就信了。
慶襄城內還是那樣的繁華,少了綠絳嶺的那些眼中釘,是一丁點的影響都沒。
晚上多喝了幾杯,祝彪回到房間也沒再行運功,而是直接躺在了床上。
X氏昆仲遺孀,倆女的。要報仇硬來她們是沒希望的,那倆殺手的武藝就不怎么樣,老婆當然就更不行。
想要報仇她們只能用毒,有玄陰銷魂煙這種奇毒在手,要說再沒了別的什么毒物,祝彪是怎么都不信的。
而眼下時光,祝彪真的很怕毒。
因為,這個時空太武俠了,千奇百怪的東東比比皆是,讓人防不勝防。甚至好多是聽都沒聽過,想都想不到的。
連個意識思維都沒有,還怎么去防范?
“表弟……”第二天清晨,柳志文有點拘束的站在祝彪面前。
自從他們三兄弟受傳了大力牛魔功之后,小半年的時間了都一直窩在柳府后院練功。
隨著實力的一步步增長,柳志文也好,柳志鳴、柳志遠也好,在祝彪跟前就越來越沒底氣。因為他們由此而清楚地認識到,自己跟祝彪間的巨大差距。
“表弟如有時間,就還請后院里指教指教……”
小半年的潛修,三兄弟實力都已經相當接近三流高手了,但是接近不等于就是。
像柳家這種家族,往日中個人武力能夠晉升三流層次,幾乎就已經是達到成就的制高點了。但是現在,有一流內家功法在手,只要資質還說得過去,升入二流就完全可以做到。三流在柳家眼中,當然也就不再是終點了。
祝彪沒有拒絕,功法都傳了,何必還生齷齪?一連兩天在后院中好好調教了一番柳家三兄弟。
大力牛魔功他是沒有練過,可是自古內家功法的最終目的都是殊路同歸,對于三兄弟在內功修煉上的一些小不解,祝彪是能夠解答的。
因為系統在祝彪內力修為提升的同時,也不住的把相應的感悟輸送到了他的腦海里。所以,祝彪武功二流,武道修為也二流。
兩天時間轉瞬即去,祝彪老是感覺著被人偷窺中,但就是抓不到。兩天中,他被柳氏三兄弟更加的尊崇,但是任務沒有頭緒,祝彪可是一點都不快活。
又是一天的清晨,運功一周天,緩緩收納丹田。祝彪眼睛望向了院外,怎么回事,亂繞繞的。
“小豆子,府上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少爺,你快去看看吧,三舅老爺被人暗算了……”
任務來了!祝彪騰地站起身,心中第一個反應不是關心柳正初傷的如何了,而是他焦急的任務終于露出苗頭了。
柳正初應該感到很悲催,自己在外甥心中的地位還比不過一個D級任務。但這就是無法抹殺的現實,祝彪對祝柳氏、祝采兒、祝忠都相當的有感情,可對柳家卻始終隔著一層不薄的薄膜。
“三舅老爺傷勢怎么樣?”
“看著是沒性命之危,可大夫說殘毒仍在經脈,如不能驅除干凈,日后經脈會逐漸萎縮,甚至斷裂……”
祝彪的眉頭皺起。
“是何人所為?”
“一個瘋婆子,被三舅老爺左右的士兵當場斬殺了。”
“哎呦,少爺,你怎么不走了……”竇兵鼻子狠狠撞在了祝彪后背。祝彪沒做反應,腦子里只在想:“當場斬殺了??”是不是也太扯了?
沒再問竇兵,祝彪流星快步趕向內院。
留下身后一個摸不著頭腦的竇兵在迷惑不解,“少爺這怎么了?”
到了內院,祝彪立馬被下人引著進了房間。
柳正卿、王氏、柳志文、柳志遠兄弟都在,三舅母金氏則坐在床頭看著昏迷中的柳正初不住的掉眼淚,柳志鳴、柳芷晴兄妹傻傻的站在一邊,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樣做才好。
“彪兒,快來看看,快來看看——”
祝彪一進房門,柳正卿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急扯著他上前。
“二舅休慌張,只要三舅性命無礙,余下的就都好說。”
一連四個偵查放在了柳正初身上,接著又拿過從柳正初身上起出的那枚飛鏢,又是三個偵查。
“化功散,單傷經脈……”好惡毒的毒藥。
這后果是很嚴重的,始終無法治愈的話人就徹底癱瘓了,經脈都全萎縮了。但后面的一句話讓祝彪重重皺起的眉頭舒展了開來,“最快一年時間,最慢三年……”還好有這段時間來打底,那就不成問題了。
一兩年時間,便是現實里找不到解藥,系統存下的錢財也足夠買顆靈丹的了。
“這么一來你三舅的位子,豈不是……”祝彪把偵查到的情況給柳正卿一說,先安住眾人的心么。柳正卿也確實松了一口氣,之前請來的大夫可是一點都拿不準毒發時間的。
擔心過后,憂慮升上了柳正卿的心頭。
郡城縣尉的位子雖不顯眼,可卻有實打實的兵權在握,那是整整一曲的精兵啊,是柳府在慶襄郡立足最大的底氣。
柳正琦任郡中長史不錯,官職最大,可那是在外郡,哪有家門口的‘權’好使。
“二舅,那婦人可查知是什么來頭?冒死暗算三舅,莫不是好結有深仇大恨?”
賊喊捉賊,祝彪是。
他真正想了解的是,死掉的只有一個人,而X氏昆仲兄弟遺孀,那至少是兩個,剩下的一個哪里去了?
在計劃著另外一次襲擊么?
三舅柳正初竟然是在昨夜帶隊巡查縣境時中的招,那實在是可恨!非是三舅手下有幾個弓弩好手,這婦人也能趁夜色跑了去。
柳正卿神色一懵,這個他哪里知道,也沒去想過這問題。
“二舅,斬草要除根,不清楚這婦人的身份,如何不留后患?”拉著柳正卿走出房門,祝彪伏在他耳邊道。
以那兩個殺手的年齡,肯定有孩子無疑。兩個婦人是一大禍害,他們的兒子更是無窮后患。祝彪已經有一個無名敵人,雖然那C級任務他拒絕了,可敵人的存在不會因為他任務的拒絕而消失……
三舅已經遭了毒手,萬幸的是任務還沒有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