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你這是,怎么做到的”崔尚一臉吃驚地說。
簡直就是看花了眼,碎裂了的玉石竟然還能重新修回,最神奇的是,玉石里還出現了一個如意吉祥的“福”字,簡直就是顛覆了崔尚還有崔敬這兩個老小認識感知,要不是這玉極為熟悉,很難再找一塊同樣的玉,崔尚肯定以為劉遠是找了另一塊代替。
劉遠心里得意非常,不過生怕崔敬那老自己輕浮,只好忍住內心的得意,輕聲解釋道:“的確是碎裂了,不過我用無縫處理,也就是天衣無縫處理的意思,經過特殊的處理,把它們重新拼湊在一起,你們看一下,那“福”的筆劃,其實就是不同邊拼湊的結果,這也是做一件首飾把它固定的原因,怎么說呢,這個關系到角度折射的原理。”
“從這個角度看去,那就是一個福字,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下去,有可能看到就是裂痕了,什么,不明白舉個例吧,你把手放在眼前時,那手是直的,可是你把手放到水里時,你感覺那手好像折了一般,這個就是角度和折射問題。”
崔敬和崔尚面面相覷,兩個眼里都有一點茫然,不過兄弟二人,眼里又出現一絲狂喜。
以崔才人的姿色才藝,絕對是能在后宮出人頭地,只是她不小心把李二御賜的美玉摔破,從而讓李二覺得她是一個沒運氣的人,最后還疏遠了。如果能把玉補好,說不定再有得寵的希望。要是崔才人得寵,自然就對清河崔氏有利,二人能不高興嗎
雖然聽不明白,不過知道這結果,那就足夠了。
崔尚高興地說:“小遠,是我們誤解你了,原來你這些天都是忙首飾的事,你放心。我一會就托人送進宮里去。”
“這首飾還有別的巧妙之處,待我先向你解釋一下,要不也難發現。”劉遠把首飾輕輕輕從崔敬手中拿了過來,開始正式介紹自己的得意之作。
“這件首飾名曰[花好月圓],以美玉為月,金銀為花,金鑲玉。有月圓人團圓之意,也有金玉滿堂之祥,這首飾經過棱邊倒角處理,層層反射,看起來很耀眼、漂亮,而我在面見崔才人之時。剛好聽到她在吹簫,技術一流,所以我特地做了一點點改裝。”
說完,劉遠在釵頭扭了二下,輕輕一抽。在崔敬那驚得目瞪口呆的發釵中,抽出一根好像簫的樂器。然后笑著說:“這是一根縮小的簫管,赤金太軟,這由青金精心雕刻而成,配以七孔玄音鉆孔。”
崔敬吃驚地接過那簫管,仔細一看,這簡直就是一桿縮小版的簫管,難怪這發釵比尋常的大了一點點,原來內有乾坤,縮小版的簫管,該有的全有,不光這樣,在管的四周,還雕龍刻鳳,極盡奢華,比嬰兒手指還要小的管上,竟然還雕了一只七彩的孔雀,簡直就是挑戰了人體的極限,崔敬感到,自己都落后了。
“劉遠,這個縮小版的簫管,有用嗎”
劉遠肯定地說:“當然可以,我用七孔玄音之術定好了音頻,用金玉為簫,少了二分絲竹的綿長,卻多了三分金玉的清脆,更增添了幾次揚,我經你演示一下。”
拿回那支簫管,放在嘴邊,輕輕就吹了起來,不過那簫孔太小,劉遠只能用指尖輕輕點,隨著手指輕輕撥動,一曲《泌園春》詞牌就在書房里揚地響了起來,崔敬還有崔尚都驚呆了,沒想到這簫管不僅是裝飾,還真能當樂器用。
用現在的話來說,崔敬和他的酗伴們都驚呆了。
吹了一嗅,劉遠停止吹奏,一邊用絲巾再三擦試,一邊不好意思地說:“那個,水平有限,就不好意思再獻丑了。”
“啪啪,啪啪啪”崔尚感忍不住拍起手來,一臉贊嘆地說:“厲害,果然神乎其技,領教了。”
崔敬也難得說:“這份心思還是很不錯的。”
劉遠把首飾交給老丈人崔敬后,三人再次重新坐下。
“伯父大人,聽說老太太來長安過年,不知到達了沒有”劉遠笑著說:“到時候,我也得給她老人家請請安啊。”
崔敬沒好氣地說:“知道要請安就好,不過母親大人三天前才出發,考慮到她老人家年事己高,車速不能過快,估計還要幾天到才到達,候著吧。”
人到七十古來稀,老太太一把年紀還奔波勞碌,真是皇帝一張嘴,臣民跑斷腿,一道圣旨,崔老太太就得眼巴巴地從清河趕到長安,不過看崔尚、崔敬沒什么不滿,反而覺得,這是備受寵幸的一種表現達,這是皇恩浩蕩。
誰叫這是封建社會,皇權至上呢。
看到崔敬那老小心情不錯,劉遠趁熱打鐵地說
:“小婿有事想請岳父大人允許。”
“什么事”崔敬有點警惕地問道。
劉遠心里暗罵道:這個老小,怎么對自己唯一的女婿也這樣防備,還真心對他無言了。
“那個,上次拜堂不成,那是皇上急召,眼看現在也沒什么事,岳父大人,不知什么時候,我們把那個儀式再補辦呢”劉遠小聲地說。
終于忍不住了
崔敬心里一松,這家伙,總算還想起有一個還沒過門的妻,現在主動開口了,一聽到下人說女兒獨守空房,有時候還看著大紅禮服發呆,崔敬恨不得馬上就讓女兒如愿,可是一想到一些事,馬上又搖頭了。
“現在己經快要過年了,就是有心操辦,也來不及了,總不能親朋戚友年都不過,跑來喝喜酒吧,年后再議。”崔敬輕輕把這個問題推開一邊,押到過年后了。
“那,那好吧,我聽岳父大人的。”劉遠心里有點不太樂意,不過崔敬說得也在情在理,只能聽他的。
看到劉遠一臉失望的樣,崔敬心里大樂,想當初是怎么樣的,好像自己嫁女給他,他不樂意一樣,氣得崔敬那可是差點吐血,現在看到劉遠一臉著急的樣,心里有一種報復性的快感。
崔敬笑著說:“這次讓你來,其實是有好事的。”
“好事”劉遠吃驚地說。
“對,分銀。”崔敬點點頭說:“你把那三個月的獨家彩票經營權和我崔氏合作,距今己舉行了四期,現在快要過年了,按照慣例,過年前分帳。”
對啊,劉遠一拍腦袋,整天只顧著工作,差點都把這事給忘了,自己想出來的金點,有三個月的過渡期,因為人手和人脈的關系,自己經營得肯定沒有崔氏經營得那么好,最后就把經營權交給了崔氏操辦,自己坐享其成,不過崔氏拿大頭,自己拿小頭。
一說到銀,劉遠不由搓兩下手道:“那好啊,我能分多少”
最近小娘那小財迷才是說那銀一會兒就清點完了,不夠多呢,劉遠估計,以彩票火爆,自己可以分一筆很豐厚的提成,這樣自己就可以快快樂樂地過一個肥年,這也是自己穿越來的第一個新年,值得慶祝一番。
崔敬一早就心中有數,淡淡地說:“扣去預先支付你的五千兩,一會你到帳上支二萬九千五百六十兩銀吧,今年的帳就這樣,你是自己人,我清河崔氏做事公允,也不占你便宜,有了這筆銀,你也得好好置上幾個產業,以免坐吃山空。”
“多少”劉遠吃驚地說。
“二萬九千五百六十兩銀”崔敬有些心痛地說。
帳房一下沒了近三萬兩,心情自然不是很好,雖說那銀不是自己的,看到劉遠一臉吃驚地樣,崔敬心里還是挺得意的,心想劉遠該不會是被一這么大的筆銀給嚇到了吧,以他一個小人物,平生肯定沒見過這么多銀。
劉遠皺著眉頭說:“怎么這么少的我還以有幾十萬兩呢。”
“撲”崔敬差點把嘴里那口茶水給噴出來,真是站著說話,自己還以為他被那一大筆銀嚇傻了,沒想到他竟然嫌少了,還說以為有幾十萬兩,真是站著說話腰不痛,以為這銀是大風刮來的,想要多少就刮多少
那目光,好像說自己這個做長輩的欺騙他
崔敬都有抽他二巴的沖動了。
“幾十萬兩你給我啊”崔敬冷冷地說。
劉遠連忙解釋道:“親兄弟,還明算帳呢,岳父大人,我第一期在長安搞的,一期就賺了差不多五百兩,大唐有三百六十個州,一州之地,怎么也有不少城吧,合起來不說超過長安,最起碼差不多,三百六十個州,每個州算四百兩好了,這樣一期就有十四萬四千兩銀,十日一旬,每個月三旬,三個月就有九期,首期去了一期,剩下還有八期,這樣一來,加起來有一百多萬兩才對,我占三成,最起碼也得到分三四十萬兩銀才對,而這是旬彩票的錢,還不算全國性、一月一期那彩票的銀呢。”
本來想賺個幾十萬兩,一舉成為富中的巨富,沒想到只有三萬多兩,劉遠別提多希望了。
尼瑪才給這點錢,打發乞丐當自己是孝呢,要是差個三五千兩,劉遠還不理,可是差得太遠了,說什么也不能讓他們以為自己太好欺負了。
崔敬的臉一下就紅了,指著劉遠罵道:“三四十萬兩,你這是白日做夢!”
“呵呵,都是自己人,別吵”崔尚難得出來做和事佬,笑著對劉遠說:“小遠,此事還是讓我來給你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