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權貴圈子
“聽說你把竹林小筑改名了?”
杜天雄忽然想起什么:“改什么名字了?”恒門雖然成立了一些日子,但因為越小小事件和杜子顏被襲擊,杜天雄忙得不可開交,所以杜天雄幾乎沒有注意到這些小事,現在想起就好奇一問。
趙恒沒有刻意隱瞞也沒這必要,畢竟恒門遲早都會亮出來的,于是落落大方回道:“不是改名,是我自建了一個組織,凌駕于第一樓和清幫之上,畢竟兩者無法也不便合并,所以另起爐灶。”
杜天雄點點頭:“這想法不錯!叫什么名字?”
“恒門?”
“恒門?”
杜天雄先是微微一愣,隨后眼睛瞪起:“你說恒門?”
趙恒微微一怔:“沒錯!有何不妥?”
杜天雄散去了驚訝的神情,接著又劃過一絲苦笑:“恒門?這天下竟然有這么巧的事?我故人一座小府邸就是掛恒門兩字,當年那座府邸笑迎八方豪杰,指點華國江山,可謂京城小中南海。”
“這么巧?”
趙恒臉上也是露出訝然,沒想到自己拿名字起的組織,竟然跟杜天雄故友府邸一樣,而且兩者意思也極其相近,于是出聲問道:“京城也有恒門,不知道它現在怎樣了?還是大佬聚集之地?”
“繁華過后,總是難免破敗。”
杜天雄收住一抹惆悵,靠在座椅上回道:“它很多年前遭遇事變沒落,一晃就十多年前過去了,它現在已經沒有人住了,唯有我偶爾去京城路過望兩眼,墻磚破損,大門也被風雨敲打生銹。”
“就連恒門兩字,也難于辨認了。”
“有機會去看看。”
趙恒并沒有因為那宅子破舊失去興趣,相反還流露出一抹期待,想要看看杜天雄的故友老宅是什么樣子,杜天雄見他興致勃勃也沒阻攔,神情落寞之后露出笑容:“京城王者胡同六號宅宇。”
他扭頭看著白云飄飄的窗外:“不過那里真的已經破敗,你要有心理準備,免得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你如果真去看了的話,替我擦擦恒門兩字,然后再給我傳張相片紀念,我這次就不去了。”
趙恒點點頭:“好!”
當飛機停靠在京城機場打開艙門時,趙恒站在門口對著太陽深深呼吸,談不上什么驚喜和興奮,此刻只有一種我來了之感,杜天雄拍拍他肩膀叮囑他小心后,就徑直領著杜家護衛去了紫荊城。
至于趙恒,他相信葉師師能夠安排。
“小夫君,跟妾身去喝幾杯?”
在趙恒凝聚目光掃視機場附近的建筑時,葉師師嫣然輕笑靠了上來,她向來是一個識趣的人,在進入機艙時跟杜天雄聊過幾句,就再沒打擾趙恒和后者的交談,她主動從華海大亨的角色退出。
她只想做趙恒的女人,過一點輕松的日子。
“那幾個尤物知道我帶人過來,早早定好會所等著我們。”
葉師師揚揚手中的手機,臉上劃過一絲無奈,再強的女人終究脫離不了人際關系:“她們今晚想要見見你,也想談談第一樓的事,京城第一樓這些日子挨了不少悶棍,她們勉強挖出點消息。”
“不過你如想先休息下,那我就把宴會挪到明天。”
聽到女人的善解人意,趙恒輕輕把她摟入懷里,輕柔出聲:“不用了,兩個小時的航程不累,反正今天也沒有什么要緊的事,那就去見見她們吧,免得她們說我大牌,到時印象就更不好了。”
葉師師微微一握他的手:“謝謝你。”
車子很快就開了過來,影子盟的人現在已成趙恒護衛,所以辦事遠比其它護衛有效率,五輛車相續駛出機場,在趙恒他們離去后,后面又跟上五輛,錯落有致遠近適當的保護著趙恒和葉師師。
京城會所坐擁五百畝地,主建筑華麗恢宏,主樓遮擋的風景在這冬春交替的時節更為宜人,陽光斑駁,樹木郁郁蔥蔥,溪流湖泊假山相得益彰,餐廳、度假別墅、高爾夫星羅棋布,錯落有致。
與其說會所,還不如說是私家園林。
在高處的人工湖中心,聳立著一棟三層高的木樓,湖水環繞魚兒暢游,一座木橋連接著小樓和岸邊,三十米的距離,讓這座小樓成為靜中之靜的休閑圣地,而站在樓上更能俯視整個會所景致。
這棟小樓叫天福樓,會所消費最貴之地。
在臨靠湖邊的陸地上有十五個車位,此刻正停了四輛車,紅色耀眼的保時捷卡宴,白色嬌小的寶馬,還有一輛奧迪跑車,車型和色調透著濃濃的脂粉氣,唯有最后一輛是樣子普通的黑色轎車。
貌不出眾的黑色轎車,跟小樓和車隊顯得格格不入,正如靠在欄桿獨自觀看魚兒的趙恒,在三樓遮有綠色爬藤物的開放式大廳,涼風習習,酒杯飄香,葉師師和三名嬌艷的大尤物正聊得火熱。
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是四個女人?在不需要帶著面具敷衍交際的情況下,四人自然聊得天馬行空嬌笑不已,偶爾品一品有些年份的紅酒,時不時,還指點一樓正觀看魚兒獨自品酒的趙恒。
而在二樓,還有五六名衣光鮮艷的公子哥。
他們聚在一起抽著雪茄打著麻將,他們當然想跟葉師師她們混在一起,但四個女人要談私密話就讓他們呆著,而他們又不想找趙恒閑聊,后者怎么看都像是個小白臉,跟他們的品味相差太多。
所以只能打牌聊天消遣,偶爾低聲討論四名尤物的三圍,很男人意婬著吃不到的葡萄,也譏嘲趙恒真是祖墳冒了青煙,竟然讓葉師師看上了眼,好好一顆水靈靈的大白菜,竟然被一頭豬拱了。
“師師,他真是你男朋友?”
一名紅色衣服的女人瞄了趙恒一眼,手指在酒杯上優雅劃過,不引人注意的抹掉一滴酒液,隨后扭頭望向一身白衣的葉師師笑道:“我怎么感覺是你養的小白臉啊?你究竟看中他哪一點呢?”
女人身高超過一米七五,加上一雙高跟鞋讓她鶴立雞群,一副精致的金框眼鏡,把這個女人的形象從平面勾勒到立體生動只用這樣一筆,高挑,強勢,尋常男人是不敢站在這樣的女人身邊的。
壓力太大。
這個女人姓李,叫度娘,她和尋常的女孩一樣很少人知道甚至可以說更為低調,而她有個叔叔卻頗有財富,也姓李,開了一個公司,叫千度,此刻望著葉師師一笑:“我真看不出他的優秀。”
“他是不是有背景?”
一個身穿沒有牌子的藍衣女孩把精致的LV小包從身邊挪開,目光也從酒杯轉移到趙恒身上:“可是他如果有背景的話,我怎么沒見過呢?除了華海的權貴,華國有頭有臉的子侄我都見過。”
藍衣女子一笑:“盡管有些只是打照面,但也看過兩三眼,知道他們的身份和關系,至于華海,除了杜家之外,其余都上不得臺面,但杜天雄又只有兩個女兒,所以他不太可能有顯赫背景。”
“莫非是國外回來的太子黨?只是也沒有傳聞啊。”
在葉師師笑而不語中,藍衣女子又輕輕搖頭,這個女子名叫馬琪鄂,是華國一個大集團的千金,全權負責京城方面的業務,不過也很少在報紙上露面,而她父親倒是很有名,五六百億的身家。
沿海老馬!
“得了,別猜了。”
另一個容貌娟秀的女孩揮手制止兩位閨蜜,把杯中紅酒仰頭一口喝下:“直接讓師師出謎底不就行了?或者他真有通天能耐,待會唐公子他們來了,讓他試著擺平不就行了?何必猜來猜去?”
這個女孩叫牛青。
名字拗口,人們記憶中更是難于感覺到她的存在,但大半華國人都喝過她們家的奶,只是她自己向來很少喝,身邊閨蜜也基本不碰,此刻望著葉師師開口:“還記得唐文山嗎?他回來了。”
葉師師眼睛一瞇:“第一樓就是他搞得鬼?”
“沒錯!他當年糾纏你不成,還被你迫離華國。”
牛青把高腳杯放在桌子上,兩條絲襪長腿一錯,姿勢道不出的撩人:“最近唐家搭上了南家這條大船,唐文山還勉強進入太子黨圈子,所以他就從加拿大殺了“師師,你要小心。”
她腳尖對著趙恒方向微挑,眼里流露淡淡質疑:
“他是對手嗎?”
話音剛剛落下,趙恒就見遠處灰塵滾滾,一列車隊殺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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