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輸計劃的時候,向兩個局傾斜一下,這也是每年的例行會議,你參加會議表個態就行了,在編制冬季運輸計劃的時候,盡量給兩個局以支持就行了。”
肖遠航說:“好的,武局長,我明白了。”
武局長說:“小肖,你剛來對這種會議還不太熟悉,這樣,你帶著計劃的劉科長一起去,有什么問題問他就行。”
肖遠航說:“好的,謝謝武局長。”
副局長易安東的辦公室里。綜合計劃處的副處長蘇亞東坐在會客和沙發上和他閑聊著,前幾天聽到肖遠航和易安東大吵了起來,以為會引起軒然大波。肖遠航會灰溜溜的滾蛋,沒想到事情過去幾天了,局里十分的平靜,就像沒有發生過這事兒一樣,蘇亞東是易安東手的得力干將,兩人關系十分密切,他今天過來就是想打探一下情況。
閑聊了一會兒蘇亞東試探的問道:“易局。聽說前幾天和你新來的肖處長吵了起來,是因為什么啊?”
雖說蘇亞東是易安東的嫡系。可這種事情易安東也不會對他說的,打了一個哈哈說:“就是一點小事兒,我批評了他幾句,你也知道小肖年輕性子急。就和我嗆嗆了幾句,過后他也向我道歉了,事兒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呃!”蘇亞東被易安東一句話給噎了回來,他的靠山就是易安東,老板發話了他當然不敢再問下去。但都是老機關了,易安東是什么樣的人他最清楚,事情當然不會是像易安東輕描淡寫說的那樣,他從來都不是心胸寬闊的領導。是吃不得虧的人,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其中一定是另有原因。
蘇亞東立即順著易安東轉移了話題,問道:“易局。梁老板要的那500輛計劃外車皮到現在還沒落實呢,怎么辦?”
易安東嘆息了一聲說:“縣官不如現管,我雖然是主管領導,可現在處長是肖遠航,我也不好手伸得過長,這個月已經給梁老板要了500輛了。你讓他等等吧,下個月有機會再說。”
蘇亞東也是十分郁悶的說:“如果我要是還代著處長。這點車皮根本就小事情,可惜不知道部里是怎么想的,竟然從下面調來一個站長當處長,我真是想不通啊!”
易安東說:“每個人的出現都是有原因的,肖遠航能來當這個處長當然也是這樣,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由,但他的背景必定十分深厚。亞東啊,以后你在工作中千萬不要和他擰著干,你就耐心的等待吧,我看他最多也就三年必定走人,否則吃虧的一定是你。”
蘇亞東也明白肖遠航一定有背景,否則也不可能直接從一個小編組站的站長調過來當處長,可他心里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本來以為處長是他的了,沒想到橫空殺出一個肖遠航,把他唾手可得寶座給搶走了。
易安東是經過這次的事情感覺到了肖遠航勢力,他是真心的勸自己的這個得力部下,可蘇亞東根本沒有往心里去,你再有背景能怎么的,你搶了我們的位置我就要讓你難受,讓你知道這個處長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易局,我明白!”蘇亞東答應了一聲后說:“易局,梁老板的車皮?”
易安東說:“亞東,現在的風聲比較緊,先停一停看看,小心行得萬年船!”
肖遠航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看到一位30多歲十分漂亮的女人坐在會客的沙發上,肖遠航看著她有些面熟,可想不起來在那里見過了。見肖遠航回來了她便站起身笑著說:“老同學,你還認識我不?”
一提到老同學,肖遠航立即想起來了,她是在部青干班時的同學程麗萍,當時是部人事司干部科長,只是時間長不接觸一下子沒想起來。肖遠航立即笑著說:“我當然記得,程科長,哦,不,現在應該叫程處長才對!”
在青干班的時候程麗萍很特別,因為她家是京城的,從來不參加同學們的活動,放學了就走,上課就來,和誰也不近乎,肖遠航的年齡小,課間還能和他說幾句話,她當時已經是科長了,現在不是處長也得是副處長,因此,肖遠航感覺到自己可能說錯了,馬上改口稱她為程處長。
程麗萍笑著說:“什么處長啊,只是一個副處長而已!”
肖遠航笑著說:“程姐,副處長也是處長啊,一樣的。”
請程麗萍坐下,給她沏了一杯茶水端了上來,肖遠航說:“程姐還在人事司吧?”
程麗萍說:“是的,在人事司干部處。”
肖遠航說:“前些天我來報道去人事司的時候還特別留意了一下,沒有看到程姐。”
程麗萍說:“那些天我去東海鐵路局那邊開會去了,昨天整理檔案的時候才發現你來部里工作了,所以今天一上班就過來看你了。”
肖遠航笑著說:“謝謝程姐,晚上我請你吃飯。”
程麗萍笑著說:“小肖,我有點事情你得幫我辦一下,完事之后我請你吃飯。”
“什么事兒?”肖遠航心想我說你怎么那么好心來看我,原來是有事情啊,能找他辦的事情無非就是車皮,畢竟同學一場,如果不是太為難就給個面子,畢竟她是人事司管干部的,以后有用得著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