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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兩、三年沒聯系了吧,你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伊藤成詫異道。
“是我不打電話嗎?我記得好象是某人突然變了以后就沒在聯系過我們這幫同伴了吧。”電話中,建司語帶諷刺的說道。然后也不等伊藤成反駁,直接話風一轉說道“算了,那些事之后再說,你現在手里有閑錢么,借點。”
“額,干什么?”伊藤成問道。
“幫隆二歸帳。”建司莫明的嘆了口氣道。
“這又跟隆二有什么關系。”伊藤成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還不都是莉智那臭女人引起的,哦,莉智就是隆二的原女朋友,高中時隔壁班的一個女生……”介紹完莉智是何許人后,建司開始將整件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一一講述了出來。
事情很平常、很簡單,就是原本應該相親相愛的兩人因為社會環境與周遭人際交往圈子突然發生變化的關系,女方感覺高中畢業后就出去靠打零工度日,沒事依舊胡混瞎混的長島隆二與自己不合適,提出了分手。只不過女方明顯忽略了長島隆二那人的尿性,完全忘了長島隆二是個陰損憋壞的主,所以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長島隆二尾隨到她所就讀的大學,將一名貌似與女方關系曖昧的男的開了瓢。
但諷刺的事情就在這里了,被長島隆二開了瓢的家伙根本就和名為莉智的女人沒有關系。兩人那天在一起完全是因為社團工作的原因,只是事情已經做下,想后悔也來不急了,因此就引發了后面的事情。
原來那被開了瓢的男的有個當惡棍的表哥,而且兩人的關系貌似還比較好。在通過親戚朋友之間的口傳中得知表弟被無辜開瓢后立刻怒發沖冠,趕到學校找到了莉智,通過她找上了當時正在某商電打工的長島隆二這個衰男,以更加殘爆的方式開了他的瓢,并將他的右手給打折了。
而在這過程中,因為打斗太過激烈的關系。很是損壞了一批東西,也自然而然的在事后將賠償的結果落到了長島隆二的身上。
“……也就是說現在隆二那家伙不僅要包付那小子的全部醫療費與后續的營養費等,還要賠償他打工的店家總計一百三十萬左右的金額損失,和他自己的醫療費。”建司嘆氣道。
“好吧,我明白了,不過我手里的閑錢也不多。大概也就八萬左右,再多我可就拿不出來了。”伊藤成微微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以伊藤成的能力到不是拿不出更多的錢,其實就算直接包了那個叫長島隆二的全部賠償金和醫療費都不費絲毫力氣,但是那根本沒必要,先不說現在的伊藤成和他沒那種交情,就算受原身的影響對那家伙還殘留些友情存在。也不好裝大款充那大頭,畢竟在他們的記憶中,原來的伊藤成也是跟他們一樣,屬于不務正業的一號人,雖說后來突然發生了改變,并又非常神奇的考近了東大,可說到底依舊是個出身普通家庭的家伙,也不是那種能拿出大錢的人。
因此,八萬這個相當于日本不少家庭半月生活費的數額已然夠他們驚喜,并心懷感激了。
“你小子。夠意思。”建司語氣中滿是開心和驚訝的說道。大概之前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沒抱多少希望能夠從伊藤成手里借到錢,畢竟不管從那次轉變前后的作風,還是之后一直沒有聯系他們,找他們出去玩的情況來看。伊藤成應該是早就甩了他們才是。
“你們現在在哪?”伊藤成站起身,一邊邁步向門外走去,一邊問道。
“在王子這邊的綜合病院。”建司回答道。
“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伊藤成回應道。隨即切斷了與對方的聯絡,踏著階梯向山腳下走去。
一路上,伊藤成碰到了好幾對正準備上山進行參拜祈禱的情侶。
來到山腳下,又步行走出一段距離,伊藤成伸手攔下一亮路過的出租車,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的位置,將醫院的地址告訴給了出粗車的司機。
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后,出租車停在了綜合病院前。
伊藤成付過出錢,探身走下出租車,走進了醫院內,然后在前臺值班的護士那里問明長島隆二的病房所在后,大步向長島隆二的病房走了過去。
不到五分鐘,伊藤成便站到了病房門前,伸手推門走了進去。
作為普通大眾一族,長島隆二所住病房是那種多人式的,十數張或躺有病人,或暫時空床的病床分做兩排安置在病房的兩邊墻壁前,其中左側進門數起第三張床鋪上躺著的家伙就是伊藤成這次探望的目標長島隆二。
“阿成。”正坐在長島隆二床邊,跟著右臂被打石膏包住,腦袋上纏裹著白色醫療繃帶,滿是淤青的臉腫的跟包子似的長島隆二扯淡的,在伊藤成穿越之初被伊藤成黑了將近兩萬日元的田中建司一臉驚訝的起身叫道。
“建司。”對于被他黑過,算是他修煉起步協助者的田中建司,伊藤成感觀還算不錯,逐一臉笑容的叫道。
“隆二,好久不見。”走到病床邊的伊藤成對傷主長島隆二問候道。
“好久不見,阿成。”因為臉腫的關系,說話有些吐字不清的長島隆二臉上面前扯出一個痛苦的笑容說道。
“你小子行啊,打扮的挺人五人六的,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不愧是東大生。”隨手從病床旁的所小柜上拿起一個蘋果丟給伊藤成的建司笑道。
“也幾那么回事。”抬手將蘋果接下的伊藤成笑道“到是你,高中畢業后干什么呢?”
“還能干什么。按照當年的夢想努力唄。”建司撇嘴說道。
“阿成,你不知道,現在這小子天天能夠上美女,活的滋潤著呢。”一旁的長島隆二用他那含糊的聲音接口說道。
“你該不會是真得投身到廣大男優行業了吧。”伊藤成聞言,一臉古怪的看著建司說道。
“屁啊。”建司撇了撇嘴說道“什么天天上美女。不過是一家小影視公司里的道具雜務,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鋪床,遞毛巾,拿蛋清配白液,不過缺人的時候免費玩上一把到是真的,不過最多也就是過過手隱。還不能亂來,要配合著導演的指示。”
“走海外的那種?”伊藤成怪笑道。
“挺了解啊,看來你在東大那邊也沒少了解行情啊。”建司一臉挪揄的反詰道。
“哈哈哈哈……”隨后,三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就這樣,三人之間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起來,直到外邊的天色開始發黑時才結束。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看了看外邊天色的伊藤成起身說道,同時伸手進懷,從保暖外套中取出一包牛皮紙拍在了長島隆二手里“這里是八萬日元,雖然不多,但也是我能拿出的最多數目了,還請見諒。”
“我知道。你在大學那邊花費也不少,心意我記下了,等事情過去了,我立刻就想辦法賺錢把錢還你。”長島隆二一臉感動的說道。
“錢的事不急,慢慢來。”伊藤成搖了搖頭說道“你好好養病吧,我走了。”
“等等,我也一起,順道咱們倆去附近的居酒屋喝上一杯。”拿起外套穿在身上的建司起身說道。接著轉頭看向長島隆二繼續道“隆二,好好養病,我下次再來看你。”
“恩。你們去吧。”長島隆二點點頭應道。
伊藤成和田中建司與長島隆二打過招呼,便一同走出病房離開醫院,搭乘著田中建司貸款買的本田轎車,向他所熟悉的居酒屋開了過去。
大概二十多分鐘,兩人便來到了一家很有古風的居酒屋外。在老板的“歡迎光臨”的招呼聲中,在一張小桌旁坐下,點上一些咸菜當下酒菜,端起倒好的清酒在閑聊敘舊中慢慢飲用了起來。
這一喝,就足足喝了好幾個小時,在快到九點鐘左右時,才宣告結束。
隨后喝得醉醺醺的田中建司搶著結過酒錢,便在伊藤成的攙扶下搖晃著走出居酒屋,將其塞入他的本田轎車中,自己則從田中建司的兜中取過車鑰匙坐進駕駛室內,精神抖擻全無半點醉意的啟動車子,按照腦海中關于田中建司的記憶和他自己迷糊中告知的居住地址把他送回了家中。
“呼”隨手將田中建司家房門關上的伊藤成輕輕呼出了口濁氣,隨即隨手取手兜中的手機,從通訊錄中調出了倉木麻衣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我是倉木麻衣。”電話,倉木麻衣的聲音傳出來道。
“你在哪呢?”伊藤成詢問道。
“在家里。”倉木麻衣回答道。
“哪個家?”伊藤成追問道。
“秋留野市的新家,和我爸媽他們在一起。”猜出伊藤成意思的倉木麻衣連忙回答道。
“哎,難得想跟你共度良霄的說。”伊藤成用遺憾的語氣怨念道。
“對不起啊,要不這樣吧,明天,明天我回六本木的家,你過來吧。”倉木麻衣好似做賊般的小聲說道。
“那好,就這么說定了。”伊藤成笑道。
“恩。”倉木麻衣應道。
而后兩人又隨意的聊了幾句家常閑話,才結束了這次的通話。
“好不容易來躺市區,就這么回去可不是我的風格啊。”一邊重新從通訊錄中調取人名,一邊沿著路邊慢步行走的伊藤成低聲自語道。
“咯你好,我是長澤雅美。”很快,一道新的女聲便在伊藤成耳邊的手機中傳了出來。
“是我,伊藤成,你現在有時間嗎?”伊藤成笑問道。
“啊抱歉,我等下要趕一個通告。”長澤雅美抱歉道。
“……,看來我今天的運氣很不好呢,居然每一個都有事情。”伊藤成無語道。
“……,這次的通告是錄制一擋娛樂節目,時間大概要三到四個小時左右,如果你要是不閑晚的話,就那個時候來找我吧。”長澤雅美頓了頓,小聲說道。
“你這算是過夜邀請嗎?”伊藤成挑眉笑道。
“你要是不愿意來就算了。”電話中,長澤雅美語氣有些不對的說道。
“好,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我一頂準時趕到你的公寓。”能想象到電話那頭長澤雅美表情的伊藤成連忙呵呵笑道。然后又同樣的和長澤雅美閑聊了幾句,才將電話掛斷。
“三個多小時嗎,那就順道將環境省的事辦了吧。”想到這里,伊藤成隨手按下數個數字,將電話重新撥打了出去。
“我是小林優。”電話中,一道略帶威嚴的女性聲音傳出道。
“我是伊藤成,你找我有什么事。”伊藤成漫聲說道。
“您好,伊藤大人。”瞬間,電話中的小林優的語氣就是一變,恭敬異常的問候道“大人您現在方便嗎?在下有些事情想要跟您商談一下。”
“位置。”伊藤成淡聲問道。
“就在……”小林優報出了一個地名。
“我知道了。”伊藤成回應道,隨意切斷電話,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向著小林優告知的地點行駛了過去。
半個多小時后,伊藤成抵達了說好的約定地點,一間環境裝修還算不錯的會所前,邁步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服務生行禮問候道。
伊藤成走過玄關,穿過一樓大廳,順著里端的黑色螺旋金屬階梯上到二樓,沿著兩邊包間門夾出走廊向內行去,最后在一扇表面印有2103金色數字的房門前站定,推門走了進去。
“伊藤大人。”看到推門走入的伊藤成,一身表面帶有淡淡金線條紋的深灰色ol職業套裝,腿上裹著黑色薄絲褲襪,腳蹬一雙黑色高根皮鞋,鴨蛋臉,臉上架著一副金邊女式眼鏡,留著一頭黑色齊爾短發的干臉女人環境省第二室室長小林優連忙自沙發上站起行禮問候道。
世事無常,估計小林優當初怎么也不會想到,那時被他們環境省隨意拿捏的少年現在竟然會成長到現在這種讓環境省也無法撼動的地步,讓她感嘆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