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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留得有用之身(二合一)
“什么!”
蒙托亞臉色一變,緊緊盯著陳道臨:“你……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你有好處么?”陳道臨看了看他,淡淡道:“我可不是為你,而是為了她!”
說著,陳道臨指著躺在地上的藍藍,道:“你們內部有什么事情和我無關,但是如果因為這內鬼的原因,你們被官軍一起抓了,藍藍豈不是跟著遭殃?我只是要救她而已。”
蒙托亞伸手按住了陳道臨的肩膀,他的力氣很大,陳道臨被按住肩頭,頓時動彈不得,不過他倒也不在意,只是皺眉看了看蒙托亞:“你不信?”
“當然不信!”蒙托亞咬牙:“阿丹是跟了我十年的!而艾格特也是對信仰極為虔誠,跟隨了我有五年多!他們兩人都是可以信任的,絕不會背叛!”
陳道臨笑了笑,他看著蒙托亞,忽然問了一句:“這個世界上有收買就有背叛,從古到今都是如此,難道你不知道這個道理么?”
蒙托亞頓時語塞。
“你們這些宗教分子,狂熱得嚇人,可幼稚起來也讓人失笑。”陳道臨緩緩道:“我也不和你多說,讓事實說話吧。我現在雖然不能確定這兩人之中誰是內鬼——也許兩人都是,不過現在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的,待會兒你自然就知道了。”
下午的時候,山下忽然傳來一陣鼓噪之聲。隨即就看見一條人影從林子里飛快穿梭,朝著山上而來。
這人全身是血,左手提著一柄劍,而他的右臂,卻已經齊著手肘的部位被切了下來!一邊奔跑的時候,鮮血還在噴灑。
他雖然踉踉蹌蹌,卻速度飛快,一面狂奔,一面聲嘶力竭,瘋狂的大聲吼道:“大人!!快跑!!快跑!!!”
這人正是那個阿丹!
阿丹又往山上跑了幾步,忽然身后傳來一聲“咻”的破空之聲,隨后一枚利箭飛到,噗的一聲,就射穿了他的小腿。
阿丹慘叫一聲,就地一滾,卻依然強行站了起來,咬牙一把將箭拔了出來,帶著血肉,扔在了地上,悲憤的吼道:“艾格特,你會遭到懲罰的!!”
身后的山林之中,有密密麻麻的刀光劍影,無數穿著羅蘭軍隊鎧甲的軍兵涌了上來,長矛短劍盾牌,為首還有個一身紅色披風的將領,身上鎧甲鮮亮。
阿丹又往前跑了幾步,再中一箭。
這一次,利箭從他胸前穿過,雖然是右側,但是帶出一片血霧。
這樣的重創,他再也無法承受,帶著慣性往前幾步,終于撲倒在了地上。
此刻身后的追兵已經到了近處,有幾個士兵圍了上來,就要用長矛往阿丹身上捅。
“等一下!”
一聲厲喝,一個紅披風將領跑了上來,喝止了手下的軍兵,走到阿丹身前,一腳將他踢翻過來,看著阿丹仰面朝天,這個將領皺眉,淡淡道:“先捆了。”
這個將領身后,還有一個人,身材粗壯,一身皮甲滿是血污,絡腮胡須,正是蒙托亞手下的另外那個人,叫艾格特的。
這人走到將領身邊,皺眉道:“大人,這人留不得,我熟悉他的性子,最是死硬,恐怕難以收服。”
“呸!”
躺在地上的阿丹狠狠啐了口血沫,用噴火的目光死死盯著艾格特,一字一字道:“艾格特!你背叛了你的信仰,女神終會懲罰你的!你逃不過審判的!!”
艾格特的臉色一變,可隨即露出一絲狠戾之色來,走上兩步,居高臨下看著阿丹,狠狠道:“女神?女神在哪里?你倒是告訴我!!一百年了!教會再也沒有接受到任何一道女神的神諭!連續兩任教宗終年祈禱不休,毫無收獲!阿丹,你這個蠢貨!女神早已經拋棄了教會!還談什么信仰!若是女神真的會降臨的話,那么杜維打壓教會的時候,她為何不曾現身!那么皇室剝奪教會權力的時候,她為何不曾護佑我們!女神?哈!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事到如今,也只有你這種蠢貨,還會依然信仰什么女神!一個早已經拋棄了你們的神靈!”
阿丹面色狂怒,可是喉嚨里格格作響,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呼吸先是急促,可漸漸的就緩慢了下來,終于停止。
艾格特一皺眉,看著阿丹漸漸失去神采的目光,彎腰摸了摸他的鼻息,轉身對那個將領皺眉道:“大人,他死了。”
這個將領分明就是御林軍紅羽騎的裝束,聞言哼了一聲,一揮手:“死了也要帶回去!”
幾個軍兵涌上來,將阿丹的尸體扛下了山。
一伙軍兵此刻已經到了山腰那條小溪旁。這個將領看著溪水旁空無人影,只有一堆熄滅的火堆,不由得面色陰沉,看了看艾格特:“你說的人呢?”
艾格特也是面色難看,看了看四周,張了張嘴:“分明,分明是在這里的……我們說好了,我和阿丹下山找藥,他們在這里等著我們回來,可……”
“四處找找!”這個紅羽騎的將領面色鐵青,一聲令下,手下軍兵四散開來,這個將領一字一字狠狠道:“這躍馬澗已經被圍住了,山下都是我們的人,除非他們變成飛鳥跑了,否則的話,絕不可能憑空消失!”
這個將領卻走到了溪水旁的火堆前,伸手摸了摸火堆灰燼,臉色就越發難看了起來。
“灰燼是冷透了的。”他站起來嘆了口氣:“看來他們早就離開走遠了。”
說著,轉身看著艾格特:“你是不是漏出了什么破綻?看這火堆灰燼的溫度,他們走了至少有兩個小時了,應該是你剛離開,蒙托亞就帶人逃了!一定是你被他看出了破綻,故意支開了你,就溜掉了。”
艾格特也是面色疑惑,想了想,搖頭道:“這……這不可能吧,大人。蒙托亞的性子我最了解,他性如烈火,若是看穿了我的身份,當時就不會忍下來,一定會立刻發作,出手殺了我才對,怎么可能還會故意支開我放我下山,這……”
“蠢貨,這有什么難猜的。”這個將領冷笑:“蒙托亞雖然厲害,想來必定是受了重傷,他看出了你的破綻,但是卻因為重傷,無力殺你,又怕被你害,所以當你的面,故意壓制傷勢,不叫你瞧出來,然后支開你之后,才好逃跑。嗯……一定是這樣的了。”
艾格特仔細想了想,也覺得這將領說得有道理,不由得點點頭:“不錯,他倒是的確受傷不輕,不過……我卻不知道他原來傷得這么重!唉!!可惜了,若是早知道,我當時就把他拿下了!!”
這將領雖然失望,不過卻依然過去拍了拍艾格特的肩膀,笑道:“哈!雖然錯事了一樁大功,不過你這次立功已經不小了,回去之后必定有厚厚封賞。至于這個蒙托亞么,身邊的人都死光了,教會經過這次事情,元氣大傷,再也難有作為,留下一條小命也沒什么。遲早一天,把他抓了!”
眾多軍兵在四周搜索完畢,草叢樹叢都找過了,卻毫無收獲。這個將領雖然有些失望,不過卻只好嘆了口氣,揮手喝了一聲,整頓了隊伍,下山而去。
等過了片刻,搜山的軍隊已經全部消失在樹林里,遠得聽不見聲音了……
就在這溪水旁的一棵大樹上,就是方才那個將領和艾格特兩人站立的位置頭頂上,傳來聲音。
陳道臨輕輕收起了幻影斗篷,樹干之上,顯露出了三個人影來。達令哥手里抱著藍藍,身邊是滿臉蒼白的蒙托亞。
方才三人根本就不曾離開,只是裹了陳道臨的幻影斗篷在身下,一起躲在了樹干之上。
這些搜山的軍兵雖然搜得仔細,連草叢樹叢都沒有放過,可是此刻畢竟已經秋天了,樹葉稀疏,抬頭看樹頂上,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空空蕩蕩。也就沒有人爬樹上去尋找了。
借著幻影斗篷,隱去了身影,這才躲過了軍兵的搜查。
三人跳下了樹來,落在地上,陳道臨依然抱著藍藍,回頭一看,只見蒙托亞臉色越來越白,胸膛起伏,忽然張口,又是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陳道臨知道他此刻必定是心中大受打擊,悲憤難過之極,趕緊上去,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飛快道:“蒙托亞!蒙托亞!!深呼吸!深呼吸!現在你還不能死在這里!你聽好了!你若是死在了這里,那么一切都完了!所有人的犧牲,所有人的死去,都全部葬送掉了!我知道你恨透了那個叛徒,可只有你活下去留著命在,才有機會讓他血債血償!”
陳道臨在蒙托亞耳邊一口氣說了這么一番話,蒙托亞那空洞的眼神里,才一點一點的恢復了光彩,深吸幾口氣,呼吸終于緩和平穩了些,又吐了口血,才搖頭,悶悶道:“我……我不會死的。”
他勉強爬了幾步,靠在了樹下,喘息著,看著陳道臨,目光復雜而充滿了疑惑。
“怎么,你這么看著我,是恨我剛才抓住你不讓你下去和他們拼命么?”陳道臨搖頭:“我知道,看著那個阿丹死在你眼前,切不能出手相救,必定是……”
“你不用多說,我明白的。”蒙托亞一點一點的捏緊拳頭,骨骼發出咔咔的聲音,眼睛里緩緩流淌出淚水來:“我方才如果跳下去,非但救不了阿丹,自己也是必死,而且,還會連累了藍藍也一起葬送在這里……”
陳道臨聽了,心中不免腹誹:媽的,你只說藍藍,卻不提老子!若不是老子幫忙,你早就掛掉了!這種宗教瘋子,果然是沒良心得很。
蒙托亞卻重新挺起了身子來,緩緩爬到了方才阿丹咽氣的地方,跪在了那兒,雙手狠狠插在了泥土里。
他的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這個彪悍的漢子一面痛苦,口中低聲道:“阿丹兄弟!請原諒我方才見死不救!我并不是怕死,也不是惜身,只是我身負教會重任,絕不能死在這個地方!只有我活下去,才能繼續我們的偉大事業,才能有希望重振教會的榮耀輝煌!請原諒我……我,我……”
說到最后,已經泣不成聲。
陳道臨站在一旁,知道他此刻需要這么發泄,所以并不上前安慰,而是任憑蒙托亞痛哭。
過了好一會兒,蒙托亞哭泣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忽然一抬頭,卻看見站在面前的陳道臨,面色平靜,伸手遞來了一條手巾,卻是用溪水打濕了的。
“擦擦臉吧。”
“……謝謝。”蒙托亞結果了,用力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和血污,然后他忽然鄭重的對著陳道臨,跪在那兒,垂首道:“達令法師,今天的事情若不是你的提醒,我已經死在這里了!我欠你一條性命!不……我欠你一個大恩情,光明教會也欠你一個大恩情!我們光明教會之人,一定會回報你今日的……”
“好啦。”陳道臨臉上自然做出一副淡淡的樣子:“我說了,我不是為你,而是為了藍藍。”
說著,他拉蒙托亞起來,一起走到了一旁溪水邊坐下。又拿出了些食物來分著吃了幾口。
蒙托亞情緒漸漸冷靜下來,畢竟是殺伐決斷慣了的首領,蒙托亞雖然心中因為失去同伴而哀痛,又因為內部有人背叛而憤怒,但是此刻漸漸平靜下來,忍不住看了看陳道臨,道:“我……能問你幾個問題么?”
“說。”陳道臨掬起一捧清涼的溪水洗了洗臉。
“方才……你既然已經猜出了有內鬼,猜到那個混蛋會帶人回來搜捕,為什么還敢帶著我留在這里?”
陳道臨哈哈一笑,淡淡道:“不然你怎么會死心?不讓你親眼看到事實,你這種宗教狂人,是不會相信我說的你身邊有內鬼的話。”
頓了頓,他看了看蒙托亞:“況且,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故意把火堆弄涼了,他們以為我們早就跑遠了,哪里會想到我們膽子這么大,還敢留在原地,在暗中看著他們?哼……”
蒙托亞此刻心中對陳道臨已經生出了幾分欽佩和信服。
這人機智冷靜,這一天一夜下來,所見所遇的事情,一樁一件,都被他料中!我們行事粗陋,自己卻不自知,他卻能一針見血剖析利害……這等人才,若是能在教會之中,協助大業,我也不會遭到今日的慘敗了……若是我身邊有這樣的人輔佐,那么教會偉業……
想到這里,蒙托亞又看了看陳道臨,忍不住心中嘆息:可惜,他不是教會的人,而是一個魔法師。
魔法學院又歷來地位超然,從不愿意參與這些紛爭……
想要拉攏這樣的人才加入自己的陣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蒙托亞越想越是無奈,陳道臨在一旁卻是不理會他,只是弄好了魔法藥劑,喂進了藍藍的口中。
他這樣的魔藥學高手,配出的藥劑,自然是藥到病除。不過片刻之間,一直昏迷的藍藍,胸膛就開始起伏,眼皮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睛。
藍藍一睜開眼睛,立刻就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在懷里。她頓時心中一沉,本能的就要掙扎,可手才一抬,頓時感覺到自己身子酸軟無力,胳膊只抬起了一寸,就再也無力舉起來。
就在藍藍心中惶恐的時候,忽然聽見了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喂,長腿妞兒,你醒啦。”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藍藍瞬間身子一緊,可隨即,就頓時放松了下來。
冷靜下來之后,也辨認了出來,自己鼻子里嗅到的分明是那個熟悉的氣息……
“達,達令?”
陳道臨干脆把藍藍橫抱了過來在懷里。藍藍終于看見了陳道臨的臉龐,看著這熟悉的面容,臉上那一如既往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藍藍忽然心中一熱,只覺得眼睛發熱,似乎就有什么東西要流淌出來。
陳道臨看著藍藍的腦袋枕在自己懷里,眼睛流出淚水來,不由得輕輕一嘆,伸出手指幫她輕輕彈去淚珠,低聲嘆道:“好啦,怎么才醒來就流眼淚呢?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性子堅強,瞪眼殺人的女武士啊。”
“我……”藍藍心中酸苦,可隨即就冷靜了下來,嗓音嘶啞,卻急忙道:“我,我怎么會在,我記得……”
陳道臨面色嚴肅起來,看了一眼身旁。
蒙托亞的臉進入了藍藍的視線之中,他神色嚴峻,緩緩道:“藍藍!”
“蒙托亞大人?!”藍藍用力掙扎了一下,似乎要起來。
陳道臨卻一把按住了她,皺眉道:“亂動什么!你中的是魔法,雖然我給你配制了解除藥劑,可是你的力氣恢復還要至少半天時間才行。”
蒙托亞神色有些復雜,看了一眼陳道臨和藍藍,眼看陳道臨將藍藍抱在懷里,藍藍卻仿佛并沒有什么抗拒的意思——這樣的態度,不免讓蒙托亞心中生出一絲疑惑來。不過隨即他也顧不上想這些細節,立刻就問道:“藍藍,你現在已經清醒了么?”
“我……沒事了。”藍藍想了想,道:“只是身體沒力氣,不過腦袋已經清醒多啦。”說著,她忍不住看了陳道臨一眼,目光有些意味深長,然后問道:“蒙托亞大人,你,你怎么會和他……達令在一起?”
達令?
這個稱呼倒是親切的很。
蒙托亞心中越發的有些疑惑了。藍藍乃是教會里欽定的候選圣女人選,平臺里性子很是冷漠,對任何男子都是不假顏色的,從來沒見過她和任何異性如此親密過。
這個……達令陳,到底和她是什么關系?
“這個先不忙說。”蒙托亞飛快道:“我有事情要先問清楚,你想好了仔細回答。”
說著,他吐了口氣:“你可還記得你昏迷之前的事情?”
藍藍的神色一變,隨即眼睛里露出一絲淡淡的哀傷,她看著蒙托亞:“大人……我們,恐怕是被人……出賣了!”
果然如此!
蒙托亞心中一沉,雖然早就有預料,可此刻聽藍藍親口說出來,依然還是心中一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清楚些。”
“是!”藍藍面容一肅,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
“那天,我在城中的據點里,有幾位受傷的教會兄弟被送了來隱藏。傍晚的時候,我正在給一位傷者用光明治療術,可忽然就聽見外面傳來廝殺的聲音,隨后大門被打破,城衛軍就沖了進來,我們被攻了一個措手不及。雖然大家拼死反抗,可終究寡不敵眾。對方有幾個厲害的軍官,我抵抗了一陣,就被打暈了過去……”
聽了藍藍的一番訴說,陳道臨不由得暗中皺了皺眉。
原來,當初自己剛來帝都那天,遇到蒙托亞等人在大街上行刺皇帝——那個時候,藍藍居然就已經在帝都了!
根據藍藍的訴說看來,藍藍這些日子來,一直都是和這些教會之中的極端分子在一起。而行刺皇帝,試圖謀反……這種事情,藍藍也顯然是有份參與的!
那天蒙托亞等人在大街上行刺失敗,事后刺客逃散,有些傷者潛伏隱匿在了帝都城中教會的秘密據點,而藍藍也就一直藏在那兒。
讓陳道臨不明白的幾個疑點:藍藍為什么會和教會的人又裹在了一起?她之前明明是和杜微微在一起的,雖然后來她離開了杜微微,可藍藍的情況特殊,他和藍藍兩人都很清楚,藍藍因為和陳道臨在大元湖畔的那一夜情緣,早已經失去了圣女的資格,這樣的做法等同于違背了教會嚴律,背叛了信仰。
按理說,她應該是躲著教會才對,一旦被教會發現她違反了嚴律,必定會遭到嚴厲的懲罰。
這樣的情況,她卻為何又和教會的人裹在了一起?
而且……還居然參與了謀殺皇帝這種大事!!
以藍藍的性子,為何要參與到這種殺頭大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