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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六章:君子蛇王
如此徐云凡卻先落入了他們為蛇老大準備的陷阱之中。素兒首先被人點住了穴道,然后是東南西北。蔣清風,徐云凡雖然努力,卻在死命的防守。龍小山,趙思睿,洛瑾萱,司馬司神有攻有守,特別是他們的暗器打傷了不少人。
這邊打動的聲音引來其他毒蛇的主意,那些在湖畔木屋中等待蛇老大的各方群蛇也都紛紛趕來。在眼鏡王,竹葉青等出手之后,終于全都被制住了穴道。
周一平此時盤算著時間,大概離零點還有一個時辰,只要過了零點,七天的懲罰時間一結束,這些普通人都會死在他的魂力之下。
可這一個時辰內會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們會不會制住之后沒說多久就一刀全砍死呢?現在唯一沒被制住的只有轎子中的謝綿綿。不知道她一人能拖多少時間。
好在他們也十分疑心這一頂轎子。任誰都覺得這些人抬著一頂轎子來群蛇嶺是十分古怪之舉。這轎子里必定是一個十分尊貴的人物,誰都不想先上前試探轎中之人的武功。
“轎子里是什么人?”果然他們以詢問開始了。這樣會花去大量的時間,只要應答的好就能拖住時間。
于是周一平又開始密語徐云凡,讓他跟著他的話說。
徐云凡心中大喜,這前輩竟然跟來山上了,這下有救了。可是他是修者為什么不直接出來把這些害人的毒蛇全都擊殺呢?對于修者擊殺普通人應該是十分簡單的事情吧。
周一平知道徐云凡肯定會如此猜測,于是說道:“徐云凡我現在不方便出面。只要拖過子時。我就可以出手幫你們了。所以一定要拖延時間。。。。。。。”
話還沒說話,轎子里的謝綿綿突然說話了,這讓周一平大吃一驚,本來她不說話別人就不會知道她的深淺,人的語言可以判斷出太多的東西了。比如性別。一個女子能有多大的能耐?
何況如果什么聲音都沒有,未知的恐怖是更可以拖延時間的。現在一切都沒有了,他們至少知道是一個年輕的女子;一個內功不太深厚的女子;一個生病,連說話都病怏怏的女子。更要命的是謝綿綿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是千人千面謝綿綿!”
這句自報家門把一切都搞砸了。
“謝綿綿?”
“千人千面?”
“哈哈!是和王紹,趙飛鷹一起的人。只是武功不及那兩人!”
“那就不可怕了!”
“你自己出來!還是讓我們動手?”群蛇們七嘴八舌。
“慢著!”突然一個嘹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這人內功深厚,這一句喊聲竟然怔住了所有人。連竹葉青,眼鏡王,赤煉等山頭老大都不再說話,抬頭盯著聲音來的地方。
這人像是從天而降,身上衣服一塵不染,搖著一席紙扇風度翩翩,他就是君子蛇中的老大。君子蛇王。他身后跟來的都是君子蛇,他的屬下同樣穿著白衣。
這次聚會如果說要推舉一個蛇老大的繼為者,大伙兒已經商定了,就推舉此人。因為不管是計謀還是武功他都不在蛇老大之下。當然這肯定不會是這些桀驁不馴的群山毒蛇老大們折服的主因。
他們乖乖愿意推舉君子蛇王,當然是君子湖,君子山是盛產七情草的地方。
雖然其他山頭也有,都沒有這里茂密,質量也沒這里的好。要想做大買賣,還是要靠這里高質量的貨色。如果君子蛇王真能成為新的蛇老大,他答應以后出售的七情草統統折半價。
是的!為了‘半價’這兩個字,所有人都眼紅了,甘心讓他做老大。
當然不是所有的毒蛇都貪圖錢的,還有些毒蛇想要硬搶君子蛇的地盤,卻在剛剛商定結盟之后,一個一個都被君子蛇王以各種手段解決了。而且他的武功聽說已經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有人說特別是最近,君子蛇王的內功更是飛漲。
回到當下,君子蛇王來到眾人面前說道:“我們約了蛇老大!他人在哪里誰清楚?”
竹葉青道:“這可不知道!大概在來的路上?”
正在此時遠處又有十幾騎趕了過來,是那雌雄雙蛇。
君子蛇王道:“我讓你們各處查探,一定是沒找到蛇老大了。”
雌蛇抱拳道:“確實沒找到。會不會蛇老大不來了?可是這次聚會不是他召集的嗎?”
君子蛇大笑了起來。
其他毒蛇都看著他,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君子蛇突然大聲說道:“蛇老大不是沒來!而是已經到了!”
“啊!”眾人面面相窺。
“人在哪里?”
“怎么看不見啊!”
“會不會搞錯了!”
“難道是到了山腳!?”
君子蛇王指著轎子說道:“就在那頂轎子里!”
“什么?”
“轎子里不是謝綿綿嗎?”
“對啊!剛才轎子里是個女的啊!”
“難道轎子里有兩個人?”
君子蛇王的一句話把大伙搞糊涂了,同時也把蔣清風,龍小山等人給懵住了。如果他們不是被點了穴道,一定就近拉開眼前的轎簾。
周一平本來想要讓徐云凡說些模棱兩可的話度過這一個時辰,現在卻不知道說什么。在周一平的腦海中瘋狂推理著一切的可能:
一,如果轎子里的真是蛇老大,現在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司馬司神一定知道一切,這全是他和轎子里的人策劃的一切。
二,如果轎子里不是蛇老大,只是謝綿綿,那么君子蛇王這句話是用來震懾躲在暗處或者易容改裝真正的蛇老大的。他一定知道人群中有一個人是蛇老大,卻不知道是誰。從每個人聽見他那句話的時候,應該只有一個人確信轎子并不是蛇老大,那個人就是真正蛇老大自己,所以他臉上不會有驚訝的表情。君子蛇王一定在觀察著每個人的談話和表情,所以現在還不曾再次開口。
三,如果轎子里有謝綿綿還有蛇老大,真有兩個人的話。東南西北再笨,重量總能分得出來。退一萬步來說,即使他們奇葩到轎子里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都感覺不出。那么這將會把事實推往一個復雜的狀況:謝綿綿,蛇老大,司馬司神,甚至身邊的洛瑾萱都在為某個目的演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