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久攻不下,得知帝君并不幫助自己,知道自己剛剛魔性大發,已經被帝君知道了。
想要離開,但是此時眼前這小子竟然纏著他不放。
“天機半月斬。”陳楓周身靈力纏繞,大步一跨,腳下地板紛飛而起。身影穿梭。
半截氣形巨劍凌空斬下,空中氣流推動,地面翻滾,就是池中水浪都是爆破得沖天而起。
帝君震驚,道法好強,連忙帶著自己的公主飛退到很遠的地方。
退出之后,由于地面震動得劇烈,幽雅公主如不是被自己父皇扶著,恐怕都是要跌倒了。
幽雅公主臉色蒼白,他沒想到對自己無理的小子,竟然拿有著這等實力,難怪當初禁衛軍都是不敢作聲。
國師臉色大變,這一招威力太過強悍,并且施展得神出鬼沒。他根本無法躲避,若是被擊中,這樣強悍一擊必死無疑。
國師一抓一拉,竟是將不遠處的媚娘拉來抵擋這一擊。而他卻是乘機御劍而去,帝君見到想要追擊,這魔物可不能任由他逃走,但是女兒在這里,若是離開。這天機門弟子,對自己女兒不利可就不妙了,畢竟自己之前不信任他,算是得罪了他。
見是媚娘,陳楓大驚,這技能已經施展出來,想要收回可是千年萬年。
精神運轉,雙手一握。
這斬出去的半截氣形巨劍收回,可是斬出去的氣形之劍根本無法收回,陳楓現在還沒有達到那樣收放自如的境界。
得知自己師傅送自己去受死,媚娘閉著雙眼接受死亡一刻。他的生命是師傅救回的,雖然很討厭他,也很痛恨他逼著自己做違背良心的事,但是礙于救命之恩,她不得不這樣做。
不過這一次,既然能還他一命,也算是兩清了。
但是死亡并沒有來臨,聽著劍鳴的聲音,媚娘睜開了雙眼。
這一刻,他驚奇的看著半截氣形巨劍竟然猶如被拉了回去。
氣劍斬在陳楓身軀之上,衣物粉碎,嘔吐著鮮血,身軀也是撞在了深厚的涼亭之上。
涼亭倒塌,陳楓躺在碎塊之中,口中還冒著血泡。
陳楓不能消散劍氣,只有回收攻擊,由于速度過快,他根本來不及閃避,若是閃避,他便不能操控氣劍,這一劍會再次飛射出去擊殺媚娘。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救下媚娘,因為他知道,這女子的確是救助了不少的百姓。
剛才見他甘愿一死,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大惡之人。
見到陳楓為了救自己和犧牲自己,媚娘震驚不已,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這男人會犧牲自己來救她,他不是應該很狠自己出賣了他嗎?
媚娘見到陳楓受傷不輕,連忙驚呼一聲沖了上去。
媚娘扶起陳楓。“你這個傻瓜,為什么要擋下這一擊,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怪你的。”隨后又是著急的問道:“怎么樣了?你沒事吧!”
躺在媚娘的懷里,淡淡一笑。“還好血皮夠厚,否則這一次就是真的死定了。”陳楓苦笑著,他沒有想到,這天機半月斬的威力竟然是這般的強悍。
陳楓說話,口中又是冒出了一些血液來。
“傻瓜,你別說話了。”隨后媚娘又是看著不遠處的帝君。“帝君,還望你能安置他療傷。”
既然知道了這是天機門弟子,帝君自然是不敢怠慢的。“這是自然,來人啊!還不快扶少俠去療傷。”
見到陳楓受傷,一旁的公主也是得意的微笑著。“臭小子,遭到報應了唄!這就是你對本公主的不敬的下場。”而她不知道的是,若不是自己的父皇,恐怕她現在比陳楓好不了多少。
陳楓被安置在了皇宮外院,要知道內宮可是不應許閑雜等人進入的。畢竟,皇帝的上前嬪妃都是在后宮。
陳楓的傷勢得到了緩解,服下丹藥,血量也是恢復。身體的狀況,系統也會是自動緩慢的恢復。
而媚娘卻是一直陪在陳楓的身邊,照顧著陳楓。
“為什么你不與你的師傅離去。”陳楓躺在床上,看著媚娘說道:“你完全可以擊殺了我,我現在沒有還擊之力。”
“我還了他一條命,現在我與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以前他逼迫著我做不該做的事情。”隨后又是說道:“現在我欠你一條命,我答應做你的丫鬟,一直都照顧著你。”
原本媚娘對陳楓就是有些好感,再加上陳楓舍命相救,她已經對陳楓動了真感情。不過雖然自己還是處,但是自己的出身并不好,她并不敢對陳楓表達愛意,她認為自己配不上他,并且自己又比陳楓大了差不多快十歲了。
陳楓點了點頭,你與我去揭發國師的罪行吧!并懲治貪官。
“恩!”媚娘點著頭。“可是你的傷勢。”
微微一笑。“放心吧!這點傷勢不礙事的,做大事要緊,可不能讓那些官僚逍遙法外,況且我還要盡快離開皇城。”
媚娘點了點頭,不論以后陳楓走到哪里,她都會跟著的,她現在一切都是不想去想,只想做一個好好的丫鬟照顧他。
不過二十五歲以上的妖媚女子,為陳楓這差不多十八歲的少年做丫鬟,這感覺有點戲劇化了!
來到御書房,陳楓讓妖媚說出了所有官僚的罪行,并且列出了貪官的名字與清官的名冊。
交給帝君,這些自然是由他來親自處理。
帝君看完之后,微微一笑。“少俠放心,我現在就讓人傳圣旨,按照這名冊除去貪官,扶正清官。”
陳楓淡淡一笑。“多謝帝君,在下有事,就先離開了。”陳楓抱了抱拳,準備離開。
“等等……”帝君此時開口了。“少俠,我還有事相求。”
“有什么事?帝君請講,若是能幫助帝君,在下必定頂力相助。”陳楓說著,一股威嚴讓帝君都是感到震驚。
“小女幽雅公主之前有些冒犯少俠,還望少俠恕罪。”帝君抱歉的說著,這陳楓比他的境界還要高,他自然只有客氣的說著,更何況他有事相求,又怎么可能擺出帝君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