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哥的臉色很不好看,在金城一帶他雖然算不上橫著走,但是也沒人敢對他的指令當做空氣,尤其是沒有絲毫背景的人,可今天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居然冒出來這么一個不拿他當單位的土包子,這家伙不會是腦子壞了吧,雞哥心里恨恨的想到,
“滾蛋,我媳婦發話了,”葉天繼續呵斥著雞哥,他才不管他是那的哥呢,再說了葉天什么人啊,地下勢力的各種哥都見過,就這所謂雞哥的一點氣勢,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小孩玩過家家,
“尼瑪的,老子給你點顏色你還喘上了,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殘了你,”雞哥的目光認真的注視在了葉天的臉上,心里隱隱覺得要想得到這個漂亮的女人,就必須先打發了這個看似土鱉的年輕人,
“啪,”
雞哥剛說完話,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他那用來裝逼的茶色眼鏡飛出了老遠,本來不太大的眼睛被眼鏡腿給掛了一下,裂開了一道一寸多長的扣子,眼角的血液順著眼眶提溜了出來,滴答在地上激怒了他心底的惡魔,他用來偽裝的所有斯文的面具統統都摘了下來,露出了本性的一面,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著葉天這里的一幕,甚至有些人的連筷子都放在了桌子上了,不是不想吃了,而是吃不下了,他們的小心肝已經接受不了如此震撼人心的事實了,勇猛彪悍的雞哥居然被這個超級大美女給扇了一個耳光,這個節骨眼上,他們可不敢做任何動作,在做的都是精明人,知道今天和雞哥撞上的這兩位絕對不是什么善茬,萬一雞哥最后吃了敗仗,指不定會拿他們來出氣,
整個餐廳在這一瞬間都靜了下來,安靜的連彼此之間的呼吸聲都聽見,他們在瞪大眼睛看雞哥如何處理這被扇的一巴掌,這一巴掌的的不僅僅是臉,而是面子,
扇出巴掌的那只玉手的主人卻無視了雞哥的怒火,她低頭喝了一口開水,很平靜的看著對面的葉天,一對美眸中透著一絲精光,意思再說我已經把人打了,剩下的事情該你解決了,葉天苦笑了一下,心道,扇巴掌的事兒我也想啊,可是善后的事兒卻很討厭,一般沒人愿意攬下來,不過他只好認命了,誰讓扇巴掌的人是他的女人呢,本來他不打算用武力解決的,因為這只是個小麻煩,真正的麻煩還沒過來呢,女人啊,長的漂亮了就是讓人不省心,
“給我狠狠的收拾這,”一巴掌被打的有些暈乎的雞哥這才反應了過來,嘶吼著說道,
“啪,”
雞哥的話音剛落下,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音,這一個巴掌扇的雞哥直接在原地轉了個圈,然后摔在了距離桌子大概兩米遠的餐廳柱子旁邊,本來漲紅的臉立刻浮腫了起來,幾顆槽牙也光榮退休了,本來有些微迷的小眼睛這會兒徹底睜不開了,被額頭處磕破留下的血液給遮住了,
“我最討厭人家說我的女人是了,知道意味著什么嗎。嗯。你個狗日的,依我看,你媽才是,要不然那來的你這孽種,”葉天拍了拍手,剛才這一巴掌他確實用了很大力量,甚至明顯感覺到扇到了這廝的臉頰骨頭上,他的手掌都被震的疼了,可想而知,雞哥此刻的趕腳,
“噗......”
雞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葉天這話戳到他的傷疤上了,這也是他人生最為恥辱的一面,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因為他老媽在若干年前的確是個小姐,后來年過三十,知道自己在那一行混不下去了,立刻退出,但是退出的時候退的不是很徹底,這才有了后來不可一世的雞哥,可至今雞哥都不知道他老爹是誰,據坊間傳言他爹不是一個當時很牛逼的混子,是在東北跟著喬四爺混過的,跺跺腳都能讓金城黑道抖三抖的狠人,也有人說他老爹應該是隴原身的某位大佬,他問過他老娘,但他老娘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一開始這些傳言他也不相信,直到后來他一次打架把一區委書記兒子的門牙給打掉了,那書記在那一塊地方就是個土皇帝,直接一道命令,要把當時的雞哥給抓到少管所,當時雞哥認命了,反正跑也跑不掉,那想到區委書記前腳剛下完命令,后腳市公安局的電話就下來了,說是這個案子市局過問,然后也沒找他,而那個不可一世的區委書記在兩個月后,被市紀委給請去喝茶了,然后再也沒回去,很久之后才知道,那廝之前貪污受賄太多,被法律給制裁了,
經過這事兒之后,司法部門對于他的事兒向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出人命幾乎都不過問他,甚至他和一些比較有勢力的混子結了梁子,那些混子也會莫名其妙的被請去公安局喝茶,然后在里面吃幾天牢飯,出來后對不敢再對雞哥有什么不敬,久而久而,就形成了如今的局面,雞哥他媽是小姐這事兒也就成了人眾人口中的禁忌,沒有人敢說出來,否則,結果是血淋淋的,
“給我上啊,敢打雞哥,他媽活膩了,”雞哥身后一個壯實的混子抓起一把椅子就對著葉天的腦袋砸了下去,其他的人也不甘落后,這倒不是他們愛戴雞哥,而是對于葉天這種不識時務的人他們不找回場子的話,他們回去要被生吞活剝了的,雞哥的面子傷不起,
“滾,”
葉天一把抓住壯漢砸來的椅子,起身一個側踢壯漢的腦袋就和撥浪鼓一般的來回旋了幾次,然后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葉天這一腳也忒狠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其他的人頓時愣在了哪兒,葉天三拳兩腳擺平了這幫孫子,幾秒鐘之后,沒有一個還能站的起來,葉天拍了拍手回到了座位上,等待吃飯,他的眼神早都到了端著盤子走過來的服務員那邊去了,留下了跌落一地的眼睛,不
可一世的雞哥就這么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