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家好不容易等來解凍,遇上好的買家,還會治好絕癥。一旦反抗,必有戰爭,我們,只有三千人。
三千人的想法,也有三千個,他們會選擇丟棄現在安逸舒適的生活?還是加入到抗爭?頭好痛,不如趁現在他們都在藍爵房內去找東方,看看他把文明先生到底怎么了?
一邊甩著還有些不停使喚的右手,一邊敲東方的門。
門開的時候里面一片黑暗,忽然一條手臂沖出黑暗扣住了我的手腕,我愣神之時他已經把我一把拉入內。
因為知道是東方,所以沒有怎么設防。而且,本來這次會面也算是偷偷摸摸。
他把我拉近漆黑的房間,正想問他怎么不開燈,他突然壓了上來,我被他重重壓在關起的門上,緊跟著他吻上我的唇,我驚地瞬間失去了冷靜。
“唔!”我立刻掙扎,右手被他剛才就扣住,此刻,他拉起我的右手,拉過我的頭頂,扣在了門上,我出左手,也被他一下子扣住,拉過我的頭頂,他的身體壓上,一條腿突然頂入我的腿間,讓我的腿不能攻擊。
“唔!”我完全被他制服,只有咬緊牙關,他伸出舌頭頂了頂,無法進入我的嘴。他只有離開我的唇,我立刻怒罵:“混蛋!你發什么春!”
伸手不見的黑暗中是他火熱的氣息,他貼上我的臉,吻上我的耳垂,瞬間,一陣戰栗躥遍我的全身,也傳來他低啞的話音:“寶貝兒,你不知道你殺人的時候多性感讓我興奮到現在,差點自己解決,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了,你認為我還會讓你走嗎?!”
“你!這!個!死!變!態————”
“吸————”他在我脖子上深深一吸,“讓我們快活快活”
“混蛋!我現在沒心情跟你玩笑!”
“我也沒有。”忽然,他下身貼上我的身,登時硬物的頂入讓我全身炸毛!他是來真的!一直以為他不正經只是偽裝,原來他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色(和諧)情(和諧)狂!
“混——蛋——”憤怒爆發了我的小宇宙,抬起外側的腿一個大力的高踢,他立刻收回右手扣住我的腿,我獲得自由的右手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十分的力量,加上我小宇宙的爆發,直接把他揍開。
他滾入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我們看不到彼此。
我拍拍身后的門,想開。
“沒用的,寶貝兒這房間屬于我,只聽我的命令哼哼,你現在可是進狼窩……”還沒等他說完,我順著他說話的方向,直接踢了出去,他立刻出手擋住,“啪!”
“哼,出不去就打死你!”我狠狠地說。
可是,他擋住我的手突然扣住我的腳踝,順著我的腿一點點摸了上來,火熱的手掌直接撫在我赤luo的小腿上,一個熱熱的吻,落在了我的腳踝上。
“啊!你這個變(和諧)態!”順勢踢了出去,只踢到了空氣,他再次隱入黑暗。
氣死我了!
渾身炸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行不行,現在他在暗,而我因為憤怒氣息已亂,所以他能判斷出我的方位。
忽然,感覺有雙手從我背后的黑暗中伸出,我立刻轉身出拳,依然打在空氣上。
下一刻,我聽到腳步聲,他已經轉到我的身后,一雙有力的手臂瞬間圈緊了我的腰,一把拉入他的氣息中,他瞬即俯下臉,把我整個耳朵都含入了他火熱的口腔中。登時戰栗再次躥遍我的全身,幾乎抽空我的力量。
一只熱掌快速地攀上我的酥(和諧……)胸,激烈地開始揉捏,氣息在他吞吐我耳垂時越來越急促,硬鐵頂上我的后腰,一觸即發。
我艱難地伸手摸入腰間,拔出了激光劍,伸手,開:“再碰我一下,切了你!”
立時,他停下了吮吻,握住我酥(……)胸的手慢慢放開,我立刻走出他的懷抱,轉身劍尖狠狠指在他下身的腫脹上,滿臉通紅,心跳紊亂:“要不是你還有價值,真想馬上殺了你!”
“嗡嗡”閃亮的激光劍,照出他賤賤的笑容,和高舉的雙手:“喂喂喂,你想謀殺親夫嗎?”
“閉嘴!”
“寶貝兒,你我一直一起,難道你不寂寞?我可以讓你快活……”他朝我俯來,我的劍掃過他的發辮,立時,一縷焦香在黑暗中浮現,他僵住了神情,長長的發辮緩緩滑落他的肩膀,墜落在我的腳下。
他抽了抽眉,臉色變得陰沉:“切,沒想到你這么無趣。大嬸,你到底從哪個時代爬出來的?就算是21世紀,一夜風流,各取所需,也很正常,你還要抱著你的節操到什么時候?”
“我的節操關你什么事?”我憤怒地看他,“就算是21世紀,也不是所有都喜歡一夜qing,泡夜吧的!”
“蘇星雨你清醒一點吧!”他突然憤怒地朝我大吼,“你以為你在哪兒?你現在在一艘全是男人的飛船上,我就不信那群男人對你沒非分之想?!”
“住口!你這個死變態!你下流,把別人也一個個都想地下流,你這種男人我抓得不知有多少,你們這種爛渣,男女畜根本無所謂,心里沒真愛,只有滾床單!”
“你夠了!”一聲大吼從他口中而出,他憤怒地指向我,立時,房內燈光大亮,伊塔麗害怕地縮在角落看我們。東方白憤怒地青筋暴突,指著我的手顫抖,被我切斷的頭發變成了齊耳的短發。
他瞪著我,我手握激光劍瞪著他,在他那聲大吼后,我們再沒說過話,在他的臉上也再看不到他平日的不正經和賤賤的笑。極度的憤怒讓他的傷疤抽搐,顯得非常可怕。
他深吸幾口氣,緩緩放下手臂,我收起激光劍,站在一旁。
他擰了擰拳:“對不起,是我自己自暴自棄,不該也那樣想你。”
因為自暴自棄,所以放逐自己,懈怠一切,對任何事漠不關心,縱情縱欲嗎?
我摸上自己的手臂,明明是相依為命的兩個人,卻總是來侵犯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