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文君小嘴一撇,臉面漸漸浮現出了失望,但她仍不死心的看向其余的姊妹們,盼望有人能幫著說上公道話,除了裴妃目光躲閃不敢直視之外,每個人的目中雖是射出同情之色,卻無人開口,沒辦法,認賭總得服輸吧。レ♠思♥路♣客レ
庾文君絕望了,不自覺的向后退去,這個時候,她希望能離云峰遠一點,越遠越好。
“庾小娘子,你跑什么?不會耍賴吧?剛剛是誰說的不耍賴?這么快就忘了?”才剛剛后退一小步,那令人討厭的提醒適時在耳邊響了起來。
“啊?誰要耍賴了?文君才不是呢!就是就是泡久了不舒服,還是回去早點睡覺好了。”庾文君連看都不敢看云峰,低頭自顧自陳述著蹩腳的理由。
云峰一步上前,毫不客氣的抓起她的胳膊,邪惡的笑道:“庾小娘子,撥毛不費事,很快就好,不會耽誤太久,你如果困了,就伏在孤的懷里,孤不介意,咱們已經訂了親不是?來,現在是證明你人品的時候了。”說著,另一只手也伸過去,就要抱住庾文君。..
庾文君趕緊向后一縮,以乞求的目光看向云峰,可是這人的嘴角除了始終掛著欠扁的笑容,完全不為所動。
‘真狠心!都要嫁給他了,還這么欺侮人!’此時的庾文君恨死了云峰,可是又能如何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可沒臉不認賬。
心里狠狠的把云峰啐罵了一通之后,庾文君橫下一條心,咬牙切齒道:“將軍。您來吧!文君才不耍賴呢!”說完。緊緊閉上眼睛。一幅慷慨就義的模樣。
云峰一本正經的提醒道:“庾小娘子,在撥毛的過程中,可能會有不適感傳來,你一定要忍著,不能亂動,知道嗎?”正說著,已把庾文君的胳膊托高了些,另一只手毫不客氣的觸上了她的腋窩。
“咯咯”庾文君立刻一縮。瞬間睜開眼睛瞪向云峰,銀鈴般的笑聲當空傳來。
云峰瞥了眼嬌笑不止的庾文君,舔了舔嘴唇,這才揉捏起了那小小的腋窩,庾文君的腋毛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有如絲線般細軟,手感挺不錯的,令人愛不釋手。
頓時,庾文君有如觸電般,笑聲嘎然而止。身子卻猛的一顫,不滿道:“將軍。您撥不撥了?不撥就不給您撥了!”
“撥,當然要撥!你看,才提醒過你,你就亂動,這不是先給你止笑嗎?而且還得找出毛頭,要不然,一起撥還不疼死你了?”云峰嘿嘿一笑,隨口解釋幾句,然后手指一陣輕捻,令庾文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在庾文君充滿怨氣的目光中,費了好大功夫,云峰笨手笨腳的捻出一根腋毛,再次提醒道:“庾小娘子,孤要動手了,你做好準備,不要亂動!”
“嗯!”庾文君重重一點頭,小心肝都緊緊揪了起來,牙齒死死咬住嘴唇,仿佛面對的不是撥毛,而是將要挨上一刀!
“庾小娘子,孤真要撥了!”云峰的第三次提醒才脫口而出,荀灌娘已是再也無法看的下去,忍不住怒道:“斷山,你究竟撥不撥?不撥就放了文君!干嘛總是戲弄她?”
“哎喲!”荀灌娘的責怪才剛剛離唇,庾文君已痛呼出聲,云峰的指尖已捏上了一根彎彎曲曲的小黑毛。
云峰輕捻著腋毛,湊到庾文君眼前,微微笑道:“庾小娘子,撥腋毛其實很不好受,你應該嘗到了滋味,你看你自已,兩邊腋窩怎么也得有個幾百根,一根根撥,得疼上好一陣子,你認為自已能忍上多久?這樣罷,咱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庾文君緊緊擰起的眉心還未完全回復,就猛的擰過腦袋,jǐng惕的問道:“將軍,您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這是什么話?孤不是關你你嗎?”云峰不滿的嘟囔兩聲,一指庾文君的小胸脯,壓低聲音道:“你讓孤把手伸去摸一下就可以了,你也不吃虧,還免了遭罪,怎么樣?”
“哼!”庾文君目中射出了鄙夷之色,一幅早知如此的神色,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絕:“文君就知道您的齷齪心思,現在,文君送給您兩個字,休想!”
“呃?”云峰倒是一怔,他沒想到,庾文君竟會如此剛烈,這要是擱在解放前,不是劉胡蘭就是江姐啊!不僅止于云峰,其余六女也紛紛現出了不解之色,這沒多久都要成親了,不還是要被摸嗎?只是個時間早晚問題,怎么就這么死心眼呢?
云峰似乎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晃了晃腦袋,不死心的勸道:“庾小娘子,你真的不怕疼?咱們都訂過親了,摸一摸能有什么?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庾文君卻是一陣極度的暢快感傳來,云峰的失望表情被她一絲不落的全收入眼底,在她的想像中,云峰的最終jiān計未能得逞,在自已身上吃了個大大的癟,已經完敗在了自已手上,當即不依不饒道:“不需要考慮,文君也不瞞您,撥了還漂亮點呢,那!就像若萱那樣,而且文君還告訴您,即便您不撥,文君回去也得自已撥!剛你有您侍候著,也省得自已動手!”
云峰盡最后一絲努力勸道:“庾小娘子,你真不考慮了?這一根根撥起來時間可不短啊!”
庾文君不齒的看了這人一眼,惡狠狠道:“哎您撥不撥了?羅嗦什么?不撥就給個準信,讓師尊和姊妹們都看清楚,這可不是文君在耍賴!
云峰怔怔看著庾文君,庾文君非但不再驚慌,反而于神色中帶著一絲得意,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可不清楚庾文君的心路歷程,庾文君的心理狀態只有張靈蕓與姚靜知道。
莫名的,云峰心里升起一個奇異的念頭,目中也不由自主的射出了一縷古怪,‘難不成庾小娘子喜歡被虐?看來便是如此,也罷,那就滿足她吧!’
于是,云峰再度伸手,絲毫不帶憐香惜玉,一根根的撥起了庾文君的腋毛。
邊撥著,云峰邊暗暗觀察著她的神色變化,每撥一根,庾文君的嘴角都有輕微的抽搐現出,很顯然,她并不是不疼,但臉上的表情卻是興奮中又夾雜著不屑。
眾女也是陸續發現了庾文君的異常之處,不禁面面相覦,撥腋毛的滋味她們可是深有體會,雖說不上太疼,但疼中帶著酸,很不舒服,不過,從文君的神色來看,竟似挺享受的模樣,這是怎么回事?敢情撥腋毛撥出感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