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晴天甚至看的有點陶醉,被葉天不經意的咳嗽給喚醒了,俏臉微紅了一下,當然,誰都沒看到,畢竟被太陽鏡給遮住了。
“舀我做擋箭牌的的酬勞就是請我喝一瓶伏特加?”葉天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甚至木子晴天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
“哦,是也不是,這伏特加算是,如果不算是你可以繼續點,我買單。”
“好吧,服務生,再來五瓶伏特加!”
“你確定你能喝完它,這個酒很烈。”
“沒事,喝不完還有你。”
純粹而簡潔的對話,兩人誰都沒提起剛才林源的事情,好像從來就沒發生過一樣,冷靜女人遇見了淡定的男人,可是兩人的心里都在琢磨對方,這個女人到底什么來頭,出手如此闊綽,可偏偏是個小白領打扮,還是從京城來的,并且有男人一路追到了江寧,還提起兩家聯姻的事情,那就只只用一種解釋,這個女人非富即貴,逃避家人而到了這里。
如此淡定的男人,自己倒貼上來,居然沒主動和自己說上一句話,還有如此之好的身手和從容不迫的氣度,絕非一般的男人。
就在兩人不斷琢磨對方的同時,五瓶伏特加也逐漸見底了,都已微醉,但是誰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葉天本來就是天生豪量,而木子晴是在暗自祝賀自己又可以擺脫林源那個討厭的人,林源不但到處拈花惹草,而且陰險狡詐,在京城的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難纏的主。
“還喝嗎?”
“喝!”
又是簡短明了的對話,又是一疊厚厚的人民幣,依舊是那個樂歪了嘴的服務生,只是在偷著樂的同時也在驚嘆,這伏特加也能這么喝啊,別人來都是一杯一杯的喝,這兩大俠直接是一瓶一瓶的喝。
凌晨十二點多,一對青年男女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手里還提溜著一個伏特加的空瓶子,女的幾乎都快站不穩了,死死的貼在身旁的男人身上,男人也是酒后真性情,緊緊得摟住女人,沿著馬路一直往前走。
“你住哪里啊,我送你到你家。”男人問道。
“我沒家,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女人迷迷糊糊的回答。
“呃,好吧!”男人徹底無奈了。
葉天背著木子晴搖擺著上了樓,把木子晴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摘下擋在木子晴天臉上的太陽眼鏡,我擦,這個女人居然比電視上那些明星還要靚麗三分,本來就有一副前凸后翹的好身材,再加上這張如畫般的面孔,簡直在葉天的語言詞匯里面就實在是找不出一個確切的次來形容了,只能說這時不一樣的氣質,非同一般的靚麗,葉天的身上微微有點發熱,下身也蠢蠢欲動起來,嚇了葉天一跳,我至于嗎,咱可是純爺們,趕緊閃,別一會把持不住犯下一點什么錯誤之類的,那可就不是靠譜好青年了,趕緊輕輕的脫了木子晴的高跟鞋和外套,蓋上今天新買的被子,出去洗澡去了,得趕快給自己降一下溫度,這搖搖晃晃的走了一路,身上也出汗了。
葉天剛一出去,木子晴悠然睜開了,那精致的面孔上勾勒出一絲笑容,隨即也陷入了深思,這個人身上總有一絲熟悉的味道,總覺的好像認識這人似的,但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人已經快兩年沒出現了,雖然那次是父親為自己的安危請來的一個被稱作是中南海的保鏢,是那人幾次冒著槍林彈雨挽救了自己的生命,后來危險解除后,悄然離開了,雖然對那個叫葉一天的人來說,她只是其中一個人任務的重心而已,而她卻把他深深的映在了心里,以至于這兩年家人給撮合的親事她想都不用想就斷然拒絕,這個葉天的身手差葉一天也差不多,會不會有什么關系呢?
葉天一邊洗澡,一邊嘆息,這叫什么事啊,喝個酒居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沾染上一個京城的權貴公子,惹就惹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怕什么麻煩,但可惡的是這女人居然還霸占了他的床,還是自己的新床,這里唯一的一張床,這就令他心里很不爽,雖然是自己帶回來的女人,那都是迫于無奈啊,蛋疼啊!
葉天剛洗完澡到客廳,就聽見臥室內的女人在叫,“水,水!”雖然聲音特別的小,一般人根本聽不見,但是葉天卻非常人,受過特種訓練的他無奈的倒了一杯開水端了進去,放子桌子上崗打算退出去時被女人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你還算是個正常男人嗎?”葉天被澆滅的火再次燒了上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在加上喝了一點小酒,葉天本來就克制的很辛苦,豈料床上的女人來了這么一句,下半身那活兒已經再次立正了。
此時床上的木子晴已不是那么醉的不堪,而是那微醉的美眸直勾勾的望著葉天,進一步的挑戰著葉天的耐性,那淺醉的模樣只要是個男人就會蠢蠢欲動,葉天的小弟弟實在是經受不起這樣裸的誘惑,神勇的軀體高高的揚起,將休閑褲撐起一個蒙古包。
“你剛說什么?”葉天的內心的快到了燃燒的邊緣。
“我說,你還算個正常男人嗎?”木子晴再次重復了一遍。
處于男人的自尊,葉天一下子火了,騰的竄上床,把木子晴按在身下,定定看著木子晴誘人的面孔,一字一頓的說:“你再說一遍?”這男人被燒壞腦子了,同樣的話又來了。
“說十遍也是你還算個正常的男人嗎?”木子晴的聲調突然提高了八度,這是挑釁,裸的挑釁,而非裸的誘惑了,葉天是個性情男人,誘惑或許可以抗拒,但那也是有一定限度的,但是挑釁,絕非一個作為優秀軍人的男人可以容忍的,何況現在是一個漂亮妖嬈的女人在誘惑加挑釁,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這已經是男人和女人尊嚴的戰爭了,作為一個軍人,應當身先士卒,死不足惜。
黑色的連衣裙被撕成一片一片的飄落在了地上,連那絲襪也不能幸免,葉天狂野的時候,身下的女人不但沒有一絲的驚恐,反而有著一絲竊喜和羞澀,完全一副陰謀得逞的礀態。
直到被剝成一條白羊的時候,木子晴才有一絲的恐慌從眼中掠過。
“啊!”一聲驚叫,宣告著一夜激情的開始,不久之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如哭如訴般的呻吟不絕于耳,是夜,激情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