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島田狠狠的拍了一把桌子,堅硬的紅木方桌被打落了一角,一邊的卡西佐佐木被嚇的快奔潰了,剛才這一巴掌要是給在他身上,至少也是個終身殘疾的下場,
島田的眼神一陣猛烈的收縮,北美和東南亞都是他控制的堂口,山口組的實力遍布全世界,偏偏他負責的這些地方遭到了毀滅性的的打擊,這也顯得太不正常了,可這樣的雷霆打擊不是一般的組織能做到的,黑手黨都不具備這個力量,這到底是誰呢,
“閣下,我們在西京的堂口出現了問題,向來都不管事的警察突然介入,帶走了好多骨干兄弟,我找人去說清,警察局的人不理會,我找過西京的警察局長,他說這次除非是高層下命令放人,否則他必須嚴肅處理,完全不講以往的情面,也無視了我們的力量。”這要命的事接二連三的來了,島田有些扛不住了,如果說其他的地方出問題可以試著去理解,但是他眼皮子底下也出了問題,他的神經開始緊緊的繃了起來,
島田陰沉著臉大腦高速旋轉著,這一次的打擊來的太猛烈了,是他接任山口組二號人物以來第一次這么強的打擊,屬于他的那些堂口紛紛失守,而且他經營的如鐵桶一般的西京堂口也遭到了重創,根據卡西佐佐木的話語分析,這一次對付他們的人物實力恐怖到了極點,就連一向以他們為尊的警察局也不給面子,這里面的勾當他很清楚,如果沒有他們幫忙,西京警察局的局長根本無法安然的在那個位置上做下去,西京的社會治安也將成為大隱患,可現在顯然是公然翻臉,這里面的意味可就非同尋常了,
“速度去給我查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島田幾乎是在嘶吼,他實在無法接受如此的雷霆打擊,而且就連對手都不知道,被搞的一塌糊涂,
“義父,葉家和山口組島田的交鋒開始了,這次出手的事葉家老爺子,他一出手就讓島田在東南亞和北美的所有堂口受到毀滅性的打擊,同時他的兒子葉堂也發動了全面的經濟制裁,但凡是之前和山口組有合作的項目全部都被擱淺了下來,尤其是在電子工業和汽車制造業,葉堂這些年來藏的很深,明面上他是h國第一電子工業巨頭,世界電子工業的巨頭,同時早在幾年前他已經收購了島國本土的豐田汽車制造公司,他一直都很低調,從未在公眾視野里面出現過,這件事也只有豐田制造的絕對高層知道,人數超不過三個人,我想很快,島田在他的地盤上控制的經濟命脈也會被切斷。”葉家對山口組出手的消息一直都在段千尋的視野之內,
“葉家的經濟底蘊居然如此強大,看來我以前還是低估了葉家,我們的經濟實力遠遠不是他們的對手,以后要想徹底搬到他們,那簡直就是難上加難。”吳家老頭子眼中閃過一絲暗淡,他之前沒想過有葉堂的存在,更加不會想到葉堂的實力居然到了如此的地步,簡直就是經濟巨頭了,吳家連家底都掀出來,也遠遠不及人家,
“義父,其實您不必在意他們的經濟有多強勢,火藍匕首的秘密最多兩月之后將大白于天下,到時候全世界蠢蠢欲動的勢力都會牽扯起來,那個時候的葉天最好的情況也是拼著所有的力量去搞定生化基地的是事情,他沒有時間去準備這一切,那個時候世界榜的高手將會全部出動,這里面好幾個人都和他有過節,如果他在火藍匕首的事情上有個什么意外,那完全怪不得我們吳家,這樣義父您既不會在高層哪里失分,更加不費吹灰之力擺平葉家,以報當年之仇。”段千尋這廝的確是個厲害人物,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算計之內,
“葉家哈哈哈,沒了葉天,葉家那個老東西絕對會天塌地陷,估計撐不了多久,沒了葉家大樹的庇護,葉堂的經濟是在再強也沒有用,很快會被我們瓦解,不過現在不是我們高興的時候,你和那些人聯系一下,盡量把能拉攏的勢力都拉攏一下,火藍匕首的背后代表的東西他們想得到,我吳家也想得到,你努力的去做應該做的事情,我也老了,吳家的一切將來也就是你的,我相信你的智慧和手段,假以時日,吳家會更加強大,不過這之前,你有必要把吳家的一些不安定因素給拆除。”吳家老爺子通過分析之后,心情大好,把埋藏心底的話都說了出來,他本來也是打算把吳家交給段千尋的,當然這是他考慮了很久的事情,至于唐川,在段千尋的手段下,估計他生死都無法由得他自己,
“什么,豐田汽車公司的剛宣布撤銷和我們的合作。”今天傳來的震撼消息還這是一個接著一個,尤其是一向給他們繳納大量保護費的豐田公司也宣布脫離他們的控制,這是完全就是意外中的意外,豐田公司宣布撤銷合作,也就是在宣布不會再給山口組上繳保護費,這是在紅果果的打臉,打他島田的臉,
到底是誰有這么強大的勢力,黑手黨,貌似他們沒有這么蠻狠的勢力,手段或許有,但是經濟實力遠遠不夠,叱咤世界的其他黑社會也不具備這個能力,唯一的可能就是歐洲那些古老的家族出手了,島田的思維高速運轉著,雖然表面上來說,是他們這些明面上的黑社會強大,但是暗地里,最強大的黑社會實際上是歐洲那些一直都很沉寂的古老家族,他們才是最大的黑社會,不但控制著各國的大財團,而且還暗地里支持某些小國家的軍事發展走向,只不過人家一直都藏在幕后,這一點作為山口組的二號人物,他心里清清楚楚的,山口組的力量和人家比,說的難聽點就是提鞋都不配,不過細細的想來,他們從未招惹到那些恐怖的家族啊,
一時間,島田癱坐在沙發上開始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