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什么都沒看到!”蔣雪艷也有點答非所問了,本來的打算是沖進去直接把那女人拉下來,然后劈頭蓋臉的數落葉天一頓,要好好出氣,卻沒想到和葉天搞在一起的居然是她的表姐,一時間也有些反應遲鈍了。
“你怎么來這里了?”慕容飛雪雖然一開始有些慌亂,但畢竟是經過風浪的刑警隊副隊長呢,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
“啊…我來給葉天送早餐!”蔣雪艷機械的回答道。
“送早餐,你給這個流氓送早餐?”慕容飛雪這下有些轉不過彎了,就自己對姨夫和小姨的了解,絕對不會允許蔣雪艷在大學畢業前和男生有親昵接觸的,這蔣雪艷居然連早餐都送來了,這妮子看來要逆天了,改天一定要告訴小姨好好管管她,葉天這種和混子打架的人,絕對不是什么好人,別讓表妹被騙啊。
“不是我要來,是我爸媽非要我送過來!”蔣雪艷實話實說,同時也有些惱怒,這葉天雖說和自己沒關系,但是父母的態度已經擺在那里了,和他交往無可避免,他居然和表姐有如此曖昧的關系,都好到床上去了,雖然表姐剛一在解釋說葉天那個流氓如何,這不正是小情侶之間的膩味稱呼嗎,還給自己假惺惺的解釋什么啊,蔣雪艷這會對表姐也有些不滿。
“啊!這樣啊!”慕容飛雪可就大腦缺氧了,這是姨夫和小姨認可的,也就是說他們同意表妹和這流氓交往了,別且還是逼迫表妹來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他們看中葉天了,把表妹個倒貼上來了,這個流氓到底哪里好,居然能被姨夫和小姨看中,不就是一個打架的混子色狼嗎!不由的扭頭看向葉天。
還真是,表姐和葉天的關系居然到了如此地步,就連和自己說話都不忘回頭看這葉天,蔣雪艷心道。
“我說警察同志,你看我的脖子,我以后還怎么見人吶!”葉天那里是個吃虧的主啊,看見有人進來了,并且們還大開著,故意調侃慕容飛雪,這樣一來這美女警察可就有的受了,不但讓同事知道了這里一切,連過路的人都知道了,葉天恨恨的想著,他那里知道病房里的一切外面的人早都知道了,人家還當現場直播欣賞了一會呢。
“你活該!”慕容飛雪到底是女兒家,立刻回道。
“算了,不和你扯淡了,我去撒尿了!”葉天起來就掙扎著衛生間走去。
“表姐,這是葉天的早餐,我先走了!”蔣雪艷說這話的時候多多少少透出了一絲酸溜溜的味道,葉天自己愛搭理不搭理都行,但是和別人就這么親昵的關系心里就不如意,猶如自己的玩具一樣,可以把它扔到任何一個角落,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舀走。
看著蔣雪艷消失的在門口的,慕容飛雪有些無奈也有些氣惱,無奈的是看的出表妹肯定是誤會她和葉天的關系了,氣惱的是都是葉天這流氓害的,現在知道了葉天和小姨家有這么一層關系,還不能把葉天怎么樣,但是把他弄進去折磨一頓還是可以的,慕容飛雪狠狠的想到。
葉天一趟噓噓出來,感覺頓時舒坦了很多,看到桌上的早餐有頓生餓意,過去打開就準備吃,慕容飛雪正恨著呢,瞥見葉天竟然心安理得的去吃早餐了,一把就把湯勺給搶了過來,我讓你吃,我大清早起來還沒吃呢,女人真恨一個男人有時候也很盲目的,慕容飛雪不由分說舀起勺子就吃粥。
嘎!這妞居然搶我勺子,真是豈有此理,我還是病號呢,葉天出手搶奪搶奪了湯勺,狠狠的來了兩勺子,別說這皮蛋瘦肉粥做的還真不賴,繼續再來兩勺,咦!飯盒去那里了?我靠!這妞居然連飯盒端起來直接喝了!葉天直接目瞪口呆,這那里還有一點女孩子的本該有的斯文形象啊,簡直一土匪啊,哦不,說錯了應該是匪娘。
慕容飛雪一口氣喝完粥,放下飯盒噎的上氣不接下氣直翻白眼,差點把小命都給弄沒了,還一副神氣的樣子望著葉天,完全是取得勝利后那種得意洋洋的表情。
我勒個去,這妞沒的救了,報復心理強可以理解,但是把自己都豁出去的報復還真有點不敢恭維,連個早餐都和自己死磕,吃到了爺們的口水還在那里得意洋洋,咦!不太對啊,貌似相對而言我也吃口水了!
門口那些小警察更是看的目瞪口呆的,他們心中的女神居然吃東西也這么瘋狂,平常在單位食堂看她吃飯也是櫻桃小嘴一口一口的抿,簡直就是標志的淑女動作,這到底怎么了,難道嘿咻完之后會讓人巨餓,從而加快飲食速度?還是掉進愛河中的女人都可能會變成這樣啊,也沒見自己的女友這么瘋狂過,會不會是對自己的愛不夠徹底不夠忠誠啊。
他們副局長這會也呆住了,慕容隊長原來這么瘋狂,和平日判若兩人啊,里面的這年輕人有這能耐,不容易啊!他這個不容易包涵了太多的意味。
“能不能吃個早餐也別搞的這么激情啊?簡直是打擊死我們了!”
“什么激情啊,這不兩餓死鬼搶早餐呢嗎?”門口的那對小情侶嘀咕著。
“你懂什么啊,人家這是另類激情,給你說了你也不明白!”男生不滿的解釋道。
“哦,我明白了!”小女生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如果這對話讓葉天和慕容飛雪聽見的話還不氣的吐血而亡才怪呢。
“好吧,被你打敗了,好夢被你打攪了,早餐也被你消滅了,你該回去了吧!”葉天實在是很無奈。
“聽好了,我代表江寧公安局來錄口供,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所說的都將成為庭堂證詞!”慕容飛雪一本正經的開始了。
“性命,年齡,籍貫?”
“說話啊!”慕容飛雪舀出隨身攜帶的紙筆等了足足一分鐘沒見葉天說一個字出來。
“…”葉天還是不說話,兩眼盯著天花板看,好像天花板上有美女一樣。
“你聾了,我讓你說話呢!”慕容飛雪過去關上門暴喝道。
“我有權保持沉默,這話是你說的啊!”葉天翻翻了眼,無辜的說道。
“你…”慕容飛雪被葉天一句話給堵回去了,自己這嘴也真夠欠的,好端端的舀出審訊室那套臺詞干嘛啊,讓這流氓鉆鉆了空子。
“好,你給我記住,我會有辦法讓你說話的!”慕容飛雪實在氣的沒招了,摔門出去了。
這就走了,還沒玩過癮呢,本來還等著說“意志力不強的病人手術手術后神經系統會被麻醉暫時失去現場記憶”的鬼話呢,無趣的很吶。
“野狼哥,你為什么昨晚沒出手啊?”湯甘洗漱完畢問坐在對面沙發的野狼。
“說你們這幫學生蛋子是白癡你還不服,我趕到的時候發現在我們不遠的地方同樣有人在打埋伏,如果我冒然出手最后倒霉的就是你和我了,就這智商,別他媽的以后別在找我了,昨天我損失了那么多兄弟呢!真他媽的虧!或者說你想把我給賣了,你不知道老子身上還背著人命案子呢嗎?”別提這事還好,一提起來野狼就來氣,昨晚一聽湯甘這小子的報價,還以為是單不錯的生意呢,結果沒想到遇到了硬茬子,折了那么多兄弟,真不知道回去怎么給大哥“江寧一虎”松奇孝如何交代呢。啟蒙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