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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三章碰撞
又是黃昏,又是茶樓。
東寶冰坐在趙恒和南念佛曾經坐過的位置上,喝著茶水環視著周圍動靜,她今晚已經把茶樓成員全換成東系人手,如果前來談判的趙恒想要玩花樣,那么東寶冰會毫不留情粉碎掉趙恒的陰謀。
無論場面多么惡劣趙恒多么強硬,在沒有拿到老爺子想要的和氏璧之前,她都不會妥協交出劍門信物,要知道,那和氏璧對東系具有常人難于想象的作用,足于讓東系在華國成為最強大派系。
為了讓她能夠從容簡單的拿到和氏璧,整個東系放慢了各種計劃的腳步,就連想要跟趙恒和南念佛過過招的江破浪也暫時偃旗息鼓,為的就是不生出變故和枝節,讓趙恒不至于破罐子破摔了。
想到這里,東寶冰感覺責任重大了兩分。
也正因為這份事關家族的責任,她揮手叫過兩名親信嘀咕幾句,讓他們調動外圍成員重點盯住茶樓,還讓護衛細心觀察可疑人員,獲得東太白臨時授權的東寶冰,今晚能夠自由調動東系力量。
在耳機不斷回復的安全和掌控中,東寶冰的心開始安定起來,然后把目光落在宮明月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需掩飾的戲謔:“妙手芊芊,你真死扛不交劍門信物?你不覺得這是自尋死路嗎?”
她拿茶杯輕輕敲擊著桌子:“你看看你的十個手指都成什么樣子了,再不識抬舉執拗下去只會讓你處境變得更悲慘,盡管我很反對輪流發生性.關系什么的,但為了家族鴻運我會卑鄙一回。”
“你的手,痛嗎?”
宮明月的嘴角牽動兩下卻沒有說話,帶著手銬的她伸手拂動長發,顫顫巍巍讓人止不住猶憐,隨著這個動作發出,發絲裹起一抹幽香和血腥,當她把手放在桌子上時,清晰可見上面斑斑血跡。
十個手指已經沒有昔日的光滑圓潤,指尖連帶著明亮的指甲血肉模糊,血跡殘余在手背紋路,讓人難于想起她昔日的妙手芊芊,不用多問也知道遭受過酷刑,而且還可能是古代夾手指的重罰。
如果有心人細心查看的話會發現血跡有新舊疊加,這表明宮明月的折磨幾乎沒怎樣斷過,此時,宮明月卻沒有凄然和屈服,而是忍著疼痛端起茶水抿入,待一口熱湯濕潤自己干燥嘴唇才笑道:
“卑鄙一回?你已經無恥過很多回了。”
宮明月嘆息一聲:“我當時應該戰死而不是拿劍門信物的秘密跟你求生,我早該想到你連殺人滅口的事都做得出,豈能做不出過河拆橋之事?所以落在你們手里遭受折磨,我已經不抱希望。”
“你很識時務。”
東寶冰或許想到待會趙恒會帶和氏璧過來,整個人相比昔日少了一點棱角道:“換成其余人或許真拿你沒有辦法,但你千不該萬不該跟東家對上,辦事不力還擺我一道,我豈能不把你拿下?”
她擺出一副無奈樣子:“所以你不能怪我,更不能憤怒你拋出秘密我依然把你拿下,畢竟在沒有見到劍門信物之前,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所言真的?而且你至今沒見真章似乎在佐證我的話。”
東寶冰給她倒上茶水:“其實只要你沒有撒謊且把東西交出來,我十有八九會放你離去,畢竟你的生死于我沒多少作用,可惜你嘴巴太硬怎么都不肯說,導致我心情惡劣也導致你飽受折磨。”
“你所言很是動聽,但于我真的沒用。”
宮明月顯然早就看穿東寶冰的心思,手指放在茶杯感受滾燙:“你我心里都應該明白,如果我真的把劍門信物交出來,那么我現在就已經不可能坐在你面前,早就被你丟入荒山野嶺喂狗了。”
東寶冰悠悠一笑沒有再開口說話,大家都是聰明女人,有些事點透了還在繼續探討,那就失去了興趣和韻味,東寶冰心里確實已經判了宮明月死刑,如今被后者指出就沒有貓捉老鼠的意思了。
宮明月也沒有再跟她執拗什么,只是在指尖傳來滾燙刺激神經時,她把目光落在自己慘遭折磨的十指上,妙手芊芊,縱橫江湖多年不失手,如今卻是傷痕累累,還要為東寶冰的翻臉搭上性命。
“天意——”
這一刻,她終究感覺個人力量無法抗衡派系,與此同時,她的目光落在樓下舞臺上,一出中規中矩的京劇正在上演,只是宮明月心里清楚,那些絕非是茶樓的戲子,更多是東寶冰安排的好手。
再看看四周顧客也是一目了然,宮明月不知道趙恒今晚會不會來,但心中卻是祈禱這個可能殺害個陳王八的小弟弟不要赴會,她曾糾結趙恒是否殺害陳王八的兇手,而擺出劍門信物挑撥雙方。
但知道東寶冰的無恥之后,她又更愿意趙恒安全,與此同時,她想起了長發飄起的路口,那一張燦爛而滄桑的笑臉,紫霞仙子落難之時有踏著七彩云的至尊寶相救,自己今日會不會出現奇跡?
奇跡出現了,卻注定不是宮明月的。
“小姐,有人拿著帖子來了。”
在東寶冰看著墻壁時間思慮趙恒是否會出現時,一名手下迅速跑了過來匯報,幾乎是伴隨著他的話,樾憂心踏進了茶樓入口處,但她被四名膀大腰圓,幾乎看不見脖子的壯漢攔在了樓梯口處。
以樾憂心的豐富經驗,她一眼便可以看出,這四個壯漢手指和掌心都相當龐大,舉手投足動作協調,定然擅于散打和拳擊,此刻,四人正用敵意目光上下掃視越憂心,然后示意她把手抬起來。
搜身。
樾憂心嘴角勾起一抹譏嘲,她并不打算也沒有理由配合,連趙恒都不敢對她身體冒犯,何況這些東系走狗?再說了,她今天過來是討回劍門信物,她是苦主,還是背后有無數劍門子弟的苦主。
因此她用很不屑的神情,瞄了對方一眼,冷叱道:“滾!”那四名壯漢一愣,顯然沒有料到樾憂心會是如此強硬態度,他們的臉上露出受辱和憤怒的神情,脖子一扭四人齊齊向樾憂心壓過去。
“砰!”
沒有太多懸念,四名壯漢雖然是東系精銳,但面對樾劍高徒終究遜色太多,在他們腳步還沒有站穩時,樾憂心就拍出了左手,蜻蜓點水般穿過對方防守拳頭,舉重若輕先后壓在四人的胸膛上。
四人瞬間向后跌飛出去,肋骨發出斷裂的脆響,他們都沒有經過樓梯,只接就從樓梯兩側欄桿的上空飛了出,然后撞砸著樓梯扶手,再一路飛流急泄,同時摔在了樓板上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
茶樓微微沉寂。
東寶冰和黑衣青年臉色微變,周圍那些站著的東系成員,先是對樾憂心的強悍目瞪口呆,接著,他們又像是被電擊了一樣,以異常整齊的動作,‘唰’的一聲立身而起拔刀在手,直指樾憂心。
至少二十把鋒利的軍刀,如果向前劈出,樾憂心會頃刻被籠罩在刀光下,與此同時,樓下驚叫一片,就像一碗水潑進了沸騰的油鍋,隨之,喊殺聲四起,桌椅翻滾,碗碟碰撞,樓梯一陣亂響。
埋伏在下面的打手,喊叫著沖了上來。
那陣式,直似要將樾憂心千刀萬剮,東寶冰早就知會過手下,如果趙恒講道理,那么大家就安心呆著壯壯勢就行,如果趙恒他們出手,那就毫不客氣把后者圍了,讓趙恒知道東系也不是好惹。
“東寶冰?把劍門信物交出來。”
樾憂心拿著趙恒給予的帖子直接站到東寶冰面前,雖然樾憂心還沒擺出凌厲氣勢,但她臉上丑陋五官和剛才身手已讓人如臨大敵,站在東寶冰前后左右的護衛都眼神跳動,拳頭握緊滿臉警惕。
“樾憂心?”
東寶冰自然也有樾憂心的資料,所以沒有多少難度的認出了她,但臉上卻呈現毫無所謂的笑容,她端著茶水向后挪開椅子拉遠雙方距離,隨即冷笑一聲:“趙恒呢?他當縮頭烏龜不敢來嗎?”
“信物!”
樾憂心無視對方人多勢眾:“否則休怪我出手無情。”
“信物?什么信物?”
東寶冰裝瘋賣傻的一笑,隨即摸出一把槍把玩:“我不知道什么劍門信物,我好像也沒有約你過來,我等的人是趙恒,所以你這無關人士還是早點走開,否則我會先跟你算算傷我四人的帳。”
“她偷了我的信物,她又在你手里。”
樾憂心一指傷痕累累的宮明月,臉上再也沒有昔日憐惜,當初好心救宮明月卻反被偷走信物,她感覺不會再愛了,因此只揪著信物一事發難:“你不知道什么劍門信物,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叮!”
長劍出鞘,樾憂心劍指東寶冰:“交出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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