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徒現,大批軍融整齊,身披甲胄,手持直銳的英武士兵瞬間出現在了地面上,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邊際……大量的諸如飛艇,玄氣炮、玄氣努、玄氣噴火車等等比傳說中的魯班造物還要神奇夸張的修真造物也緊接著出現在大軍的周圍,將更多的空間占據。
直到大概兩分鐘后,黑洞消失,所有的變化才徹底的停止了下來。
“拜見陛下。”
下一刻,在場的士兵齊刷刷的單膝跪倒在地,右手錘胸,大聲呼喝道。其聲之響,猶如煌煌雷霆,震徹整片天空。
“眾將士平身。”伊藤成揚聲說道。
“嘩。”
整齊化一的動作中,所有的軍士重新站了起來。
“好。”看著眼前眾軍的颯爽之姿,伊藤成不由得大聲贊道。
“汝等過來之前,都應該接到了兵部下達的備戰指令,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何種情況。但朕在這里還是要在問一遍,汝等可愿助朕開疆擴土,再立新功!”頓了頓,伊藤成再次揚聲喝問道。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站在最前排的領軍將領們齊聲回答道。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隨后,眾將士其聲說道,并不停的重復著。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不愧是吾赳赳大華男兒!”伊藤成大聲贊揚道。然后神色一轉,大聲命令道“李靖、劉黑閥、王世充、王伯當。徐世績!”
“末將在!”被點到名字的五人立刻上前一步齊齊抱拳應道。
“你五人由李靖任主帥,其他人附翼協從,即刻起帶領本部兵馬前往并州,抗擊匈奴!”伊藤成命令道。
“是。”五人齊聲應道。
“宋智、宋魯、商震、裴元慶、羅成,王君可、左天成!”伊藤成再次呼名道。
“末將在。”六人出列抱拳應道。
“你七人由宋智為帥。其他人附翼協從,即可起起本部兵馬開赴涼州,抗擊氐羌!”伊藤成命令道。
“是。”
“殷開山,侯君集,屈突通!”伊藤成繼續點名道。
“末將在。”三人出列應喝道。
“你三人各帶本部兵馬前往冀州,匯合那里我方軍馬。共抗強敵。”
“是。”
“柴紹……”
就這樣一叫一應的過了十幾分鐘,所有的新出大軍才全數被分配完成,然后盡起大軍,在伊藤成的注視下帶漫天煙塵,快速的從伊藤成三人的面前消失不見。
“有這些大軍在,陛下的天下再無憂慮了。”待大軍遠去之后。任媚媚出言輕笑道。
“記得幫他們協助好情報,可不要讓這幫子驕將和本地的將領發生了沖突。”伊藤成輕嘆一聲,輕聲說道。
作為大華出來的將領,三國時期的名人名將雖然讓他們敬往,但卻絕對不會就這么服氣了對方,反而更有可能激起心中的驕傲,想要和他們一較長短。只是這樣一來。卻是十分容易引起大唐大華將領和三國大華將領之間的矛盾,并演變成全軍較勁,到時候別說細致的配合了,不拖后退就不錯了,這可不是伊藤成想要見到的。
“媚媚曉得。”稍微一點,就同樣想到了這些的任媚媚不由得正色應道。
“走吧,咱們回去。”伊藤成回身看向任媚媚與臉上依舊留有震撼之色的蔡琰說道。隨即伸出雙手,環抱住兩人的腰肢,發動瞬間移動從原地消失不見,于下一秒出現在了長安宮中。
接下來的變化就簡單了。大華新軍一出,整個天下為之震駭、側目,
新軍抵達前線第一天,冀州反攻開始,收復常山國。與渤海南皮。
第二天,渤海全境與河間被收復。中山大部分重新進入控制。
第三天,中山全境歸復,并去勢不減的攻入幽州,拿下涿郡大部分,漢室天子及諸大臣惶恐,連連增并涿縣以抵強敵。同時,開赴并州的李婧和開赴其他州地作戰的大華新軍也相繼抵達各自作戰區。
第四天,徐州曹家覆滅,暗中資敵的糜家被牽連出來,全族被監禁。
同日,袞州方面新軍大破青州黃巾,勢如破竹般攻入青州境內,連曲平原、齊兩地,收半壁青州于囊中。
依舊是在同日,河北甄家被緝,全族被監。幽州代郡大破,大華新軍開始東進上谷,并州鐵騎和大華新軍大破匈奴,追殺數百余里,收復雁門與定囊全境,及中西小部分縣鎮。荊州襄陽城破,蔡家及蒯家主要人員盡數被擒,送往長安。涼州馬超大軍敗退,讓出半數定安縣鎮。益州漢中大破,五斗米教迅速慘重,五斗米教天師張魯及上人紫虛率余部逃往巴郡。
一直游走于海邊的女王艦隊和順長江而下的大華新軍一起,再討揚州。
第五日,青州北海國破,大軍開抵東萊。
同日,大華新軍在幽州上谷和涿郡兩地遭遇嚴重抵抗,進境速度大減,并在漢室天子大軍中發現擁有寶物之人十數名。
依舊同日,并州大軍聯合新軍進攻中西、云中,大破,大軍進抵五原,與匈奴大部相峙。涼州大軍及大華新軍趁馬超大軍損耗嚴重之機,大取漢陽、武都兩郡,進逼氐羌氏部所占攏西郡。益州新軍則在和后續抵達文官交接完漢中后,起大軍進擊巴陵地區。同時,荊州新軍一分為二,一隊與徐庶、戲志才兩人所帥荊州軍從南郡出發,攻入益州巴郡,一隊則和荀攸、文聘兩人所帥荊州軍從長沙攻入揚州豫章,配合揚州新軍及女王艦隊收復揚州。
第六日。青州全境克復。
同日,幽州上谷、涿兩郡大破,大軍直逼幽州治所薊縣。漢室大子諸臣大恐,一面派孫策、趙云、黃忠、曹操、太史慈、張燕等持寶人杰帥君守衛薊縣,一面命人收拾行囊。逃往右北平。
還是同日,并州新軍以玄氣裝備大破匈奴,覆滅匈奴盡半數劫掠大軍,致使匈奴驚恐,左賢王於夫羅率族人盡退并州。是日,并州全境克復。
與此同時。涼州新軍也借西涼軍與馬超一方對峙之機,突攻攏西,以玄氣裝備大破氐羌氏族,并接連追殺數百里,將氐羌逼回了涼州邊境。
益州新軍進抵閬中,荊州新軍及荊州軍抵達臨江。揚州大軍收復九江、廬江兩郡。進逼丹陽。徐州新軍抵達廣陵,與吳隔江而望,另一只荊州新軍及荊州兵取下了宜春,交州軍隊則取下了贛縣。
第七日,幽州新軍開始圍攻薊縣,漢室天子大軍出動黃巾力士,配合諸將官手中秘包擋下了幽州新軍的進攻。并州新軍則在請示過皇命之后。盡起大軍沖入草原,開始驅趕匈奴。而涼州新軍繼續追殺氐羌氏族,徹底將他們趕出了涼州境內,然后分兵兩路,一路繼續追擊氐羌,進入西域,一路則從狄道上行,進攻金武,配合西涼兵圍攻馬超老巢武威!
同日,益州新軍順嘉陵江下行直逼安漢。荊州新軍及荊州兵則順長江而下,開赴江州。同時,另一路荊州新軍和荊州兵則離宜春北上,開赴南昌。交州軍則離贛縣動手接受豫章其他諸縣鎮,以及旁邊的會籍郡臨進交州和豫章的部分縣鎮。
徐州軍跨過長軍。攻入吳地。揚州新軍則拿下了丹陽宛陵,震懾整個丹陽郡。
第八日,幽州方面雖然依舊沒能拿下薊縣,但漢室大軍卻是損耗非常,粗略估計已經近萬,再算上之前各路被俘虜、被殺士兵,漢室大軍已經損失了近十萬兵,就算有二十萬眾的黃巾軍頂著,實力也已經大損,手中富兵不足十萬,讓原本信心滿滿的漢室中人神色竟皆灰敗。
同是第八日,益州新軍與荊州新軍分部和荊州兵共聚江州,起兵攻入鍵為,向武陽進發。另一部分荊州新軍及荊州兵則順利拿下了南昌,震懾整個豫章。交州兵繼續從順勢接收著豫章和會籍諸縣鎮的權利,收復土地。揚州新軍起兵離開宛陵,攻向吳地,和同樣攻入吳地的徐州新軍,以及停駐在陰山地區的女王艦隊一起合圍吳。
其他討伐西域、匈奴的新軍略過不提。
第九日,薊縣大破,漢室大軍退入漁陽,繼續以城為依托,抵抗著大華軍隊的追擊。而涼州新軍則和西涼士兵對馬超發起了總攻,大破其軍,俘虜數千人,逼得馬超只能率數百殘兵向張掖退走,到了這里,基本可以說馬超勢力完了,涼州收復也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同日,揚州新軍則和徐州新軍圍攻吳縣,立克,于眾百姓中拿下了野道于吉及吳縣四大家族眾人,齊齊以囚犯之形押解長安。
至此,揚州復歸。交州士兵和荊州新兵、荊州兵等開始大范圍的接受縣鎮,安插大華文官。
第十日,漢軍又破,繼續緩步向右北平退去。
第十一日,漢軍再破,漢軍退出漁陽,進入右北平。同日,漢室眾人則從右北平退往了更加偏僻的撩西郡。
第十二日,漢軍還敗,如往常般丟下千多亡兵急超千數的俘虜和傷兵后逃往他地。
第十三日,漢軍敗,退走右北平。涼州新軍和西涼鐵騎趕赴張掖,追殺馬超。是時,城破,馬超帶數十親衛酒泉……同日,益州新軍聯同荊州新軍及荊州兵抵達武陽,開始與匯集這里的益州大軍和五斗米道教信眾大戰。
第十四日……
第十五日……
在前往司隸的官道上,一支龐大的車隊,吱呀吱呀的向前行進著。
之所以說他龐大,是因為整支車隊人數眾多,聯同護衛隨行等中,近千數,車抵車的綿延近百里,但卻并非是傳統意義上的商隊,亦或者整家遷移的族隊。看那眾車之上配建的方形牢籠,和里面關押的一名名男女,很顯然,這是一支押送犯人的囚車隊。
沒錯,這車隊正是壓有吳郡四大家族全族成員與眾多反叛將領和野道人于吉的車隊。
而此時,隨著一鎮還稍顯寒冷的北風吹過,一名手持鹿仗的樸素身影出現在專門關押著野道人于吉的囚車內。
“于道友。”老者看向于吉輕聲呼喚道。
“恩?”正閉目養身的于吉微微一楞,睜眼看向了來人。
“南華仙師,您怎么來了。”于吉驚訝道。
是的,那手持鹿仗的老者正是整個漢朝唯一值得伊藤成上心的仙人——南華。
“汝因吾與左慈之事身陷圇囤,眼看便要身死道消,吾又怎能忍心旁觀,做那無心之人。”南華嘆聲道。
“仙師,你不該來啊。”于吉低聲嘆道。
南華沒有說話,伸手指向了于吉身上帶著鎖枷。
瞬間,就聽“咯”的一聲輕響,于吉身上的鎖枷立時碎裂了開。
“不好,這上面居然還有傳警之功。”只是緊接著,南華便是神色微微一變,速聲說道。然后連忙上前抓住于吉的肩膀,便要使用遁術遁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被他按住肩頭的于吉卻是詭異一笑,揮手拍打在了南華的腰背處。
“啪。”
然后南華立時便感覺到,自身的法力忽然滯了一滯。
“于道友你……”南華臉色變化不停的低聲說道。
“對不起了仙師,吉雖然不愿,但圣命難違,還望仙師見諒。”于吉將目光移到一邊,低聲說道。
“汝居然投了妖道陳伊!?”南華滿臉不信的說道。
于吉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下來。
“罷、罷、罷,是吾和左慈認人不清,錯認了你。”南華悲聲道,然后臉色一變,眼目中發射出冷徹的光芒,伸手指向了于吉。
瞬時間,就聽于吉慘叫一聲,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蒼老起來。
如果說之前的于吉還能看出仙風道骨的話,那現在的于吉就和一個馬上要死的老頭子沒什么兩樣,皮膚干枯褶皺,面容灰敗,渾身散發出陳腐的氣息。
“你居然毀了我的修為!?”于吉滿目怨毒的沙聲說道。
“既投了妖道,你我遍無道友之情,要不是念在往昔的情分上,吾豈會容你在世間?”南華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