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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六人,二劍十二人!
白衣男子只是順手一劍反手一劍,十二名南韓兇徒就盡數倒在血泊中,全部咽喉破裂沒了生機,當今天下能夠有這種驚世駭俗劍法的人,曾經有三個人,越劍、李太白和風無天,前兩人已死。
顯然白衣男子就是風無天,他手指輕輕擦拭掉長劍上的血跡,掃過馬可逸和葉傾城一眼就轉身離去,此刻已經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馬可逸無視地上尸體,在葉傾城極其詫異的眼神中吼出一句:
“大叔!”
她躍過尸體毫不避忌撲到風無天的背后,二話不說就抱住他的身子哭喊:“你又要去哪里?你不知道我找你幾個月了嗎?說好的一起曬太陽呢?說好的徹夜德國黑麥呢?說好的你喜歡我呢?”
馬可逸嗅著那一抹熟悉的陽光儒雅味道,把臉緊緊貼在風無天的寬闊背后,雙手死死抱住熟悉的身子:“我不準你再離開我,如果你非要走的話就把我帶走,你難道忍心看著我再被人追殺?”
不知不覺中她的眼淚流淌了下來,打濕了白衣男子的后背衣衫,馬可逸的抽泣以及真摯不僅讓葉傾城目瞪口呆,沒想到沒心沒肺啥事都不在乎的閨蜜會如此動情,還能如此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她的臉上劃過一抹苦楚。
風無天殺人驚艷調戲女人也在行,可是遇見動了真情的女子就束手束腳,良久之后才嘆出一句:“人的煩惱就是記性太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都忘掉,以后每一日都是個新開始,你說多好。”
感覺到風無天內心深處的一抹惆悵,馬可逸神情黯淡兩分,隨后嘴唇一咬開口:“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但是這個時候,無論你心里有多么的不情愿,也請你一定要說,你真的喜歡我。”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車子橫在他們面前,車門拉開卻沒有人鉆出來,在馬可逸下意識警惕保護風無天、葉傾城握緊水果刀的時候,傳來趙恒淡淡笑聲:“傾城,馬小姐,警察很快就要到了。”
“先離開這里吧。”
葉傾城聽到趙恒聲音瞬間放松整個身心,也知道此刻這樣呆著不是辦法,于是馬上沖過去挽住馬可逸胳膊開口:“對,先離開這里再說,可逸,你不要擔心警察,但你該不想他被警察抓吧?”
原本無視南韓警察自認道理在手還有強大背景可用的馬可逸,聞言瞬間松開環抱嚴實的風無天,也就這一松手,他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馬可有逸下意識想要呼喊,卻忽然用手掩住嘴巴沉默。
盡管她想要拉住風無天再也不分離,可是她又不想他被南韓警察抓住,所以最終把分離的惆悵化成無聲眼淚,即使葉傾城拉著她鉆入車內,馬可逸眼睛也是紅紅的,葉傾城見狀忙輕聲寬慰她:
“可逸,不要傷心,你們會再見面的!”
在趙恒揮手讓車子迅速離開事發點后,葉傾城抱著馬可逸開口:“你想,剛才千鈞一發之際他都能精準殺出來救了我們,這就表明他一直在暗中保護著你,所以你不用擔心他會拋棄你消失。”
葉傾城把目光落在趙恒身上,聲音變得輕柔起來:“當你需要他的時候當你遭遇危險的時候,他肯定會出現在面前保護你,現在無法廝守是為了以后更好廝守,可逸,你們有情人必成眷屬。”
被葉傾城這樣一分析一寬慰,馬可逸的情緒瞬間緩解不少,微微思慮相同觀點的點頭,趙恒揉揉腦袋并沒有道出殘酷的現實,馬小姐的白馬王子從來沒有暗中保護她,今晚出手只是他的安排。
不過他看得出馬可逸對風叔動了感情,神經大條浪漫主義的馬小姐,山崩地裂都不會哭兩聲,如今見到風無天就哭成淚人,趙恒不由暗嘆風叔是吃嫩草的老牛,同時苦惱將來如何稱呼馬可逸。
似乎要喊一聲風嬸?
“趙恒,謝謝你!”
就在趙恒轉動念頭尋思跟馬可逸的關系時,葉傾城向趙恒拋出一句道謝,只是還沒等趙恒回應,葉長歌就淡淡傳來一句話:“恒少,有吉普車咬過來了,想必對方在九洲酒店布置了兩條線。”
毫無疑問,對方在酒店布置了明暗兩條線,十二名槍手能夠殺掉葉傾城他們固然好,如果殺不掉她們扯出趙恒也是好事,躲在暗中的殺手會跟著殺上來,一波一波攻擊讓趙恒累死在這個晚上。
“干掉他們!”
趙恒拍拍葉傾城兩人示意坐穩,此刻,車子已經拐入一條跨區的快速路段,趙恒清晰見到后邊突然有光亮閃動搖曳,四輛塊頭顯眼的草綠色越野車,風馳電掣急追,帶起肆無忌憚的兇悍氣焰。
趙恒回頭掃過咬上來的車隊一眼,馬可逸清晰見到,趙恒溫潤儒雅的眼睛騰升出一抹殺機,她看得出對方想殺人,痛痛快快的殺人,不過她并沒有太多緊張和慌亂,她相信風無天會保住自己。
“撲!”
第一輛追上來的越野車天窗迅速打開,鉆出一個身高一米八的黑衣猛男,沒戴墨鏡卻流淌殘酷殺氣,他從懷里抽出一支微型沖鋒槍,對著趙恒車子就是一梭子彈,空曠公路,響起一連串槍聲。
雪地濺起點點火星。
趙恒風輕云淡:“長歌,交給你了!”
空曠公路,本該寂靜安寧的地方,爆發連車突兀槍聲,微型沖鋒槍雖然屬于殺傷力較弱,超過五十米威力比小口徑手槍強不了多少,但子彈底火爆發的聲音,清脆刺耳,驚顫著兩個女孩的心。
馬可逸沒有再呈現天下大亂的興奮,只是心里依然涌起感慨,今晚也不知道撞什么運了,平日影視場面如今一一發生,先是證人滅口場景彰顯,隨后又是一劍西來驚艷,現在又開始公路槍擊。
“找死!”
前方一段道路較直,沒有彎道,葉長歌設置行車電腦,鎖死方向盤,使車子定速巡航,扭身摸出一支長槍,槍口鉆出天窗,腦袋還沒彈出,手指就扣動扳機,砰!一顆子彈爆射出,雷霆萬鈞。
正在肆意掃射的黑裝男子身軀一震,沖鋒槍瞬間熄火沒了殺機,隨后他就滑落回座位上,額頭多了一個拇指大的彈孔,濺射出一大股殷紅鮮血,隨后葉長歌探出半個身子,長槍對著車子點射。
“砰砰砰!”
開車的司機隨后被兩顆子彈擊中,失去控制地吉普車沖上了馬路牙子,撞在了一面山體的墻壁,葉長歌毫不猶豫又扣動扳機,轟!油箱被打爆,隨著一聲爆炸,吉普車翻倒在地成為一堆廢墟。
后面三部車子的槍聲隨之遽然而止,顯然被同伙慘死震動了一下,待他們加速追擊過來想要報仇時,只見葉長歌的槍口爆發火光,三枚子彈洞穿三人眉心,三人頭顱像遭受鐵錘重擊猛地后仰。
手持沖鋒槍的三人仰望天空的眸子睜得溜圓,死不瞑目,大概他們從未想過自己死的如此輕松簡單,擊潰一部吉普車又射殺三名天窗槍手,葉長歌戰績斐然卻沒停歇,槍口在風雪中冷漠偏移。
彈無虛發。
葉長歌扣動扳擊,把一顆顆子彈射入敵人身軀,子彈的曳光、跳動的鮮血、被子彈擊中而瞬間巨震的身體,還有遠處做背景的熊熊火光和飄落的風雪,形成一幅既暴力又極具動態唯美的畫面。
在葉傾城和馬可逸恍惚葉長歌槍法如神時,趙恒漫不經心吐出的一句話,更讓她們剛剛緩過來的身子瞬間變得如雪冰冷:“南韓如此好客,咱們自當禮尚往來,下令,血洗金家,一個不留!”
百狗剩淡淡開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