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在普通大眾的眼里,是一個很牛逼的家族,但在陳青帝的眼里,連個屁都不算一個。
吹一口氣,都能夠讓王家死幾個來回。
這決不夸張。
再加上,以王九月對上官家的仇恨,搞到了最后,王家將會成為陳家的棋子,放在香港的棋子。
香港這一塊,并沒有陳家的什么勢力,留下一個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當然,陳青帝之所以放過王九月,甚至是整個王家,完全是因為,王九月的回答,讓陳大少很滿意。
一個寧愿犧牲自己,也要保住自己女人的男人,良心還是有點的。
不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一個六親不認的人,才是最為可怕的人。
“陳大少,我們是離開這里,還是……”武述忍不住開口問道。人家各方勢力的人,可就要快來了啊。
說實在是,武述和張雄飛都不愿意離去,這是多么好第一個,磨練的機會啊。
突然,房間之中,一道亮光閃現,是閃電。
過來幾秒之后,冷聲大作,徹響天際。
雨,下的更大了。
武述和張雄飛的目光,都落在了陳青帝的身上,等待陳青帝回答,倒地是離開還是繼續留下。
“電閃雷鳴,風雨交加。”陳青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通知鐵男他們,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這一戰,早晚都會到來,陳大少不想繼續拖下去
趕緊結束。離開香港。
而真正有威脅的。也就是m國黑手黨和異能傭兵團的人。至于異能傭兵團。陳大少相信,一定會來,但因為梁玉珍的關系,絕對不會動手。
一個m國黑手黨而已,三百血刃,足以對付了。就算有那么幾個,實力強悍的高手,陳青帝也能夠解決。
血刃成員需要戰斗提升自己的實力。陳大少也是需要的。
只是,之前一直沒有值得陳青帝出手的對手罷了。
值得出手的,就是血刃成員所無法對付的,陳青帝當然要出手了。
“是,陳大少。”聽到了陳青帝回答,武述全身一震,眸子之中,閃爍著精芒,興奮不已。
戰斗!
作為血刃的一員,就沒有怕戰斗的。只是渴望戰斗。
尤其是在經過陳青帝的訓練之后,對戰斗更是有一種難舍的感情。
要知道。陳大少訓練的方式,就是戰斗。
“笨手笨腳的,還是讓我來聯系鐵男他們吧。”一旁的張雄飛也是激動萬分,快速去除了特殊通訊儀,聯系上了鐵男。
“快,以最快的速度趕來這里。”張雄飛說話很干脆,只是丟下一句話,便切斷了特殊通訊儀。
鐵男接到指示之后,并沒有做任何的停留,聯系上了其他血刃成員,放下了手中的一切,快速的冒雨趕來。
吃飽了,也喝足了,是時候活動一下,殺一些人,提升一下實力,幫助消化一下,吃下去的食物。
血刃成員們,如是想。
“陳大少,這家里也沒什么吃的,將就吃點吧。”幾分鐘之后,武述捧著三個大碗出來,三碗熱氣騰騰的面。
別的血刃成員都吃飯了,陳青帝他們可沒有啊,支持吃了一杯刨冰。
管什么用啊?
一碗面剛吃完,鐵男等人就來到了孫海的住所,跟陳青帝匯合到了一起。當然,多數人還留在外面。
“陳大少,所有成員全到。”鐵男對著放下大碗的陳青帝,心中忍不住暗道:陳家,陳大少吃面條,還那么大一碗,真是難為陳大少了。
“恩。”陳青帝點了點頭,將筷子放在了腕上,說道:“所有人散開,潛伏起來,真正的大戰,即將開始。”
“是,陳大少!”鐵男一揮手,進入客廳的眾人,快速散去,前后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罷了。
“陳大少,要不要再吃點?鍋里還有呢。”武述將一碗面吃完了,湯也喝完了,意猶未盡的說道。
“你吃吧,我飽了。”陳青帝是真的吃飽了,一大碗面條,說是晚,倒不如說是一個小瓷盆。
“給我再來點。”張雄飛將空瓷盆塞到了武述的手里,手中拿著筷子,“快點啊,磨蹭什么啊你?信不信叔叔我揍你?”
“揍我?丫的,俺早就想收拾你這個倚老賣老的家伙了。”武述翻了個白眼,手持兩個大碗,頗有一副,砸向張雄飛的模樣。
陳青帝可是叫張雄飛叔叔的,這也導致,張雄飛跟所有血刃成員,都來一句,叔叔我怎么怎么樣……
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倚老賣老的家伙。
在血刃中,也不是沒有比張雄飛歲數大的,但是,張雄飛依然臉皮厚的跟城墻一樣,一句叔叔我那個啥,叔叔我這個啥的。
就差點沒人神共憤了。
當然,所有人都知道,張雄飛就是在鬧,在瞎搞,沒有其他別的意思。
“趕緊的,不吃飽,一會怎么大戰?”張雄飛瞪了武述一眼,說真的,他們的實力也就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
打起來,最后也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整個血刃,除了鐵男之外,其他人的實力也都差不多,懸殊不了多少。明刀明槍的干,誰也別想殺了誰。
“撐死你丫的。”很快武述就將一碗熱騰騰的面條,放在了張雄飛的面前,自己抱著一碗,開吃起來。
狼吞虎咽。
么的,這面條,真是好吃啊。
在大帽山的日子,伙食的材料雖然不錯,但可全都丫的是生的啊。吃野獸的肉,喝野獸的血。
吃多了。就算是一碗面條。那都是美味。
“雄飛叔。這次你別跟我在一塊,你總是跟我搶。”吃碗面,武述一臉委屈的看著張雄飛,說道:“你又是長輩,作為晚輩,又不好不讓著你。”
“誰丫的讓你讓我了?你自己愿意,別丫的跟老子說什么,長輩晚輩的。”張雄飛頓時感到蛋疼不已。
“你還不是長輩?整個血刃。誰不得叫你一聲叔啊?連陳大少都要叫你雄飛叔的。”武述嘿嘿一笑,說道:“咱們血刃中,可是有幾個比你還大的,見到你,不是依然叫你一聲雄飛叔?”
“你大爺的,在嘲諷我是吧?”張雄飛頓時感覺老臉掛不住了,么的,不帶這么嘲笑人的啊。
“來了。”突然,陳青帝的眸子之中,閃過一道寒芒。淡淡的說道:“m國黑手黨中,有一個高手。不是你們能夠對付的。在交戰的時候,小心一些。”
“異能傭兵團的人,實力如何?”張雄飛沉聲說道。
“就來了兩人,不過,實力都非常的強。”陳青帝眉頭一挑,說道:“不出意外的話,那兩個人不會動手。”
在陳青帝的神識之中,發現了,在那兩名異能傭兵團成員的身上,都帶著攝像機。
來殺人的,你帶哪門子的攝像機啊?
還是名牌。
兩部攝像機,價值也得幾百萬了。
“其他人實力都差不多,人數也不算太多。”陳青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最強的那個,交給我就好,你們準備行動。”
說著,陳青帝身子一動,沒入在雨夜之中。
目標,赫然是,m國黑手黨的那名,金發女人,也是m國黑手黨,派來的最強的存在,四星異能者。
“陳青帝,你果然在這里。”金發女人,見到陳青帝到來,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用著并不流淚的普通話說道:“想逃,已經晚了。”
金發女人很矛盾,從表面上看,陳青帝像是沖著她來的。不過,這不應該啊,一點都不科學。
正常情況下,陳青帝見到她,應該逃走才是。
可惜,又不像。
潛伏在暗處的,那兩名攜帶者攝像機的異能傭兵團的成員,見到陳青帝出現,快速開啟了攝像機,對準了陳青帝和金發女人。
這個金發女人,他們兩個都認識,名氣很響亮,也很低調,出面的機會很少,正是m國黑手黨的中流砥柱。
只是從這一點就很好的表明了,m國黑手黨是多么的想要殺了陳青帝。
而且,在他們看來,陳青帝是必死無疑了。
越是如此,他們就越加的謹慎,不愿意錯過任何的細節。萬一陳青帝被殺了,啥都沒拍攝到,那可就不好了。
到時候,他們異能傭兵團可就要為m國黑手黨背黑鍋了。
誰不知道,異能傭兵團的梁玉珍,口出狂言,要殺了陳青帝啊。
陳大少被殺,陳家能不找異能傭兵團嗎?
哪怕明明知道,并不是異能傭兵團做的,陳家也是絕對不會放過異能傭兵團的。
點,是毋庸置疑滴。
“來了華夏國,就要把華夏國的語言學好。”陳青帝眉頭一挑,輕哼一聲,說道:“和你交談實在是很吃力,動手吧。”
說話吃力,那就手上見真章。
大陸,沈家村,一眾警察手持槍械,對準卜戒色,稿季以及鄭陸三人,其中有三名警察手中拿著手銬,上前。
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將他們三人銬起來。
拆遷公司的三十多人,全都被三個人給撂倒了,可見卜戒色等三人的實力不簡單,警察們也不敢大意。
萬一連他們也宰了,這人可就丟大發了。
“警匪合作?劉警官是吧?”卜戒色的目光,落在了劉警官的身上,淡淡的說道:“你的膽子,還真不小,顛倒黑白,很牛逼,很厲害。”
面的諸多槍支,卜戒色并沒有反抗,只是緩緩的掏出了電話,很慢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見到這一幕,要上前抓卜戒色的警察,突然停了下拉,其他抓鄭陸和稿季的警察,也都停了下來。
這小子,還有人?
“打電話?”姜玉林滿是不屑的說道:“老子就讓你大,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夠找來誰?在這地界,還沒有人不買我姜玉林的面子。”
打電話叫人,搬靠山?
姜玉林一點都不怕。
我可是在為歷家辦事,誰他么的能夠把我怎么樣?不給老子的面子,那就是在打歷家人的臉。
誰敢?
囂張!
姜玉林非常的囂張。
你不是搬靠山嗎?好,老子就給你機會讓你搬,等你的靠山來了,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到時候有你哭的。
一想到了背后的歷家,姜玉林自信頓時飛漲,都丫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只是姜玉林還不知道,歷家在大陸,還有呂家這個靠山。不然的話,姜玉林將會更加的囂張。
目中無人。
呂家。
誰不知道啊。
那絕對是商政兩界的牛逼老大人物。
咳咳,姜玉林還忘記了一件事情,他在歷家的眼里,算個屁?也就是人歷家花點錢,讓他來辦事而已。
你姜玉林不行,就在換一個罷了。
“譚叔,有一個叫劉警官的,帶著人,拿著槍指著我,還要抓我和我的兄弟回警局。”電話接通之后,卜戒色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你要是不來,想要見我,可就要到警局里去見我了。”
“劉警官?帶人用槍指著你?還要抓你和你的兄弟?”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深沉的聲音,“哪個劉警官?”
“譚叔,你不要告訴我,你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卜戒色淡淡的說道:“我現在在沈家村,恩,你知道啊,就是拆遷的沈家村。”
說完,卜戒色就直接掛了電話。
譚叔?
譚叔是誰?
劉警官和一眾警察,全都皺緊了眉頭,想了想,冷聲沒有想到是誰。這座城市,沒有這號人物吧?
因為不解,也拿捏的不清楚,劉警官一眾人,遲遲不敢動手。
“姓譚的?到底哪個姓譚的啊?”劉警官真可謂是百思不得其姐,猛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臉色,為之劇變。
“譚窯凜,譚書記?”劉警官瞪大了雙眼,冷汗刷刷的往下流,“不可能,一個小子,怎么可能認識譚書記。”
譚書記,那可是這座城市的一把手,劉警官這種級別的當然知道,但是,他卻沒有想的這么高。
太高,太遙遠了。
就在劉警官滿臉不敢相信,冷汗直流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鈴聲在黑夜之中,是多么的刺耳。
“局長的電話。”一種不好的預感涌向心頭,劉警官險些將手機直接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