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庾文君起伏的胸脯才漸漸平息,忍著怒道:“文君明白自已做的菜難吃,不過,文君可不會賴帳!哼!不就是洗刷三天碗筷?文君全包了,今晚就開始!”
撂下狠話之后,氣呼呼的把糖醋排骨一塊接一塊的納入口中,仿佛不把云峰做的菜吃光,就難消心頭之恨!
張靈蕓的心里卻在暗暗著急,心想咱們這么多人費盡心思,想著該怎么才能把師妹給送到你的床上,可是你倒好,總是變著法子來惹她生氣,你就不能說說好話哄哄她嗎?..
如今被云峰這么一攪和,諸葛菲的卜卦效果至少抵消了大半,該如何挽回呢?
張靈蕓看向了云峰,這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原來,云峰嘴角含笑望著庾文君,顯然在看她的笑話呢!
‘哼!叫你再窮開心!’張靈蕓突的計上心頭,面色瞬間由陰轉晴,嫣然笑道:“云郎,師妹做的胡瓜真的合你口味?你該不會是強撐著來哄騙師妹出丑吧?”
張靈蕓雖是笑的燦爛,卻透出一絲古怪,云峰立時暗道不妙!但這個時候,也不好改口了,只得硬著頭皮道:“靈蕓瞧你說的?為夫怎可能有這種心思?味道真的不錯!”
“哦?果真如此?”張靈蕓的笑容愈發的古怪,又繼續道:“既然胡瓜這么合云郎你的品味,那你就多吃點,師妹應該會很高興的,這可是她親手做的。レ♠思♥路♣客レ”說著,轉頭喚道:“姊妹們。咱們可不能搶了云郎的胡瓜。都給送過去吧。”..
“這么多哪能吃的掉?”云峰面色一變。急忙開聲攔阻,卻為時已晚。
“好!”庾文君已大聲歡呼道:“將軍,您別謙讓了,大師姊與姊妹們都心疼你呢,而且您這么喜歡吃,以后文君天天拌給您吃!咯咯咯咯”
庾文君帶著愉悅的大笑,把滿滿一碗涼拌胡瓜給端到了云峰的幾案上,眾女也緊緊抿住嘴唇跟著上前。轉瞬之間,云峰面前的涼拌胡瓜已摞上了好幾層!
“這這”云峰目瞪口呆,面色中透出一份慘綠,比那碧脆的胡瓜還綠!
庾文君站在云峰面前,雙手抱著小胸脯,以俯視的姿態看著一臉苦澀的云峰,這兩天積累的所有怨念,全都消的一干二凈,什么嘲笑、出丑,一古腦兒全拋去了九宵云外!
見到云峰光是怔怔看著卻不下箸。庾文君得意的催促道:“做人可不能口不對心啊,將軍。好吃您就多吃點,您不會舍不得吃吧?沒關系的,吃完了文君還給您拌。”
云峰表情呆傻的抬起頭來,無力的揮揮了手:“免了,孤多謝你的好意,不敢再勞你動手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庾文君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那您都吃完吧,您要是吃撐著了就想一想,關東與江東還有那么多百姓吃不上飯呢,您可不能浪費啊!而且這都是姊妹們舍不得吃,專門留給您的一份心意。”
云峰轉動腦袋一一看去,希望能有人幫著說兩句公道話,但很快已是心里撥涼撥涼,這些女人,有的目中現出了催促之色,如張靈蕓、劉月茹、靳月華等會管著自已的女子,有的目光躲閃,不敢直視,如羊繪瑜、李若萱、宋袆等性情溫順的女子,剩下的都是性格活潑的,均是互相交頭接耳,就等著看自已的好戲呢!就連最貼身的小棉襖蘇綺貞,也是面帶著微微笑,全無半點援手之意。
這一刻,云峰品嘗到了絕望的滋味!
‘娘的,就得意吧,看這幾rì怎么收拾你們!’云峰發了一陣子狠之后,夾起一大團胡瓜塞入口中,幾口咽了下去,又舉杯強笑道:“今天是靈蕓的好rì子,來,咱們同飲為她慶賀!”
“嗯!”庾文君一溜煙跑回了張靈蕓身邊,跟著眾女端起酒盅,一飲而盡,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晚膳時間。
這一頓晚餐除了庾文君的涼拌胡瓜實在是無法評價,其余的菜均是各有特色,很顯然,家里的女人們平rì也沒少下功夫,每個人都是有吃有笑,除了云峰不算,他吃了兩大碗胡瓜,就說什么都不肯吃了,眾女倒也沒過于為難他,當然了,如果論起今晚誰最開心,一是張靈蕓,不但成功突破,而且諸葛菲的占卜結果也讓她放下了心事,另一個自非庾文君莫屬,在她看來,云峰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已的腳,自作自受,活該!
再后面的一段時間,云峰除了每rì早上例行聽取各職司的匯報,就是呆在未央宮內尋歡作樂,所有的事情都有下面人去做,用不著他多費心,這個時候,他才真正體會到了做大王的好處,但心里仍是存有一份遺憾,那就是任皇后,這個女人仿佛從人間消失了似的,他的心里始終牽掛著,卻沒有任何辦法可想。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是八月十五,這一天是朔望朝會的rì子,也是百姓列席旁聽的第一天。
天色還未放亮,剛剛給孩子換過尿布的小蘭就推了推縮在諸葛菲懷里的云峰:“大王,您今天該上朝了,快點起來吧。”
“什么時候了?”云峰迷迷糊糊的問道。
小蘭轉頭看了看沙漏:“都寅時二刻(凌晨四點)了,時候已經不早了。”
“再睡半刻!”云峰嘟囔了句,又往諸葛菲的胸脯里拱了拱。
跟著醒來的諸葛菲一陣無語,她很不理解,身為一個手握生死大權的強勢男人,為什么總是喜歡讓女人抱著睡呢?而且還每次都得把臉埋在自已的胸脯里才行,他難道不怕被活活憋死?
同時,諸葛菲還了解到,自已并不是個別現象,通過與姊妹們的交流,家里凡是胸脯比較有規模的,如張靈蕓、勒月華,在云峰睡覺的時候,都得奉獻出自已的胸部給他當枕頭。
其實云峰這是戀母情結,還是非常典型的戀母情結,是幼年時母愛缺失因而尋找補償的一種外在體現,只不過,家里的女人并不清楚這一點。
諸葛菲暗暗搖了搖頭,拍了拍云峰的后背,喚道:“大王,這是您入主長安以來的第一次正式朝會,如果去遲了,或是由于時間蒼促而衣飾不整,很容易被人說三道四的,也是對朝臣們的不尊重,您還是別再擱置了。”
“他娘的,誰定的朝會時間?”云峰不滿的探起了腦袋,現代社會公務員是朝九晚五,而古代公務員,包括自已這個一把手,全都五點上班,這根本沒的比啊!
但牢sāo歸牢sāo,云峰也明白把時間推遲也不是那么容易,因為所有人都習慣了,古人睡的早,吃過飯又沒什么娛樂,基本上都是早早上了床,所以起的也早。
云峰依依不舍的翻了個身,正待坐起來,卻感覺到臉頰傳來了一股濕潞潞的感覺,不禁伸手一抹,原來,是rǔ白色的奶液。
云峰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嘿嘿怪笑道:“諸葛女郎,為夫喝兩口再起來。”
諸葛菲粉面瞬間浮起了一層酡紅,這幾天,云峰可沒少喝,既便有時不在這兒留宿,也不會忘了過來吸上幾口,每次都得吸的嘴唇泛起了白沫,才會意猶未盡的離開。
起先,在諸葛菲的想象中,以為云峰是故意輕薄自已與小蘭,但是在這人的慫恿下,自已也嘗了一點小蘭的奶水,味道很淡,有微微的咸味,卻又帶著股甜香味,還沒有牛羊奶的膻味,很好喝,也難怪他會喝上了癮頭!
諸葛菲趕緊伸手向胸前一遮,嗔道:“大王,孩子還沒喝呢,你都喝光了孩子喝什么?要不要不你晚上過來喝不就成了?”
云峰輕輕撥開諸諸葛菲的手臂,直直瞪著那鼓漲漲的驚人雄偉,這才不懷好意的笑道:“諸葛女郎,請放心便是,為夫有數的,怎可能喝光?何況你量足,根本用不著擔心,這樣罷,為夫只喝三口,每邊只喝三口,如何?”
諸葛菲暗啐,卻明白如果不滿足這個小男人的非份要求,他會一直糾纏下去,只得無奈道:“那那大王您可得悠著點,要不然孩子沒的吃了,看你心不心疼!”
“為夫早喝出了經驗,諸葛女郎請放開胸懷!”說著,云峰湊頭上去,一口含上那鼓漲漲的頂端,“咝”猛吸一大口,又咂巴著嘴狠狠回味了一番,這才去吸食第二口。
云峰喝的時候,并不老實,舌頭變著花樣打轉,使得諸葛菲嬌喘盈盈,一雙纖細的手臂不自覺的抱緊住云峰后腦,把他按壓向了自已的胸前。
“好了,六口到了!大王快去穿衣吧!”諸葛菲雖是意亂神迷,卻理智尤存,剛一夠數,立刻就把云峰推開。
云峰也不耍賴,依言起身,又向小蘭勾了勾手:“小蘭,你來,為夫喝了就走。”
“啊?”小蘭剛剛發出驚呼,諸葛菲已責怪道:“大王,有您這樣的嗎?小蘭的量本就不多,自已的孩子都不夠喝呢!”
云峰微微笑道:“為夫只喝一口,又能有多少?再說了,小蘭不夠不是還有你嗎?”接著,繼續招呼道:“小蘭快來,時候不早了,別耽擱了。”
“這個”小蘭粉面通紅,嬌羞難耐,一幅為難的模樣。
諸葛菲沒好氣道:“算了,去吧,不把大王伺候滿意了,咱們也不得安生。”
“哦!”小蘭小聲應下,低著頭來到了云峰身邊,云峰半點都不憐香惜玉,在突兀的嬌呼聲中,一把將她抱上床,伸手扯開衣襟,湊頭就是滿滿吸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