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蘊不禁勃然大怒,厲喝道:我殺了你這個下流無恥的淫賊!劍訣一指,飛劍疾奔楚峻飛斬而去。
楚峻目光一寒,心中已然動了殺機,所以也不再藏拙,手中青鋼飛劍嗡的脫手飛出,劃出一道銀月秋霜,泠泠然寒氣逼人。
兩把飛劍迎面相撞,各自倒飛回去。楚峻接住青鋼飛劍,發覺劍身上竟然出現了一個淺淺的缺口,不禁面色微變。寧蘊的吃驚卻是一點都不下于楚峻,厲聲道:“楚峻,原來你真的能御劍,你的功法根本不是五雷正天訣!”
楚峻眼中的殺意更濃了,光影女子警告過,凜月訣和烈陽訣是絕對不能透露給任何人知的,今天要是不把寧蘊殺死,她對外傳開,正天門的高層定然會逼問自己功法的來源。
寧蘊被楚峻冰冷的目光盯得心頭一陣發寒,驚疑地道:“你……你是別派派來偷學我正天門功法的奸細?”
“我沒你這惡毒女人那么齷齪!”楚峻冷斥一聲,腳下發力,如同猛虎下山般撲了過去,青鋼飛劍毫不留情地斬下。
寧蘊被楚峻的話語激怒了,嬌叱一聲:“你才齷齪,下流淫賊,我今天就清理門戶!”
寧蘊目前的修為是凝靈期初級,楚峻凜月訣剛練成了第一層,形成了新月神力,單從這方面來說,兩人的實力在伯仲之間。寧蘊的御劍術比楚峻要純熟,不過楚峻身法更靈活,實戰經驗豐富,兩人一時之間都奈何不了對方。
寧蘊越打越是心驚,她發覺楚峻的力量十分怪異,劍身上透著一股圣潔的氣息,卻又清冷如霜,揮動間讓周圍的氣溫也降低了少許,不過顯然不是冰系一類的靈力。
“楚峻,你這到底是什么功法?”寧蘊收劍跳開,好奇地問道。
楚峻看著瞪大眼睛,一臉好奇的寧蘊,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哪有人生死相搏的時候還有閑心理會這個。
“哼,你不說我現在就去告訴玉長老,說你是別派的奸細!”寧蘊威脅道。
楚峻冷笑道:“等你有命離開再說吧!”
寧蘊頓時花容一變,冷道:“你敢殺我,我爹爹是寧中天,敢動我半根頭發,你死定了!”
楚峻淡道:“不是賞過你耳光了么,我現在還是活得好好的!”
寧蘊頓時氣得嬌軀發抖,尖叱:“混蛋,我殺了你!”
兩人叮叮當當地再次混戰起來,一口氣對砍了近百劍才驟然分開,氣喘如牛地狠狠對視。楚峻瞥了一眼手中的青鋼飛劍,發覺兩邊劍刃凹凸不平,竟然變成了鋸齒狀,再看寧蘊手中的長劍,完整無缺,顯然是質量高上不少。
寧蘊大眼睛瞪得圓圓的,俏臉緊繃,嘴角微提起露出一絲得意之色,冷道:“本姑娘的是二品飛劍,你這把一品青鋼飛劍根本不夠瞧!”
楚峻心中暗急,難道今天要死在這小娘皮手中。寧蘊冷斥道:“楚峻,乖乖束手就擒,本姑娘可饒你一命,將你交由執法長老處置!”
楚峻突然抬頭滿目驚訝地往寧蘊身后望去,寧蘊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下,發覺身后根本沒有異常,頓時知道中計了,飛劍全力向身后斬出。
滋啦!劍身青白色的電弧爆發,一個拳頭大小的電光球從劍尖處甩出。
轟!電光球正好擊中楚峻偷襲飛斬而來的青鋼飛劍,瞬時引發了強烈的爆炸。青鋼飛劍失去了控制,嗡的飛向崖邊的瀑布。楚峻不禁面色大變,沒想到偷襲不成反被寧蘊把飛劍也炸飛了,沒有飛劍在手,那就等于待宰羔羊。
幸好,寧蘊激發了一招電光球后似乎消耗甚巨,并沒有乘勝追擊。楚峻把心一橫,嗖的抽出三棱軍刺,兩腳板閃過銀光和金光,迅似鬼魅地撲上前去,軍刺直指寧蘊的心臟。速度實在快得匪夷所思,寧蘊頓時俏臉慘白地閉上眼,飛劍朝著楚峻頭頂猛斬,暗道:“要死一起死!”
寧蘊同歸于盡的打法逼得楚峻不得不抬手抵擋。當,三棱軍刺應聲被削斷,飛劍還順勢劈下,楚峻要退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速度不減地撞向寧蘊。
楚峻如同一座大山般撞在寧蘊的身上,如此力量的沖擊,恐怕就算是大象也要被撞得筋斷骨折。
“啊!”寧蘊慘呼一聲,如同斷線風箏一般飛起,長劍脫手,一口鮮血噴灑。楚峻由于慣性跟著寧蘊雙雙掉進瀑布之中。
楚峻只覺身上一涼,全身都浸入了水中,順著激流向下游滾去,七葷八素地翻滾幾十秒,然后身體懸空,急劇地下墜。
“完了!”楚峻頭空一陣空白,下意識地抓緊八爪魚般纏在身上的寧蘊。
一聲巨響,兩人墜落在二三十米深的深潭,順著湍急的水流直奔下山而去。
沙沙……
河水輕輕拍打著岸邊的礁石,楚峻悠悠地睜開眼睛,發覺四周一一片灘涂,也不知被水流沖到了什么地方,只覺渾身骨痛。楚峻動了一下,卻發現一物緊緊地纏在自己身上,伸手一摸,摸到一蓬長長的頭發。
楚峻低頭看了一下,只見寧蘊那小娘皮雙手雙腳緊緊地纏在自己身上,就好像一只八爪魚一般,腦袋枕在自己的胸口,長長的頭發披散開來,就好像鳥窩似的。
楚峻臉色微沉,伸手推了推寧蘊的肩頭,發覺竟然推不動,這小娘皮抱得夠緊的,難怪在激流中翻滾了這么久也纏在自己身上。楚峻休息了一會,感覺體力恢復了些,于是便掙扎著扶住礁石往岸上爬去。寧蘊依然像袋鼠地樣勾在楚峻的胸前。
楚峻好不容易才爬到岸邊,腳下一滑便摔時倒在地,毫不客氣地壓在寧蘊的身上,只覺軟綿綿的很是舒服。昏迷中的的寧蘊被這樣一摔,頓時張開小嘴吐出一口河水,緩緩地睜開眼睛。
寧蘊懵然地望著楚峻居高臨下的臉,隔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這才察覺楚峻正騎在自己身上,那姿勢把她嚇壞了,發出一聲能把人耳膜給震穿的尖叫:“淫賊,你想干……!”話沒說完便打了個寒戰。
楚峻冰冷的眼神讓寧蘊如墜冰窖,漆黑的大眼睛里漸漸爬上了一絲恐懼,顫聲道:“楚峻,你……想干什么?你不能傷害我!”
楚峻握著寧蘊咽喉的手緊了緊,冷道:“怕了么?像你這樣心腸惡毒的女人也會害怕?”
寧蘊臉色蒼白,眼中淚花隱現,怒聲道:“不許你侮辱我!”
“我侮辱你?說你漠視別人的生命,你認不認?說你自私狠毒,你認不認?說你恩將仇報,你認不認?”楚峻冷冷地道。
寧蘊緊咬著下唇,忽然像發瘋掙扎起來:“楚峻,你可以殺我,但不可以侮辱我,我怎么自私狠毒了?我怎么恩將仇報了!”
楚峻正壓在寧蘊的身上,這小娘皮一掙扎,兩人的身體便磨擦起來,最要命的是兩人衣服都濕透了,緊貼在一起跟沒穿差不多。寧蘊的嬌體像剛扯開了穗的包谷,該大的地方大,該凸的地方凸,楚峻能清楚地感覺到胸口這兩團彈性柔軟的研磨,觸感極為真切。加上不久前看到那劈腿女的香艷刺激,下身竟情不自禁地起了反應。
寧蘊察覺到楚峻握著自己咽喉的手忽然放松了,愕了一下之后突然臉頰變得通紅,楚峻胯下那硬梆梆熱乎乎的東西正抵在自己腿間私密地方。未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路,寧蘊本能地猜到那家伙是什么東西,心中又羞又怕,頓時不敢再掙扎了,惶恐地顫聲道:“你……放開我!”
楚峻頓時清醒過來,壓下心頭的欲火,手上用力收緊,如今已經成了不死不休之局,不殺了寧蘊,反過來自己遲早會被她殺死。
“那天在城頭,你讓數十名體修白白送死,難道這不是漠視別人生命?我救了你,你卻拿我作擋箭牌,難道不是恩將仇報,難道不是自私狠毒?”楚峻冷冷地質問。
“我……!”寧蘊不禁無言以對,看著楚峻喘喘逼人,殺氣充盈的眼神,眼淚終于忍不住汩汩地流出來,惶恐地哭起來:“嗚……你欺負我,我一定會讓爹爹殺了你!”
看著滿臉恐懼,淚水漣漣的寧蘊,楚峻心中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但又有一絲不忍,女人的眼淚對男人來說是最厲害的武器,楚峻自問還不是那種絕情絕性,心冷如磐石的人。
“我本來已經答應趙師姐,不再追究你刺我一劍之仇,可你偏偏還要招惹我!”楚峻厲聲道。
寧蘊抽泣著爭辯道:“是你自己跑去漱玉池偷看……你無恥下流!”
楚峻右手一揮便要給她一記耳光,寧蘊嚇和猛地閉上眼睛,隔了一會沒覺到痛,不禁睜開眼睛偷看一下,見到楚峻面色鐵青,手掌離自己臉蛋很近,急忙又合上眼睛。
楚峻收回手,冷道:“少給我裝蒜了,我要不是中了你了詭計,也不會稀里糊涂地跑上小西峰,要不是我機靈,都不知怎么死!”
寧蘊愕了一下,大聲道:“什么詭計?你才少血口噴人!”
楚峻冷笑道:“那個張敏敏不是你派來騙我上小西峰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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