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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毛鋒親點了一個近衛,這近衛的刀術實力不亞于白二娃,而且實戰經驗更加的豐富。
站在廳中,倒是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先指點了刀術比武的禮節,這才作了一個起手勢,那蠻小子有些笨拙的行了禮,雙手高舉著刀用力的斬了過來。
第一刀,是打算試一試對方的力氣。
秦王府近衛也雙手握刀迎了上去。
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后,近衛竟然連退五步,那蠻小子卻了是絲毫不動。
再戰,秦王府近衛已經用上技巧,僅一個四兩撥千斤就讓蠻小子手忙腳亂了,更不用說粘刀術,滑刀術,背刀術等高級技巧了,五個回合之后蠻小子的刀就被挑落一旁。
“很好,力氣不作,動作敏捷。很不錯!”李曱元興開口稱贊了一句。正在思考著如何賞,那蠻小子卻學著剛才一條輝的大禮也跪下:“刀,學刀!”
李曱元興深思片刻后點了點頭:“可以,不過學刀非常苦。而且你必須經歷磨練才能夠得到師傅的認可,如果你學有所成,本王賜秦王府百刃之長河名刀予你。”李曱元興又想了想后對陸毛鋒說道:“把他交給一刀。”
“一刀!”陸毛鋒驚呼聲。
李曱元興依然點了點頭。
陸毛鋒施禮退到一旁,然后對那蠻小子說道:“還不快趕緊謝恩,你的師傅是秦王府第一刀曱客,大唐上下皆稱之為一刀,因為很少有能夠成為他一刀之敵的高手。謝恩吧!”
蠻小子漢話不行,僅僅在船上學了這一個月。
還是一條輝又給他解釋了一遍才趕緊行禮。
“很好,他叫什么名字?”
“尊貴的秦王殿下。我大和國奴曱隸、佃農等是沒有姓氏,也沒有名字的。”一條輝代為回答。
李曱元興聽后說道:“既然有機會作本王近衛,總是需要一個名字的。”
在李曱元興思考的時候,蠻小子大叫著:“愿姓近衛,愿作忠人!”
或者這就是一種緣份吧。蠻小子的名字就叫作了近衛忠仁。成為倭島近衛家族的始祖,日后近衛家更是五大倭島名族之首。
三十個倭人,除了近衛忠仁被留在秦王府,其余的人都送去了學堂。
當真是一種巧合,倭島歷史上五大攝家,近家氏、一條氏、二條氏、九條氏、鷹司氏竟然這些姓氏全部出現在這三十人當中。都是他們自己挑選的姓氏,而且卻是極為巧合,要知道倭島歷史上這些姓氏是在幕府時代才出現的。
是從原藤原氏分裂出來的各個分支,一直到戰國時代才更加的壯大。
在給倭人們賞賜,并且送回長安城之后,李曱元興對陸毛鋒說道:“去告訴一刀。只要這倭人忠于本王,就好好給他教刀法。有一天他會為本王曱征戰,會成為本王手下的利刃。四月初出兵之時,一刀跟在本王身旁,讓那近衛忠仁也跟著。”
“是,殿下!”
李曱元興親自見倭人,這就已經表示出足夠的重視。
至少秦王什么身份。什么人。自然不需要李曱元興親自去解釋,他們在長安待上半年一年的,自然就會明白,大唐的秦王是什么樣的身份了。
當天下午,一條輝等二十九人就去長安禮部御學司應考。
給他們的限制只有一句話,就是不許說出他們是來自倭島出云的,只能說他們早些年來到長安城,就留在長安之中了。
雖然不明白,但一條輝等人依然還是會遵守這條規則的。
一條輝等人來到御學司的時候,這里已經有許多人在排除了。
看這些人的打扮。一條輝等人知道這些一定是和自己一樣來自倭島的,只是他們看起來很窮,衣著最光鮮的一人也不過就是粗麻布外面加了一件下等絲綢的外衫罷了。
倭人崇拜強者,是典型的論強者為尊的觀念。
他們的忠誠有兩個極端,一個是極端的忠誠。這極端帶著其非常客觀的條件。比如家主死,家主之下重臣一般會跟著一起去死,因為換一個家主他們得不到現有的地位,所以會選擇一起死,換一個忠名與尊嚴。
飛鳥時代的倭人,還沒有到后江戶時期,甚至是明治時期那種瘋狂的如宗教一般的狂熱式忠誠。
而另一個極端的忠誠就是,只忠心于非常強大的人,就是強者為尊的心態。
這一點體現的最強烈就是在倭島的幕府中期的戰力時代。
一條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是上等的彩虹錦。放在倭島只有王室才可能穿得起,再看腰上配的障刀,這樣的刀倭島根本就沒有,而在這里卻是非常普通,給下等人用的佩儀刀罷了。
又摸了摸放在懷中的那張紙片,那紙片上寫著一百貫。
他知道一百貫就是十萬錢。而這張紙片可以長安城中的錢曱莊換成錢幣,他們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他最多有十萬錢。近衛忠仁有八萬錢,這里最低的一個人也有五千錢。聽聞五千錢可以換到五石精米。
那么十萬錢,就是一千石精米。
想來出云城主也不過如此,他的糧倉里沒有存放過一千石精米。
看著在這里排隊的倭人,一條輝沖著身旁的幾人點了點頭,也沒有等帶他們過來的小吏出面,而是自己走上前去。
一秋輝身旁的兩個身體強壯的倭人喝罵著:“滾開,賤民也敢在這里擋路!”
聽到這個罵聲,秦王府的小吏愣了一下,轉而卻是笑了,不自然的放慢的腳步,他們罵的是倭人,又不是大唐子民,秦王府小吏自然是不會去管了,反倒想看看熱鬧,也好回去有可以報告的趣事。
大島光三也在這里,他好不容易從禮部那里求到了測試的機會。
給這他帶的幾百人進行測試,每個人交測試用花費二十文,這對于他來說花了幾貫錢,卻也不算是一筆小錢了。
聽到后面的喊聲,而且是用倭國的語言喊的,他不由的回過頭去。
大島光三與一條輝四目相對,相互看著對方。
一條輝畢竟是去過奈良城的,他看到對方戴的是大紅色的帽子,這是圣德太子的十二階中第五階大禮的官位,在倭島算是大官了。
而一條輝卻是沒有帽子,在倭島層面上他只是低級的平民。
“讓開!”有不懂圣德太子十二階的人,一條輝身旁的那位刀一橫就讓大島光三的隨從讓道,倒是沒有敢直接沖著大島光三。
“你是誰?”大島光三問道。
“鷹司長空!”終于有名字了,當著別人的面報出自己的名字,這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榮耀。而另一位也將手中的橫刀平舉了起來:“二條信致!”同樣也報上了名字。
大島光三聽到對方有名字,雖然沒有帽子但也不敢輕視。
只是這兩個姓氏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畢竟這不是倭島,這里是大唐的長安城,大島光三示意讓開一張桌子的空位。
一條輝深吸一口走上前去,這一幕可以說對這二十九人的沖擊是極大的,僅僅是報上名字就讓倭島貴曱族給他們讓道,這代表著他們有著不亞于貴曱族的身份。
“禮部上官,我等前來報名應試。”一條輝在大唐的官員面前倒是規矩。
“可有憑條?”
一條輝將秦王府開出的條子放在桌上,然后又說道:“我們路上忘記購曱買紙筆,可否賣給我們。”說著,一條輝就將那張代表著一百貫的紙片放在桌上,那張紙條是什么,大島光三并不是十分的清楚。
那禮部官員掃了一眼,笑罵道:“有沒有小些的存錢文書,有誰會拿十萬錢買紙筆。”
一條輝往身后看了看:“誰有五千錢的。”
最后的一個半大孩子擠了過來:“我有。”然后將自己那張五貫錢的放在桌上。
那官員叫人收下那張紙片,然后一個小吏問明人數,拿了三盒筆,三十只墨,然后每人給了二十張紙,一共數了六百張。最后將一個盤子放在桌了:“收你五貫錢,找回四貫又一百文錢,十文的紙筆,二十文的測試費。”
一條輝將那半大孩子收到錢幣,然后帶人進入了御學司考試的地方。
大島光三突然開口問那半大了這陣:“你叫什么?”
“九條信長!”那半大孩子應之后,快速的跟上隊伍跑了進去。
大島光三更加的疑惑了,他們是什么人,連半大孩子都有姓有名,要知道自己帶來的這幾百人當中,有姓有名的連五十人都不到,其余的都是次郎,大男之類的喊著,有時候連他都會把人搞錯了。
大島光三心中是疑惑。
可這些等著參加考試的人卻是震驚。
同樣是倭人,為什么他們的差距會這么大。
倭人中貴曱族的姓氏也就那么多,能來這里的人都多少有些學識的。
至少這些姓氏他們沒有聽說過。
說到富有,光是看衣著差距就讓他們慚愧。
有許多人在參加考試的時候,卻是不經意的開始靠近一條輝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