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益州攻略第一零六章拉墊背的
ps:謝謝qq名峰起云的打賞
云峰的那顆色心又變得不安份了,他轉念一想,蘇綺貞的親戚還得陪著她幾天,不可能與自已去洗澡,又偷偷瞄了眼張靈蕓與劉月茹,心里有了一瞬間的遲疑,只不過,任皇后的誘惑力不是一般二般的大,那純熟的技巧與放蕩的風情,再加上身為人妻的特殊身份,有如一劑美妙的毒品,令他玉罷而不能
‘任家娘子與李雄的婚姻已是名存實亡,離婚勢在必然,老子也不算第三者插足,到那時再向靈蕓她們坦白不就成了?’云峰很快給自已找到了借口,隨即向任皇后報以了個老地方見的笑容,又道:“承你吉言,任家娘子快快請起
“妾多謝大王!”任皇后依言起身,卻不忘丟下個媚眼,這才喜滋滋的回到了張靈蕓身邊。
張靈蕓與劉月茹倒也未曾生疑,畢竟任皇后來給云峰道喜,也是正常的很,誰又能想到,她們待之如姊妹的閨蜜,竟會勾引她們家的男人呢?這一對男女之間竟會存有jiān情?
云峰若無其事的轉向天機門的眾弟子,贊道:“這弩炮的威力端是了得,孤很滿意,來,咱們再試試其他規格的石彈。”
天機門弟子得到夸講,渾身都鼓足了勁,當即賣力的演練起來,校場上時不時就是“嘭!”的一聲巨響發出,與一百二十斤彈不同,后面發射的石彈并未爆裂,想來是重量不足以擊碎自身的緣由所至,而火油彈也打到了八百步的距離,只是距離越遠,準頭越差,不過重型武器主要以數量優勢來作覆蓋式打擊,倒也影響不大。
雖說八百步與張靈蕓預計的一千步有所偏差,但也好理解。空氣有阻力。在空中飛行的時間越長,所受到的影響就越大,不可能同比例的增加發射距離。
接下來,則是另三臺發射巨箭,床弩能把巨箭發射出六百步,而弩炮卻能打到一千步!
一次一次的震驚,一次一次的驚喜。場中眾人均是張口結舌,不知該說什么是好了,眼中滿滿的全是激動的光芒,就連云峰也是抑制不住的興奮,指節捏的啪啪作響。
好半天。云峰才大聲喚道:“你們立刻轉告姜公,請他停掉床弩與投石機,開足馬力制造弩炮。其中弩箭式弩炮多造一些,將來要給水軍裝備,對了,再請姜公把所有有功人員擬一份名冊,一待平了長安。孤要親手賜爵!”
頓時,輪到天機門的弟子激動了。他們都沒料到,自已干的是工匠的活計。不過弄個兩臺弩炮出來罷了,大王竟然如此重視。而且還能封爵!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啊!其中一人連忙施禮道:“在下厚顏代門中謝過大王,咱們這就回返告之此事,我等告退!”
“且慢!”張靈蕓開口攔住,就看向云峰責怪道:“大王您也真是的,他們千里迢迢奔波至此,怎能不讓人休息兩天?妾明白您心急,但您使飛奴傳訊不就得了?何必使人跑來跑去?”
云峰現出了深以為然之色,點點頭道:“孤也是高興的過了頭,倒是沒考慮到天氣炎熱,這樣罷,你們在營中且暫歇幾ri,再作回返也不為遲。”
天機門弟子紛紛稱謝,剛一來,連口水都沒撈到喝,就得頂著炎炎烈ri來回奔波,縱然有功夫在身,也是吃不消啊。
云峰隨即喚來親衛去安置天機門的弟子,然后就領著諸女急匆匆回營,他得給姜發書寫信函。
云峰原先在猶豫是否需要冒險把石虎引出來決戰,不過,在有了弩炮之后,更加的難以作下決定了,如果能有大量弩炮助戰,自然要比以單純騎兵對決有把握的多。
問題在于,當雨季結束的時候,姜發能送來多少弩炮?石虎也不是傻子,如果整個雨季都攻不下建章宮,他很可能會不顧名聲的退卻,不過。制造弩炮的周期要短于投石機,關鍵在于扭力彈簧,其他方面的工藝難度相對于投石機而言,反而要小上一些。云峰最終決定,還是等上一段時間再說。
接下來的三天,天氣時yin時晴,但就是不下雨,云峰每到晚上便以沐浴為借口,跑去昆明池與任皇后洗鴛鴦浴,當然了,他可不敢再洗那么久了,都控制在一個時辰左右,這二人正是戀jiān情濃時分,自是依依不舍,尤其是任皇后,她明白,再過上一兩ri,蘇綺貞親戚一走,她就不能過來了,于是更加賣力的討好起了云峰,希望能給他留下永不磨滅的印象,另外還有一點,這幾天是她的孕期!
到了第四天,也就是六月十六ri,從凌晨開始,天空中飄起了淅淅瀝涸的小雨,之后雨勢越下越大。
石虎的營寨已經立在了長安城下,出兵倒也方便的很,他耐著性子等到正午時分,終于忍不住的下達總攻的命令。
冒著滂沱大雨,石虎瞥了眼已是恢復如初的秦軍壕溝,心里暗暗懊惱,只要三天前的那場雨多下半個時辰,他有信心可以攻入建章宮,可是今天又得重頭開始。
‘賊老天!你他娘的別再玩老子了!’石虎恨恨的抬頭看了眼,隨即轉頭喝道:“宇文乞得龜、段匹,上次你倆半途而止,這次還交給你們,速去!”
二人目中的恨意一閃即逝,今天天氣涼爽,雨絲細密,天上的云層整整齊齊,風勢也不是很大,根據他們的經驗,這是真的雨季來了,同時也意味著他們的部族將遭受到極為慘重的傷亡。
但對于石虎的命令,他們不敢有絲毫悖逆,只得雙雙施禮道:“末將領命。”
宇文乞得龜正玉轉身,段匹卻接著道:“將軍,雖說老天爺開恩降下了喜雨,但是末將擔心,又如那天一般,突然停下來豈不是白費了功夫”
話還未說完,石虎已然目中泛出了兇光,冷冷道:“怎么?你段部不愿為我大趙效力?”
“末將絕非此意!”段匹連忙分辯道:“請將軍明鑒,我段部對大趙之心可昭ri月,而是末將以為,為防止意外發生,此次填壕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速戰速決,因此想請慕容部一同參與填壕之戰,我三部加起來合計八萬五千騎,以鋪天蓋地之勢沖擊,秦軍必然手忙腳亂,長壕又能堅持的了多久?請將軍考慮一下!”
宇文乞得龜頓時精神一振,娘的,要死咱們一起死!對于宇文部與段部來說,他們的威脅并不來自于羯趙,也不是江東,更不是秦國,反倒恰恰是同為鮮卑一族的慕容部。
這兩部降了石勒,石勒對他們也算是厚待,而江東山高水遠,八桿子都打不著,至于秦國,暫時還沒想到那么多,如果羯趙真的亡于秦國之手,將來改降秦國也不是不可以。慕容部卻有所不同,同處于幽燕地區,為爭奪地盤、人口、生存空間,十幾年來,時斷時續的戰爭從未停過,早已結下了不死深仇,直到先后降了石勒才暫時收兵止戈,但已再沒了握手言和的可能性。
‘既然老子與段匹那老鬼注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那么,你慕容部也別跑,他娘的,咱們一起去送死!也免得你將來實力坐大!’宇文乞得龜連呼解氣,目光灼灼的看向了石虎。
慕容則暗道不妙,他這一次跟隨石虎出征,帶了五萬慕容部精騎出來,之前在攻打洛陽、蒲坂及潼關的時候,零零落落損失了五千人左右,后又中云峰jiān計,被活活燒死了萬余人,只剩下三萬五千軍。
慕容的精告他可是絲毫不敢懈怠,如果再付出慘重的代價,這個世子也別當了,而參與填壕之戰,冒著箭雨與石彈,不付出近萬條性命休想填上,這該如何是好?又如何向父親交待?
慕容趕緊向父親派來的使者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使者指了指營寨的方向,又手掌一翻,向下一指!
這個手勢一般人理解不了,可是慕容卻心中大喜,正待開口,石虎已是大為意動,率先問道:“元真,你意下如何?可愿為大王再立奇功?”
慕容不慌不忙的施了一禮:“將軍有命末將自當赴湯蹈火,只是用騎兵前去拼命是否代價過大了些?誠然,以騎兵填壕,快則快矣,卻也傷亡極重,只怕ri后與秦軍騎兵作戰會較為吃力啊,如今雨季才剛剛開始,并不缺這丁點時間,是以末將以為,如果改以隨軍奴仆摻雜步卒前去填壕是否更加合適?請將軍三思!”
這話一出,宇文乞得龜與段匹均是暗自叫好,盡管他們與慕容是生死大敵,但也是發自內心的贊成,能把實力保存下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一瞬間,步軍將領的目中全都噴射出了熊熊怒火,以極度仇視的目光盯向了慕容,如果目光能殺人,他們毫不懷疑,慕容早已死了一千遍,一萬遍!
‘娘了個比的!老子們招你惹你了?咱們步兵本就是作戰主力,死傷將不計其數,再去填壕,又得多死多少人?你們騎兵的命是命,難道咱們步兵的命就不是命了?’
“將軍!”一名步軍將領立刻向石勒拱了拱手:“我軍缺糧,如果驅趕奴仆前去送死,那咱們吃什么?”
石虎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不由得沉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