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跟大家說聲抱歉,昨天沒更新是網絡的問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機又停機了,沒法上網。今天已經好了,然后今天某人加了班,算了一算,這月起算的話,欠了大家一更,周末補上
雖說現在笑明顯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可葭葭還是不厚道的勾起了唇角:雖說這等想法猥瑣了一些,可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事實。
想來便是靈弒城主自己也未料到吧!當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幾人目中皆有深意的對視了一眼,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卻說那瘦道人一語說罷,便匆匆留下了這句話,轉身離去,卻不過方才走到外圍,便被人攔了下來,那些懶人的修士似也知道這瘦道人不是好惹的,陪著笑,小心翼翼的說道:“真人,您看,城主外出未歸,您這般走了,我等不好交待啊!”
“你等不好交待,與我何干?”瘦道人眉頭一肅,冷笑了兩聲,“本座要走,他靈弒還準備攔著本座不成?再不讓開,莫怪本座不客氣!本座可不是正道那些假道學!”頓了一頓,瘦道人側了側頭,目光向葭葭等人的方向掠去,唇角現出了幾絲諷意,“便是假道學,手上也是沾血的。”
瘦道人陰沉之時,不得不說,說出的話還是極為瘆人的,那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不過片刻,便相繼讓出了一條路,不再阻攔,瘦道人拂袖一揮,轉身離去。
這一走,葭葭等人便在心中齊齊叫了一聲好,再看那胖道人,面上也現出了幾絲掙扎,似乎也在后悔方才的沖動,卻還是不成說出什么挽留的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方獨自一人生著悶氣。
眼看他心不在焉的,葭葭等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不多時,葭葭打了個手勢抬手一揮,便見秦雅等人不見了蹤影,而后心神一動,很快便消失在了原地。
竟是這般神不知鬼不覺的而離開了,當然,所謂的神不知鬼不覺也不過他們自認為而已,事實上,葭葭心神一動的剎那,胖道人耳尖一動,卻并未有鎖動作,看這模樣,竟似是故意放他們一行人呢離開的一般。
也不過多久,便見那靈弒城主匆匆趕來,面有菜色,一見面,也不說旁的,就看似關心,實則數落了他一頓:“真人呢?您師兄弟二人這么多年,何必為一些小事過不去呢?放心放心,我已然派人去追了,定然不會讓他走遠了。”
“莫用去管他!”胖道人狠狠的啐了一口,坐了下來,一副幾位生氣的模樣。
那靈弒城主連連擺手:“真人說什么氣話?您師兄弟二人哪有什么隔夜仇,我這就去將他追回來!”
“不許去!”那胖道人卻是猛地一拍桌子便站了起來:“誰要是去了,本座便不再與他恩斷義絕!”
靈弒城主的笑容漸漸斂去,慢慢起身,負手而立的看著那胖道人半晌之后,忽地哈哈大笑起來:“真人,您的演技也委實太拙劣了!”
說罷一擺手:“那一行昆侖修士呢?不會被您可以放走了吧!”
胖道人臉色一僵,怒極罵道:“胡說什么?”
“本座胡說?”靈弒城主反笑了半晌之后,嘴角的笑容愈發邪氣了起來,“您看來是猜到了吧,我是故意將那幾個昆侖修士留下的,您可知我為何寧肯冒犯這被昆侖全排追殺的危險也要留下他們幾人?”
胖道人面上變化莫測,顯然也未曾想到這一茬。
“你不知道便讓本座來告訴你吧!”靈弒城主居高臨下的望了過來,唇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模樣:“您以為我那把劍鑄完了?”
“你什么意思?難不成死了那么多人,那把劍還是……”胖道人不敢置信的望向靈弒城主。
“不錯,便是如此,您果然是個聰明人。”靈弒城主冷笑了起來,舌尖動了動,眼中,閃過一絲狂熱,“那些庸夫的血,又怎能祭我的劍?原本莫問的算劍、顧朗的九幽十二劍,還有秦雅本人便是最好的祭品,真人,您說你怎的可以將他們一行人放走了?”
“原來,你借著老夫二人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胖道人正了臉色,面上的笑意早已斂去,冷冷的看著靈弒城主,“知人知面不知心,倒是本座傻了!”
“對,真人卻是是傻。”靈弒城主笑了開來,“本座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人,明知本座不安好心,卻還傻傻的留下來的。你雖不是劍修,但也不錯,拿真人做極品,想來也是可以的?”
“你以為你攔得住我?”既然已然撕破了臉,胖道人也沒有什么好顧慮的了,蹙眉冷哼了一聲,發問了出來。
靈弒城主撇了撇嘴:“真人以為我會沒什么把握便出現在這里么?”
胖道人沉默不言。
許久之后,見胖道人至始至終不錯呢給做出任何一點逃脫的動作,靈弒城主才擺手止了外頭待命的修士:“真人放心,本座不會仙子阿取了您的性命,便是要取,也要待時機正巧而已,您便先享上幾日的齊人之福吧!”
說罷,意味深長的恩看了一眼那方留下的惡女秀,轉身大笑離去。
且不說旁人,邊說被胖道人刻意放走的葭葭等人,一路行出百里只要,葭葭這才將那幾人從混沌遺世中拉了出來。
這混沌遺世中,也只秦雅與顧朗二人先前進去過,莫問與諸星元卻還是第一回進去,待見得那一方世外之地時,皆忍不住驚嘆了一聲:嘖嘖稱奇,間或三番兩次向上前一觀,皆被玄靈拒在了外頭。
那眼神,嘖嘖嘖,諸星元搖了搖頭:只覺似是在防賊一般。不過看這里,確實也太過令人心動了,難怪當年門派即便是拼著將她與秦雅關起來,也曾想過要分上一杯羹了。
不過百里只要而已,諸星元只覺得時間委實是過的太快了,還不待他有所反應便整個人被葭葭拎了出去,又見外界熟悉的景象,諸星元摸了摸鼻子,不由有幾分興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