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發現自己總是在昏迷,而且每一次的昏迷醒來后都會在一個不同的地方,他還記得自己最后一次昏迷的時候是在與戰姬對話,她說了好多好多詭異無比的話,讓蕭晨感到無盡的悲傷,戰姬是他曾經最信任的人之一,卻沒想到到最后最大的敵人就是她?
再次醒來的時候蕭晨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熟悉的竹屋之中。這個竹屋自己十分熟悉,睜開眼看著周圍空空蕩蕩的小竹屋,蕭晨苦笑一聲:“自己又在做夢了。這里不是當年青葉宗的后山竹屋嗎?我記得當時還被方寸那個家伙教育了一大通,在這里學會了靈悟術,在這里行走氣了第一步。一切的根源就是這里。沒想到做夢也會回到這里?或許是太想了吧?”
就在蕭晨想要再次閉眼睡過去的時候,竹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一身青綠色服裝的薛瑤提著一壺冒著涼氣的藥罐子走了進來。
“這個夢好真實啊竟然還能碰到陳虎的老婆?唉——”
“夢?什么夢?”薛瑤微微皺眉,她那張精致無比的臉蛋帶齊了絲絲的愁情到頗有一絲風韻。
“呵呵,沒想到夢里的人也可以對話呢。”蕭晨再次無奈的嘆息道。
這回薛瑤明白了這貨還以為自己在十八層呢吧?還以為這時做夢好啊!那就讓你做個夠。
“來嘛晨哥哥!來,看看人家都想你了。”
突然需要一改口風,一副只有蒼月才會做出的模樣,來誘惑蕭晨。
蕭晨突然一個激靈:“夢!絕對是夢!陳虎他家的那個可是個冷老虎,怎么可能會這么柔情了。夢!就是夢!”
“我夢你個大頭鬼!蕭晨你給我起來,別好了還裝成病人騙老娘的冰凌草,要知道我給我女兒都沒舍得用幾片,給你都用幾鍋了!”
突然被薛瑤這么一吼,蕭晨更加迷糊了:“原來夢里還可以吵架!算了不要和夢里的人啰嗦了。”說完就要睡覺。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一股寒氣逼入蕭晨的神經之中,猛然一睜眼,只見一把寒芒錚亮的匕首對著自己的面門便一擊刺下!
蕭晨哪里還有多想直接一個縮頭功,讓自己免于一難,但是攻擊者顯然是不想善罷甘休,在匕首刺下的同時,向著蕭晨的方向猛然一劃。
蕭晨的身體便快速的旋轉了數周,躲避開來。
“證明完畢,這貨醒了。”
蕭晨站起的身子呆呆的看著眼前出現的夜瞑,久久不知該說什么,為什么夜瞑會在這里?剛剛的寒氣冰冷刺骨,完全就是要殺了他啊?
“夜瞑!你是要殺了我啊!”蕭晨這回真的明白了,這貨就是在對自己下狠手啊。
夜瞑淡淡的撇了蕭晨一眼緩緩說道:“你死了嗎?”
蕭晨一聽,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臉上,暗道還好沒傷口,要不怎么去見人啊。“好像沒死。”
“那不得了。”說完夜瞑直接把匕首向后一扔,順著蕭晨的眉梢一掠而過,直接插在了墻角的匕首套中。
“這里是?不對啊?我不是應該在十八層嗎?”
蕭晨震撼的說道,這回他算是徹底的明白了自己真的回到了三十一世界,原來剛才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嗎?”夜瞑根本沒有理會蕭晨說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問向他道。
蕭晨微微搖頭,開玩笑呢吧,昏迷的人還能還知道自己昏多久的話還是昏迷嗎?!
夜瞑沒有說話而是擺出了一個三的手勢。
“三天?”蕭晨疑惑的說道。
夜瞑搖頭。
“三個月?”蕭晨有些震驚的說道。
夜瞑再次搖頭。
“我靠!不會是三十個月吧?”
夜瞑依然搖頭。
“別告訴我是三年!我又不是樹懶!怎么可能睡三年?!”蕭晨徹底震撼了。
“你這只豬啊!”薛瑤直接將一片葉子貼在了蕭晨的腦門之上說道:“這一片冰凌草可以維持你一個月的體質,如今我已經用了一盆冰凌草了你說你昏迷了多久?
說話的時候,薛瑤還拿出了一個裝滿了黃色樹葉的達木盆,里面全都是泛黃的樹葉。
“我靠!這么多?一片一個月?那豈不是要幾十年了?”
“沒錯,就是三十年!”夜瞑嘴角掛起了意思笑容對著蕭晨說道:“你昏迷了三十年,利用了三十年的時間我們才將你體內的哪條毒絲取出。”
“毒絲?”
蕭晨眉頭一皺后,突然想起了十八層被下入身體內的毒物。難道是那個?
“嗯,就是你在十八層鬼混的結果,不過幸虧你出來了。”薛瑤淡淡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既然醒了就出去見人吧,這幾十年來大家都想你了,你在十八層的事情我們也聽蕭靜說了,關于戰姬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對了殘雪一直想見你都被我們攔了下來。畢竟她是自然的分身...”
聽到夜瞑的話,蕭晨淡淡的搖頭,“你們太過緊張了,走吧。我們出去吧。”
剛剛出門,蕭晨就看到了在石桌四周看方寸與秦柯下棋的一眾親朋兄弟。
“呀呀呀!我們老大來了哦!”這話是秦柯說的,隨手他就一撥棋盤,頓時懊惱無比的說道:“呀!對不起啊方師叔,我這易激動沒控制好情緒,你看這棋盤都亂了,要不改日在下,反正就是一頓飯嗎,我讓我家那人給你們做就是了。”
“沒事沒事,我可以記憶恢復!”這時一邊的陳虎卻憨厚的笑了笑對著方寸和秦柯笑道。
秦柯真的想上去把陳虎給撕了!這貨咋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順水推舟呢?!
“大家都在啊?”
蕭晨有些欣慰,這次的聚首可以說是自從那一次青云盟大賽之后的第一次正式的聚面,看了眼周圍的人。
銀月一直在自己的門前站著呢,陳媛在一邊竹林里與自己的妹妹好像在做什么陣法訓練,在看到蕭晨出來了也走了過來。
方寸與秦柯、陳虎就坐在石桌前,旁邊還有蒼月以及剛剛走出屋子的薛瑤。就連擎天也帶著零星來到了這里。
但是蕭晨沒有看到蛇女、蕭靜、殘雪、魅靈。張阿熙也不再,查爾斯和血舞、魂夢在遠處的一個角落中表情有些黯然。鬼族已經沒有多少活下來的人了。查爾斯的黑龍血統的鬼族以及血舞、魂夢這一脈的鬼族勉強活了下來。
在這里的人都是蕭晨能夠調動的力量,也很欣慰。
就在這時天空中四道身影從天而降,四人出現的時候所有人的氣勢都集中在了在場所有人中的一人身上。這名女子樣貌普通,身材妖嬈,第一眼看上去平滑無奇,第二眼卻讓人覺的她的與眾不同,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面對所有人的敵意,殘雪只能苦笑。她其實都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她完全不知道,她只想追尋自己的感情,卻沒有想到牽扯出這么多是是非非。
“我...”殘雪想說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卻沒辦法說出口。
蕭晨根本沒有顧忌什么,一步步的來到了四名女子的面前,正是剛才蕭晨心中所想的四人,蛇女毋庸置疑,她是這一切的估算者,也是策劃者之一。蕭靜,就完全是指揮者,蕭靜的才能的確已經超越了蕭晨。魅靈,蕭晨的第一個女人,也是蕭晨稀里糊涂愛上的女人,她原本喜歡的是魔蒼,而魔蒼卻是戰曉,這點她也應該知道了。不過眼下戰曉的去向已經不得而知了。
最后就是她!自己最愧疚的女人,這一生也沒有好好照顧她,她卻為了自己不斷的付出著,她只想幫助自己,僅此而已,她默默的等待著,就等自己那一句話她絕對會義無反顧的投懷送抱。
但是現在殘雪卻不敢聽,不敢說,不敢做,他怕傷害自己!他怕傷害蕭晨,因為自己的力量可是滅殺了蕭晨幾世的人。她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能告訴我,當初你為什么要和戰姬離開嗎?”
蕭晨所指的自然是最初的那可殘雪選擇了與戰姬離開!
殘雪緩緩低頭,卻又抬起了自己那倔強的腦袋說道:“我不會輸,我不會輸給那個在你懷里的女人,我也能夠幫助你!我不會輸給任何人!我不會失去你!絕對不會!但現在...我...”
蕭晨猛然向前動了一步,直接摟住了殘雪的身體,深深的用自己那厚重的嘴唇親吻在了殘雪的香唇之上,隨即有輕輕的吻了一下殘雪的額頭:“我一直愛你!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這樣。當時我只是認為我不陪你!因此,現在你也不需要有任何責任!我當眾吻你,是因為我要向他們證明!你是我的人!其余的事情我們還是找個隱秘的地方慢慢研究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