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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災變之后,華族的歷法成為了黑鐵時代人族通用的歷法,在華族的歷法中,每年仙龍星從東方升起的那一天,成為了一年的開始,也就是春節。
而在仙龍星升起的前一天,也就是每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則是除夕。
“夕”是華族傳說中要毀滅人族的怪獸,傳說中華族人的祖先們,也就是在這一天,在激昂的戰鼓聲中,無數勇士拔劍而起,與“夕”大戰,最后將“夕”除掉。所以除夕這一天,擊鼓就成為了華族的傳統。
以前在黑炎城的時候,每到了除夕的的這一天,擊鼓就成為張鐵最大的樂趣,張鐵家里以前有一面鼓,平時都是收起來的,只有除夕這一天才會把鼓拿出來,讓張鐵玩上一天。
張鐵的老爸說除夕擊鼓,紀念的是華族先祖的勇武與榮光,華族子孫在除夕這天擊鼓,為的就是要把華族血脈中的勇武與榮光永遠的傳揚下去,只要聽到鼓聲,每一個華族子孫不管面對什么樣的苦難和敵人,都應該有拔劍而起的勇氣。
除夕這一天,整個潛龍島從入夜開始,各個地方就開始響起了鼓聲,潛龍堂的鼓聲自山巔最高處的城堡中響起,震得讓整個潛龍堂的人都能聽見。
咚咚咚咚響自潛龍堂最高處的鼓聲時而輕緩如風,時而爆如雷霆,讓人熱血沸騰。島上各處的鼓聲與潛龍堂山巔的鼓聲遙相呼應,此急彼緩,此緩彼急,整個潛龍島在這樣的鼓聲中仿佛就處于遠古的戰場之上,一股肅穆莊嚴而又磅礴無比的氣勢就在鼓聲中噴薄而出。
那鼓聲緩時,張鐵耳朵聽見的似乎不是鼓聲,而是一個巨人沉重而充滿壓抑的腳步,巨人的雙腳緩慢的,一步步的踩在大地之上,那每一步里,似乎都有著壓抑千年的悲愴和血淚,那鼓聲由慌而急,逐漸高昂之時,張鐵似乎聽到無數遠古華族英靈在苦難中不屈的吶喊,最后,當那鼓聲與山共鳴,與海共鳴,與天共鳴,與潛龍島上的每一顆跳動的心共鳴之時,那鼓聲已經不是鼓聲,而是一片席卷天地金戈鐵馬的呼嘯。
張鐵震撼了,一直長這么大,他才知道原來華族最重要的節日是這樣過的,在黑炎城的時候,那城中少數幾戶華族人家除夕之夜的鼓聲更像是小孩子玩鬧的節目,而到了此刻,他才明白,那鼓聲,洗滌的是每一個華族子孫的精神,喚醒的,是沉睡在每個華族子孫血脈中的榮光與勇武之魂。
張鐵都不知道除夕這一夜他是怎么過來的,這一夜,從小在黑炎城養成的守歲習慣讓他沒有入睡,而是安靜的跪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整個人的身心都沉浸在那一遍又一遍響起的鼓聲之中。
張鐵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整個人的心神都在鼓聲中起伏著,到最后,當鼓聲停歇下來之時,張鐵離開了房間,出現在知行院的院子之中,面朝東方,看著仙龍星,那顆天空中最亮的星,在日出之前,緩緩的從東方的天空升起。
不僅是張鐵,知行院中的所有人都走了出來,出現在了院子之中,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肅穆而安靜的看著仙龍星從東方升起,整個潛龍堂,乃至整個潛龍島的人,這一刻,所有人都走出屋外,站在空曠之地或者高處,看著仙龍星從東方升起。
黑鐵歷890年就在仙龍星升起的時候悄然到來……
張鐵至此正式跨入16歲……
看著仙龍星從東方升起的時候,張鐵心中感慨萬千,過去半年經歷的東西,真是太多了,相比起來,自己以前的十五年的經歷簡直就像一張白紙。
黑鐵歷890年會發生什么,張鐵不知道,張鐵只知道,如果唐德的話沒錯的話,那么,第三次人族圣戰的腳步從今天開始又逼近了一步。
所謂的圣戰,當然不可能沒有任何預兆和前奏的,會在一天之內就突然發生,突然到來,圣戰只是一個籠統的概念,在歷史上,判定前兩次人族圣戰開始的標志件,都是以人族的某個國家被魔族徹底攻陷覆滅,億萬生靈涂炭,大多數人族國家卷入到與魔族的戰爭為圣戰的開端,但實際上,在每次的圣戰之前,人族社會的動蕩和人族與魔族之間越來越頻繁的小規模的沖突就已經此起彼伏的開始了。
所以,張鐵知道,自己的時間其實不多了,在潛龍堂的每一天都要抓緊,當威夷次大陸人走走廊陷入動蕩的時候,自己有越強的能力,就能給自己身邊的人提供越多的保護。
一直到黎明之時,東方出現太陽的亮光,天上的仙龍星慢慢消失的時候,站在院子里的人才各自返回自己的房間。
在回自己房間路上的時候,張鐵又收獲了無數女生的白眼與冷哼,兩周前,當張鐵剛剛與這些女生簽署完協議之后的當天,張鐵就開始爆發出非凡的力量和能力,一舉成為知行院中最引人注目的一個人。
在此之前,整個潛龍堂,原本幾乎沒有人認為張鐵能練成鐵血戰氣,但在那之后,隨著張鐵表現得越來越搶眼,越來越不普通,每天從海里面打撈出來的海藍鐵礦石越來越多,逐漸從每天三千多公斤,慢慢上升到每天五千多公斤的時候,許多人已經轉變了對張鐵的看法,開始認為張鐵有可能練成鐵血戰氣。
非人之人當然能干出非人之事,這幾乎沒有什么好懷疑的。
在潛龍堂,甚至已經開始有凌天院的師兄坐莊設局,就拿張鐵能不能練成鐵血戰氣這件事開賭,張鐵能練成鐵血戰氣的賠率,從一周之前的一比三,到了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比二點七,對于這樣的事,潛龍堂里管事的那些人似乎沒有一個人在意,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而知行院里的女生的臉色,則在張鐵的賠率越來越低的時候,臉色開始越來越黑。
而在這些女生的眼中,張鐵除了小氣,好色,自大以外,又多了一個陰險毒辣的標簽,在女生們看來,張鐵之前一直低調,為的就是引誘她們這些女生上鉤,一旦她們上鉤之后,張鐵馬上就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一下子讓她們處在了被動之中。
對女生們腦袋里的想法和看著自己的憤恨的眼光,張鐵一點都不在意,在張鐵看來,等到自己練成鐵血戰氣的時候,才是收拾這些小丫頭片子的時機,對于新人來說,90個金幣的債務可不是那么容易償還的,何況還有利息。
昨晚守歲一夜未睡,此刻黎明之后反而有了一點困意,張鐵回到自己的房間沒多久,剛剛準備閉著眼睛在床上靜坐一會兒的時候,張鐵就聽到了敲門聲。
敲門聲很輕,只有“鐸……鐸……”兩下。
張鐵打開房門,只見一個小女生揉弄著裙角,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房門口,這個小女生是呂莎莎,張鐵第一次看見在知行院的走廊里晚上哭鼻子的那個。
“有什么事嗎?”張鐵平靜的問道,不知道這個小女生來找自己干什么。
呂莎莎年紀和張鐵差不多,個子比張鐵稍微矮一些,體型微胖,胸部和臀部很有肉感,蘿莉的面容也很漂亮精致,臉上微微有一小點嬰兒肥,在慵懶嫵媚之中帶著幾分女孩的天真,細看起來竟然有一點小婦人菲奧娜的味道和風情,張鐵一邊問一邊用眼光打量著這個小女生,面前這個小女生的皮膚比菲奧娜還要好,細膩雪白吹彈可破,胸部雖然稍微小了一點點,但也頗有規模了,脹鼓鼓的,C罩杯吧,已經達到華族中一些婦人的水準了,那齊肩的短發看起來也更有活力,而且,似乎更害羞。
想到這次離開黑炎城之前菲奧娜那個小婦人趴在床上崛著她那個雪白挺翹的屁股被自己干得哀啼求饒的樣子,張鐵微微走了一下神。
“我……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呂莎莎咬著嘴唇。
“什么事?”張鐵的目光落在了呂莎莎的屁股上,菲奧娜的那個屁股似乎和眼前這個小女生的屁股重合在了一起,都一樣的豐滿挺翹,不知道面前這個屁股干起來感覺怎么樣,張鐵心中流過一個男人都會有的想法。
“我和你的賭約,能不能……能不能取消……”感覺到張鐵肆無忌憚的目光,呂莎莎紅著臉說道,“我……我不想賭了!”
“取消,可以啊!反正現在還沒分成勝負!”
“什么……太好了!”面前的小女生幾乎高興得跳起來,雙眼閃閃發光。
“現在的賠率是一賠二點七,我們簽署的賠率是一賠三,你的賭注是九十個金幣,想要取消賭約的話,你只需要賠償我九個金幣就可以了!”
“啊……”,女孩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瞪大了眼睛看著張鐵,“怎么會這樣,怎么還要我給你賠錢呢?”
張鐵笑了笑,抱著胳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怎么不會是這樣呢?一比二點七的賠率,想要贏我這三十個金幣,別人只要出八十一的金幣就可以了,而你的合約上是九十個金幣,我只要把和你簽的合約賣掉,讓別人來跟你結賬,我什么都不干,就能賺因為賠率變化而產生的九個金幣的差價,你想撕毀合約,自然要賠償我的損失!”
“九個金幣……”這個錢對她現在來說簡直是一筆巨款,她現在每天辛辛苦苦才能賺十多個銀幣,呂莎莎喃喃自語著,大大的眼睛里已經有霧水在打轉,顯得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張鐵,“除了要賠你金幣之外,還能不能有其他辦法?”
“其他的辦法?”張鐵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思考著,一邊打量著面前這個小女生,想著怎么捉弄一下她,說實話,這幾個金幣,張鐵還真沒看在眼里,特別是看著這個小女生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樣子,張鐵也不忍心真的要她掏出九個金幣來,想著想著,張鐵腦袋里就有了一個捉弄她的主意。
“嘿……嘿……”張鐵故作無賴的笑著,“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不要你的這九個金幣了!”
“什么事?”在張鐵灼灼的目光下,小女生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也沒什么事,只要你動動嘴就可以了,每天給我……”
“啊……”張鐵還沒說完話,呂莎莎就一聲驚叫,用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嘴,恐懼的看著張鐵,臉色慘白的接連后退了好幾步,“不……不,我不會答應你做這種事的,你這個臭流氓,人面獸心的大色狼,大混蛋……”
說完這話,呂莎莎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就跑了。
張鐵莫名其妙的在門口站了半天,自己只是想要她以后見到自己的時候動動嘴,每天叫兩聲“好哥哥”來聽聽,她怎么會嚇成這樣,怎么還哭了,這和流氓有什么關系呢?難道叫一聲“好哥哥”就是人面獸心的大色狼?
等等,這個小妞在后退的時候眼睛好像是看著自己的下面,張鐵一低頭,卻發現自己的褲襠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高高的豎起了一個堅挺的帳篷,木乃伊在里面猙獰無比,這好像是在剛剛想到菲奧娜的時候自然而然有的反應……
該死的,張鐵好像一下子明白呂莎莎為什么會被嚇跑了,當一個小女生低下頭面對著自己猙獰的木乃伊的時候,自己和她說的是什么——“也沒什么事,只要你動動嘴就可以了……”
我x,我讓你動動嘴可不是那個意思啊,你要跑也等我說完再跑啊,現在這么一跑,我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了!
法克!
現在的這些小女生的思想怎么這么復雜?
張鐵郁悶至極。
在隨后的兩個月內,張鐵的身上,再也沒發生過任何的“小插曲”,也沒有任何人來打擾過他,張鐵的全部心思和精力,都放在了修煉上,每天就像一個齒輪一樣,在潛龍堂,鐵石灘和碼頭魚市之間機械的重復著同樣的事情。
打撈海藍鐵礦石——放生——吃飯——修煉——睡覺——打撈海藍鐵礦石……
張鐵心無旁騖,并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在這樣枯燥的鍛煉中有了怎么樣的提高。
在這兩個月中,張鐵脊椎上的明點逐次的點燃了三個,整個人已經悄然的晉升到了六級的行列,只差凝聚鐵血戰氣,就正式跨入戰士的行列。
而連續兩個多月的放生沙鱗的行動,則讓張鐵的身體在水中和寒冷環境下的耐寒性和身體對水流的感應靈敏度同時提高到了612,同時,在這兩個月中鐵胎果張鐵也吃下了5個,張鐵并不清楚自己的水性已經到了哪一步,只是有一天,張鐵想看看鐵石灘哪里的海藍鐵礦石的礦溝到底有多深的時候,他一直往海中的深處潛去,在潛到海底,差不多有三百多米深的時候,他意外的在海底的一塊巨大的石頭上發現了幾個大字。
——張太玄17歲時到此一游!
看著這行水中的大字,張鐵一時興起,把鐵血化勁凝于手指之上,就在那行字的旁邊,同樣在巨石上也留下一句話。
——哈哈,張鐵十六歲也到此游過!》_》…v
雖然同樣是留字,但前者留下的字,每一筆都是鐵劃金鉤,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一種蒼勁瀟灑的美感,書法造詣相當不凡,而張鐵的字,雖然同樣寫出來了,但和前者一比,那就是神龍和蚯蚓,鳳凰和草雞的區別。
原本那塊巨石上因為留下的那行字顯得極有氣勢,但當張鐵在旁邊留下一句話后,張鐵那蹩腳的字體,一下子就把那塊巨石上的氣勢破壞得一干二凈,不光如此,張鐵在留字之后還用手指在字后畫了一個滑稽的笑臉,做著一個土掉渣的剪刀手的V形手勢,兩行字和張鐵的“畫作”放在一起,一下子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這兩個月中,知行院里有四個人凝聚出戰氣的人進入到了凌天院,而同時,知行院里同時也多了五個新鮮的面孔,在這一天,2月24日,當張鐵再次把打撈起來的海藍鐵礦石在器物院中上繳之后,張鐵知道,他凝聚戰氣的時間終于到了。
因為就是在這一天,張鐵進入潛龍堂到現在,上繳的海藍鐵礦石的總量已經達到了317643公斤,張鐵不光攢夠了300個金幣,而且已經做好了凝聚鐵血戰氣的所有準備,整個人的狀態,從精神到體力,完全處于最巔峰的時刻。
從器物院中出來,張鐵來到潛龍堂的中堡,給堂兄張肅留了一個口信,告訴他自己已經準備好,可以去凝聚鐵血戰氣了。
潛龍堂依山而建,里面有幾道堡壘和險要之地,凌天院就在中堡之后,張鐵現在還沒有進入中堡的資格,所以就只能采用留口信的方式和堂兄聯系。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張鐵的堂兄張肅果然出現在了知行院中。
“你已經六級了?”
“是的,前幾天剛剛把脊椎上的第八個明點點燃,已經六級了!”
“錢攢夠了?”
“300金幣已經準備好了!”
“好,不愧是我的兄弟,明天我就帶你去海島龍窟嘗試凝聚戰氣,你把你賺的那300個金幣給我,我拿去給那兩個家伙看一眼,這是你自己賺的賭金,他們看過之后你和他們的賭約就正式生效,你只要贏了他們就賴不掉了,乖乖要給你掏900個金幣!”
“好!”
張鐵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攢下的金幣交給張肅,兩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出發的細節之后,張肅就拿著金幣走了。
張鐵重新返回自己的住所,在路上,遇到幾個女生,呂莎莎正在和旁邊的幾個女生說著什么,幾個女生看到張鐵走過來,一起停下話頭,狠狠的看著他,只有呂莎莎有些莫名心虛,不敢看張鐵。
這兩個月,呂莎莎好像沒有把她來找過張鐵的事情告訴其他的女生,也沒把張鐵要她“動動嘴”的“奇怪要求”說出來,估計是羞于開口,這總算保住了張鐵的一絲名譽,不至于讓張鐵因為這么一個誤會徹底在潛龍堂的女生中聲名狼藉。
張鐵私下悄悄松了一口氣。
不過也是從那天之后,張鐵每次看到呂莎莎,總感覺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很奇怪,有一種莫名的曖昧氣氛在兩個人之間飄來蕩去的。
呂莎莎才剛抬起頭悄悄打量張鐵一眼,就發現張鐵的目光賊兮兮的停留在自己身上,似乎還看著自己的小嘴,兩個人的目光稍微接觸就分開,呂莎莎的心蹦蹦蹦的跳著,臉上泛起兩朵紅云,再也不敢看張鐵。
這個大色狼,他居然想讓自己用嘴幫他做那么惡心的事情,真是太混蛋了,不過這個大色狼大混蛋也真的很厲害啊,一個人居然能打撈起那么多的海藍鐵礦石,還敢挑戰最難修煉的鐵血戰氣,而且仔細看看,這個大色狼大混蛋長得還挺帥的……呂莎莎的心里悄悄的流淌過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想法。在少女的心中,張鐵的形象,在又危險又下流又讓人討厭的同時,也充滿了一種奇特的吸引力。
看著呂莎莎害羞的樣子,張鐵心下大樂,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這就是調戲小女生的樂趣啊,光用眼光就能讓一個小女生臉紅心跳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把你的眼珠挖出來!”呂莎莎旁邊的杜雨涵兇巴巴的對著張鐵揮了揮拳頭。
“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我明天就要去凝聚鐵血戰氣了,不知道你們的金幣有沒有準備好,別到時候輸了不認賬啊……”張鐵抱著膀子“冷笑”道。
聽到這個消息,幾個女生的臉色都微微一變。
“哼,神氣什么,我們才不相信你能練成鐵血戰氣呢!”旁邊那個叫董艷的女生不服輸的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其實我覺得我已經可以告訴你們一個關于我的秘密了!”張鐵抱著調戲小女生的心情胡謅道。
“什么秘密?”旁邊的張婉君忍不住上鉤問道,旁邊的幾個女生嘴上不說話,但臉上的神情卻忍不住流露出關注。就連呂莎莎也忍不住悄悄抬起頭,好奇的看著張鐵。
張鐵的目光一轉,再次看了呂莎莎的小嘴一眼,又把小姑娘嚇得低下了頭。
“我這個秘密和我修煉的鐵血神拳有關,我以前被雷擊過,得過后天性雷擊功能學者癥候群,是不是沒聽過這個名詞,沒聽過不要緊,你只需要知道這個后天性雷擊功能學者癥候群讓我修煉起鐵血神拳沒有任何障礙就行了,所以,乖乖回去準備金幣吧,利滾利可是很快的,哇……哈……哈……”
在張鐵故作放肆的笑聲中,幾個女生的臉微微變色,再次狠狠的看了一眼張鐵那欠扁的得意勁兒之后,杜雨涵狠狠的一扭頭,“哼,我們走……”
幾個女生從張鐵身邊走過,看到呂莎莎走在邊上,在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張鐵左手的手指靈活的,看似有意似無意的從呂莎莎的手掌心中劃過。
張鐵只感覺小女生渾身輕微顫抖了一下,那原本走路時自由擺動的手像被燙到一樣一下子縮了回去,轉頭看時,呂莎莎的耳朵都紅透了。
“哈哈哈哈……”,張鐵大笑了起來,覺得此刻的自己頗有幾分惡少的風范。
能在修煉之余調戲一下這些可愛的小女生,和她們斗斗嘴,張鐵覺得生活真是充滿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