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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婉的臥室活色生香,床上、地板、沙發、浴室、門邊到處彌漫男歡女愛后遺留的歡糜氣息,數天不近女色的趙恒縱情翻云覆雨,南清婉極力迎合,全身心的投入,短短三個小時連戰四場。
明媚燈光照亮了寬敞的房間,精疲力竭的大尤物裹著毛巾被意猶未盡走入浴室,窩在房間里酣戰小半天,她很累很滿足也很瘋狂,趙恒今天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每一次都推她攀上欲望的巔峰。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想到自己剛才被激發出來的瘋狂模樣,南清婉的心都醉了,浴室里,南清婉感受著熱水淋濕身體的舒爽,雙手輕撫滑嫩肌膚,閉眼呢喃:“這小王八蛋今天受什么刺激?”
趙恒裹著毛巾躺在寬大地板上,捏起南清婉一支秀氣的煙丟入嘴里自顧自的點燃,隨后偏頭看著窗外雨水,淅淅瀝瀝讓人心煩意亂,但于云雨過的趙恒卻有說不出意境,每個毛孔都透射舒適。
韓花棠教了他一招劍法!
身為越劍傳人還習得劍譜精髓的趙恒本來對此不置可否,老韓劍法再牛叉能厲害過樾劍劍指?更是詫異韓花棠無端教自己劍法干什么?不過韓花棠一句話就讓他生出興趣:這一劍傷過李太白。
砍過李太白腦袋迫死過印婆的趙恒,清楚那些大宗師是何等難于殺死,自己每次都是拿人命和陷阱去填補才取得勝利,單打獨斗的結果只有被對方抽個滿地找牙,趙恒知道自己傷不了大宗師。
而身手跟自己差不多的韓花棠卻能一劍刺傷李太白,于是趙恒最終答應向韓花棠習劍,為此他甚至沒有詢問韓花棠的動機,兩人就在見面的地方切磋兩個小時,韓花棠展示了最后一劍的風華。
原本吊兒郎當持著好奇心態只戒備三分的趙恒,在韓花棠拔劍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大意,握著一把匕首的他雖然全力以赴去阻擋那一劍,但根本無法擋住,韓花棠的長劍刺破所以光芒抵達心臟。
那一刻匕首的鋒芒散盡趙恒的戰意落地,所有橫檔長劍光芒的精氣神物都被擊碎,它就像從天外飛來的流星,忽然逸去,那一瞬間的光芒和速度,沒有一個人能夠阻擋,強大的趙恒也擋不住。
他訝然看著刺在護甲和及時收力的長劍,足足三十秒才把目光移到韓花棠慘白的臉上,所有疑問和好奇變成肅敬,隨后趙恒用前所未有的虛心學習這一劍,韓花棠也毫無保留把這劍傳給了他。
這一劍,號稱曇花一現!
盡管趙恒感覺這名字實在不吉利,曇花一現往往意味著掛掉,不過當時并沒有對此太多抗拒,只是準備等習完劍法就給它改名流星一現,趙恒天賦不錯,兩個小時就掌握到那一劍的兩成精髓。
韓花棠欣慰趙恒的掌握和成就,告知要想領會到全部精髓就需實戰,他相信趙恒遲早會光大曇花一現這一招,隨后還神情古怪的拍拍他肩膀,帶著期望和寄托,他希望趙恒對戰周氏大獲全勝。
接著,韓花棠就從趙恒面前離開,走的義無反顧,看著他漸漸消失的身影,趙恒感覺自己怕是再也見不到他,今天的傳劍有傳承之意更有分離之感,只是他深知韓花棠的性格,所以沒有多問。
在韓花棠走了之后,趙恒又獨自練了半個多小時,越劍劍指博大精深讓人感覺武學浩瀚,韓花棠那一劍卻只有殺伐和熱血,趙恒想到韓花棠擊碎自己全部防守,一劍抵心就止不住的熱血沸騰。
熱血沸騰到最后就變得戾氣叢生,趙恒只好把心底熱血跟南清婉中和,于是也就有了抵死纏綿的大戰,就當他把目光落在墻壁的時鐘時,南清婉擦著身子走了過來:“在想什么呢?不洗澡?”
“你好像是八點去紐約酒店談判。”
南清婉著雙腳站在趙恒的旁邊,修長雙腿在浴巾中難隱風情,趙恒甚至能感受到雙腿之間的溫潤氣息,他伸手抱住一支雪白的小腿,在滴水肌膚上面溫柔一輕:“讓周柒柒等等無所謂。”
南清婉感受著趙恒引發心底漣漪的一吻之余,也忽然感覺眼前男人氣質跟以往不同,眼神再也看不到笑容掩飾下的凝重,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東西,就如浸在冰水中的刀鋒讓人心悸,不敢凝目。
“司徒夫人,這趙恒太沒有規矩了吧?”
在紐約酒店奢華餐廳,一身黑衣的周柒柒雙腿交錯靠在沙發上,黑色皮鞋在燈光中微微跳躍,她看著坐在側邊長裙莊重的司徒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現在八點十五分,沒誠意啊!”
司徒夫人捏著一杯蜂蜜水,低頭抿入一口笑道:“今天風大雨大路上難免塞車,周小姐不妨多擔待一下;而且周小姐有這么大的誠意,應該也不會在意再等一會,來都來了,總要等齊人吧?”
周柒柒手指一捏身上衣衫開口:“我有十五分鐘的誠意,卻未必有三十分鐘的誠意,我千里迢迢從華盛頓過來談判,就是想要雙方減少不必要的沖突,免得再發生流血沖突事件讓夫人難做。”
“可趙恒如此不給面子,這和談怕是難了。”
司徒夫人輕輕搖晃著蜂蜜水,手指抹著玻璃杯子的邊緣:“周小姐,稍安勿躁,作為長輩有一句話叮囑你,無論趙恒有沒有誠意,這么一點時間你不必焦慮,作為上位者要學會耐得住寂寞。”
周柒柒目光玩味看了司徒夫人一眼,坐直身子微微前傾回道:“謝謝司徒夫人訓示,柒柒本來要銘記在心,不過夫人好像一碗水不端平,你對趙恒姍姍來遲沒有責怪,對我的誠意倒是打擊。”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不是焦慮也不是急切,只是我的時間有限,我今晚處理完事情就要飛去英國,如果趙恒有誠意,那么咱們就以和為貴,直接等待月圓之戰;如果趙恒沒有誠意、、”
“大家就撕破臉皮開戰,誰怕誰?”
“你母親還好吧?”
司徒夫人沒有太多情緒起伏,喝入一口蜂蜜水偏轉話題:“我跟她是當年的朋友了,不過也有多年沒有相見,也不知道她是否跟當年一樣青春活力,細細一看,你跟你母親有那么三分相像。”
她的笑容很好看:“連性格都很相像。”
周柒柒積累的如虹氣勢瞬間被司徒夫人轉移無力著點,沉默一會嘆息一聲:“你跟我母親認識?看來司徒夫人跟周氏也算是朋友,只是你不該卷入我們跟趙恒的恩怨,這是一場無解的殺局。”
她一攏頭上的秀發看著司徒夫人:“我母親沒有夫人保養的年輕好看,不過也算是雍容華貴衣食無憂!”她還敲敲自己的腦袋想起一些事情道:“哦,我記得母親說過她曾經有兩個好朋友。”
周柒柒微微坐直自己身軀:“莫非夫人是其中一個?不過無論如何都好,很多東西都已成了陳年舊事,如今周氏跟恒門有和氏璧這個死結,夫人再怎么周旋也沒多少用處,不如保持中立吧。”
司徒夫人一笑:“你兜個圈子不外乎讓我不要介入你們恩怨,更不要試圖用所謂舊情影響你的決定,周小姐,你比你母親要決絕不少,也罷,這場恩怨我不會干涉,但月圓之戰要加個條件。”
“我替趙恒做主、、、他如贏得勝利!”
司徒夫人淡淡拋出一句:“你們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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