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張貴,我的手下,這是我的寵物坐騎,看起來很兇,但已通人性,只要不惹它它不會傷人,劉星你給他們安排一下,在飛舟上,這只雷隼每天吃了要吃三十公斤以上的生肉之外,還要喝五支全效藥劑”
而在外人面前,張鐵給張貴的身份是手下。
手下是一個很含糊的說法,家將可以是手下,部屬可以是手下,仆役也可以是手下,雇工也可以是手下,雖然張貴的身份就是張鐵的奴仆,但張鐵卻并不會往外這么說,這樣顯擺也沒有什么意思,因為把一個騎士當成奴仆,哪怕張貴是心甘情愿的,在幽州這種地方還是有點太扎眼了,就算是太夏的頂級豪門之中,這么奢侈的也屈指可數,比如說白素仙她老爸廣南王手下的騎士,像忠叔那樣的,也就是家將而不是奴仆
給大家介紹了一下張貴和雷隼的身份,張鐵就朝著飛舟里面走去,準備先去看看白素仙,不再管剩下的事情了。
張鐵一走,劉星親自帶著張貴去安排張鐵的房間,雷隼就在飛舟的甲板上被張鐵的一干徒弟圍觀著。
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有些怕雷隼,因為雷隼的個頭太大,樣子太威風,剛才來的時候也太拉風了,速度又快,這個時候大家聽到張鐵說雷隼通了人性不會傷人,就一股腦的一下子圍了過來看稀奇,雖然沒有人敢湊過來摸,但是近距離看看應該不要緊。
周圍亂哄哄的,張鐵的這些徒弟都是年輕人,一圍過來,難免就會對雷隼評頭論足,在猜測著這些什么鳥,雷隼偏著腦袋看了看,揚了揚翅膀,明顯有些不耐煩。
就在一片評頭論足的聲音之中,張鐵的一個年輕女弟子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濃重的驚嘆。
“哇,師傅的鳥好大”
一語既出,喧鬧的飛舟甲板上瞬間安靜,只有天空中的風聲刮過。張鐵的弟子們一個個臉色古怪,一個個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怎么接口。
那個女弟子一句話說出來,發現甲板上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詭異起來,旁邊的一個女師姐悄悄拉了了她的衣袖。她一下子也想到了什么,臉一下子紅若朝霞,想開口解釋,但又不知道說什么,這種事,只會越描越黑。
一干弟子們在甲板這里不知道怎么接口,站著又不敢笑,沉默著又讓那個小師妹感覺窘迫無比。
“哈哈哈,大家都別站著了,想想怎么給師傅的這只寵物坐騎在飛舟上找個落腳的地方吧。這種飛禽,呆在飛舟上,還不能關太久了,每天得找個時間讓它到外面飛兩圈,以后這東西,就是咱們鐵龍宗的神獸了,找個時間大家問問師傅這個大寵物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來歷,大家可要照顧好啊,這么神駿的大鳥。我也是第一次見”關鍵時刻,臉皮最后的朱大彪哈哈大笑著,把詭異的氣氛給圓了過來。
“對對對,朱師弟說得對。大家先想想把這只大鳥放在哪里比較好,一般的房間肯定不行,我覺得讓他在大廳里最好。”
“哈,我總覺得師傅的這只寵物有點像隼,只是這樣的隼差不多都比得上傳說中的龍鷹了”
“我也覺得這鳥身上金色的羽毛就像是黃金貼上去的一樣,太漂亮了”
大家一個個爭先恐后的開口。仿佛一下子都忘記了剛才那個小師妹說了什么,那個小師妹悄悄的用感激的眼睛看了朱大彪一眼,看到了小師妹感激的眼神,朱大彪對著小師妹笑了笑,一下子就露出一副天生的豬哥相,眼睛還習慣成自覺的往小師妹那剛剛發育得有模有樣的胸部上看了一眼,嚇得人家趕緊一下子就把胳膊抱在了胸口,連忙躲到一個師姐的背后。
今天這個女弟子的一句無心之語,在許多年后,也成為鐵龍宗弟子之間悄悄流傳的一件“軼事”。
張鐵一回到飛舟,飛舟就慢慢的動了起來,在稍微調整了一個方向之后,就直接往著鎮州飛去。
雖然張鐵已經走得很遠,甲板上的話張鐵自然也聽到了,張鐵面色古怪的揉著自己的臉,隨后來到了白素仙的房間。
白素仙既然“身體不適”,那就不會在張鐵的房間里呆著等著張鐵的到來,而是一定在自己的房間呆著等著張鐵的到來。
白素仙房間的門沒有從里面鎖起來,張鐵直接推開白素仙房間的門進去,一走進白素仙的房間,張鐵就嗅到了女人閨房之中特有的一股混雜著脂粉香水,鮮花還有白素仙身上特殊體香的曖昧的味道。
白素仙身邊的四個姿色身材俱是上上之選的侍女都在白素仙房間的外間,看到張鐵推門進來,一個個連忙給張鐵半蹲行萬福之禮。
張鐵點了點頭,“郡主好些了嗎”
幾個漂亮的侍女站了起來,互相交換了一個隱秘的眼神,“小姐身體有些不適,剛剛已經睡去了”幾個侍女之中一個叫琴音的看著地下厚厚的地毯,小聲的稟告道。
張鐵笑了笑,也不揭破,而是抬了抬手,幾個侍女不再多說,連忙一個個倒退著退出房間,而且在離開的時候還把門關好。
張鐵掀開一道珠簾,走到了白素仙的臥室之內,臥室之內也一下子溫暖了起來。
這間臥室之中的一切陳設布置,都是白素仙手下的人自行按照白素仙的日常用度和喜好布置的。
房間的珠簾用的是完全統一的沒有半絲瑕疵的直徑半寸大小一樣的極品深海玉硨磲,房間的地上鋪著的是厚達兩寸的金絲鵝絨,就連房間里取暖的紫金蟾蜍銅爐,也是專門用在飛舟上專用貨色,要保證無論飛舟以什么樣的姿態飛行,銅爐里的東西都不會打翻,銅爐里燒著的,也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與金同價的廣寒桂花炭這房間里的一切的,才是白素仙這位廣南王府郡主的日常。
白素仙就躺在她的雪白的牙床之上,背對著門口,身上還蓋著一床薄到了極點的薄被,把整個人腰部到之間玲瓏起伏的線段完全顯現了出來。
白素仙呼吸均勻,牙床上的銅鏡反射出白素仙的一張艷麗的俏臉,穿著一襲睡裙,半露,一只手枕在頭下,正閉著眼睛,似乎是真的因為“身體不適”睡去了。
張鐵來到床邊,在床邊坐下,什么話也不說,只是看了看薄被下面白素仙屁股那漂亮挺翹的曲線,就把一只手伸到了薄被里面作怪起來。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白素仙的臉開始越來越紅,呼吸之中已經帶著一股灼熱的氣息,再過一會兒,一直咬著牙的白素仙堅持不住了,再也無法裝睡,一聲輕微的聲從她的口中傳出。
“聽說你身體不適,我這治療手段如何,現在可好些了”張鐵笑著問道。
張鐵在白素仙的房間里整整呆了一天,第二天,他才神清氣爽的出來,白素仙在他面前,也再次變成了小鳥依人的模樣,一臉幸福,什么小性子小脾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張鐵沒有和白素仙解釋什么,因為他知道,女人需要的是征服,而不是解釋。
男人干什么需要和女人報告嗎,當然不
張鐵只告訴白素仙,這次回到幽州就帶白素仙去家里見他的父母,只是一句話,白素仙就乖了,再也不問張鐵這幾天去干什么,為什么沒帶她。
張鐵開始給他的徒弟們開始第二批灌頂,傳授燭龍經
幾個男弟子的灌頂過程都很順利,已經經過一次灌頂,有了經驗的張鐵再做起同樣的事情來,效率越來越高,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順手。
一直到第一個女弟子錢冰冰在密室之中接受張鐵灌頂的時候,張鐵才遇到了一點坎。
灌頂需要肢體接觸,簡單的說就是張鐵的手必須要能摸到對方的腦袋,錢冰冰的資質是張鐵所有弟子之中最出色的幾個人之一,更是幾個女弟子中無可爭議的大師姐,可是在灌頂的時候,錢冰冰卻是最麻煩的,因為張鐵的手一碰到她的頭,錢冰冰的臉就紅了起來,氣息變得不穩定,而且心神不寧,張鐵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萬念如塵,一心不亂”在張鐵的帶著血魂寺秘法效果的傳音棒喝聲之中,錢冰冰的心神終于穩定了下來,閉上了眼睛,慢慢進入到了狀態之中。
張鐵的手掌也重新貼到了錢冰冰的額頭之上。
錢冰冰的額頭上的皮膚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剛剛還有些發燙,這個時候,卻冰涼了起來,有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灌頂完畢,錢冰冰睜開了眼睛,看著坐在她對面的張鐵,目光閃閃,復雜之極,最后還是咬了咬嘴唇,整個身體折腰盈盈拜下,雙手放在額前,額頭都貼到了地面,做足了徒弟的禮數,“謝師傅傳功,為冰冰鋪下大道之階”
“好了,叫黃重陽進來”
“是”
錢冰冰起身恭敬的離開傳功密室。
看著錢冰冰離開的身影,張鐵眼神之中多了一絲奇異的神色這個錢冰冰,真是冰雪聰明的女子,一次灌頂之后,她在自己面前自稱冰冰,自己都沒發現,不知不覺就和自己拉近了一點距離了。
張鐵隨即又搖頭失笑,揉了揉臉,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小姑娘都這樣
12月6日,鐵龍號飛抵鎮州秀山郡,張鐵與捧山真人匯合,隨后鐵龍號就直接向著幽州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