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灌娘明顯的拉偏架行為使庾文君連想哭的心思都有了,不過,她并不是不講理的女孩子,偶爾的不講理也僅與云峰不講理罷了,她也清楚這么小的地方的確不好轉動身子,除非有人先退出去,但外面矢石交加,極易發生意外,只是,心里仍然很是不憤!
‘師尊也真是的,坦護的太明目張膽了吧?照這樣子看,遲早要與大師姊共侍一夫!還有,坑挖那么小干嘛?就不能挖大點?肯定是故意的!算了,給這人占便宜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今天特殊情況,自已不與他計較了,不過,要是敢亂動的話,哼哼,那可對不起了!’庾文君磨了磨牙齒。
心里暗暗做著自我安慰的時候,庾文君突然感覺到屁屁正被個硬物頂著,她不禁有些惱火,竟然敢摸自已!連聲喚道:“將軍,快把你那手拿開!別以為文君不知道!”
眾女紛紛轉頭看去,就連張靈蕓也探出了半個腦袋,卻見云峰的雙手一直伸在外面,連碰都沒碰到庾文君。荀灌娘不悅道:“文君,你看看斷山的手在哪?別總是無理取鬧好不好?”
庾文君委屈之極,不依道:“師尊,您干嘛老護著將軍,他就是在摸文君嘛,您看他的手都放哪兒了?文君究竟是不是您的弟子啊?”正嘟囔著,眼角余光卻于不經意中瞥見云峰的雙手正虛空平托著,不禁一怔!
猛然間。她醒悟過來。頂著她的硬物分明就是男人的那家伙啊!她雖未經歷過男女之事,然而,她的手帕交姚靜可是大膽開放的很,早在共擠一榻的時候就向她描繪過了那家伙的外形,以及進入身體時的令人欲仙欲死感覺,當然了,描繪的肯定是以云峰為藍本,甚至姚靜還把手指伸入她那里撥弄了一小會兒讓她親身體驗下呢,那種感覺令她每每回想起來,頓時就是一陣控制不住的臉紅心跳!
“啊!啊!”可是。這時的庾文君卻連聲尖叫,發了瘋似的左右晃動身子,真碰著了男人的那家伙,一下子就懵了。現出了一幅驚慌失措的模樣。
“文君,你究竟要鬧到幾時?”荀灌娘的語氣加重了些,外面石彈砸的砰砰直響,還伴隨著巨箭釘入樹干的哧哧聲,以及樹枝被擊中掉落在地面發出的嘩啦嘩啦聲,可她倒好,鬧起來沒完沒了了。
庾文君幾乎要哭出聲來:“師尊,您太偏心了,明明是將軍在輕薄文君!您再仔細看看。”
荀灌娘狐疑的瞥了庚文君一眼,探頭向下一看。只見云峰的胯部正緊貼住了庾文君的小屁屁呢,還公然撐起了個小帳篷!
刷的一下,荀灌娘的粉臉一瞬間漲的通紅,她真沒想到,這人竟會齷齪到如此地步!“斷山,你!”荀灌娘嘴唇哆嗦著卻不知該說什么是好,她的確不知從何說起,總不能說,你快把那家伙拿開吧?這種話她一個黃花大女郎哪能說的出口啊!
其他的女子們也發現了云峰的異狀,均是臉頰通紅滾燙。都覺得這人太過份了。而云峰不愧為皮厚,無辜道:“老師,弟子也不是故意的啊,您看,靈蕓把弟子抱在懷里。庾小娘子又靠在弟子懷里。一前一后兩名美人,這如何能忍受的了?弟子是個正常男人。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呵呵,老師請您理解一二啊,那個....庾小娘子,你克服克服好了,何況還隔著層衣服呢,又不是真的碰上你,要不?你把它當成根樹枝不就行了?”
荀灌娘畢竟沒經歷過男女之事,竟然覺得云峰說的倒是大實話,給唬住了!她沒好氣的瞪了云峰一眼,又轉向庾文君帶著些歉意道:“文君,剛剛是為師錯怪你了,你莫要計較,只是,這里地方太小了,斷山說的也在理,你還是忍一忍吧,或者,你挪一下身子?。”
“哦!”庾文君不知怎么回事,也相信了云峰的鬼話,通紅著臉虛抬起屁屁在云峰胯間一陣移動,使那家伙頂住了自已的腰眼,這才勉強接受下來。
云峰的心里連呼好爽,嘴角也控制不住的現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壞笑,這一切全落在了張靈蕓眼中,她感到都沒臉抬起頭來,當即毫不留情的戳穿了這人的無恥謊言:“云郎,別以為妾不知道,功夫練到化勁就可以控制全身的每一部分,哼!你分明在欺侮師妹!好了,你快縮回去,文君是黃花大女郎,卻老被你輕薄,讓她日后怎么嫁人啊?你若真對她有心,尋個好日子向師尊和元規提親便是!”
“呃?”,云峰的面皮再厚也吃不消了,不禁尷尬的干笑兩聲,無奈的暗運起勁氣,那家伙竟神奇般的縮了回去。
頓時,一股怒火騰騰直沖上荀灌娘的頭頂,好啊!竟敢當面淫辱文君,還敢大言不慚愚弄為師!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又一次狠狠擰上云峰的腰眼轉動起來!
“唔!”的一聲慘呼發出,緊接著,庾文君也憤怒的轉回頭,啊嗚一口恨恨的咬上了云峰的脖子!張靈蕓再次提起讓她嫁給云峰,她還沒來的及發表反對意見呢,就感覺身后那東西不見了,不由得惱羞成怒!
張靈蕓與蘇綺貞毫不同情的對視一眼,這就是自作自受,活該!而那兩名女羅剎的眼中卻現出了一絲羨慕!你們不愿意被將軍頂著,可咱們愿意啊,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云峰慘遭了兩個大小女人的毒手,不過,他也不是光吃虧不還手的主,趁著揮舞胳膊奮力掙扎的機會,手掌盡往荀灌娘與庾文君的胸前招呼,甚至還在暗暗比較著她倆的區別。
庾文君的胸部早在海門已試過手感了,雖不挺撥,卻座子大,很有特色,而荀灌娘的兩團柔軟大小適中,堅挺異常,彈性好的沒話說,是最標準的東方女性胸型!云峰也考慮通透,想把荀灌娘這種鐵面女人把上手,就得使出“不要臉”三字真訣!
反過來,這對師徒倆受了輕薄,胸前的柔軟之處頻頻遭襲,更是令她們羞惱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整個玉體都撲在了云峰身上,又抓又掐又咬!
一時之間,小小的工事內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