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見證你在本吧的每一天。
出于安全考慮,趙恒把老肥火化了。
當他忙碌完一切回到金氏花園的時候,見到自己房內燈火輝煌微微詫異,半夜三更誰在他的臥室折騰?莫非是小笑心情煩悶來找他喝酒?也是,久不碰女色的小笑遭遇風雪天氣難免生出壓抑。
不過看著房內燈火還是微微搖頭,四周點那么亮眼睛都會刺痛,當他推門進去的時候,趙恒更是訝然浴室傳來水聲,一聽就是有人在里面洗澡,趙恒揉揉腦袋:誰如此無聊跑到他這里洗澡呢?
趙恒沒有什么猶豫的向浴室走去,還隨手帶上了虛掩的房門,饒是趙恒見過了太多光怪陸離的場面,也幾乎忍不住以為自己是眼花,愣在當場,走廊香氣襲人,他竟然看到有女人在浴室洗澡!
哪來的女人?
趙恒呼出一口長氣確認自己不是幻覺,又用了片刻地功夫,趙恒透過蒙蒙地水氣確認這人不是刁蠻丫頭金智敏,要說到他房間洗澡的最大可能倒是金智敏,小丫頭為活命是不惜代價討好自己。
搞不好這是一出獻身美人計!
“恒少回來了?”
就在趙恒準備出聲詢問何方神圣的時候,女人銀鈴般的笑聲清脆響起:“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恒少表面上是謙謙公子,骨子里卻也是如此急色,不然怎會站在外面不出聲還看我看的目不轉睛?”
趙恒聽到她的聲音,身軀微震差點跳了起來:“金相思?”他跟金相思存在著某一絲默契,雙方相處也算得上融洽,可是南韓天后在他屋子里洗澡,還是這種天氣這種時間點,他怎能不吃驚?
浴室磨砂玻璃門向側邊開啟,朦朧水汽中探出一張精致的臉,正是淺笑凝眸的金相思,額頭光潔的有如月光,微尖的下頜光潔玉潤,櫻桃小嘴,笑露珍珠般的玉齒,一張臉精致潔白吹彈可破。
她凹凸有致的身子裹著一張白色浴巾,恰好若隱若現的遮住三點,不知是熱氣還是羞意,金相思臉上慢慢涌上紅意,一時間紅白粉嫩,花團錦簇般,誘人眼目:“沒錯,正是相思,恒少好!”
趙恒想到了死在前線的四名南韓藝人以及那道滅門的指令,很顯然,金相思已經開始準備破釜沉舟的押寶在他身上,她雖是南韓天后還被金智重厚愛,但是即將面臨四名南韓藝人的悲慘下場。
金相思在緊張在惶恐。
趙恒幾近可以判斷她跟華國有關,也清楚她很快會有行動,這意味著她的結局慘不忍睹,難免心懷恐懼,畢竟她再怎么強大終究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享盡榮華和光鮮的女人,內心殘留脆弱。
所以她今晚出現八成想要得自己未來庇護,而她唯一能拿得出的籌碼就是身份和身子,對男人有吸引力的也是她的身份和身子,她跑到自己房間洗澡說是誘惑自己,還不如說是交換更好一些。
看來金相思要動手了!趙恒窺探到金相思的意圖,臉上揚起一抹笑意回道:“我雖然不是什么小人,可從來也不自詡什么君子,天后突然向我敝開心胸,趙恒有些誠惶誠恐,難免目瞪口呆。”
金相思聽到趙恒一語雙關,臉上涌現一抹不加掩飾的羞澀,正如趙恒所想,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出此下策,她也知道女人要拿得住矜持才會珍貴,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向來不為男人所重視。
可是她沒有時間了。
她已經收到指令要做事,而做事的結果必然是魚死網破,不,準確的說無論目標死或不死,她都九成九會死,她是絕對逃不出南韓,即使能僥幸離開南韓也會招致追殺,家人也會被特工血洗。
唯一能讓她和家人活著的缺口就在于趙恒,如果趙恒能夠庇護她,她只要不是當場死掉,那就很大幾率活下來,黑暗刺客就是最好的例證,數百名軍警圍剿之下,趙恒依然能夠把他帶回金氏。
出于這個目的,她就咬牙溜入趙恒房間洗澡,只是她雖然已經痛下決心,見到趙恒出現也主動調侃,但見他也不回避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心里還是生出一抹羞澀:“恒少,我頭暈,扶我!”
趙恒輕輕咳嗽一聲沒有扶她,只是把擋住的路讓開大半:“天后是金少寵愛之人,你我男女有別還是保持距離才好,看來天后房間熱水熱度不夠才跑來洗澡,竟然這樣,這一間房讓給你吧。”
見到趙恒要轉身離去,金相思反倒慌亂了起來,自己今晚好不容易豁出來,如果就這樣讓趙恒走了豈不悲催?于是她踏前一步拉住男人道:“恒少,你如此聰明之人,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
趙恒釘子一樣的站在門口:“不明。”
雖然有浴巾裹著重要部位,但南韓天后應有的火辣和魅力,還是從雙腿雙臂展示了出來,甚至高聳雙峰還隔著浴巾散發撩人熱度,金相思紅唇輕咬:“那是你沒有好好看我,所以并不明白。”
說到這里,她猛然一拉自己身上的浴巾,白色浴巾悄然落地,南韓天后誘人身材瞬間呈現出來,頭發高高盤起的她端莊和性感交織,趙恒只覺得眼前白花花的耀眼,顫巍巍的動心,血脈噴脹。
金相思順勢抱住了趙恒的身子,臉頰通紅流露出一抹羞澀,隨后聲音輕柔而出:“這圈子雖然臟了點,但我相比之下還算是干凈。”她看了趙恒一眼,顫聲開口:“恒少,還不抱我上床嗎?”
趙恒淡淡開口:“大床凌亂,只怕臟了天后的身。”
趙恒一語雙關的話讓金相思聞言更是臉紅耳赤,她抬起頭看著趙恒呢喃出聲:“再亂也無所謂,有恒少在的地方,哪里都是干凈的,金相思一個女子都這么主動,恒少難道還是不解風情嗎?”
她已經緊緊貼在趙恒的胸前,似乎要把自己融入到趙恒身體,抬眼望去,雙眸帶有情欲朦朧,讓人忍不住的憐惜,趙恒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平靜,看著身邊女人淡淡開口:“你是一個南韓人?”
金相思微微一怔,隨后點點頭:“沒錯!”她似乎知道趙恒的潛在意思,臉上涌起一抹苦楚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些什么,是否想問為何堂堂一個南韓人,卻要做出對南韓不利的事,對嗎?”
“恒少,不是每個人都高尚的。”
金相思散去臉上的一抹嬌柔:“南韓有我這種敗類,華國不也一樣存在嗎?如果可以選擇誰會沒有民族情義?只是我們這種小棋子在你們手里根本沒有反抗余地,就是尋死都成了一種奢侈。”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凄然,手指下意識握緊趙恒雙臂:“就如現在的金少,你以為他想要背叛南韓嗎?可是他在你手上還有其它路可選嗎?連金少都難于對抗你們,我又怎么反抗那些大人物?”
“所以你今晚就受命來勾引我?”
趙恒目光平和的看著金相思:“既想要我庇護你求得一條活路,也想讓我和金智重生出瑕疵難于掌控!”在金相思震驚的眼神中,趙恒又補充上一句:“看來我跟你背后的主子利益沖突啊!”
他一語道穿金相思深層次的意圖,還沒等臉色微變的金相思回應什么,趙恒就忽然踢起地上浴巾裹住她的身子,隨后在金相思訝然中一個箭步沖到房門口,趙恒已經感覺到門外有人默默站著。
霍然開門,門口一人!
金智重冷冷的望著趙恒,目光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