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大后磐媛與草香幡梭姬均是現出了喜色,她們正是久曠的怨婦,恨不能吃完飯再干上一場呢,就連裴妃的俏面,也是浮出了一縷幾不可察的暈紅,她也想多留云峰幾晚啊。
云峰的心里則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就有點像前世包養小三,家里有一個,外面還有一個,只不過,他的家里與外面都是一批,這給他帶來了一種莫名的刺激。
“來,咱們快吃!衣通姬的手藝真的不錯!”一時之間,云峰心情大好,贊不絕口的連聲招呼,女人們也紛紛下箸,邊吃邊稱贊著衣通姬的廚藝,席間的氣氛一片融融,當然,這份融洽不包括衣通姬,無論如何稱贊她,她始終一言不發。
沒過多久,幾案上已是碗底朝天,荀灌娘給裴妃打了個隱秘而又曖昧的眼色,便笑道:“斷山,你帶她們三個出去走走逛逛,現在很多店鋪要很晚才關門,長安的夜市雖比不上建康,但也很不錯了。你呀,記著和衣通姬多說說話,最好能讓她釋去對你的誤解,你看,你和磐媛不就變得挺好的嗎?這里由為師與裴家姊姊收拾,你如果晚上要來....為師的屋里,那就遲點來,不要太早,知道嗎?”
說實話,云峰前世很喜歡帶女人逛街,只是這一世沒有機會,荀灌娘的提議正中他的下懷,于是點點頭道:“那老師您別等弟子了,困了就早點睡,弟子回來再尋老師。”說著。從席中站起。向大后磐媛與草香幡梭勾了勾手。然后又向衣通姬看去。
草香幡梭姬與大后磐媛喜滋滋的走到了云峰身邊,雖然吃完飯不能再干一炮,與預想的有落差,可是來日方長,不急于一時,能陪著他逛逛長安夜市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衣通姬卻掃興之極,冷著臉道:“大王請自便,衣通姬困了。這就回房休息。”
隨著話音落下,衣通姬如一陣冷風般刮向了屋外,不久之后,砰的一聲悶響,看來她把自已鎖在了房間里。
剩下的五人面面相覦,荀灌娘無奈道:“你們自個兒去吧,改日有機會再和衣通姬溝通好了。”
云峰無所謂道:“總有一天,弟子會讓她變回一個正常的女人,那咱們這就去了,老師您與裴夫人也別忙太晚。”說著。一手一個,摟著兩個窈窕美人。轉身而去。
長安街頭,人來人往,家家店鋪都是人影如梭,衣通姬的不配合并不影響云峰的興致,很快的,草香幡梭姬與大后磐媛也是胸懷大開,一路上,唧唧喳喳,快樂的有如兩只鳥兒,她倆幾乎逢店必進,尤其是首飾店與小玩意兒店,每次進去手里都要多些東西才能出來。
云峰也很享受這種氛圍,一方面身邊有美相陪,另一方面也相當于微服私訪,最直接的對民生民情做一個了解,看著眼前的熱鬧場景,其實云峰云峰很不理解,唐朝的坊市為何要實行宵禁?
唐長安城的結構傳承于西魏宇文氏執政時期,那時政局不穩,天下未定,在都城搞宵禁可勉強看作情有可原,可是唐朝國力強盛,歌舞升平,為何會沿襲這一陋習?
云峰不自覺的搖了搖頭,真是奇哉怪也!
“云郎,在想什么呢?妾累了,走不動了。”正暗暗想著時,大后磐媛那嬌滴滴的叫苦聲在耳邊響起,來的路上,云峰不讓她們稱呼自已為大王,以免暴露行蹤,引來百姓的圍觀,而且這一男二女好興致,一路步行沒有乘馬車。
云峰轉頭看去,大后磐媛的眉眼間透出了一絲疲倦,那一雙會說話的漂亮眼睛正帶著幽怨向自已看來。
云峰不禁心里一軟,又轉頭四顧,由于秦國婦女地位的提高,社會風氣也隨之開放,大街上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比比皆是,于是,云峰一把攬上大后磐媛的纖腰,微微笑道:“來,天色也不早了,既然累了為夫就背你回去。”
“嗯!”大后磐媛歡喜的輕點螓首,攀到了云峰的背上,這才剛剛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草香幡梭姬就有些不樂意了,嘟著嘴道:“幡梭姬也累了,云郎,你好偏心啊!”
這一聲,叫的云峰骨頭都酥了,帶兩個女人,這對尋常人來說,是個大難題,但擺在一個打破虛空高手面前,最是尋常不過,云峰二話不說,伸出一支手,把草香幡梭姬抱住一提,讓她如樹袋熊般掛在自已的胸前。
如果換了漢家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多半不會如此,不過,倭女開放大膽,率性而為,雖學了些漢家禮儀,也寫漢字說漢語,可漢家習俗并未浸入骨髓,因此,無論是草香幡梭姬與大后磐媛,都未有任何的不自然表現,而云峰更是不在乎,修煉至打破虛空,對人的品質沒有太大的要求,先決條件便是心靈圓潤,不為外物所動,也就是說,必須要心志堅毅才行,心志堅毅的人又怎會在乎他人的看法?
于是,云峰前面一個,后面一個,大步如飛,向著來路行去,剛開始,大后磐媛與草香幡梭姬還撒嬌般的時不時往云峰脖子里呵呵氣,或是突如其來的輕舔一下耳垂,盡顯她們的活潑青春本性,可沒多久,已是伏著不動,沉沉睡去,她倆是真的累了。
沒過上多久,就回到了小院,院子里漆黑一團,看來,荀灌娘、裴妃與衣通姬都已進入了夢鄉。
云峰先把身上的兩個女人送回房,細心的替她們脫去外服,除去鞋襪,再蓋上被褥,然后輕手輕腳的關門離開。
云峰先往澡堂,就著涼水沖了把澡,把身上的女人香氣洗掉,之后也不穿衣服,悄悄的來到了荀灌娘的屋門外。
荀灌娘的屋門并未桕上,應該是特意留的門,不發出任何聲響,云峰推門入內,透過稀薄的月色,可以看到床上的被褥下,有一具人形側身朝內。
云峰立刻把鞋子一蹬,飛身一躍,鉆入了被子,又伸手一摟,把被子里的美人滿滿抱入了懷中。
這具身體,溫曖柔軟,僅身著一件心衣,光滑滑的背脊完全坦露出來,云峰卻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荀灌娘類似于蘇綺貞,幾乎不使用香粉胭脂,身上散發的是金丹真人所特有的香味,其中還間雜著最自然的女子體香,而懷里的女子,帶有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味。
‘難道是她?’云峰心頭一熱,由于烏黑的長發遮擋住了臉龐,所以他把手伸向這名女子的胸前,輕輕一兜!
沉甸甸,還又軟乎乎,這不是荀灌娘的胸脯,荀灌娘的胸脯沒這么大,而且也要結實一些。
懷中女子被襲了胸,似乎從睡夢中驚醒,猛的翻了個身,一看到是云峰,不禁驚呼出聲:“啊!秦王,怎么是你?”
云峰眼前,現出的是裴妃那張成熟而又美艷的臉龐,他也現出了一幅措手不及的模樣,連忙問道:“裴夫人,怎么是你?老師呢?”
裴妃俏面通紅,語氣中帶了絲責問:“灌娘早回了房,秦王,你怎會來到貧道房里?”
“呃?”云峰不解道:“這不是老師的房間嗎?莫非孤跑錯了?不可能,老師明明指的就是這間。”
裴妃肯定道:“應該是您跑錯了,灌娘住在隔壁!”
說到這個地步,云峰明白了,自已不可能跑錯房間,這間確定是荀灌娘的房間無疑,身為打破虛空高手,怎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而且裴妃雖說轉過了身,但自已的手,一只摟著她的后背,另一只握住她的胸脯,這個女人竟沒有任何抗議,看來是早有預謀啊,以自已鉆錯門為借口,免了她主動投懷送抱的尷尬。
云峰自然不會點破,嘿嘿笑了笑,避過這個話題,突然問道:“裴夫人,孤正有件事要請教,所謂擇日不如撞日,不知裴夫人能否為孤解惑?”
裴妃順著話頭問道:“秦王請講。”
云峰神秘兮兮的把腦袋湊到裴妃的耳邊,小聲道:“裴夫人,孤前段日子做了個夢,夢見有一回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又是滿身血污,卻有一名仙女替孤擦洗全身,然后....”
“秦王您別說了!”這一瞬間,裴妃又羞又窘,她意識到,那天的云峰根本就是在在裝睡!
‘他什么都知道,這得多丟人啊!’如果床頭有個洞,裴妃會毫不猶豫的鉆進去!
而云峰,能清晰的感覺的出來,裴妃的臉頰已是燙的驚人,這讓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那耳垂!
“秦王不要!”裴妃突然猛的推開云峰,慘笑道:“那晚正是貧道替秦王擦洗的身體,而且趁著秦王疲累熟睡,做了些不堪的事,秦王不必誨言!呵呵貧道只是個不知自愛的女人,卻對秦王起了非份之想,真是好不知羞,灌娘就在隔壁,請秦王速速過去。”
“呃?”云峰一怔,他分明能看出,裴妃是認真的,不由暗罵起了自已嘴賤,如裴妃般心高氣傲,又頤指氣使慣了的女人,哪怕過往經歷再是不堪,卻仍需要個臉面,如何能任由自已口花花?
過去的不堪往事可以解釋為身不由已,為了生存不得已而為之,而趁著男人睡著偷偷搞那種事,還幫著打灰機,這該從何辨解?的確是中的最,擱在現代社會,也沒幾個女人能忍受被當面揭穿,更何況還是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