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注目中,肖建東從小轎車上走了下來,在場眾人除了云逸家人外,臉上都露出恭敬的笑容歡迎肖建東肖書.記,就是和肖建東不對付的趙半山臉上也不得不表現出尊敬的姿態來。
而肖建東卻是沒有像國內的領.導那樣淡定,而是臉上帶著熱情洋溢的笑容,快步走到云逸一家人面前,熱情的對云逸一家人噓寒問暖,態度已經不能用親和,而是應該用恭敬來形容。
在場眾人一個個臉上都是震驚不已,他們驚訝的看著云逸一家人,發現云逸家人在肖建東這個地委書.記這樣恭敬歡迎下,仍然是那樣神情淡然的樣子。
看到這里,就連趙半山心里也喘喘不安起來,難道這外地來的‘小老板’一家人真的身份不簡單
肖建東和云逸家人熱情寒暄過后,轉過臉看著陳大貴,當即就是臉色一沉疾聲厲色的質問道:“
“陳大貴陳隊長,先前你為什么執法犯法,讓云先生一家人受到不公正待遇呢?是誰給你這樣大的單子,至于黨紀國法與不顧?”
陳大貴隊長臉色變了一下,連忙心領神會的轉臉看了看趙半山,而后轉過頭一臉自責、心痛的對肖建東道:
“肖書.記,我對這事情先前并不熟悉,是趙老板舉報這位云先生,說他拐賣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強烈要求我逮捕云先生一家人的;這都怪我,沒有仔細調.查,輕易相信了趙老板的話!”
肖建東眼里閃過一絲贊許的表情。隨即一本正經的繼續問道:
“那么,陳隊長,趙老板為什么要誣陷這位云先生呢?到底是為了什么?”
“肖書.記,趙老板到底是為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不過云先生家人帶著的那只合法收養的猴子當時被趙老板的人抓.住了,剛才您來之前才在我協助下重新回到了云先生一家人手里!”
陳隊長連忙巧妙機靈的回答道,肖建東眉毛微微皺了下,看著陳隊長,語氣深沉的問道:
“就這些?趙老板沒有做別的違法的事情?”
面對肖建東深沉的眼神,陳大貴心里一個激靈。很明顯肖建東這是打算想要將趙老板釘死,進而通過調.查撕開口子,以趙半山為契機,將這些年趙氏家族在興安嶺做下的那些事情全部起底,把趙氏家族一網打盡!
趙氏家族在當地的罪惡,用馨竹難書來形容一點兒不夸張,只要有公安部門真的辦案,將趙氏家族連根拔起確實不是問題;但是,趙氏家族在當地盤踞幾十年。到處都是他們的族人安插在黨政商,若是沒有上面強力支援,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趙氏家族這么難以扳倒,而肖建東還敢這樣做。很顯然肖建東肖書.記,他有絕對的把握這樣干!
想到這里,陳大貴不由的再次看了一眼神情淡然,被肖建東帶來的警.察保護嚴密的云姓一家人。一咬牙臉色陰冷的道:
“肖書.記,剛才趙老板還命令他的保鏢毆打云先生一家人,強行從云先生家人手里搶走了那只猴子。我來的時候馬上就阻止了他們對云先生一家人的槍、、、不,綁架!”
陳大貴這話一出來,剛才一直冷笑著看著肖建東和陳大貴唱雙簧表演的趙半山頓時臉色變了,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肖建東,而后神情猙獰的看著陳大貴道:
“陳大貴,你是真的想找死啊!不但是自己想死,還想連累你一家人都死嗎?二道崴子村那河溝里滿門跳河‘自殺’的人可不止一家!”
陳大貴臉色猛然黑了一下,隨即神情也變得猙獰起來,雖然他不是刑事警.察也不是民事警.察,可是卻不代.表他就是警.察業務上的白.癡,更何況他黑白兩道非常吃得開,自然是知道趙家雜市郊二道崴子那里土.地開發的時候,那兩家人全家‘跳河自殺’到底是因為什么。
“陳隊長,既然趙老板知法犯法企圖綁架云先生一家人,還毆打搶劫財物,你還馬上將他這一行人抓起來!”
這時候,肖建東猛然沖著陳大貴大聲喝道,陳大貴當即牙一咬,命令手下森林警.察上前抓趙半山一行人。
“我看誰敢動,在興安嶺這片土.地上是我們趙家的天下,連你們公安局局長、刑警隊副隊長都是我們趙家人,你們可是要想清楚,是跟著一個沒有根基的外來戶瞎胡鬧和我們趙家作對,還是跟著我們趙家好處多!”
趙半山猛然也大喝一聲,森林警.察們當即猶豫了起來,他抬頭冷冷的看著肖建東,眼里騰騰的殺氣毫不掩飾。
肖建東目光和趙半山對撞、交鋒著,眼里沒有絲毫的畏懼,而是臉上帶著必勝自信的微笑,語氣平和而又自信的對那些森林警察道:
“警察同志們,你們要明白,咱們黨始終是人民的黨,而不是一家一姓的黨,是為了國家民族利益的黨;某些地方家族以為盤踞地方幾十年,根深葉大就能為所欲為,豈不知這世界上不管什么事就怕咱們黨認真!
以前咱們黨是沒有認真起來,現在黨組織認真了起來,應人民的要求鏟除這些地方政治家族,你們說這些地方家族能擋住上進黨組織的命令嗎?
螳臂當車,何其可笑!警察同志們,你們要認清形勢,不要自覺于人民,自覺與‘上級’黨組織啊!”
肖建東這一番連勸告帶威脅的話,馬上就讓這些森林警察聽明白了,感情人家肖建東是得到了上級領導的全力支持,要徹底鏟除趙家了!
趙家雖然盤踞幾十年,但那是上面有人罩著,既然上面罩著的人都保不了了,趙家也只能等死了!
森林警察們明白過啦,正一擁而上準備抓人的時候,忽然外面一陣警笛聲響起i,隨即十幾輛警車從外面沖了進來,還有幾輛懸掛市府市委的車也跟隨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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