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李世民,李淵的第二個兒子,呢稱李二郎,史上難得的一代明君,終身以成為一代賢君為己任,即位后,虛心納諫,厲行儉約,輕徭薄賦,使百姓休養生息,他就像優秀的舵手,大唐這艘“巨無霸”在他的掌控下,駛上一條欣欣向榮的康莊大道。
大唐國勢如日中天,繁華昌盛、欣欣向榮,而京都長安,更是車如流水馬如龍,極為繁華,賣力吆喝的商人中,不泛胡商、大食、波斯等不遠萬里遠赴大唐的異域商人,他們帶來各式奇珍名玩,那繁華的情境,己隱隱有繁華盛世的前兆。
而在大興城的上空,卻凝聚著一股凝重、沉悶的氣氛,那紫苑上黑壓壓的烏云,給人一種樹欲靜而風不止,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征兆。
李二陛下的御書房里,坐滿了大唐最有權勢的人,此刻,他們眉色中帶著幾份凝重,只有幾個武將眉色中帶有幾分興奮之色。
是戰爭!
作為一代賢君圣主,每逢大事,李世民喜歡把器重的文人武將召到御書房內商議,虛心納諫,制定各種策略,此刻,御書房就你像一臺強勁的發動機,因為這里制定的每一個決策,都會驅動大唐這臺龐大的“機器”前進。
除了坐在最上方的皇帝李二,長孫無忌、蕭禹、房玄齡、尉遲恭、李靖、候君集等一行十幾位,這些大唐最在權勢的人。此刻齊聚在書房之內,一臉凝重看著一份地圖還有一份奏報。
“啪”的一聲。李世民一拳擊在案首上,憤怒地說:“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奏報上,赫然是最近強敵犯境的一些記錄:
三月上旬,吐番出兵犯檜州、姚州,破兩城,殺一千余人,擄走青壯、婦女合計近三千人。錢糧牛羊無數;
四月中旬,吐谷渾可汗伏允遣兵寇蘭州,破城,擊殺游騎將軍一名、三百多戴甲之士命喪沙場,百姓死傷無數;
六月上旬,吐谷渾再兵犯廓州,擄走青壯婦女三百余人。為泄獸欲,把大唐女人四肢釘死在墻上泄欲,甚至連幼女也沒放過,所過之處,有如修羅地獄,慘不忍睹。
八月下旬。河州三條村莊被人屠殺一空,橫尸遍地,疑為外族作為,未明待查。
最令人感到氣奮的是,同年。吐谷渾可汗伏允派使節到唐朝進獻貢品,上貢完了。沒有直接返回原地,而是跑到鄯州搶掠一番而歸。太宗派使臣責怪他們,征召伏允到唐朝來,伏允聲稱有病不來,但為他的兒子尊王求婚;太宗準許,讓他們來唐朝迎親,尊王又不來,于是斷絕婚姻。
難怪李世民怒火沖天,那一份份記錄,代表的,那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那些都是自己的子民啊,那些野心不足的豺狼,把日益富饒的大唐當成一塊大塊肉、一個狩獵的場所,哪天心情一好,就仗著馬快箭利,竄入大唐境內燒殺搶掠,jian淫婦人、擄奪人口,無惡不作,一但事情鬧大了,又派人到長安請罪,一向仁慈的唐太宗,以和為貴,多是遣責一番,少有懲戒。
于是,他們越來越大膽,就連一個小小的吐谷渾,也敢多次犯邊鬧事,最令人不恥的是,在上貢回家的路上,還要搶掠一番才走,加遮掩一番都懶了,朝堂之上,那叫臣子,一下了朝堂,馬上就換了一副強盜的面孔,公然挑戰大唐的尊嚴,其實縱觀大唐建國,四周的邊境還是很復雜的,突厥、吐蕃、吐谷渾、高昌、焉耆、西突厥、薛延陀、高句麗、龜茲等,這些就像一只只惡狼,時刻想著咬大唐一口。
只是,他們不知道,李二的韜光養晦的計劃己初具成效,經過多年的休息生息,大唐這頭“猛虎”,己經舔好了它的傷口,磨利了它的獠牙.......
“是太過份了,皇上,下決心吧。”長孫無忌輕輕點了點頭。
作為李世民身邊最倚重的第一位重臣,皇后的哥哥、皇帝的大舅,長孫無忌的表態,無疑讓一眾武將大為興奮。
“皇上,打吧,我們一早就準備好了。”一向好戰的程知節、程咬金興奮地叫道。
大唐以武奪取天下,極重軍功,早早就制訂了一套升封、獎賞的制度,武將要升遷、獎賞、封號等等,全憑軍功,現在兵強馬壯,作為武將,自然是希望多打仗,多立軍功,這樣才能多得封賞。
房玄齡摸摸胡子,點點頭說:“現在我大唐是國力強盛、國庫充盈,老臣也同意出兵,掃除那些毒瘤,還我大唐邊境一個安寧。”
在場人人紛紛點點頭,表示對出兵的支持。
“李愛卿,你的意見如何?”李二扭頭問下一向心思慎密的李靖,剛才別人都在熱議之時,他卻很少說話,一直都在沉思。
李靖聞言連忙應道:“回皇上,臣對征伐沒異議,只是,吐番、吐谷渾皆是我大唐大敵,微臣在考慮,哪個先,哪個后,或是同時開戰。”
程咬牙大咧咧地說:“怕什么,不就幾個放羊的家奴嗎?等我老程出馬,立馬把他收拾了,那什么什么伏允可汗、吐番的松贊干布,我把他們抓回來,給皇上喂馬。”
一直沉默不語的蕭禹開口說道:“一個小小的吐谷渾只是跳梁小丑,微臣所慮的,是吐番,對于吐番,我們守有余而攻不足,并不是我們兵不如它強,甲不如它精良,可怕的,是那莫名的詛咒,一踏入上吐番的土地,還沒開戰,我軍將士就感到身心疲累,還有人毫無征兆地暴斃。未戰先怯,多次用兵未果。反而折了自己的志氣,長了吐番、吐谷渾的威風。”
戰爭機器一啟動,戰士加后勤,動輒以十萬計,每日所耗的軍響、糧草那是數以萬計,那絕對是燒錢的游戲,一有不慎,那對國力產生很嚴重的影響。
“哈哈.....哈哈.....”蕭禹一說完。李世民和一向智勇雙全的秦瓊,秦叔寶哈哈大笑了起來。
書房時的眾人一下子楞住了,蕭禹更是一頭霧水,面色有點尷尬,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一樣。
幸好,秦叔寶對對蕭禹還是很尊敬的,見狀忙解釋說:“宋國肅公莫急。其實陛下一早就有了良策,只是時機還沒有到,陛下,現在時機到了,可以說了吧。”
李二點點頭,一臉喜色地說:“是時候了。諸位愛卿”,李二頓了頓說:“吐番那不知名的詛咒,現在找到方法解決,我大唐士兵,就是踏入吐番的土地。也能保持十之的戰斗力,完全可以和吐番的軍隊一決高下了。”
什么?解決了詛咒?
大唐立國初時。士兵經過南征北戰錘煉,早己訓練出一支能征善戰的精兵良將,面對吐番還有吐谷渾三番五次的犯境,那死去的將士、路邊的白骨、被擄去當奴隸的同胞還有他們犯下的獸行,哪個有血性的大唐軍人不怒發沖冠?恨不得把來犯之敵殺光為快,可是他們一踏入吐番的土地,戰斗力大幅下降,又嘔又吐,嚴重的莫名的丟去性命,以至追到邊境時,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飛揚跋扈離開,牙齒咬碎也沒有辦法。
現在,解決了詛咒,戰士的的戰斗力能存十之,雖說不能百分之一百,憑著大唐的兵精將勇,護甲精良、兵器鋒利,絕對可以彌補這方面的缺陷,足以在戰斗中占據上風。
“陛下,此事是真的?怎么老臣一點也不知道的?”長孫無忌有點驚地問道。
作為皇帝李二的玩伴、忠臣、國舅等多重關系,李二有什么事,都喜歡找他商量,但是今天這事,好像李二和秦叔寶都知道,可是自己卻一無所知,不由暗吃了一驚,連忙問道。
那些不知情的文臣武將,也一臉好奇兼祟拜地看著李二,看看他們的皇帝陛下有何良策。
感覺到眾人那好奇且祟拜的眼光,李二心里非常滿足,不過他沒有正面回答長孫無忌的問題,反而扭頭對一旁的一直“只帶耳朵,不帶嘴巴”的兵部尚書候君集問道:“候愛卿,你是負責破虜軍訓練的,這個建議也是由你所出,就由來向諸位愛卿解釋一下吧。”
“微臣遵旨。”候君集連忙領命。
雖說候君集作戰英勇,屢建奇功,但是唐初名將實在太多,像秦叔寶、李靖、程咬金等人還沒退下,他只能排在后面熬著資歷,像今天這樣的密會,其實他沒有資格的,不過正是他獻上了那個破“詛罵”的方法,還有負責訓練新建的破虜軍,李二特許他進來。
候君集的神情很激動,對他來說,進入這個書房,也就意味著,他進了大唐最核心的圈子。
“我們平時所畏懼的請詛咒,其實不是詛咒,這是一種叫高原反應的癥狀,只要..........”候君集把從劉遠哪里聽來,給李二講過一次的理解再一次講了出來,然后還把李二秘密命他用那種方法訓練新軍,新軍也就破虜軍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還把士兵的反應前后對比等也做了詳細的介紹。
像剛才李二說新軍在吐番上能保持十之的戰斗力,也是他總結出來的。
“諸位愛卿莫怪,并非有心隱瞞,而是此事事關重大,再說也不知效果如何,就叫候愛卿先親自訓練一下,沒想到,還真的見效,哈哈,哈哈哈......”李二高興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好像看到了吐番、吐谷渾那些不知天高地厚之小人的凄慘下場。
程咬金一拍自己的大腿,興奮地說:“好啊,好啊,有了這次新軍,我看吐蕃還有什么玩樣,沒了那個倚仗,和我大唐對戰,簡直就是找死。”
“沒了詛咒,小小的吐番,不足為患了,天佑我大唐,天佑我大唐啊,哈哈哈......”房玄齡高興得直捻自己的美須,捻掉了二根還渾然不知。
李靖一臉傲然地說:“沒了詛咒,看吐番怎么抵擋我大唐無敵之兵鋒。”
長孫無忌一臉贊賞地看著候君集,高興地說:“候尚書果然天資聰慧,這樣的辦法也讓你想到,真不愧是兵部尚書。”
“不,不,不”候君集連忙擺擺手說:“小的愚鈍,不敢居功,這個方法,并不是我想出來,而是揚州一個叫劉遠的小家伙告訴我的,現在看起來,的確有效,我還想請陛下對他論功行賞呢。”
“劉遠?你是說,揚州的劉遠?一個還沒成年的毛頭小伙?”秦叔寶突然吃驚地叫了起為。
候君集有點疑惑地說:“正是,大將軍也知此人?”
“不知,不過聽說過”秦叔寶解釋道:“犬兒淮玉,前些日子代我參加清河崔王氏七十大壽后,回來給我講了一件趣事,有能工巧匠,竟然在一小小的首飾之上,刻了整部的,肉眼幾不可看,我剛開始引為奇趣,不過最近有幾個細作因攜帶秘密書信被查出,最后身死異鄉,我想著,如果這技巧能運用到情報中去,那絕對是一大利器。”
“什么?整部的刻在首飾之上?”唐太宗李二吃驚地叫了起來。
“是的,犬兒言之鑿鑿,應不會有假。”秦叔寶肯定地說。
蕭禹也附和道:“此事我也有所耳聞,只不過,沒想到可以用作情報。”
“對對對,我也聽我家婆娘說過,好像那小子做首飾極為出色,我家小女纏了我幾天,就為要銀子訂制一枚首飾,不過現在還沒完工罷了。”程咬金大咧咧在一旁應道。
老程喜歡用大音量加上搶話頭,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有意思,有意思,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商人,竟然這等破敵良策,好像還有不凡的技藝,該賞,該賞。”李二一下子對那個還沒成年的小商人來了興趣:“來人,擬旨,速宣揚州劉遠前往長安見朕。”
“啊....啊...切,啊切”馬車里的劉遠一時忍不住,連打了兩個噴嚏。
“誰在咒我啊”劉遠擦了擦鼻子,自言自語地說,張開眼睛,扭頭看到老忠奴不在,大聲地問道:“趙老,現在到哪了?”
車外傳來趙安一臉興奮的聲音:“回少爺,剛剛進入清河的地界,快到啦。”
ps:最近炮兵對節奏感到不太滿意,寫了二章,加起來有六七千字,不滿意,刪了,雖說水平有限,但也得為讀者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