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秘法?”關千重目光灼灼開口問張鐵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張鐵的秘法。
至于輸贏,所謂的十座城池千里封地,這位黑甲軍的大統領此刻似乎完全都沒有放在心上。
“這是我修煉的千珠心神訣!”張鐵眼皮都不眨一下,就臨時為他的《珠心神算》起了一個一聽就是超級高大上的名字。
老天爺在上,當初用四個銀幣把珠心神算賣給張鐵的那個老頭,恐怕根本想不到有一天那個買《珠心神算》的少年會用四個銀幣就能買到的東西忽悠一個太夏上四軍的統領,一個恐怖而又強大的幻影騎士。
“千珠心神訣!”關千重喃喃自語的重復了一遍,哪怕他自認為見識不淺,但這個名字,他還真是第一次聽說,至于效果,他已經親眼看到了,十倍吸收元素水晶的效率,要是傳出去,所有騎士都會瘋狂。
不過張鐵事先已經料到了這一點,和他做了約定,這次賭局的結果,只能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作為一個黑甲軍的統領,一個幻影騎士,這樣的人,在太夏,最基本的信用應該是有的,出爾反爾之人,不要說是混白道的,就算是混黑道的都沒有人看得起,這一點,張鐵還是有信心的。
張鐵只是看著關千重的臉色和那突然變得凝重起來的一對濃眉,就知道這個黑甲軍的統領此刻肚子里在想些什么主意。這樣的秘法,如果能掌握在太夏軍方或者黑甲軍的手中,那么,黑甲軍的騎士的實力和修煉速度就能更上一層樓,在理論上,只要有足夠的元素水晶,就能讓太夏的黑鐵騎士在極短時間內快速進階為大地騎士。
“嘿嘿嘿,關統領,你別打千珠心神訣的主意了!”張鐵直接對關千重說道。開門見山,“因為一些原因,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把這門秘法修煉到了如此的境界,這門秘法只會在極少數的人身上才會起作用,一千個騎士也不一定能找得出一個合適修煉得人來,其他人就算勉強修煉,也沒有用。這門秘法不會讓他們的修煉速度提高多少,所以,你也別想著這門秘法對黑甲軍和太夏有什么用,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這門秘法對修煉者的某些方面的資質的要求簡直堪稱變態。”
張鐵說的是真話,要達到這樣的效果。除了修煉《珠心神算》能達到的相應的分心術的境界之外,最關鍵的,還是對修煉者的精神力有著更高的要求,如果修煉者的精神力沒有普通人的數倍以上,那么,即使勉強修煉《珠心神算》,也不可能達到自己的效果。自己之所以這么牛,那可是大堆的光輝之果堆出來的,所有的騎士中,除了自己,誰還能有幸能吃上那么多的光輝之果,
聽到張鐵這么說,關千重似乎像是要重新認識張鐵一樣,認真的盯著張鐵看了半響。似乎想要在張鐵的臉上看出什么蛛絲馬跡,可張鐵的臉色眼神,都一片坦蕩光明,難以偽裝,以關千重的閱歷和經驗,他也沒有在張鐵的臉上和眼神之中發現半點違心的地方,最后。關千重才長長吐出一口氣,看著張鐵的目光一下子柔和了下來,反而多了幾分欣賞,“這么說來。這次倒是老夫錯怪你了,原來是你自己得天獨厚,有秘法能快速吸收元素水晶之中的元素,自己因禍得福,這才能在神廟遺跡之中兩年時間內進階大地騎士!”
“哈哈,當初我干掉齊老怪和那個魔族的大地騎士,也沒有想到他們隨身的空間裝備之中會攜帶有那么多的地元水晶,這倒讓我大發了一筆!”張鐵聳聳肩,危機過去,他的心情也一下子放松了下來。
“說到這個,老夫倒有些好奇,我聽人說那個時候齊老怪原本已經占了上風,卻突然間似乎走火入魔一樣,不能動了,這才被人一刀砍掉了腦袋,而那個魔族的大地騎士,也非弱者,你又是如何在神廟之中將其斬殺?”
張鐵摸了摸腦袋,嘿嘿傻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老崔自然有有自己的保命手段,不是嗎?”
關千羽灑脫一笑,沒有追根問底,“能福澤如你這般深厚,在九死一生的局中都能逃出生天最后翻盤的,也的確少見!”
“這就是我老崔傻人有傻福吧,多的我就不說了,我只說一點,那個齊老怪是三眼會的雜碎,他被我干掉的時候是真的因為施展血魂宗的秘法走火入魔了,我只是抓住了機會,在干掉齊老怪關起神殿大門的時候,我手上拿著掌控神廟的水晶球,原本我也存著和魔族騎士同歸于盡的心思,反正我想我也夠本了,我一個黑鐵騎士,最后能讓兩個魔族的大地騎士給我墊背,我有什么不滿意的,只是后來,我在神殿之中,居然又意外從齊老怪隨身攜帶的空降裝備之中發現了一些保命的東西,這才最后讓我反敗為勝!”
張鐵知道,有時候,在說假話的時候,不要把話說滿最好,把想象空間留給別人,十句真話,一句假話,這才是最高明的謊言,反正齊老怪曾經用血魂寺的五毒血魂鉆暗算過捧山真人,自己如果在齊老怪身上再發現一點與血魂寺有關的厲害歹毒的東西,在掌握著神殿控制中樞的情況下給魔族的大地騎士狠狠來上這么一下,也很合情合理,自己不說明,那就由得別人自己去發揮和想象,這比什么都好。
除了死去的齊老怪和自己,這個世界上,誰又知道齊老怪還在自己身上藏了些什么,自己只是把別人的思維稍微引導了一下而已。
果然,張鐵在說完這話之后,關千重的臉上一下子就出現了一絲恍然的神色。
在關千重看來,張鐵雖然對有些事情還有一點保留,但這也是智商正常之人的選擇,但總的來說,這個鐵塔一樣的壯漢,果然是如傳說中一樣,坦誠直率到了極點,這樣的人,心如赤子,什么都直來直去,已經很少見了。
“我從神廟遺跡出來差不多三個月來,一直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問一下,捧山真人他們回到雄獅要塞之后,應該把齊老怪的底細向要塞報告了吧,現在太夏這邊循著齊老怪這條線索有什么發現沒有?”
張鐵又“坦誠”的問出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