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其他三人并著小斯也來到了近前,站在薛潘的身后,為他壯著聲勢。
“你就是薛潘?賈、史、王、薛四家中,薛家的獨子,那個‘呆霸王’薛潘?”伊藤成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目光不時在下平玲花身上流轉,并流露出欲`色的薛潘說道。
“咦,兄弟居然知道我?那就好說了。”并沒在意自己的渾號被叫出來,反而對于伊藤成認識自己還有些得意的薛潘嘿笑起來道。
“兄弟,我看上了你的這個小斯,不知兄弟是否愿意割愛?”
下平玲花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厭惡的神色,將身子的掩藏到伊藤成的背后。
“嘿嘿,害羞了,我就喜歡這個勁。”薛潘雙目放光的嘿笑道。
“想要我的小斯?”伊藤成邪笑道。
“是的,兄弟是換是賣還是其他條件盡管說,只要哥哥能做到的,絕不含糊。”估計是太喜歡下平玲花偽裝成的小斯了,再加上又喝了酒,有些飄飄然,認為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的薛潘拍著胸脯的說道。
“我要你家妹妹成為我的小妾也行?”伊藤成冷笑道。
“好個白臉書生,居然敢這么跟我家薛大哥說話,難到想找揍不成!”一旁的一名公子叫囂道。
“就是,就是。”另外兩人起哄道。
“小子,你也不灑泡鳥自己照照,你是個什么玩應,我妹妹那等天仙人物,哪是你這種家伙能陪得上的!還小妾?本來哥哥我還想和你交個朋友。共飲上三、五杯,現在免了。我現在再問你一句。你這小斯讓還是不讓!”薛潘面色陰沉的沉聲說道。
“你看著辦吧,只要別弄死了就成。”伊藤成沒理會薛潘的叫囂。扭頭對藏在自己身后的下平玲花淡聲說道。
“恩。”下平玲花輕聲應道,隨即從伊藤成的背后閃出身,沖到薛潘等四名公子哥的面前,出拳上腳的對四人及隨后趕上來救主的小斯們毆打起來。
雖然說下平玲花原本只是一名弱質女流,但在殺戮都市的原著中可以活到最后,也可見其心性潛力與資質之強,再加上后來在魔方世界的各種鍛煉,盡管實力沒有達到真亞、亞夜那種驚天動地的地步,可在普通人卻是絕對的拔尖的。放在這個世界那就是游俠一類,比起大俠柳香蓮有不逞多讓,甚至還猶有過之,又豈是薛潘這四名救色之徒和幾個家丁護院所能比擬的?
所以沒過半分鐘,薛潘等十幾號男人就全數被下平玲花歐倒在地面上,鼻青臉腫,抱著肚子在地上直發誒呦之聲……但也只是看著凄慘罷了,真要說到重傷,除了薛潘的鼻梁骨是真的斷了。肋骨、臂骨、腿骨什么的也多有裂紋外,其他三人都僅是皮肉之傷,回家躺上了十天半月就能恢復正常,繼續出來禍害鄉鄰了。
“其實。你可以再狠點的。”伊藤成看著退回到身邊的下平玲花笑道。
“這次就算了吧。如果下次再碰到他們,而且他們還是這樣的話,再狠狠地教訓他們好了。”已經出了氣。又恢復到普通都市女性的下平玲花搖了搖頭說道。
“隨你。”伊藤成無所謂的說道。
隨即兩人便再不理會地上直呼痛的四人,繼續在金陵的街頭游走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快要臨近夜間時,兩人終于在南街上發現了一家正要外對的商鋪。
那是一間三間大房和兩間廂房連接而成的兩進房子。前頭是鋪面,后頭是居所,中間院落兩邊的東西廂房則是倉庫兼雜物間,可以說是一件很理想的商居兩用的好房子,要不是這家主人犯了禍事,需要用大筆的錢去打點,對方還真不見得會賣了這里。
因此最后在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后,終于以市銀三千六百良的價錢將這里盤了下來。
接著又找來保人、見證,交換過書契、房契、地契等三證文書,畫上押……至此整間屋鋪連里面的貨物及腳下的地皮在與原主人無關,全都改姓了陳!
而之所以是姓陳不是其他,則完全是因為伊藤成又一次的習慣性的在這個世界里使用了自己父親所起的中國名字,陳惜成。
然后伊藤成送走保人,見證和屋主,關上店門,與下平玲花回到了后屋,喚出里子和其他幾名依照守護騎士制造的女仆,開始對整個房間內的擺設進行改造。
待到兩個來小時之后,整間屋子就在幾人的改造下立時變了一番模樣,由原本的古色古香變成了古典素雅,并散發出淡淡的貴氣,一派貴族家邸的模樣。
而后幾人不停,又開始整理起了店內的貨物。
也就一個小時左右,一堆這個世界絕難見到的奇特新奇之物便被擺滿了貨臺,如同后世小型食雜店的貨架般將商鋪的部分空間占據。
“好了,大家休息吧。”滿意的點了點頭的伊藤成轉身看向下平玲花等人說道。
說完心念一動,便將除女仆里子和下平玲花意外的其他女仆重新送回了魔方世界。緊接著,女仆里子向伊藤成行過禮,輕輕的退出了房間。
隨后伊藤成走上前,擁住下平玲花的腰肢,帶著臉頰微微發紅的下平玲花返回了房間。
“我們還沒洗澡呢。”房間里,被伊藤成壓倒在身下的下平玲花臉色緋紅的小聲嘀咕道。
“這有何難?”伊藤成大笑道。
話落,一股清亮亮的無根水流便自虛空中浮現而出,徑直流淌到伊藤成和下平玲花的身體上,如同一條輕柔溫涼的軟巾一般,在兩人的身上清撫而過,帶去點點塵世的塵埃,最后又和其出現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隱沒進了虛空當中。
“現在可以了吧。”伊藤成低頭看著下平玲花的雙眼輕笑道。
“恩。”下平玲花猶自有些害羞的輕聲應道。
得到肯定答復的伊藤成輕輕一笑,立刻低頭含住了下平玲花的嘴唇,同時手掌滑移,很是不老實的在下平玲花的身上摸索了起來。
“晤”一道輕輕的低吟聲隨即從下平玲花的口中傳了出來。
然后片刻之后,伴隨著一道快速隱消下去的低沉的痛哼,“嘎吱嘎吱”的劇烈木`床晃動聲,和看似痛苦,但內里又隱含著極度歡娛的長鳴聲在這間新換了主人,又渙然一些好似新房的典雅房間中響徹了開。
隨后,一股夾雜著香氣的淫`糜氣息也漸漸的在房間中彌漫了開來,并讓周圍的空氣也憑空變得曖`昧了不少。
如此一`夜春色,不足為外人道也。
第二日。
“聽說了嗎?”
“什么?”
“南街的那家老鋪昨日間換了新主人,而且聽說這兩天就要重新開張了。”
“是嗎?這到還是頭一次聽說。”
“而且據我隔壁家的老劉頭的外甥的媳婦的舅父說,他們家好象賣的是些從西域來的新奇玩應,怎么樣,到時候要不要一起過去湊湊熱鬧?”
“西域來的東西有什么好看的,西街的胡商的店鋪里不是有的是?”
“那能一樣嗎,我可是聽我隔壁家的老劉頭的外甥的西服的舅父說了,這家的東西賣的不一樣。”
“切,有什么不一樣的,還不就是些琉璃、寶石、香水什么的。”
“你這個渾人,算了,不跟你說了,反正我到時候要過去瞧一瞧。”
諸如此類的對話,忽然間在整個金陵的街頭傳了開,并余勢不減的飄進了各大世家豪門的門第里,透過小斯、丫鬟的碎嘴,流進了各家主子的耳朵里。
就比如此時的榮國府中。
“你說的是真的?真有希奇的好玩應出售?”一間充滿了脂粉味的屋子內,一名面如冠玉,唇紅齒白,穿著紅色錦袍,頭帶沖天冠,冠前一顆紅色絨球微微顫動的俊俏少年抓住一名女子的手臂,滿是感興趣的問道。
“這都茗煙說的,我也分辨不得真假,不過想來應該是真的吧。”女子搖頭說道。
“好了,二爺,趕緊放開我吧,要是讓晴雯看見了,又該說了。”跟著,女子伸手拔下男子的手臂,嗔笑道。
“什么東西不能讓我看見了?”恰在這時,一名長得風`流靈巧,穿著碎花紫緞做的衣服,外邊還套著一件素藍色的掛肩的女子從屋外走了進來說道。
“好你個麝月,又在二爺面前編排我的不是,看我等下不撕爛你的嘴。”
“哪個愿意編排你呦。”麝月沒好氣的白了眼晴雯,拿著東西走了出去。
“沒編排我,你急著走什么啊?”晴雯一副拿了把柄的模樣說道。
“我還有好多活要做呢,沒時間和你在這里伴嘴,想要逗嘴,就去找你的寶二爺去吧。”說完,不待晴雯說話,就笑呵呵的快步跑出了房間。
“誰的二爺?說的好想我是主子似的,還說不是在編排我!”晴雯氣道。
“好了好了,晴雯,我剛才只是問問外邊的傳言是不是真的。”見兩人的斗嘴有越發厲害的趨勢,寶二爺連忙出言解釋道。
“什么傳言?”晴雯問道。
“就是有關南街老鋪的那個,如果是真的,我說不得還真要出去見識一番。”寶二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