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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失玉,又突犯暈頭,被送回家,被姥姥婆婆娘娘嬸嬸姐姐妹妹的一通問候關愛不提。
單說伊藤成這邊,既得了通靈寶玉,他在紅樓世界這邊的要務基本已經完結,所剩也就是逆運改命,撥亂經緯這兩件事而已。因此也便不再在紅樓世界中過多逗留,先是又喚出十數名以守護騎士系統制作而成的女仆藏于珍奇閣,平日里負責監視賈府,留意某個跛倒人的到來,并順便繼續按照先前安排,挖坑坑賈赦,好換賈迎春身契。
再者則是在暗地里以錢銀官、商之法暗擊薛家買賣,以動薛家根本,好趁機拿下寶釵。
最后遠遁東南,于臺`灣島上布下勢力,廣放科技,開始對整個紅樓世界進行攻略。
而且因為紅樓世界的時代已經開始出現火藥,并有火器出現的關系,伊藤成所放出科技也不再是單純的玄氣種類,也多了很多的現代化物品——如槍、炮、船、無線電等……
這才重新找上玩得有些野了的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并在留下一具影分身坐陣世界后,帶著她離開了紅樓夢的世界,返回了主世界中。
接著在主世界中停留了大概一天,才又一次的借助魔方的力量前往了真正想要攻略的目標世界。
“呼,又要經過一段漫長的時光了。”站在一片無人荒野之上,聞著飄蕩在鼻息間的自然泥土氣息,剛剛將世界之力收進體內的伊藤成不由得低聲感嘆道。
“不過也好,時間不長的話,又怎么適合拿來養傷呢。”
想罷。伊藤成放開眼目,向四野觀看起來。瞬時間,一片片只有在特殊視覺下才能察看到的紫色云氣便映入了他的眼簾。
這紫色的云氣一共有數股,分做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好幾個地點。不過其中最大那股卻是位于東方,且正在翻騰。顯是紫氣的主人正在經歷著什么。
“東邊嗎……”伊藤成小聲嘀咕道。
隨即腳步一踏,如山精鬼魅般,瞬間出現在千多米的遠處,然后再次一閃。又出現在了更遠處……
就這樣一閃一現的,沒一會就徹底消失在了曠野當中。
片刻后,伊藤成的身影出現在了一座山頭上。
“呵,沒想到這股紫氣居然是他的。”看著下方山谷內的情景,伊藤成咧嘴輕笑道。
只見在他身下百多米的山谷中,一群身穿胡服,騎跨著大馬。手中各持利刃的兇悍男子在一名體態魁梧,臉上蓄著濃密胡須的男子的帶領下正和一群身穿武士常服,手持利劍、弓弩的武士們撕殺在了一起。
激烈的喊殺聲,和大火中飄出的人肉味充斥著整個小峽谷。
不過武士一方終究人少力弱。最后不得不敗退下來,紛紛騎馬遠遁逃走,到是有一人忽然大吼一聲,卻是和眾人分散開來,單騎逃往茫茫草原深處。
眼見那人遠去,伊藤成輕笑了一聲,隨手一掌拍向了下方的山谷。
霎時間,就聽“轟隆”一聲巨響,山谷兩邊的石巖立壁立時炸碎開來,化做無數大小不等的碎石,轟隆隆的砸在了下方的馬賊身上,將他們相繼砸成了一堆肉泥。
巖石堆砌,把這條山谷變成了一條徹底的死路。
而后云氣飄飛,大股的世界之力緩緩地聚于空中,接著化做一道氣旋,向著伊藤成落了下來。伊藤成把手一揮,隨手將世界之力收了起來。
“嘖,看來這個整個故事先期出現的小角色——馬賊灰胡子貌似也有點份量啊,居然給了不少的世界之力,也不怪我‘好心’為民除害了一把。”感受著那股世界之力的數量,伊藤成不由得笑了起來。
然后抬起頭,放目望向了先前獨騎逃走那人離去的方向。
“項少龍么……”
接著身影一閃,便自山頭上消失不見。
不知道多久之后,依舊是虛空一閃,在一條街道上現出了伊藤成的影像。
“這就是趙國的首都邯鄲嗎,看起來也就和三國時期的邯鄲國差不多啊。”走出角落,在人流并不繁華的街頭上閑逛起來的伊藤成心頭暗道。
“前方人等,散開!”恰在這時,一道呼喝聲從伊藤成的背后傳遞了過來。
伊藤成一楞,扭頭看向了身后。一兩雙馬拉行的四方大車隨即映入了他的眼簾,一名看起來應該是男仆的忠厚漢子坐在車轅前,一邊操使著馬匹,一邊大聲呼喝,提醒著前方之人避路。
見是有馬車要行的伊藤成也不擋路,和旁人一起退到了路邊。
“是雅夫人的座駕。”忽然,一道低低的議論聲響起來道。
“就是大王最小的妹妹,嫁給了害了咱們趙國四十萬兒郎的趙括的那個雅夫人。”另一人追問道。
“就是她。”先前那人確認道。
“嘎吱嘎吱……”
木制的車輪滾動中,馬車在二十騎騎兵的護送下行進到了伊藤成的面前。然而就在這時,馬車突然一止,停在了伊藤成的面前。
“這位壯士,可否過來說話。”接著,車箱的方口處的擋簾挑開,露出一張充滿了成熟韻味和媚艷氣息的白皙臉龐,紅唇輕啟,脆生生的說道。
當然,話是周朝的官言,雖然和三國時期重新訂正的漢朝官話有些相似,但依舊有著不小的差別。畢竟漢朝的話中多是參照秦音所定,與北方的趙國土話有著明顯的音別。不過好在伊藤成對此也早有所準備,聽話并非只是單純的用耳,也加上了精神感應能力,所以還是可以從對方泄露出來的思想中明白對方話語的意思。
一時間,街道上的所有人都對伊藤成投去了羨慕的神色。一副恨不得取他而代之的模樣。反到是那二十名騎兵,神色戒備,眼神銳利的盯住了伊藤成。
“既然夫人相請,敢不從命。”伊藤成輕輕彈打了下衣勁。震去上面的灰塵。輕笑道。然后邁步走到了車箱旁。
“不知壯士是哪里人士。”雅夫人雙目含光的媚聲問道。
“姑且算是邯鄲人士吧。”伊藤成想了想,回答道。
這話到也不錯。按照他上輩子的出生地和籍貫,還真就是趙國邯鄲附近。至于這輩子,如果從父親那里算的話,也勉強可算是邯鄲人。不過趙國土著這點是跑不了的了。
“咦,沒想到壯士竟是邯鄲人。”雅夫人口唇微張,一副吃驚的模樣道。
“邯鄲男人何其多也,就連那女閣中的女子都未必能夠全都認識,更何況夫人?”伊藤成輕笑道。
女閣,就是妓`院、青樓的前身。
“大膽!”旁邊一名騎士聞言怒喝道。
伊藤成不理,只是臉帶微笑的直視著車箱內的雅夫人。
“你既知我身份。就不怕我一怒之下,要了你的性命嗎?”雅夫人饒有興趣的問道。
“區區二十騎,還不放在我之眼中。”伊藤成不屑的瞥了眼周圍的騎兵,輕笑道。
霎時間。正正二十道凜冽的敵人和殺氣向伊藤成涌罩了過來。
“哦?”雅夫人雙目放光的發出了一聲低吟。
“不知壯士如何稱呼。”須臾后,雅夫人再次問道。
“陳伊。”伊藤成回答道。
就如三國時期士人一般是兩字名字,只有賤民或是寒門出身的人才會使用三字名一樣,在春秋戰國這比三國還要早的時代里,有身份的人的名字同樣是兩個字組成的,但賤民寒家之人則是沒姓,只有名,而且還都是那種土了吧唧的名。
比如狗蛋,二勝,小白,小紅什么的。所以沒法,伊藤成也只好再次像在三國時期那般,直接將父姓和母姓連在一起,組成了自己的混世名。
“陳伊……”雅夫人暗暗咀嚼了一小會,忽然展顏笑道“不知壯士今夜是否有暇?”
“如是夫人邀請,自然有暇。”伊藤成笑道。
“那就壯士于今日夜間,來我府上一聚,可否?”雅夫人眼放媚光的膩聲說道。
“不勝榮幸。”伊藤成低頭道。
“呵呵”雅夫人脆笑一聲,放了擋簾,催促著車夫重新驅起馬車,帶領著依舊對伊藤成神情不善的二十名騎士緩緩地從他面前駛開,最后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沒想到,咱也有被女人選擇的一天。”目送雅夫人的車駕離開的伊藤成有些自嘲的笑道。
就如他艘想的那般,作為一名陌生人,他伊藤成既沒有像項少龍那般留下名號,并在某個層面間被人記住,又不是當世的大賢、大俠和大名人,實在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吸引住在整個趙國上層都有著一定影響力的雅夫人的注意,除了他那同樣在這個世界屬于高人的身高,以及在世界之力的多番侵蝕下,越來越有吸引力的樣貌。
畢竟在整個邯鄲,雅夫人的浪蕩那都是出了名的,尤愛喜好獵事男色。
“不過也好,就以趙國為立足點,攻略這個世界吧。”伊藤成低聲自語道。
隨即轉過身,重新在這不怎么繁華,但別有一種氣息的邯鄲城中閑逛了起來,也順便問一問雅夫人的住所所在。
而因為雅夫人的名聲實在太廣的關系,沒用多久,伊藤成便順利的打聽到了雅夫人的住所所在。然后伊藤成略等時間,待到天色見黑時,便徑直朝著雅夫人的府邸走了過去。
“什么人!”雅夫人府邸外,兩名守衛一臉戒備的瞪視向伊藤成,喝問道。
“本人陳伊,受雅夫人之邀,前來拜會。”伊藤成回答道。
“等著。”守衛上下打量了一眼伊藤成,眼中流露出羨慕和鄙夷的神色,分出一人進入府中進行通報。
看到兩人的神情,知道他們這是吃不著葡萄用葡萄酸來安慰自己的伊藤成也沒在意,悠閑的在門口等待了起來。
然后過了兩三分鐘,那名守衛便在一名侍女的跟隨下重新走了回來。
“先生請隨我來。”這時,侍女上前邀請道。
伊藤成點點頭,笑著跟著侍女走進了府邸當中,最后在一間廳室中停留了下來。
侍女讓伊藤成就地坐下,奉上香茗,便姍姍退了出去。
知道這個時代的香茗什么的,根本喝不得的伊藤成也不去碰它,轉頭打量起了這間廳室。
大廳很寬敞,有著四、五十平方米,內里環境布置的很典雅,墻上掛有帛畫,畫的是一些宮廷人物,色彩很艷麗。廳心鋪了張大地氈,上有云紋圖案,色彩素凈,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墻的幾柜上則放滿了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的珍玩……
不過就在這時,一種被窺視的感覺卻是突然從他的心底浮現了出來。
知道這定是雅夫人在暗處觀察他了,也不點破,若無其事的向視線窺來的方向看了過去。那是一副張八幅合成的大屏風,只見在隙縫處正隱有眼珠反光的閃芒。
不過隨即便收回目光,不做理會,嘴角含笑的等待起來。
就這樣又過了好幾分鐘,才又有一名侍女走入房間,邀請他到內屋去見雅夫人。
身無長物的伊藤成站起身,跟著女婢進入了里間,才一跨過門檻,便見一位俏婦斜臥另一端的長軟墊上,體態舒閑,一手支著下頷,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眸子冷冷的打量著他,雪白的足踝在羅裙下露了出來,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橫臥圖。
正是在街上見過一面的雅夫人。
小廳內沒有燃燈,黯黃的陽光由西面的兩扇雕花大窗照進來,斜映在她身上,為她憑添了一些夢幻之色。
這時,女婢知趣的退出了房間,關好門,獨留伊藤成站力在房門前。
然后伊藤成輕輕一笑,邁步向著木榻上的雅夫人走了過去。雅夫人眼瞳一縮,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神色,就那么靜靜的看著伊藤成走到她的面前,最后在她的腹部前矮身坐了下來,并將自己的手掌搭在了雅夫人那僅覆著一層薄紗的溫熱大腿之上。
“我從沒見過你這么無禮的人。”雅夫人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