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老二不顧唐靜子勸告暗中調兵包圍迪拜酒店時,趙恒和葉師師正走入八樓的廂房,推開那扇華麗的大門,里面廳堂早就擺放了三張圓桌,男人女人扎堆閑聊,幾個服務員轉桌子加菜倒酒。
酒菜飄香,好不熱鬧。
趙恒和葉師師突然現身,嘈雜聲隨即凝滯,顯然誰都沒想到此刻還有人來,要知道生日宴會已近尾聲,這時候冒出還不如不來,隨即他們又訝然打量著來人,心里止不住低呼好一對金童玉女。
作為華國某牛奶集團未來繼承人的牛青,她的生日宴會自然不會寒酸,來赴宴的毫無疑問也是權貴子弟,而且今晚只擺了三桌,來的人更是牛青圈子的核心成員,絕不是可有可無的邊緣角色。
這些各方精英自然不乏青年才俊美麗佳人,他們也自認為在京城還算舉足輕重,只是見到葉師師和趙恒,還是莫名感覺到一絲遜色,沉浸過血火的趙恒,不論是氣質還是形象都比他們要拔尖。
多少有點鶴立雞群的意味,特別是趙恒流露出來的自信,讓人不由自主感覺這是一個掌控強勢的主,而葉師師更讓全場黯淡兩分,優雅嫵媚的氣質,嘴角自然流露的冷酷,絕對是一個大尤物。
趙恒幾乎沒有人認識,葉師師卻不乏被這圈子知道。
雖然有人猜測征服葉師師的趙恒過于年輕過于青澀,有點被圈養的小白臉味道,但深知葉師師本事的人都清楚,趙恒就算是小白臉,能被葉師師這種蛇蝎美人看上,也是一個不簡單的小白臉。
否則放眼京城無數鴨子,為何她只選擇趙恒?
道行高深。
“呀,師師,趙恒,你們總算來了。”
依然是一襲黑色格調展現嬌柔的牛青,見到趙恒和葉師師后立刻相迎,她先是跟葉師師來了一個擁抱,隨后又向趙恒撲了過去,臉色笑容都能擠出水來:“來,弟弟,讓姐姐抱抱,我生日。”
“我最大,不準拒絕。”
在趙恒還沒來得及躲閃時,牛青就落落大方的跟趙恒相抱,還順勢摸了趙恒背部兩下,隨即才放開一臉無奈的趙恒:“本來你們遲到要懲罰,我也準備要你親我一下,但見師師不爽就算了。”
在趙恒咳嗽緩解尷尬時,牛青已經一把挽住葉師師,后者望了閨蜜一眼笑道:“你能讓他親盡管親,我葉師師向來大方豪爽,而且你牛青也是杰出企業家,給我男人投懷送抱,我臉上有光。”
“真的嗎?”
牛青清秀的臉笑容燦爛:
“有你這話就行,我遲早搶了你這個小白臉。”
本來還有人揣測趙恒是什么來頭,竟然讓葉師師和牛青爭搶,但后者那句話卻讓大家恍然大悟,靠!還真是小白臉啊,還以為是哪個公子哥呢,原來只是女人的玩物,當下眼神都多了點不屑。
同時也不再認為能讓葉師師和牛青青睞的趙恒有什么過人之處,撐死也就甜言蜜語和床上功夫厲害,所以牛青揮手大家繼續喝酒時,不少人都會意輕笑,低聲交談之余瞥趙恒幾眼,極其不屑。
“琪鄂和千娘呢?”
葉師師被牛青拉入主桌這邊,環視一眼后問道,四大金花,每個人的生日宴會都會現身,今天卻少了兩人,雖然這沒有什么,但多少會讓牛青有點遺憾,后者苦笑一下:“她們昨天就走了。”
“一個回杭州,一個回深圳。”
牛青一指桌上兩個盒子:“她們只留下禮物,兩部豪車。”
葉師師微微點頭表示理解,兩個閨蜜顯然已被唐文山嚇倒,那兩巴掌和一腳讓她們變得謹慎,在這風雨飄搖之際還是遠離京城為好,搞不好趙恒和唐文山的恩怨會波及到她們,她也苦笑不已:
“想到她們走,沒想到這么快走。”
“無所謂了。”
牛青給葉師師倒滿一杯酒,想給趙恒倒上卻發現他被另一桌朋友拉住聊天,當下收回酒瓶一笑道:“我后天也要滾蛋了,師師,他真不簡單啊,我聽說了昨天的事,只能說佩服的五體投地。”
昨天的事自然是指槍擊案,唐家可以第一時間封鎖不被老百姓知道,但牛青這種層次的人還是能捕捉,葉師師也不意外,臉上劃過一絲笑意:“這種佩服不要也罷,我們準備明天就回華海。”
“京城雖然也有人,還有葉校長這底牌,但始終不是自己地盤。”
牛青點點頭:“早點回去還是對的。”
“兄弟,哪里人?京城還是華海?”
此刻,一名衣光鮮領的青年給趙恒倒上半杯酒,意味深長的拋出一個問題,旁邊四五名男女故作不在意的笑談,耳朵卻豎起聆聽趙恒回答,后者自然知道啥意,淡淡一笑:“不是京城華海。”
“將軍市,山區戶口,在華海上大專高校。”
趙恒前所未有的實誠讓身邊數名男女一怔,似乎沒想到他一點都不掩飾也不故作深沉,甚至連避重就輕都不做,要知道,這簡短一句話足夠點出趙恒層次背景,大專兩字足夠說明趙恒是草根。
再扮豬吃虎也不會去大專。所以才俊佳人輕笑趙恒實誠之余,眼角更多一抹不屑,這完全坐實趙恒是小白臉,想不到一直沒嫁人的葉師師會看上他,這讓他們用更強的鄙視來掩飾心中的嫉妒。
“華海我不熟,只認識一個涂光光。”
一名時尚女子忽然想起一事,嘴角微露展現玩弄的意思,笑瞇.瞇的開口:“哪天我去了華海,介紹給你認識認識,讓他關照關照你。”
趙恒微微皺眉,想到那個被自己壓倒的:“涂光光?”
“你不認識?涂光光你都不認識?”
容顏俏麗的女子先是露出驚訝神情,隨后恍然大悟點點頭,撇撇嘴道:“你不清楚也正常,山區來的嘛,平時估計也不怎么關注政治時事,普通的大專生更沒法接觸官場層面,我和你說吧,”
她煞有其事補充:“涂光光是華海警察局長,聽說他這兩年干的不錯,過幾年有可能再往常委挪挪,這種級別人物的確不是你能觸及能揣測,不過葉小姐就肯定知道,你有空可找她補補課。”
在鄙夷趙恒之余也吹捧葉師師,進一步佐證趙恒是不懂窗外事的小白臉,就在大家笑聲玩味響起時,相隔甚遠的牛青忽然抬頭,語氣平淡拋出一句:“趙恒,你剛才用酒瓶砸了唐老二腦袋?”
“嗯,七百毫升的瓶子。”
搖晃著紅酒的趙恒很平靜回道,像是砸了一個路人甲般淡定不屑,時尚女子的笑容硬生生停滯,顯得很是詭異難看,給趙恒倒過酒的青年更是撲吐出酒水,咳嗽流淚,極為狼狽,訝然不已。
他們這些人,誰不認識唐老二?誰沒跟他打過交道?誰不知道唐老二的霸道蠻橫?所以牛青那句話不亞于原子彈威力,全都把目光落在趙恒身上,他們實在難想象,趙恒竟然敢砸唐老二的頭。
牛青拋出第二句:“腦袋開花了?”
“當然!”
趙恒一口喝完杯中酒:“有機會還要砸。”
全場瞬間死寂無聲。
而這時候,迪拜酒店被拉起了警戒線。
整條路被緊急封鎖,接著數十輛警車和防爆車呼嘯而來,從車上跳下來無數的警察,同時酒店的工作人員開始疏散安撫莫名其妙的客人,被告知是緊急演習,只要配合呆在自己的位置就行了。
唐老二揮舞警槍,一臉殺伐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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