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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秀嫣不明白,吃飽了喝足了,人身上懶了就應該休息。
“殿下,為何還要跑回天策上將府呀,而且這府中又不常住人,怎么可能比皇宮更舒服!”
鄭秀姨靠在李元興身旁問著。
李元興沒有回答,倒是崔瑩瑩說道:“殿下是怕咱們被人問東問西的!”
“問,會問什么?”鄭秀嫣好奇的問著,然后又說道:“難道說她們問,咱們就要回答呀。有資格知道的不會問,沒資格知道的問了也白問!”
被鄭秀嫣這么一說,李元興也不由的點了點頭。
崔瑩瑩與李麗苑卻是很意外,她們卻是沒有想到,鄭秀嫣竟然還有這樣的頭腦。
李元興與武曌卻不意外,能被七世家送來秦王府的就沒有笨蛋,只有更聰明。
第二天,不知道從那里走漏了消息說秦王要去耀州,天英閣連例會都停了,五十多位官員竟然要求與李元興同去耀州。
李元興沒辦法拒絕,只好正式邀請眾官員同行。
第一站停下休息,就在涇河邊。
李春一路小跑著迎了上來,他身后跟著的是兩個工部的官員。論職司,工部的官員肯定是高于李春的,但李春手上有秦王府的令牌,工部的官員以副手自居。
“殿下,小匠算好了,橋面可寬達十五丈,一百零八主拱,三百六十六個小拱,只求殿下多給五萬斤水泥。”李春已經年齡不小了。說到這里的時候,竟然搓著手有些臉紅:“如果殿下能多給十萬斤更好!”
李元興笑了。回過身來向眾官員介紹著:“這位,就是本王所說的有資格拿到一等大匠師的人。本王給他證明自己的機會,修好這座橋,然后還有一個大工程,如果他完成了。本王就會向皇兄為他求一個大匠師的殊榮!”
“殿下,十五丈寬、長近二百丈的長橋,世間罕有,自然算是證明!”崔君肅在一旁接口說道。
王及善這時問道:“老朽不才。這么寬的橋與五丈寬的橋,消耗材料人工都更加的巨大,而且聽工部的匠師講,橋寬多一丈難度加數倍,這十五丈寬的大橋,難度是普通橋了數百倍,這回報在何處?”
“在運力!”李元興很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運力的好處有多少。李元興不用解釋,王及善不明白也會有人給他解釋的。
李元興一指遠處的工地:“去看看!”
涇河邊上方園五里都是凌亂的敲石之聲,丁丁當當的,無數塊巨石被抬到了工地上。放眼望去,這里干活的至少有三萬人之多。
李春用的是堵水法。
就是先將河道從兩岸用麻袋裝上沙石堵水,讓水流從河道中間的位置流過。兩邊的橋體已經出現,河南岸已經了十三個大拱了,河北岸也有六個大拱,按這拱算李春的工程量已經完成了足有四成多了。
最難的,不是大拱。而是兩邊接連岸邊處的連接點。
“二十萬斤水泥,多給你五千斤精鋼條。四月底之前。本王要見到橋,再過一個月,加派五千奴工。五月初五,本王要試橋!”
李元興的語氣嚴厲了些。
“小匠一定作到!”李春也發狠了,這個橋的設計圖他只是根據河道的實際情況有些改進,根本的設計還是出自秦王府,那設計實在巧妙,也給了李春巨大的啟發,李春自問如果完不成這個橋,如何對得起秦王殿下的看重。
李元興轉身又問道:“李春的家人接回了嗎?”
“回殿下,接回了。”工部的那官員回答道:“已經在涇河邊安排了一個院落。”
“命令醫官給李春訂了一個吃補的法子,每天至少給他一只雞讓他吃好,不要累出病來。本王五月初五,來驗橋!”
天英閣的官員,懂文、懂畫、懂詩、懂民生、懂一些經濟,甚至有幾位還懂一點作菜。但真正懂橋的卻沒有一個,倒是兩個曾經在工部從事的官員一知半解,這兩位就成為了天英閣眾官員們的講解員。
路通有多好?
王及善笑問著:“殿下,這個路老朽也以為極重,卻不知有多重?”王及善所說的重,就是重要,重點之類的意思。
李元興笑道:“如果路要可以修到嶺南,那么嶺南那些神奇的水果,三日入長安還是新鮮的。不知王老可有口福?”
王及善哈哈一笑,身居高位者話點到即可。
能三日從嶺南運來水果,那就可以兩日內傳遞情報、公文。大唐對周邊的控制力將會加強,這是大事。只是王及善還是希望看到這路最真切的好處。
在王及善的催促下,眾官員吃了些干糧就繼續上路了。
路,還是老路,那邊的新路鋪滿了碎石,每隔百步就有兩個軍士守著,任何人不得靠近。
大隊人馬走的慢,下午的時候才走出一百多里。
這時,有一位年輕的隨員突然高呼一聲:“新路,那里是新路!”
這一聲喊讓整個車隊速度提升了許多。
此地,距離耀州六十里,長達十里的工地上民夫超過五萬人。
每八人一組將,每個人手上一根長繩,拉起一塊磨盤大小的平石,八人同時用力,平石被拉離地面,再重重的砸了下去,將那些碎石壓的結實。
光是看著平整的碎石路面,就讓人心中歡喜。
“這新路,果真不凡!”崔君肅稱贊了一句。
這里負責的是崔敦禮,遠遠的看到車隊與秦王的旗幟他就迎了上來,正好聽到崔君肅點評,笑而回答道:“崔尚書說笑了,如果路就是這樣那么某等就會被秦王殿下拉去砍頭了,這里只有路基處理,再向前十里,才是成型的路面。”
“必有驚奇?”崔君肅笑問一句。
“必讓君肅兄震驚!”崔敦禮笑著回應了一句。
“請孰禮兄同車!”同為崔氏,雖然一個是清河崔氏,一個是博陵崔氏,但卻是同根。
兩人沒什么仇恨,爭崔氏正宗已經不是這幾年的事情了,可以說爭了千年之久了。兩人一同上車,連王及善都坐了上來,要先聽一聽崔敦禮講一講這路。
秦王府長史,正三品上,與尚書同階,這是大員。
讓這樣一位大員親自來監督這路,可想到秦王對這路的重視程度。
再往前十里,車隊突然減慢了速度,所有人眼前都是一亮。
這才是真正的路嗎?
路有四十五丈寬,中間各有十五丈直道,上面有著稻草鋪著,正有民夫往上灑著水。為何這樣作,他們不懂,也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機,所有人都默默的看著。
這中間的各十八丈直道中間,有一排半尺高的石塊隔開,這一點眾人更是不理解了。
再看兩側,卻是各有一丈松土之處,無人知道這個有何用處,再往外,又是一些黑呼呼的路面,路的最外側正有農夫在種樹。
“繼續向前!”崔敦禮大喊一聲。
天英閣的官員很期待,因為他知道這還不是已經完工的路。
又向前大約十里,這里已經距離耀州二十里了。
真正完工的路面呈現在眾人面前。
四十五丈寬的直道,左右車道各十八丈,兩側又有一丈寬的地方種滿了灌木。李元興稱呼這個為綠化帶,再往外,又是那黑呼呼的路面有二丈多寬,再往外種著整齊的三排楊樹,許多還只是小枝。
官員們自然清楚,不出三年,這里將綠樹成蔭。
“各位!”李元興親自站了出來:“路分左右,馬車靠右行。來往車輛自然不會有相撞的擔心,車子可以放開了加速。路中心有隔離,也不會有對面來的馬車走錯道。這是碎石鋪路,再用水泥鋪面,每三丈用一指寬木條隔開,雖然是代替品,但也可用上三五年。到時候,取出木條之后,必然會有更好的填充物!”
為何要填充,為何不直接鋪平。
李元興沒有解釋,解釋了也沒有人能夠聽懂。
“有樹,可擋風沙,路面不會被水土所覆蓋,路才可長久使用!”
李元興走到那黑呼呼的兩側小道上:“這里可供行人行走,也可供車隊休息之用。任何車子不得停在直道上,每隔二十里會設置一處空地作為休息區,也可招些店鋪,賣些吃喝之物,修理馬車等!”
“殿下,您說過,一日洛陽。這樣的好路,老朽信了!”
李元興也笑了:“那就讓本王展示一下更有趣的。請各位挑出騎士好的三人來,讓他們快馬趕到十里之外,拿一信物,本王派人去取,測試一下這新路如何?”
“甚好!”
王及善拿出了自己一塊隨身玉佩交給了一名騎士,這三名騎士帶隊的是崔敦禮的護衛,另外兩人是王及善與崔君肅的親隨,三人先一步快馬先行,他們走的是直道,這樣的路面良馬飛奔起來,十里的距離用現代的時間計算,十分鐘就足夠了。
而李元興這邊,一位強壯的親衛從馬車取下一只木箱,抬出一輛李元興從現代買回來的,十八變速公路賽自行車,這輛自行車放在現代值十幾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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