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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個全仁權,他不是吸毒嗎,就從這方面入手,把他一擼到底。”熙成輕蔑的撇撇嘴,要管這樁閑事,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看這個所謂“音樂教父”不爽,這種人也敢自稱教父。
丫的還是進監獄里做教父去吧。
這個提案就像一只重磅炸彈,在李光大的耳邊炸響,即使是經歷了剛才幾波沖擊,仍然搞得他暈頭轉向。
韓國警方發現全仁權吸毒,并不是一次兩次了,甚至還有他攜帶冰&毒入境的確鑿證據,但是他們不得不考慮處理全仁權的后果。
作為一個樂壇教父級人物,現年五十歲的全仁權是娛樂圈公認的大前輩,除了幾個資格和他一樣老的特殊人物,無論是誰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的行禮。
只是因為吸毒,實在不值得如此大張旗鼓。
他的粉絲上至半百老人,下至懵懂少年,覆蓋面非常之廣。這些人聚集在一起的那種輿論力量,即便是國家機器,也不得不考慮后果。
事實上,后世對全仁權進行判刑,是到了零七年的時候,判也只是判了一年時間。
“確實是條大魚,不過這條魚可不好吃啊,”李光大有些緊張的翻著資料,沉吟著這件事可行性有多高,“為什么要對付他,他根本沒有機會得罪你。”
熙成給出的資料并不完整,至少上面就沒有全仁權幾十條短信騷擾李恩珠的事。
因此李光大在心底不由暗自腹誹,不會是因為李恩珠是全仁權的歌迷,熙成就嫉妒的想要弄倒他吧。
當然,這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否則難免會讓面前這少年老羞成怒。
“很困難嗎?”熙成也有些不確定了,他再怎么說也只是個未經世事的少年,根本就知道如何去做,能找到李光大,都算他腦子靈活。
“如果真心想要整治他,這有何難,”李光大灑然一笑,用手指彈彈手里的照片,“等我好消息吧,至少幾年之內,你是沒有機會再看見他了。”
告別了李光大,熙成便不再去想這件事,就好像是漁人在河里補上了一圈圈的絲網,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收獲結果。
成與不成,看天意。
他坐出租車去三葉草拍攝地點,準備將啦啦啦這首歌交給李孝利。
三葉草重新開播的時間是三月二十八號,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算起來非常寬裕,只是由于劇本改動的太過徹底,演員們不得不推翻在自己腦子里已經固定成型的劇情,重新接受新的劇情,這樣拍下來,難度比第一次拍攝還要大。
好在韓國的演員都比較敬業,根本沒有人敢在劇組里出聲抱怨,熙成到的時候,他們正在拍一部哭戲。
男女主角執手相看淚眼,無語凝咽。
也許播出來的效果會很好,現場反而沒有什么感覺,只覺得詭異。
不過正是因為這種時間與空間扭曲交錯的詭異,才更加挑戰演員的極限。
“怎么樣,有沒有感受到演戲的魅力,”張勇宇的助手陳述負責接待熙成,其他人都很忙,根本沒有時間,熙成來的次數多了,張勇宇就不再拿他當外人。
“確實很吸引人,完全了不起啊,”要是讓自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哭成這種樣子,熙成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辦到。
陳述笑起來,很認真的說道:“你可以試一試,真的,像你這種外在比較偶像的類型,想要得到演技的認可,會更加困難。”
“我發現你老是想要我去演戲,”熙成狐疑的看著他,“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嗎?”
“當然,”陳述并不遮掩,大大方方的說道:“太鉉哥最近收到了許多劇本,我覺得有些可以考慮一下,我個人希望能夠出任新劇的副PD。”
“你要我幫你去說?”熙成搖搖頭,絲毫不給情面,“如果你有那個能力,不用我說也能爭取到副導演的職位,如果沒有,我更沒有可能為你的說話。”
“沒那么簡單,”陳述很滄桑的舒了口氣,“不是說有能力就能得到重用,主要還是因為我是個外國人,勇宇哥幫我介紹過幾個劇組,人家一聽說我是中國人,就直接拒絕了,連勇宇哥的面子都不給。”
熙成抓抓頭發回想了一下,回道:“我覺得你和鄭先生很談得來,經常看你們在一起說笑。”
“那根本不能說明什么,”陳述苦笑,“太鉉哥和我說笑,是因為他對我口中描述的中國很好奇,和工作方面沒有關系。”
“你要我怎么做?”因為宅男給他的記憶里有太多中國的東西,所以熙成對于中國人有點兒莫名的好感,能力范圍之內的小忙,他并不介意出點力。
“我已經給他打了電話,”陳述舉起手,“別誤會,你們上次見面的時候不是說有空要一起聊聊嗎,然后太鉉哥就讓我在你來的時候給他打個招呼。”
“沒關系,他要過來了嗎?”對于鄭太鉉這個脾氣超好的胖子,熙成并不討厭,畢竟人家讓他賺到了人生第一桶金。
“是的,應該會帶一些劇本過來,”陳述本打算教熙成怎么判斷劇本好壞,但是猶疑了一會,還是沒說。
張勇宇介紹熙成時說他是朋友的兒子,來劇組是因為好奇,所以就連陳述也不知道面前這少年就是他一直很崇拜的哈迪斯,至于鄭太鉉對熙成的看重,也被他解讀為其他的意思。
“熙成啊,可算是見到你了,”鄭太鉉離老遠就開始和熙成打招呼,他一手提著個單肩皮質挎包,一手揮動著,顯得非常熱情。
以他的身家,配個助理自然無可厚非,更不用說這老鄭連部車子都沒,來的時候居然和熙成一樣坐出租。
“太鉉哥,也沒幾天吧,年前不是才見過,”熙成從椅子上站起來,和他打招呼。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胖子小跑著過來,抓住熙成的手就是一陣搖晃,“用陳述他們的話,這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算下來咱們都好幾年沒見了。”
“太鉉哥說笑了,找我有事?”熙成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他,然后坐回椅子上。
他們呆的地方離拍攝現場不遠,一張放飲料的桌子,上面堆滿了礦泉水,旁邊放幾把演員休息時用的折疊椅,非常的簡陋。
可就是這么簡陋的地方,熙成愣是坐的猶如身處高級會所,一點也沒有局促的表現,這是只有從來沒被生活所累的人才會有的表現,簡單的說,就是出身好,有氣度。
鄭太鉉將手里的背包丟到熙成腳下,搓搓手道:“這是最近收到的劇本,我看了一點,都覺得不咋滴,真是的,這些人當我是冤大頭呢。”
“劇本當然沒有電視劇好看,”熙成不以為意的撿起地上的包,將里面好幾大本劇本拿了出來。
秋日驟雨,沒聽說,熙成翻了幾頁就扔到一邊。
蒼天,這名字起的,蒼天啊,大地啊,為什么咱的收視率就這么低啊……
野菊花,太老套了,估計還比不上三葉草,熙成大略了翻了幾十頁,同樣扔掉。
露露公主,似乎是2005年電視劇收視率墊底之作。
看了幾本,真可以說是虎頭蛇尾,熙成是越看越沒勁。
“呀,這些都不行?”鄭太鉉剛來的時候對這些劇本表現的不屑一顧,其實他內心里還是希望能夠碰到一部驚世大作的。
“要不是不怕賠,那就不妨投資試試,”熙成眼皮也不抬的看著手里的劇本,語調帶著調侃和戲謔。
鄭太鉉自然聽得出來,他悻悻的將拿起來的劇本扔回地上,扶著膝蓋吃力的站起來,“這些狗&日的,盡拿些垃&圾忽糊弄我。”
“每年殺出重圍的也就那么幾部,爛片多于好片,這叫正常,”熙成飛快的翻動著手里的劇本,劇情似乎有些不對啊,他疑惑的抬起頭,“太鉉哥,這本怎么沒有封面。”
“哦,你說那本啊,”鄭太鉉想了想,“封面被我家小公主撕掉了,我覺得那本劇情太爛,就沒粘回去。”
“名字是不是我叫金三順,”熙成將劇本鄭重的放到膝上,“我記得是池秀賢女士寫的言情小說,以前聽班上的同學談過。”
“應該是吧,”鄭太鉉抓抓光禿禿的腦門,“這本書最讓人不舒服,你說一個又肥又丑的老女人,怎么可能會有男人喜歡,換做是我,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我估計啊,寫小說的那個池秀賢,很可能就像書里面她描寫的那樣。”
“咳咳……”熙成差點被他嗆到,沒好氣的說道:“你的估計要是有用,還要我做什么?”
“切,你小子不會想對我說這個劇本不錯吧,”鄭太鉉睜圓了小眼睛,臉上的肌肉都快僵死了。
“反正你錢多,怕什么,”熙成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就拍這一部吧,我替你的收視率打包票,低于百分之三十算我的。”
他當然沒有那么多錢,敢這么有底氣,自然是用宅男記憶作弊。
宅男記憶里的東西,除了歌曲比較難直接獲得,其他的東西,即便不能原原本本的搬出來,總也能夠獲得一個大致的印象。
我叫金三順在韓劇歷史上有名的火爆,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收視率,但百分之三十是沒得跑。
“真的?”鄭太鉉現在強烈懷疑熙成信口開河,或者拿他開玩笑。
他就差沒有板著熙成的腦袋,在他臉上找表情了,看看有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真的,”熙成拍拍手里的劇本,“低于百分之三十的話,我賠你制作費,不過太鉉哥,要是高于百分之三十呢?”
“你到底是不是開玩笑啊?”鄭太鉉跳腳,他平時最喜歡和人開玩笑,但是這會兒卻一點都不希望熙成是在開玩笑。
熙成斂起臉上的笑容,鄭重的點點頭,“你要是不放心,那咱們就立字據好了。”
鄭太鉉這才有點相信熙成是認真的,他伸手擦擦額頭上的薄汗,緩慢而又穩健的坐到椅子上,肥大的屁股壓的椅子咯吱咯吱作響。
“好,就沖你這話,這部戲我拍了,立字據倒是沒必要,要是收視率超過百分之三十,每超過一個點我給你一個億,”胖子咬咬牙盯著熙成,“要是達不到百分之三十,你就給我做女婿。”
“你女兒今年多大了,”熙成傻傻的問道,剛才鄭太鉉似乎提到過他家“小公主”,還在撕紙的年紀,應該還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吧。
“三歲,”鄭太鉉很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