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常回來噢。”羅承坐上了大黑馬,村里人也紛紛來送別,羅馨兒更是眼紅紅的道,伏在她肩頭的金色小鳥也吱喳叫了兩聲,可憐盼盼望著主人,似乎在疑惑主人為什么不帶它一起走。
“兒啊,路上就補補覺吧,鋼子小心地開車。”老媽心疼兒子道。
“走吧,現在回來也方便,不要老惦記家里,好好干,好好努力。”這是爸的叮囑,他的話永遠是一個模式與認真,這讓羅承很喪氣。
“繩子,改天當大老板了,回來別不認兄弟……”近千公里,對于村里人來說,確實是很遙遠了,羅承揮揮手,無言以對。
本來是準備一早就走的,誰知村里人太熱情,什么煮熟雞蛋啦,村里土特產啦,一味往羅承懷里推,現在奔馳大黑馬里面,堆滿了土特產,啥都有。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大家愣是把時間拖到快吃午飯了,與大伙們告別,車子終于駛上了正道。
“羅鋼,我要閉目養神一陣子。”沒了外人,羅承臉上平靜下來,然后便進入了系統。
兩個說好的自主領悟技能,尼瑪,騙人的?居然仍然是灰色,沒有領悟到一個。
是我領悟能力不行,還是系統曾受過攻擊,現在出錯了?
羅承心里沒底兒,總之他挺不爽,要是這樣的話,他還情愿系統明碼實價,把兩個強大宿主技標好價錢更好,起碼也有個盼頭,用不著現在這么玄虛,其實他最討厭動腦務筋的事兒了。
能不動腦筋是福,自從有了系統后,他以為自己可以擺脫了,卻誰知還是逃不出這個圈子。
他充分集中jing神力,發散思維,也試過拼命想著小赤,可是這都沒用,神元分神,阿門,求你大爺顯身吧,羅承無奈在心中昵喃。
不知不覺,他就一直在意識之海參悟,而羅鋼卻駛入安西了。
途經這個省會城市是必經之路,因為要上高速,只不過,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卻出現了。
堵車,而有還是在鬧市區,感覺到車子停止前進有一段時間了,羅承睜開眼睛,卻發現前面不知塞了有多久了。
“喂,哥們,知道是啥情況么?”羅承降下車窗,對著旁邊一輛豐田車司機問道,也順帶給了對方一支芙蓉王。
“哦,我也正在問呢,先等等。”對方愣了下,接過香煙回道。
認真看看,原來對方正帶著耳塞通話中,過了沒兩分鐘,這位哥們點著煙苦笑道:“大麻煩了,前面的某座臨街住宅用戶發生了煤氣管道爆炸,估計還有得要堵。”
“謝謝了。”羅承得知了消息,把車窗升上,也不在意,再一次閉目揣摸起宿主技。
但沒過多久,這次是他電話響了,一看來電,羅承眉頭卻輕輕皺了起來。
“喂,我是羅承。”
“羅少,我的手下在現場傳來消息,有個闊少終于沒忍住寂寞,開始向那條“大水怪”動手了,他現在的船,正在行動。”來電的是何有強。
“沒事,隨他玩兒去。”羅承并不在意,如果小赤是隨便可以捕捉的話,它就不叫大水怪了,也不叫兇獸了。
“有緣的,即使我慢慢出手,它也是我的。”羅承淡定道。
“呃。”電話那頭窒了下,什么緣份之類的,顯然何局并不信此類扯談,只是電話他也通報了,便隨后掛了線。
對方閑得蛋疼是沒錯,小赤確實也不是隨便捕捉,但是羅承卻低估了人類的智慧,也低估了自己這條寵獸的貪吃。
距離數百公里之外的京南長江某段,此刻江邊的人群,已是人山人海,因為昨夜終于有蹲點者,在不懈努力下拍到了神秘大水怪的一點兒線索了。
這張照片是夜里拍的,對方的拍攝器材應該很專業,并擁有夜視儀,居然攝到了一個碩大頭顱,正沖出江面,去咬一點無路可逃、躍出水面的數十斤大魚。
這個抓拍,由于距離與夜晚原因,盡管拍得很摸糊,但小赤的大頭顱與近米長的獨角輪廓,還是被拍到了,當然那條無路可逃躍出水面的大魚,同樣成為了熱門配角。
“獨角,有獨角,果然是蛟龍。”
“我靠,蛇肯定沒有角的,我猜一定是變異生物。”
“說不定是生化實驗室逃跑出來的吧。”
“有圖有真相,這次有誰還叫囂著炒作?”
一時間,本就熱門不斷的長江大水怪,現在更火爆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其實這個江段已經堆滿了人。
當然,網上有一道留言叫囂著,中午一過,他必雇大船去捕捉,這也成為了網上重點之中的重點。
如果羅承能夠看到現像,他肯定知道,事情已經有點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了。
“快看,來了,應該是這條船,尼瑪,果然是重量級,都有幾百噸了,這次即使那水怪再橫也弄不翻了吧。”
在江里,數百噸的捕魚船也算重量級了,也難怪人們這么激動,要有好戲看了,誰都想看看那頭超過了三十米的神秘大水怪,到底是啥兒生物。
“嘖嘖,這年頭真是什么人也有,今早我還信有人真動真格呢,現在看來是鐵打要屢行諾言了。”
大船沒有廢話,直奔水怪最常活躍的江段而來,人山人滿大喊著加油。
見到了真有人動真格,他們這些看戲的,簡直被買票入場首映更興奮。
“喀喀喀……”一陣齒輪滑動,特造的大網被機器丟下江了。
當然,拿著望遠鏡的哥們,甚至還看到一頭被剁開了半邊的大水牛,鮮血紅艷艷的。
“陳少,這頭水牛被添加了特別香料,只要那水怪還在,鐵定沒跑了。”在船的甲板上,有十幾名水手在忙碌,但也有三個人很休閑。
說話的正是一個近五十歲,皮膚黝黑的中年人,一看就是經常風吹雨曬,混海邊生活的人,這個人正是受雇而來,從事了超過二十年捕魚經驗的船長。
另外兩個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男一女,當然女的可以無視了,因為看她的樣子,雖然還蠻漂亮,打扮得也夠妖,可就是女伴的角色,正撒著嬌用胸前那對大肉丸擠著旁邊那位闊少呢。
“哈哈,哈哈,敢情好,要是成功把它捕捉到,我陳巨再單獨賞你十萬。”自稱陳巨的家伙,想必就是在網上叫囂著雇船捕捉赤水蛇蟒的家伙。
他聽了船長的保證,心里樂開了花,都是一群傻x,世人都以為他閑得蛋疼,錢多人傻啥的,可是又誰會想到這是個大商機。
他老爸是京南十大富豪,有的是錢,陳巨作為獨生子自然也不差錢,但是他缺的是認可,老爸的認可,還有別人的認可。
陳巨想到這里,眼神熾烈望著大網一點點兒被放下江中。
“那好,我就先多謝陳少爺了,你放心,我這網是特制的,最大承受力可達幾十噸,依然看這條水怪體型,只要被網住,它就絕對逃不出我這張網。”沒有三兩三,豈敢下簗山,船長極為自信堅定道。
也確實,船長的話還是很有保證的,被剁開了鮮血漓淋的大水牛,本來就很吸引小赤這條大兇貨的注意力了,而有加了一點蛇蟒尤其喜歡的特殊香料。
可以說,從大水牛一開始被放下江中,小赤那雙大眸子早就盯上了。
此刻,小赤正趴在河床,眼里閃過一絲猶豫與掙扎,那頭血淋淋的大水牛,就像無時無刻在引誘著它,引誘著它饑腸轆轆的胃。
足足已兩天了,兩天小赤已沒吃飽,因為再愚笨沒有危機感的魚,在小赤一連十天捕食下來,沒被吃光的也本能跑得遠遠了。
可是這頭家伙或許自出生起,就沒有過伴兒吧,羅承的出現,使它對主人特別依戀,它就情愿餓著肚子,也不大愿再跑遠一點地方去捕食。
因為在小赤認為,它的主人總會來看它的,它生怕錯過了主人的到來,可以說最近十天,這頭兇貨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趴在河床,往江邊瞄,盼著羅承的到來。
而現在,它已快按耐不住了,蛇本來就嗜吃,現在這頭被添加了特制香料的獵物,更是誘發著它時刻沖上去把它叼下來。
當然,以小赤的敏銳視力,它沒把那些細小的繩網漏掉,但它地全然不當一回事,未經歷網捕的它,根本不知道人類的智慧以及用心險惡。
它牢牢盯著大水牛,在極為忍耐,盡管它不知網是什么,但它本能卻懂得危險。
它這么一忍耐,陳少與船長就傻眼了,網與餌子放下去半個鐘頭了,江邊來的人越來越多,呼喊加油助威聲響徹云霄,可是他們卻在這里干等,而且江面根本是風平浪靜,一點兒動靜征兆都沒有。
“怎么可能沒動靜,是不是這條怪獸轉移地方了,現在這里都沒有了魚呢。”挺自信的船長,他不會疑心自己準備不足,唯一原因應該是怪獸轉移了。
“沒可能,昨天還有人拍到了它,而且根據眾多蹲點者提供整理的信息,它似乎對這個地方很留戀,根本就不會轉移。”陳巨臉色黑黑地道,他有點懷疑自己雇傭了一個只會吹牛,卻沒本事的人。
因此,這個富二代臉色變得比老天爺還要快,眼神yin沉沉望著船長。就在船長滿頭大汗,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一聲尖叫。
“快看快看,網迅速被扯緊了,它來了,它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