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人啊。”服務員被搶了房卡,急嚷道。
徐巖峰根本沒再搭理她,拿著房卡就沖向了12號總統套房。
刷了卡,好在里邊沒有反鎖,應該是那兩個黑衣人走時,幫白書豪關的門。
沖進總統套房后,徐巖峰掃了一圈,確定主臥的位置后,便再次沖了過去。
來到主臥門外,便聽到里邊傳來白書豪的聲音:“臭娘們,給你臉不要臉。不知道多少女人求著讓我玩呢。本來還想跟你這個東方女人慢慢玩玩浪漫,談談情。可你還跟我擺上譜了,總是不冷不熱的。現在老冇子沒空跟你耗著了,今晚你別想逃出我的手心……。”
徐巖峰此時真是氣懵了,用力擰了門把,好在臥室的門也沒鎖。
打開門后,只見白書豪坐在歐陽蘭心的身上,右手高高揚起口而歐陽蘭心不斷的掙扎,臉上也帶著五指印。
不過,好在歐陽蘭心的衣服雖然被扯爛了,但都還在身上穿著,白書豪應該還沒得逞。
而此時白書豪也發現徐巖峰進來了。
“TMD,誰叫你進來的。”白書豪瞪著徐巖峰吼道。
徐巖峰大罵一句,尼瑪的,然后直接沖過去一腳把白書豪從歐陽蘭心的身上踹了下來。
“你…找死,竟然敢打我。”
“老冇子打的就是你這個人渣。”徐巖峰沖過去便是對白書豪一頓暴揍。而白書豪這個紈绔的二世祖則抱著頭,滿屋子亂竄。
這時歐陽蘭心也從床上下來一邊哭著一邊緊緊抱著徐巖峰的腰道:“你別打他會對你不利的。”
歐陽蘭心當然恨不得生吃了白書豪。但是她卻不得不顧及白書豪的身冇份,所以她只能攔住徐巖峰。她不能為了一時痛快,而讓徐巖峰毀掉前程。
也幸虧歐陽蘭心攔住了徐巖峰,不然白書豪真的會被雙目噴火的徐巖峰打死在這。
不過即便如此,白書豪也被打的很慘。臉上多處出現了淤青,眼角也破裂了。那臉豬頭樣,也讓徐巖峰見了非常解氣。
此時,酒店的保安也沖了進來。應該是徐巖峰剛才搶了那服務員房卡后,那服務員就通知了保安。
隨著保安來的還有郭偉全他見狀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他知道白書豪的身冇份,這種米國來的重要人物只要一進入華夏國,那就會在國安進行登記。
郭偉全沒想到竟然是白書豪找人帶走了那女記者。并且看樣子應該是想對女記者實施強暴。而徐巖峰則及時趕到,救下了女記者,并打了白書豪。
白書豪見保安來了,底氣也壯了,吼道:“你們什么酒店啊。竟然有人沖進來要對我搶劫,你們菩不管,快給我報警。”
白書豪純粹是惡人先告狀。而保安也知道白書豪是很尊貴的客人,不敢怠慢便要打電話報警。
郭偉全則忙掏出證件,說道:“先別報警,我是國安的。”
冇郭偉全喝完,保安便面面相覷。
國安是個特殊部門,他不讓報警,保安也不敢隨便亂報警。萬一影響了國安的什么特別任務,他們可吃罪不起。
“國安的怎么了!給我報警,不然我找你們經理去。”白書豪大吼道。
而同一時刻,白書豪的保鏢也知道了這里的情況紛紛來到了這里。
郭偉全現在也是一頭的汗,這事弄得,怕不容易善了啊。
如今保安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通知了經理。
經理聽說后,也是慌忙跑了上來,然后在白書豪的要求下,報了警。
徐巖峰真沒想到白書豪竟然如此膽大包天,他可是強冇奸未遂啊,竟然還敢報警。
十分鐘左右,一隊警冇察就來了。
警冇察到了后那名酒店經理忙向帶隊的警冇察低聲說了白書豪的身冇份。
那帶隊的警冇察聽了一怔,忙腆著笑來到白書豪身旁道:“原來是白先生,呵呵,不知今晚發生了什么事?”
白書豪冷笑一聲,然后盯著徐巖峰道:“這一男一女是雌雄大盜。先是女的想誘冇惑我上床,然后讓男的進行盜竊。但我識破了他們的陰謀,他們就要殺我滅口。”
白書豪這話簡直是扯淡,現場其實很多人都不相信。但警冇察卻“相信”了。
“真給我們華夏國丟人。”那帶隊的警冇察沖著徐巖峰吼了一句,然后道:“把這對狗男女給我帶回去。”
“給華夏國丟人的是你吧。”徐巖峰冷冷的盯著那個警冇察道:“你調查清楚這件事了嗎?她是中冇央臺的記者,我是云湖省藍林縣的副縣長。我們會是雌雄大盜?而且你看看她的臉,還有她被扯爛的衣服,究竟是她誘冇惑姓白的混蛋,還是姓白的要強暴她?警冇察同志,我告訴你,事實的真相是白書豪派人抓了她,要對航實施強暴,但我得到了消息,及時救了她。”
那帶隊警冇察又是一怔,他開始以為徐巖峰和歐陽蘭心只是普通的華夏公民。
那么幫白書豪掩蓋真相,給徐巖峰兩人弄個罪名也不算難。
可是,沒想到徐巖峰竟然是個副縣長,歐陽蘭心是中冇央臺的記者。他們的身冇份也很敏感啊,如果硬冤枉他們,弄不好會給自己惹麻煩的。
郭偉全見警冇察猶豫了,便再次亮出證件道:“我是國安的。這件事我覺得沒那么簡單,我認為你們還是調查清楚比較好。不要為了保某人而落個濫用職權的罪名,那可就不值得了。”
那幾名警冇察面面相覷。
而白書豪冷笑一聲道:“我就不信了。這個國家真的如此黑暗,聽說那人是個副縣長就官官相護。”說完后,便對身后的保鏢道:“給律師打電話。我要告的他坐一輩子牢。”
白書豪臉上露出兇狠的笑容,他從小也只是父親白元東打過他,其他人誰敢動他一根手指。今天徐巖峰竟然敢打他,那實在讓白書豪咽不下這口氣。
那位保鏢很快就聯系了白家的律師。而同一時間,白元東也知道了白書豪被打的事。
那幾名警冇察見白書豪聯系了律師,而徐巖峰這邊雖然背景沒白書豪深hòu吧,但也不能像普通百姓那樣隨便冤枉。
最后那位帶隊警冇察便道:“今天的事不管事實如何,你們都要跟我回去做份筆錄。”
這話說的還算在理,即便白書豪說徐巖峰要盜竊他的東西,那也要做筆錄并采證的。
見雙方都同意去做筆錄,那帶隊警冇察松了口氣。
他的想法是把兩人的口冇供錄下來,那最后誰是誰非,就讓他們自己找關系去打這個官司吧。
反正做好筆錄,盡好他們職責就行了,他們也不想為了討好誰,而參與到這件事里。
白書豪和徐巖峰被分別帶上了兩輛車。
徐巖峰和歐陽蘭心坐進了一輛車里,徐巖峰還能感覺到歐陽蘭心的身體在瑟瑟發抖。顯然她還沒有從剛才那件事的驚嚇中擺脫出來
“別怕,已經沒事了。”徐巖峰拍了拍歐陽蘭心的手背。
歐陽蘭心忍著淚,抬頭看著徐巖峰道:“我……我給你惹麻煩了。白書豪,…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你……”
“只要你沒事就好。”徐巖峰打斷她道:“麻煩當然會有點,想辦法解決就是了。你不必太在意。”
看似徐巖峰說冇的輕描淡寫,但徐巖峰把白書豪打的那么慘,歐陽蘭心怎么可能不在意。
雖說徐巖峰站著理兒,是為了救歐陽蘭心才打的白書豪。但白書豪怎么會承認他要強暴歐陽蘭心?
到時候白書豪一口咬定他們是雌雄大盜,最后把事鬧大了,恐怕國家的高層就要出面調停這事了。
畢竟白家的身冇份不一般,不僅有錢,而且還有一定的政治地位。
為了讓白家滿意,那犧牲徐巖峰這么一個小小的副縣長,可以說是連考慮都不需要考慮的。
徐巖峰讓歐陽蘭心不必太在意,但他自己卻不能不當回事。
自己辛苦了這么久才當上了副縣長,絕不能因為白書豪這個人渣就把前程毀了。
可是這件事要怎么解決呢?
恐怕找到了白書豪強暴歐陽蘭心的證據都未必能解決這件事。因為是不可能去半白書豪刑的。
所以,恐怕即使人人都知道徐巖峰是冤枉的,那為了大局,也要讓徐巖峰背這個黑鍋。
如此一來,可要如何解決這起事冇件?
徐巖峰忽然想到了白元東。
其實這件事的關鍵不是白書豪,因為要如何處理這件事,看的不是白書豪的面子,而是白元東的面子。
所以,白元東的態度才是這件事的關鍵。
雖然徐巖峰和白元東接觸不多,但可以感覺到這個人做事還是很有原則的。他的發布會出了那么大的事,被搞的那么亂,他沒有憤怒的去追究國安辦事不利,而是很和氣的說他的公司有間諜,他很抱歉。
這種胸襟,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也只有這種大胸襟、大氣魄的人,才能把白氏集團的生意做的蒸蒸日上。
所以,如果白元東知道了事情真相,他會怎么做呢?
而徐巖峰又要如何讓白元東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呢。
恐怕能聯系上白元東都很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