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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玄陰銷魂煙,不用暴雨梨花針,甚至不用陰風三命劍,祝彪就是想靠一字劍訣、縱橫劍法的真功夫來伸量一下自己的真正能耐。
他自從晉升二流層次之后,除了裘一北這一仗外余下的都甩不上場面,可是二流高手跟裘一北成名高手一級的人物間的差距又實在太大,完全沒有可比性。
所以,他今天才會做出這樣的一個‘冒失’決定——正式邀斗。
因為連方城就是那種身在一流高手卻又不拔尖冒頭的層次,是很適合現在的祝彪來作一作對比的。
連方城沒有將祝彪放在眼中,雖然他為祝彪已成為一名二流高手的神速進展感到吃驚,要知道,去年大比前一個月祝彪還在三流以下層次打轉,這才是大半年……
可是前年就已經晉身一流的他有資格保持驕傲。
劍鋒出鞘,一股睥睨天下,擋者披靡之態就顯露無疑。連方城有著強烈的自信自己可以飛快的將祝彪斬于劍下。
面對一個一流高手,祝彪不敢有半點疏忽大意,隨著前跨的步法,手中長劍對準半空撲來的連方城疾射而去。
‘一劍縱橫’,同樣一股縱橫四海的劍意悠然生出。
倒是抵消了連方城這一劍刺下帶來的意識壓力。
連方城心底微微“咦”了一聲,以祝彪目前的實力能做到這一點是相當的不錯了。身前忽地爆起了一團劍芒,連方城不等兩劍相撞,就已經抖動了手腕。
祝彪從未見過這么快的劍,只見對方手一動,耀眼的劍光就布滿了眼簾,如同一朵銀花一樣劈面向自己打來。
連方城沒有絲毫暫緩的意思,完全是一派硬碰硬的碾壓式打法。
心念疾轉里,祝彪明白——對方不僅是劍快,劍勢力道更是雄厚凌厲,奧妙精奇。
連方城對比自己,無論是內功還是招式,在那個一方面,都是占據著絕對的優勢。比之以往自己遇過的孫天風來,可要高出很多很多。
不敢硬來,祝彪一劍橫掃出。
“當!”
兩邊的第一次撞擊。只感覺對方劍上的雄渾內力連綿不絕,如大江似大河滾滾奔涌,祝彪施盡渾身解數,連退三步,在地面上印下三個刀劈斧剁的數寸深腳印,又橫移出丈余,才勉強化解開連方城當胸矗來的這一劍的力道。
那真是——沉重如山,奔流如海,震的祝彪一條臂膀全在發麻。
連方城雙目中閃過一抹輕蔑,區區二流人物來跟自己斗劍——不知死活。
祝彪的右手仍感酸麻,知到對方功力深厚遠勝自己,憑本事來講自己真的不是對手。但這也更讓他斗志振奮,戰意上涌。
“你也吃我一劍——”
‘縱橫天下’,祝彪深吸一口氣,腳踩流星,一劍殺出。
神魔也阻擋不了我的腳步!一劍生成,附屬的縱橫劍意直向連方城壓去。
在肇豐縣,就這一劍,那個武功達到三流層次的匪首就束手就擒。這還是‘有史以來’祝彪第一次不憑借陰風三命劍對敵(三流層次以上者),而一劍制敵的呢。
長劍鋒芒就要挨中連方城,只有寸許距離。
祝彪本是不認為自己這一劍可以建什么功的,畢竟他距離連方城整整差了一個層次。但是現在,看著劍尖就要刺中連方城,他內心里也不由得升起一陣渴望,兩眼中也不由得爆出一息興奮。
說不定連方城真就是擋不下呢,真就是被自己這一劍所懾呢!
“鐺——”
祝彪想的太好了。就在他腦神里轉過那些念頭的下一瞬間,連方城的長劍驀地斬中了祝彪劍尖下三寸處。青鋒長劍宛是會瞬移一樣,當出現在祝彪眼睛中時,他一點反應都來不及做。
一條飛蛇被釘死了七寸,雖近在寸許的距離,就如咫尺天涯一樣。
祝彪掌劍的右臂如受雷殛,唰的腳尖下連連點地,疾向后躥退。
“想退?晚了……”
連方城幽冷的聲音響在祝彪耳邊,下一刻劍芒直刺他眼球瞳孔,長劍揮下快若流星。
無奈,祝彪心中一種挫敗感生出。面對一個什么都在自己之上的人物,真的很無奈。
只得橫劍架在眼前。這是一種迫不得已下的無奈之舉。
“鐺——”
悠長的金鐵交鳴聲中,連方城神態自若,祝彪手中長劍卻差點要脫手而飛。使出最后一絲力才把握的下劍柄,他臉色變幻個不停。
是自己真的很弱,還是自己這種打法真的太不適宜敵強我弱?這才硬橋硬馬的接了三劍,自己劍都要飛了。
連方城冷冷的聲音繼續響起,“第五劍!”
唰的一聲,長劍向著祝彪照面削來。
祝彪絕對是在全神戒備著,可是連方城這一劍使出仍讓他心底泛起無從招梁的感覺。
這一劍說快不快,說慢不慢,肉眼可以清楚看明劍道的軌跡。但偏偏有種感覺告訴祝彪——這劍上連方城貫足了力道。
這是種很怪異的感覺,有點強烈的反差感,讓祝彪心頭頗不舒服。而更使他吃驚是這怪異的一劍,其不快的速度下,竟令自己生出把握不定的感覺。那劍尖詭奇的落點,伴隨的就像是一種無所捉摸的彷徨。
一種有力難施的心緒犯上心頭。
直直的,深深挫敗感升起在祝彪心靈。
——自己實力還是太差了點。
但是幸好祝彪一向心性堅凝,縱使在這等劣勢里,也能迅速收拾心情,回復冷靜。
吃驚歸吃驚,劍卻不能不擋格。
落敗是落敗,可不意味著就要送命給對方,不能反抗對方。
直覺告訴祝彪,他此時假若后退,連方城的劍招必會如洪水缺堤般向自己洶涌攻來,直至自己落敗被傷(殺)。
所以別無選擇下,祝彪沉腰坐馬,右手劍柄微微后縮兩寸,陰風三命劍悠然而出。
劍鋒瞬間暴漲,直取連方城的胸膛。
從眼睛來看,陰風三命劍絕對比連方城的那一劍要快上不少。除非連方城劍上加速,又或變招擋御,否則祝彪長劍刺入連方城胸膛時,連方城的劍離祝彪臉門至少還該有半尺遠。
連方城冷然自若,視危險而若不見,只是哼了一聲,沉腕下挫,那不快不慢的一劍竟然精準無比的找上了祝彪刺來的劍尖,就像祝彪在主動配合他,算好時間送上門去給他砍的一樣。
祝彪眉頭暗挑,但不改去勢,長劍繼續疾刺而下。
“鐺鐺鐺……”
三聲撞響,亮如鐘鳴。
“咔……”祝彪連連后退中,脫手飛出的右手長劍在半空中臼自斷裂成三截,散落而下。
洶滾如潮的真氣與連方城不閃不避的硬來了三次,祝彪胸口如受了大錘悶擊,后退中一口內氣消去,腹內淤血再也繃不住,張口噴出一片血霧。
連方城也不好受,腳下一連后退了八步才停下。但他長劍沒飛,口中也沒吐血,元氣不傷。
看到祝彪慘象,他哈哈一笑,劍勢更盛,高喝道:“第六劍!”身形疾進,運轉的正是那摩云金翅功,當胸一劍朝祝彪胸口搠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