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低著頭,盡量不去看程二文這猥瑣的表情,心里狠狠的鄙視著男人無論貧窮和富有,都一個樣子,有錢的人相對更加變態一些,要不是葉天安排她來,她才不來呢,姑且就讓他先興奮上一會兒,等下到了地方,就有你的號果子吃了。(百度搜求魔)
程二文沒有想到這么多,否則他的下場或許還會好一些,他滿心飄飄然的時候,夕顏在空場處一個很普通的帳篷前停了下來,左右看了看,然后回頭看了程二文一眼,彎著腰進去了。
程二文自然猴急的跟了上去,一進去沒看到別的,就看見一氣墊床,心頭浴火暴漲,他,這大半輩子了,各種地方幾乎都玩過了,唯獨沒有在氣墊床上搞過,他一進去幾乎就開始拖自己的衣服,都說大學教師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而這些生意人白天就人魔狗樣,晚上直接就是禽獸不如,而程二文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男人脫女人的衣服,那叫手段,脫自己的衣服,偶爾會成為藝術,比如現在,就成了藝術,小帳篷里面只有一盞燈,而他站的地方剛好是哪燈光最亮的地方,其他的地方相對來說都特別的暗,瘋狂脫衣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四周的環境,再說了,他的世界里,主要他脫完了衣服,女人早都是躺在床上等待他寵幸的那種。
程二文幾乎脫的只剩自己內褲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是聲咳嗽,很奇怪,這是本只有女人才對,怎么能冒出個男人的聲音,詫異的抬頭一看,氣墊床上坐著一男一女,男的笑瞇瞇的,那懶散的眼神和鄰家大男孩一般,而那女的,用天女下凡四個字形容毫不為過,只不過兩人的姿勢貌似有些別扭,女人的玉手掐在男人的腰部,這女的比剛才去喊他的那個還漂亮一些,不錯此時他已經沒有多少心情在研究和對比,也么心情為什么這女的這么對付那個男的!
他心頭已經由最初的驚詫到了恐慌的地步,這個男人已經從他的腦海里浮現了出來,他,就是段少交代一定弄死的葉天,一路上他設置了三個關卡,雖然他沒有信心能完全弄死葉天,但是總能弄個傷殘之類的吧,可是人家完完全全的來了,而他派過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他這才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力量,局部地位那高高的僵硬也頓時軟了下去,和小蚯蚓一樣靦腆的回了它的棲息地。
“啪!”
火影隨開了帳篷里的其他燈光,頓時帳篷里各個角落里都亮了起來,火影墨陽哥幾個都映入了程二文的眼簾,而剛才帶他來這里的夕顏和狡猾的小狐貍一樣壞笑著。
“淑女,以后一定要淑女一點,懂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又打我,你讓我顏面何存啊,尤其還是當著程總這樣的成功人士的面,我以后還怎么做人啊,我老媽拉扯我長這么大容易嗎,一個個都想弄死我,我到底招誰惹誰了!”葉天開口對著鄧家公主開始抱怨,真心的,這是真心抱怨,這妮子,人家脫衣服就讓人家脫好了,你要是不想看就出去吹吹風嗎,還硬生生的掐了咱一把,非得讓咱停止這個男人的藝術行為,哎,悲劇啊!
這話傳到程二文的耳朵里,可完全不是那個概念了,這是葉天要發怒了,意思不言而喻,在說他暗中下手的事兒,但是他到這個時候,心里還隱隱存著一絲僥幸,反正自己的手下沒那么容易背叛,這些年來他的小弟沒一個敢背叛的,這個他篤定。
“對不起,各位,我走錯地方了,我還以為是我的房間呢,不好意思,不好一絲!”程二文老奸巨猾,想著既然葉天沒說破,趕緊出來,只要出了帳篷,外面還有百十來號兄弟,而且,他相信段少不會棄他與不顧的,這老家話,小算盤打的不錯。
只不過他遇上了打算盤的祖師爺,也可以說這里的每一位多是打算盤的好手,注定他要悲劇。
“程總,來了就坐下聊一聊嗎,剛看你激情四射的,還以為你能帶來一些別出心裁的節目呢,都怪我啊,打斷了你的表演,我有罪,我賠罪,小魚,把門關上,我給程總賠罪!”葉天依舊笑瞇瞇的說道,而小魚都沒等葉天說完就已經把門關上了,哥幾個完全就是一副紅果果的揍你沒商量的表情,這一點毋庸置疑,而且很快就貫徹落實了。
“這位先生,我們也不認識,談不上什么賠罪不賠罪的,那個,我那邊還有些事兒,我要回去處理一下,明天我請客,請大家一起坐坐!”程二文這廝雖然心里已經認命了,他完全沒有跑出去的可能了,但是不死心,實在逼急了他就不顧老臉的開始大喊大叫,這個小帳篷絕對不膈音,這一點他瞬間就想到了,這樣一來,雖然丟了面子,但是總比丟了腦袋的要強的上好多,可是這個計劃還沒付諸實施,就已經被徹底的遏制了。
“唰!”
一把飛刀激射而出,刺穿在了小帳篷的一角。
“俺說俺們天哥賠個罪怎么這么吵鬧,原來是你這孫子在作祟啊!俺們需要安靜,安靜懂不!”小魚自言自語的走過去拔下飛刀,刀尖上扎著一只蚊子,程二文差點就嚇尿了,縱然他也是拿著刀子拼殺出來的,真刀真槍的見過不少,更是殺過不少人,雙手沾滿了血腥,自認為還有兩把刷子,可是小魚的這一手,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家要是讓他死,也只不過彈指一揮間,當然,想活命就必須靜靜的,等候人家的發落。
“小魚,你總是這么粗暴,別嚇壞了蚊子,咱們可都是文明文,做事得講究個素質,別隨便殺生,那要是要是到了閻王爺哪兒,那可是要挨千刀萬剮下十八層地獄的,所以你小子也忒狠了,以后注意著點兒!”葉天貌似對小魚的做派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