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征吐蕃,只有五千人,老臣的第一感覺,那是表示存在感,震懾的作用大一些,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區區五千人,竟然把吐蕃捅了一個底朝天,別的不說,光是全摧毀鍛造工場還有生擒吐蕃公主這二件,就己經駭人聽聞了,沒想到竟然還能四兩撥千斤,在吐蕃大散謠言,以致吐蕃內亂,威力之大,可以說不亞于三十萬大軍”
秦瓊停了一下,繼續說道:“從這里看出,兵貴在jing而不貴在多,其實這個道理皇上己經驗證過了,如果我大唐有一支這樣的jing銳小隊,有極強的生存能力,在戰爭絞著時,這支小隊猶如尖刀一般,在敵人的薄弱環節狠加打擊,用盡一切的手段對付敵人,怎么形容呢,作用像細作,但這細作有強大的破壞力,從側而來說,這是一次戰術的顛覆,可以給為將者一個新的思維。”
jing銳小隊?強大破壞力的細作?
眾人聞言雙眼發亮,這是一個全新的構思,從鎮蕃軍此行出征可以體現出,這些jing銳的小隊只要指揮得當,那產生的破壞力,那是極為可怕的,人數雖少,但勝在靈活,除了有偵察、伏擊、偷襲、刺殺等作用,也可以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擾亂它的部署,對戰局也有好處,特別是一手創立玄甲軍的李二,眼睛都在放光了。
玄甲軍的威力,李二哪里不知道,很多時候擔當力挽狂瀾的重責,玄甲軍很多時候擔當沖鋒時無比鋒利的“箭頭”作用,不過很多時候,玄甲軍更大的作用是威脅和震懾,人數雖然少,但是它的破壞力還有震懾力。極為驚人。
在創立之初,玄甲軍的被賦以的使命就是沖鋒、鑿穿、殺敵,把阻在眼前的一切都碾碎,但是,當玄甲軍像劉遠所部那樣,除了戰斗,還能實施多種破壞,那么它的威力不是倍增嗎?
劉遠聽了暗暗吃驚,那個秦瓊還真的厲害,別人眼里只看到鎮蕃軍的功績。但他卻敏銳地察覺和總結出這次出征的優劣點,一針見血的提出新的作戰思維,很明顯,劉遠的在吐蕃的作戰,采用類似后世特種部隊作戰的辦法。戰績輝煌,估計是這位秦老將軍看完自己的作戰報告后。自己啄磨出來的。
眾人一下子把目光都放在劉遠身上。程咬金把劉遠上上下下打量了三遍,那目光,好像一個大色狼盯著一個絕色美女看一樣,看得劉遠都發毛了。
“程老將軍,小的,是不是哪里出差錯了?”
“哈哈哈。那倒沒有,老程只是奇怪,你這小子,以前沒受過訓。也沒有摸過弓槍,也就是半路出家的貨色,能撿一條小命就不錯了,這你廝不但沒有丟命,活得比誰都滋潤,記錄在冊的上獲就有二十多個,又是燒糧草又是捉公主,能耐不少啊,就是老程出馬,也辦不到呢,俺在看看你是戰神下凡,還是妖孽附體。”
戰神下凡,估計有不少人祟拜,要是妖孽附體,會不會放在火上燒了?
劉遠訕笑地說:“老將軍開玩笑了,也就是誤打誤撞,運氣好而己。”
長孫無忌饒有興趣地問:“劉將軍,你的戰績這么輝煌,實屬可貴,作戰的計劃和風格,在為將者的一念之間,在吐蕃時,你是怎么想的?”
這個問題算是問到點子上,眾人一下子把注意力又集在劉遠身上。
在戰場上,主帥的一個決定,往往影響到戰局的發展,左右將士們的生死,例如遭遇一股敵人,是撤還是戰,在為帥者的一念之差,怎么進攻、怎么調度、怎么捕捉最合適的出擊時機,這就是指揮的藝術,劉遠說是運氣,眾人自是不信,一次是運氣,二次是偶然,那么多次的話,那就是實力了,進入吐蕃三月有余,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要不是最后一次偷襲時有蕃狗出現,估計又是一大戰功。
“怎么說呢”劉遠小心地說:“蚊多咬死象吧,一只螞蟻很弱小的,但是螞蟻一多,就是大象也能咬死,我手下的人手不多,但我有機會就出來咬他一口,一口二口的,吐蕃人不覺得痛,但咬得多了,自然就痛了,這叫積小勝為大勝。”
“砰”李二把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高興地說:“好一個積小勝為大勝,不錯,不錯,此計甚妙。”
尉遲敬德高興地建議道:“皇上,既然這方法不錯,我們何不訓練一支這樣的隊伍,以后也可以執行一些特別的任務。”
“尉遲兄的提議極好,皇上,此計可值得考慮。”長孫無忌也附和道。
“俺老程愿意訓練這支jing兵。”程咬金馬上搶著說道。
“臣愿意”
“臣亦原意”
程咬金一開口,候君集、牛進達、秦瓊也馬上開言要官。
李二為難了,這想法是好,問題是自己手下的人才太多了,都不知讓哪個去合適,雖說是君臣,但在場的,絕大多數一開始就堅決站在自己的這邊,多次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好了,此事容后再議,大好的i子,免得又要爭吵了。”李二有點頭痛地擺擺手說。
眾人一聽,只好作罷。
接著眾人又有說有笑,杯盞交錯,一場豐盛的應功宴,喝到午夜時分,這才散去,不過那宮中的侍衛有得忙了,因為很多將士是站著進來,“橫”著出去,喝醉了,還得把他們送回去。
劉遠也被灌了不少,回去后都醉得不成樣子,嘴里嘟嚷著,小娘和杜三娘自然是好一陣忙乎,這才把他放上床上休息。
“這下好了,劉遠一回來,這里終于像一個家的樣子了。”杜三娘高興地說。
“是啊,我也感到熱鬧多了。”
劉遠雖然醉得不醒人事,靜靜地躺在床上,還微微地打著呼嚕,但兩女卻感到心里無比踏實,好像不用他說話,不用他干活,只要他存在,二女就什么也不怕了。
家里有了主心骨,那感覺就是不一樣。
“三娘,那送師兄回來的侍衛說,師兄明天得上朝接受封賞,我怕自己睡過頭,到時你要提醒我一下。”小娘對杜三娘說。
“嗯,我知道了,不知道,劉遠要升什么官呢?”
“不知道,聽府上的人說,以師兄的軍功,運氣好的話,能升到四品呢。”小娘一臉驕傲地說。
四品?
杜三娘一下子驚呆了,劉遠才多大啊,按他的年齡,還有一個多月才算成年,四品大員,天啊,太瘋狂了,不過,杜三娘心中一陣狂喜:劉遠做了四品大員,自己的身份自然就是水漲船高,說不定,還能撈個誥命夫人來做,這下可是光耀門楣的大好事,一想到自己當了誥命夫人,穿著鳳冠霞帔,高高在上的樣子,杜三娘心里就一片火熱。
不行,現在距離越拉越遠了,認識劉遠時,他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商賈,自己是一個墜入風塵的女子,雖說現在自己脫了奴籍,但是劉遠己經是游擊將軍了,這次再晉升,官職更高,杜三娘暗暗下定決心:找個機會,把二人的關系確定下來。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
五鼓初起,列火滿門,將yu趨朝,軒蓋如市,唐朝的上朝時間很早,算上趕路的時間,需要上朝的官員需要吃早飯,需要更衣,打理個人的妝容,所以起得很早,曉色朦朧中,街道行人稀少,毫無熙熙攘攘之狀,極為幽靜,百官為響應天子講究的“勤政”,在人們還沉睡之時,便早早來上朝。
劉遠本想睡個懶覺,沒想到睡得正香,就被小娘溫柔的喚起了床,然后在打著呵欠中,讓二女替自己收拾。
“睡個懶覺都不行,這個什么勞什子官,真是不做也罷。”劉遠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一邊發著牢sāo。
小娘掩著嘴笑道:“師兄說什么胡話呢,不知多少人擠破了頭也不能進入廟堂呢”
“就是,這一次上朝,是論功行賞,不知皇上給什么封賞呢?”杜三娘一臉冀望地說:“要是能弄得一身紫袍,那就厲害了。”
黃者為尊,衣紫為貴,杜三娘還是揚州船樓之時,不知見識了多少官員,看著他們一個個前呼后擁,威風八面,一早就心生羨慕之感,現在看到自己的未來夫君了這么能干,心里那種得意勁就別提了。
當時不知多少達官貴人、公子哥兒要包養自己,娶自己為妾,杜三娘都拒絕了,自己看中的的劉遠,現在變得炙手可熱了。
劉遠懶洋洋地說:“最好把我升個閑職,什么都不用干,特別是不要上朝,天天這樣折騰,那命都得短幾年,然后就是多賞金銀財貨,美女”
說到美女時,劉遠突然感到背后被幾道殺傷力十足的目光盯得毛孔都豎起,氣氛一下子就變了,這是一種危險的氣息,連忙改口道:“美女嘛,就不要了,家里都這么多美女了,再多也吃不消啊。”
小娘和杜三娘這才轉嗔為喜,小娘笑著說:“師兄就是太懶了。”
“就是,大懶蟲。”杜三娘也笑臉如花地說。
劉遠心中大叫慶幸,幸好自己機靈,隨機應變得早,不然又得后院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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