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這樣直接提到200石精鐵,會不會讓豐源家把我們視為大肥肉?然后直接出兵占了這兒啊?畢竟我們都能上貢這么多,直接占了恐怕會得到更多啊!”一個武士緊張的提醒道。
“呃,這也是啊,嗯,不能一下子開出這樣的高價,先提出上貢一千斤,等豐源家不滿意,再慢慢把這價格提高,對了,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拜見豐源大人。”中年人滿意的指著那位提醒的武士說道。
“是!”武士歡喜的恭敬領命,其他武士則一副羨慕妒忌恨的樣子,誰都知道被這位大人看中了,那可是好處多多的啊!
中年人正要說什么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轟鳴聲以及慘叫聲,愣了一下后,立刻蹦跳起來怒吼道:“該死的豐源家!居然連過年都等不及了!”
“啊?豐源家?不可能吧?!”其他武士們則滿臉不可思議模樣。
“什么不可能?!這么多年來有誰帶兵攻打過我們?除了豐源家還能有誰啊!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聚集護衛隊,召集礦工!跟豐源家拼了!”中年人怒吼著抓起武士刀的沖了出去。而其他武士們自然臉色蒼白的跟著沖了出去。
沈飛這票人,從七月訓練到這十二月,大半年大魚大肉的負重訓練,而且加上大家都是土著,對著寒冷天氣都已經習慣了。所以踏著膝蓋深的積雪行動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大家還覺得非常輕松,畢竟不需要負重行軍啊!
沈飛這貨自然不會就這么大咧咧的領兵出來。全都人內穿羊毛背心,人人帶著手套、腳踏毛靴,還每人幾兩的鯨魚油,反正就是把防凍搞到這個時代的極致了。另外還一人一面白色披風,把自己團團裹住在雪地中行走,一不注意幾乎就察覺不到他們這一票人的存在!
沈飛這票人,沉默不語的來到礦村外的樹林中。大家有些目瞪口呆的注視著那無數熱氣融化了礦村上空飄雪的狀況,好一會兒才忍不住有些羨慕妒忌恨的嘀咕道:“靠咧!真是有錢啊!絕對是家家燒炭取暖。才能達到這樣把村子上空飄雪都融化的奇跡!”
“嘿嘿,不用羨慕!等把礦村打下來了,這些財富也就是我豐源家的了!”
“是啊!只要我豐源家越來越強盛,終有一日。我們也能享受到這樣的奇跡!”
沈飛懶得理會手下的話語,領著威能武士領著所有足輕潛伏到村子的正門外,隨著他一聲令下:“殺!”
所有威能武士跳了起來,剛剛學到的攻擊威能就這么呼啦啦啦朝著厚實的大門轟去。
強勁的威能,特別是沈飛這貨的乳白色威能,幾乎是包裹著其他武士的威能齊刷刷的轟到那扇大門處,轟隆一聲巨響,大門直接炸裂開來,就算是冰凍和厚實的本質。讓這扇大門也擋不住如此多的威能攻擊。
大門炸裂,洞開的門洞顯示出通暢的道路,顯然礦村的人不可能在門后囤積障礙。所以沈飛自然是一馬當先的沖了進去。佐渡右衛門非常乖巧的緊隨在沈飛身后,他這貨可是清楚,表現再好也不如一直跟在主公身邊呢,你在其他地方殺十個敵人都沒自己在主公身邊殺一個敵人讓主公記憶尤深。
可以說,隨著沈飛的手下越來越多,這個之前的盜賊團首領。現在的豐源家首席家臣,已經開始有些像馬屁精轉向了。當然。這貨也是精明人,之前拿了百貫去學習威能,他也是全心全意勤奮修煉新威能的。畢竟想要當馬屁精,除了會拍馬屁外,也得自己有一定的本事啊!不然沒有能耐的馬屁精名聲可是不好聽到極點的。
其他從底層爬起來的武士,可沒有佐渡右衛門這么多想頭,在他們想來,身為家臣,聽從主公命令行事,全力以赴的去完成主命,身為武士,平時努力修煉,戰時奮勇殺敵,為主公建立功勛,然后等著主公嘉獎就行了,其他的根本不需要去考慮這么多。
所以他們雖然緊隨著沈飛沖進村子,但當看到村寨墻上有敵兵傻愣愣的站出來,自然是興奮的沖殺上去,對這些窮逼來說,每一個敵人的首級都是一份功勞啊!哪兒能夠放過啊!
等那位中年人領著幾個武士以及幾個侍從沖出來的時候,直接就眼眶欲裂,因為沈飛這貨已經沖到村子的中央了,而這個時候,整個村子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么事,也就是說,整個村子的屋外,也就是沈飛這一票人和中年人那幾個人而已!
看到這狀況,白癡也知道召集護衛隊,召集礦工抵抗的可能已經徹底沒有了!這年前冒雪突襲的作戰實在是太兇狠了,只要開始沒有防備,后面也就不需要防備了!
中年人幾乎把牙齒咬碎,自己這兒人手充足錢糧兵器都不缺,護衛隊足有三百個久經訓練的精壯,再加上足有數千的精壯礦工!就是來上你一萬大軍也休想攻入村子!可就是因為一時疏忽大意,讓豐源家不要命的冒雪進攻,本來擁有如此巨大本錢的自己居然就這么輕易的敗了!真真是氣死人啊!
見到這幾個孤零零站在村內廣場的家伙,沈飛眼睛一亮,一邊飛速的批出氣刃,一邊怒吼道:“活捉他們!”
中年人不愧是之前讓沈飛背后冒汗的家伙,一邊怒吼小心一邊飛速的抽刀劈碎了撲面而來的氣刃,可他幾個手下和侍從可就沒這么牛逼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沈飛的氣刃砍斷手腳,全都慘叫著的倒在地上噴灑著鮮血!
“該死?!這怎么可能?上次還是個不具備威能的家伙,現在一年不到居然已經是白色威能巔峰級別了?!”那中年人沒有在意手下的慘樣,反而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沈飛。上次他可是近距離靠近沈飛的,自然清楚沈飛那時是什么能耐,同樣也知道沈飛現在是什么能耐!而就是知道這些,他才如此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