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就是給我們的房子嗎?”
在行政人員的帶領下,孫大柱和他的十位先進工作者兄弟們,進入了安大略城中。
他們很快的便來到了位于市中心一側,在北邊劃出了一塊土地上,建起的小區內。
這個小區的建筑,完全都是按照后世美國小區的樣式來建造的,大部分都采用了木料結構,只有少部分為了建筑的結實程度考慮,才使用了水泥這樣的材料。
房子總共是兩層,前面擁有一個很大的小花園。
在別墅和別墅之間,還有這綠油油的青蔥古樹,一些小松鼠就在樹與樹之間不斷的跳躍,或者是蹲坐在樹枝上好奇的看著下方的人們。
可以說,這是建立在一片森林中的社區,并且在建立這個社區的時候,對于這里的森林環境并沒有采用大肆的破壞。
因此,環境被完好的保留了下來的同時,還與整個社區很是巧妙的結合了起來。
這讓人產生了一種迷幻,仿佛他們就是生活在森林中的精靈。
整個社區的規劃和建設,都是在劉教授的要求還有監督下進行的。
劉教授因為另外一個時空搞建設的時候,對于當地的環境破壞很大,或者是根本不予考慮非常的討厭。
因此,他才會做出了這樣的一個規劃。
按照劉教授的意思,生活在這樣的社區內,對于人們來說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人類,應該和自然世界和諧相處,大家想要享受生活那么不一定要破壞環境才是。
對于劉教授的這個想法,宋虎當然是非常支持的。
不只是宋虎,但凡是生活在安大略城中的華夏裔們,都非常的贊成。
他們對于另外一個時空的環境非常討厭,也吃夠了苦頭。
所以,他們不可能讓這個時空。再發生如另外一個時空城市發展中,遇到的那種事情了。
而這種理念,在另外一個時空中的歐洲各國,那是十分流行的。
這一點做得最好的,也是歐美人。
他們的社區,就非常的有效的利用了環境。
現在劉教授,也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
對于整個社區的環境,孫大柱他們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這樣的社區。簡直就像是天堂一般了。
放在另外一個時空,這樣環境的社區,那簡直就是非富豪級別的人不可享有的。
但是現在,這樣的環境的社區房子,卻實實在在的展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并且馬上就要屬于他們的了。
所以說,他們不激動那根本就不可能。
不只是這個社區,整個安大略城也可以說,是建設在森林之中的。
因此,在夏天的時候。整個城市綠樹成蔭讓人走在林蔭道上,十分的愜意。
當然。生活在這樣的城市里,也有很多需要注意的事情。
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防火。
畢竟,宋虎還沒有弄出天然氣的管道,并且因為開發了煤炭,所以在安大略城中的居民們,都開始使用蜂窩煤還有鐵制的爐子了。
如果不注意的話。整個城市都會變為一片火海的。
所以,防火就成為了重中之重。
為此,劉教授和宋虎。還成立了一個消防局。
在安大略城的每個居民區邊上,都設立了消防隊。
為此,倒是解決了不少華夏裔的工作問題。
當然,因為華夏裔都是當官的,像是消防隊員都是阿三們在做。
也就是說,管理我來,送死你去。
可憐的阿三哥,先替他們默哀一下。
因為有了消防局的成立,再加上每天都會有很多學校的孩子們,在下午的時候來大街上對成年人宣傳防火安全的知識宣傳。
所以,安大略城發展至今,都沒有出現火災。
雖然隱患是有,但至少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還是可以控制的。
而學校的孩子們,因為宣傳防火安全知識,這讓他們對于帝國的忠誠度提高了不少,也讓學校內的各個族裔的孩子們,也變得更加親近了。
同時,成年人通過孩子們的宣傳,也知道了防火的重要性。
像是孫大柱他們來到的這個小區,每走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塊小展示板。上面貼出了一些手繪的防火四格漫畫,里面都是宣傳防火知識以及火災危害的內容。
“這些房子就是獎勵給我們的嗎?”
到了現在,他們都還不相信,這種放在另外一個時空沒有一個億都不可能擁有的房子,居然馬上就會成為自己的了。
這個事情,對于他們來說還是太玄幻了一些啊。
他們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要不然的話就是大家伙在和自己開玩笑了。
也許,下一刻他們就會從夢中醒來,發現現實還是殘酷的。
或者,有人笑瞇瞇的對他們說‘這只是開玩笑而已’這樣的話。
行政人員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后看似小領導的那個人開口道:“不用懷疑了,這的確都是真的。你們努力的工作,都被總督大人看在了眼中,所以這是給你們的獎勵。”
他一邊說,一邊抬手搖動了一下鑰匙串。
鑰匙串發出清脆的響聲。
隨后,他繼續道:“一個一個來,你們來領取鑰匙吧。”
一排十個別墅,樣式基本都是一樣的,區別只是在于房子的外觀。
即便是外觀,其實也都差不多的。
聽到了這個小領導的話后,孫大柱和手下兄弟們都圍了上來。
大家一個個的接過了鑰匙。
“其實這些房子的外觀都差不多,區別很小。內部構造為五個主臥,一大一小兩個客廳,還有兩間衛生室,一個廚房,還有一個地下室。”,將手中的鑰匙分發了下去后,這個小領導對眾人開口說道。“前面的小花園你們要經常的整理一下。不要讓花圃和雜草太多了,影響整個小區哦。”
對于這種善意的提醒,大家伙都笑著應了下來。
做完了這一切后,行政人員便不打算繼續留下來了。
畢竟,他們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繼續留下來也不可能有什么事情做了。
政府那邊還有很多重要的事物呢,他們還得回去做事兒不是嗎。
“鑰匙上都有編號,對應著你們的房子。在每個房子的大門前,都有一個印刻著編號的銅牌。你們根據銅牌認定就可以了。”
小領導繼續交待著接下來的事情,說完了這些事情之后,他便沒有什么事兒了。
孫大柱的房子,早就已經將鑰匙給他了。
他的房子也在這個小區,不過要比這些先進們的大。
畢竟,他的房子占地有五百平米,而先進們的房子占地才二百平。
“接下來,我就要回去了。你們進去看看吧,熟悉一下你們自己的家,然后該買家具就買家具。這些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
小領導說完,便帶著同伴們轉身離去。
孫大柱見此情形。連忙開口恭送對方離開,沒口子的感謝著。
當這些行政人員離開之后,孫大柱手下的兄弟們,便歡呼了一聲開始按照鑰匙上的編號,開始對照房子的銅牌號碼了。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有了房子之后,他們對于生活的憧憬更加強烈了許多。
房子現在有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要買家具,然后看看家中是不是有需要裝修的地方了。
華夏人,對于家還是非常看重的。尤其是屬于自己的家。
他們總是會耗費很大的精力和金錢,來裝飾自己的家,為的就是讓自己舒服一些。
孫大柱看著一臉幸福神色的兄弟們,也不由得為他們感到開心。
因為有了家之后,他們才算是在這里有了一個根。
有了家,他們就可以在這里娶妻生子,好好的過日子了。
沒有什么能夠比他們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還要重要的事情了的。
孫大柱自己也是如此這般的一個心態,不會比他的兄弟們強到哪兒去的。
像是這樣的房子,這樣的環境,在另外的一個時空里,他們做夢都不敢想的。
但現在,卻實實在在的擺放在了他們的眼前,并且已經得到了。
孫大柱沒有急著去看看自己的房子,他一點都不著急。
他要比他的手下們都矜持一些。
雖然他的心里也非常激動,并且非常渴望去看一眼。
但眼下,他必須要裝作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因為這樣會讓他顯得有些牛筆。
不過,當他的一個手下從房中沖出來,又興奮又痛苦的對他說出一個問題的時候,孫大柱的好心情頓時跌入了谷底。
這個手下對他說的是什么呢?
居然讓孫大柱臉色一變,變的有些難看起來了?
難不成是他們對房子不滿意?
亦或者是房子有質量的問題,是宋虎在用危房來欺騙他們?
不,這些都不是。
孫大柱的那個手下,對他說的是一個非常嚴肅,又和他們息息相關的事情。
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他們即便是有了房子,也不可能住的舒服的。
“老大,房子質量的確不錯,木料都是非常扎實的料子。只是房間里空空的,什么家具都沒有,我們需要買家具啊。可是我們現在連職稱什么的都沒有,并且工資待遇也沒說,手頭沒錢根本就沒有辦法置辦家具啊。”
可不是嘛。
這個問題可是很重要的。
自打孫大柱他們來到了這個時代,宋虎就沒有給他們發過工資。
在囚徒營地他們,他們管理這白人囚徒,在吃喝上是沒有什么虧欠的。
原本,宋虎不說他們也不好提起這個事情。
但是,現在他們有了家,那么空蕩蕩的房間總是需要家具的吧。
可是,家具總要錢來買啊。
雖然安大略這邊木匠很多,但情人打造家具也要錢不是。
所以,他們眼前就需要考慮這個問題了。
也不知道是宋虎疏忽,還是劉教授故意的。
孫大柱他們一直做到了現在,都沒有工資呢。
也正是這個問題,讓孫大柱的臉色變了變。
“這個問題還真的是需要解決呢,如果不解決了這個問題,還真的是有些難辦。”
聽了手下兄弟的這個問題后,孫大柱皺起了眉頭,并且心中有些為難。
他所為難的問題是,自己應不應該去找宋虎提一提這個問題呢?
并且自己要是找到宋虎提出了這個問題,那么會不會讓宋虎不高興?
這些,都是需要孫大柱拿出一個說法的。
要不然啊,他在手下兄弟們的面前,可就沒有什么威信了。
畢竟,他可是一個做大哥的人。
“這事兒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需要去請示一下宋虎總督,看看他那邊會給出一個什么解決的說法。”,孫大柱想了想后對這個發問的兄弟說道。
“老大,這事兒得快點解決才好,如今我們都有家了,這心里可是十分希望能夠將待遇問題解決掉的。”,這個兄弟紅著臉對孫大柱說。“如今我都有家了,只要待遇能夠解決,我想結婚了。”
他扭捏了一下后,對孫大柱說出了自己對未來的打算。
看了看眼前這個有些害羞的兄弟,孫大柱笑了笑:“怎么,這剛有了房子就想著老婆了啊。”
孫大柱盡量的用輕松的語氣,和這個兄弟開著玩笑。
而這時,其他九個兄弟一陸陸續續的從自己的家中走了出來,圍聚在了孫大柱的身旁。
他們經過詢問之后,知道了最早那個兄弟的話。
對此,他們都表示這事兒,應該詢問一下的。
對于這個問題,孫大柱是真的不好拒絕。
而且,做事兒拿報酬,這也是天經地義的吧。
想來想去,最后孫大柱同意,由自己出面去問問宋虎或者劉教授,看看這個問題怎么解決。
也只有解決了這個問題,那么他們才算是真正的融入了帝國,并且可以在帝國這里落地生根。
分割線
就在美洲大路上,不斷發生各種事情的時候,位于歐洲大陸的法國馬賽港,一艘剛剛入港的法國籍商船上,走下了一批身罩黑色長袍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