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澆完了空間泉水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云逸便從空間里拿出了自己放在里面的手電,打著亮燈下了山。
小院里黑乎乎的,云逸剛一進小院,悟空就吱吱叫著撲到了身上,不住的翻騰著云逸的衣兜。
“行了悟空,我兜里沒有好吃的,我知道你餓了,馬上就給你做飯!”將悟空從自己身上拿下,進了廚房后拉開電燈,接著廚房里的燈光看著悟空餓得厲害,云逸便開始做飯。
將中午吃剩下的大米從電飯鍋里盛出來,而后在鍋底下升起火后,在鍋里倒上一點兒菜籽油,待油熱后云逸便在鍋里一口氣打上四個雞蛋,而后在‘直至啦啦,的聲音之中,將大米飯到了進去,而后用鏟子上下翻炒著。
不一會兒,云逸的蛋炒飯就做好了,自己沒股的上吃,就先給悟空的小鐵碗里盛了大半碗,讓悟空自己用勺子咬著吃。
自己也盛了一碗蛋炒飯的云逸,坐在桌子上一邊扒拉著蛋炒飯,看著悟空狼吞虎咽的表情,不僅心理暗暗的奇怪:貌似大丫父親知道自己在山林地里忙活,。為什么大丫沒來家里把悟空接走呢?
難不成,是他們兩口子知道了自己和大丫經常有小曖昧,生怕自己閨女吃虧而故意讓大丫和自己疏離?
心理想著這個問題,云逸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蛋炒飯,連這用野雞蛋炒的蛋炒飯的美味都沒有細品。
“二貨!二貨!”
正想著事情的云逸,忽然聽到了自己頭頂不遠處鸚鵡的聲音,連忙抬頭一看,見那二貨鸚鵡正撲棱著翅膀,試圖向著自己這邊飛過來。
“二貨,你是不是餓了?”云逸走到二貨鸚鵡架子這里,看著正歪著腦袋看著悟空扒拉著蛋炒飯的悟空,不僅有些好笑的道:“等下吃飽了自然會喂你的,你著什么急啊,又不是快餓死了!”
云逸說完就坐下準備繼續吃飯反正這鸚鵡餓上一會兒也不要緊。
“餓死了!餓死了!”蹲在架子上的二貨鸚鵡見云逸么沒有喂自己,仍然自顧自的坐在哪里吃著飯,著急之下竟然學著云逸剛才的話,大聲叫著‘餓死了、餓死了,的。
“你真的知道餓啊?”云逸有些驚訝的看著這二貨鸚鵡,想了想后他試探著問了一下:“二貨,你是不是真的餓了?”
“餓死了,餓死了!”這二貨鸚鵡馬上就學著云逸的話道,回答的又快又準確。
“好吧,先喂飽了你們這群祖宗再說!”云逸微微嘆了口氣,自己院子里的這幾只寵物,除了白羊那個桀驁不遜的家伙外,一個個都仿佛是自己的兒子一樣,需要自己伺候著才行。
鸚鵡和猴子不一樣,猴子和人類的構造差不多,人類吃的東西猴子都可以吃可是鸚鵡卻是不行,人類吃的東西油性大,鸚鵡吃多了會拉肚子的。
給鸚鵡盛了點兒沒有煮過的大米,而后從屋里拿出了一個大蘋果,用菜刀切成了幾塊后,給鸚鵡放在了食盒里。
這鸚鵡也是餓極了,自從云逸將它從空間里拿出來后就沒有喂它,讓一直在空間里吃喝不愁的它餓壞了見到云逸給它準備好了食物后,這二貨鸚鵡便急急的吃著那米和水果,偶爾還喝一口水。
“不好吃,不好吃!”云逸弄好了這一切后,正端著碗再次吃著飯的時候忽然那二貨鸚鵡再次叫了起來,嚷嚷著‘不好吃不好吃”
“喂,你這個二貨不要給我挑三揀四的,這不好吃那不能吃的,再給我挑食,我餓死你!”對這挑食的鸚鵡,云逸很是沒好氣的道。
這二貨鸚鵡聽了云逸沒好氣的話后,傻愣愣的歪著腦袋盯著云逸看了一會兒后便老老實實的蹲在鸚鵡架子上,吃著米和水果。
等云逸吃完了晚飯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之多了,懶得收拾桌子上一切的云逸便草草的洗漱之后,便上床睡覺。……”……”……”……”……”……”……”……”……”……””
次日清晨一早,云逸便醒來了看看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機,才不過是六點。
穿衣起床便推開屋門,準備習慣性的鍛煉。
“咦,白羊這小子回來了啊!”
推開屋門的云逸,目光在小院里轉悠了一圈后,很快就注意到了放在院子里的兩只肥碩的野兔子,便知道肯定是白羊這小子回來了。
往門口狗窩里一看,白羊這小子果然還在睡覺,云逸便出去散步。
“嗚嗚嗚!”回到小院的時候,白羊已經醒來了,正在院子里伸腿拉胯的出著懶腰,看到了云逸之后呢,白羊嗚嗚叫了幾聲算是和云逸打過了招呼。
吃過了早飯,悟空還是磕著瓜子在棗樹下逗弄鸚鵡,貌似有悟空有將鸚鵡收為手下的打算;只是這二貨鸚鵡似乎對悟空不感興趣,歪著腦袋看著悟空一副傻愣愣的樣子,就是一言不發。
而白羊,在吃過了早飯后也是沒有出去,而是在窩里繼續閉目養神,貌似昨天一天沒看見這家伙,它在別的地方玩兒應該累壞了。
云逸,照例在棗樹下和陳老下棋,桌子邊上海放著陳老采摘的野茶水,冒著裊裊熱氣。
而被悟空逗弄著的鸚鵡,在看到云逸和陳老下棋之后頓時變了樣子,認真的看著云逸和陳老下棋。
兩人才不過是下了兩盤棋后,很多吃過了早飯的游客也來到了云逸的家,好奇的看著云逸院里的一切。
比如曾經看過悟空視頻,而被吸引來的游客,都是稀奇的看著逗弄著鸚鵡的悟空,覺得悟空很搞笑;而另外一些游客,則是羨慕的看著被云逸布置的很舒適的農家籬笆小院。
云逸和陳老則是早就習慣了小院里的人來人往,繼續自顧自的下著棋,既不起身招待游客,也對這些四處參觀的游客視若無睹。
云逸執紅棋,正拿著炮思量著準備走向那個地方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有人在看棋說話,大聲喊了一句:
“上炮打馬!”
云逸專做沒有聽見的樣子,對于有些不懂看棋規矩的游客,他根本是懶得說話,繼續拿著棋子走著。
而陳老更是養氣功夫了得,甚至是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著棋盤,渾然一副沒有聽到有人瞎指揮的樣子。
當再次輪到云逸走的時候,他手里拿著紅馬,看著陳老擺在自己前方的一只炮和一只馬,猶豫著不該吃那一只好。
“吃炮!”
忽然,又是一個聲音響起,貌似與剛才的那個年輕的聲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