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眾奴隸那疑惑的目光,劉遠笑著解釋道:“從現在起,干得好,就會拿到相應的積分,只要拿到一定的積分,就可以用積分兌換想要的東西,吃的、用的,換什么都行,只要你的積分夠多,換個美艷妻子、脫去奴籍取得自由身都不是問題。”
娶妻、脫去奴籍?
眾人的眼睛,一瞬間都亮了,這些,對他們來說,猶如做夢一般。
“少爺,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唐金舔舔嘴唇,有點不相信地說。
其余那十個奴隸也是緊緊盯著劉遠,想聽一下,這個新主人嘴里說些什么,可是,劉遠一句話就把他們說服了:
“你們都是我的奴隸,我有騙你們的必要嗎?”
譚二牛興奮地說:“少爺,你讓俺干什么,俺就干什么?”
“我也是”
“少爺,我這一百斤就全交給你了。”
這些原來懶洋洋洋、準備逆來順受的人,一看到了前程和希望,一個個都變得興奮起來了,那積極性瞬間狂飚。
劉遠很滿意他們的表現,說了這么多,也就是為了提升他們的士氣,看到目的達到,笑了笑,揚手讓眾人靜下來,然后說道:“當然,我花大價錢把你們買下來,并不是讓你們干吃飯的,你們要做的,就是我的想法變為現實,現在你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幫我把水泥給造出來。”
“少爺,什么是水泥?”有人小聲地問道。
“水泥,是一個種很神奇的東西,是指磨細材料,加入適量水成為塑性漿狀,既能在空氣中硬化。又能在水中硬化,并能把砂、石等材料牢固地膠結在一起的水硬性膠凝材料,聽不明白?沒關系,我就簡單解釋一下,水泥就是用石灰石加上粘土,按一定的比例混合,經過鍛燒,最后磨細就可以得到,當然,用哪種石灰石、要什么樣的粘土、什么比例、要怎么鍛燒。你們好好啄磨,早日把它搞出來,到時我會論功行賞,按貢獻給積分,所需要的各材原料。有專人負責。”
說完,劉完又解釋了一下水泥的特性和自己對他們的要求。又將他們實施簡單的分工。一共十一人,八個匠師三個學徒,泥瓦匠最多,有二個泥瓦匠一個泥瓦學徒,劉遠直接派一個孫姓泥瓦匠攜著他的學徒,專門負責收集不同的原料以供實驗。反正泥瓦匠平時接觸最多就是不同的材料,至于所用的器具,也讓他們列出清單,派人一一置辦。
劉遠把他們一一安置好。這才松了一口氣,走出前面時,老古師傅又在候著了。
“東家”老古師傅恭恭敬敬地叫道。
“嗯,排好版了嗎?”
“排好了,正安排人在校對,如果沒有問題,晚上連夜開工,明天就可以發行了。”老古師傅高興地說。
墨韻的精英都抽調了大半,這速度果然上去了,第一次要摸索,第二次可以說是輕車就路,其實只有內容就行,徘好版,加點美工,也就行了,也沒多少技術含量,人手一多,速度自然跟上來了。
“那好,晚上廚房準備好夜宵,可不能虧待那些伙計。”
“是,東家仁慈,小的馬上去辦。”
又叮囑了幾句,看到天氣不早了,劉遠這才打道回府。
水泥弄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劉遠一點也不擔心,現在要留心的,就是在哪里開設水泥工場,離原料產地要近,石灰石、粘土,對了,還需要大量的能源,木柴有點不現實,最好是煤,還要品質好的那種,幸好,現在的長安就是后世的西安,靠近產煤大省山西,煤炭資源極為豐富,距離也不遠,附近也應有煤礦,打聽一下就行了,這個也不難解決。
煤對華夏人不陌生,劉遠學過歷史,《山海經》中稱煤為石涅,魏、晉時稱煤為石墨或石炭,只知道那黑色的石頭能燃燒,只是古時人們不會怎么有效利用,又難點燃,所以一直應用不廣罷了。
嗯,現在缺少的,就是時間了。
劉遠一下子信心滿滿的,仿佛看到,一條筆直的水泥路由京城直通洛州,然后那銀子就像長了翅膀一樣源源不斷飛進自己的腰包,真是想想都獨自發笑。
“師兄,你回來了?”一看到劉遠回來,小娘就馬上就露出天真的笑容。
杜三娘也笑臉如花地說:“剛聽到關坊門的鐘鼓聲了,還以為你今晚去哪里風流,不回來了呢。”
“嘿嘿”劉遠笑著說:“家里放著兩個國色的天香的美女我不風流,哪有什么興趣去理會那些庸脂俗粉呢?”
聽到劉遠的贊美,兩女的俏臉一紅,小娘害臊地低下頭,杜三娘咬咬嘴唇,目光中有些幽怨地看著劉遠,有點郁悶地說:“國色天香?那是形容崔家小姐的吧,我們二個,也就是所謂的綠葉罷了,要不然......”
本想說獨守空房的,不過這話實在太羞人了,饒是杜三娘這般大膽,也不敢說出來,雖說平時作風豪放,可是畢竟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幾次獻身都不成,那劉遠只是欣賞,最多是占一些便宜,并沒實際行動,就是艷絕蘇淮的杜三娘也有點自信不足,以為自己魅力不夠,自然是對劉遠心懷幽怨了。
劉遠聞言心神一蕩,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杜三娘出身青樓,不僅身段風流,那風花雪月之事也見多了,心智己經成熟,己是一朵盛放的玫瑰,美艷得讓人目不轉睛;從揚州到長安,也快一年了,心情舒暢、營養充足,小娘也變成亭亭玉立,身材也變得更曼妙,嬌俏中帶著幾分羞澀。猶如鄰家有女初長成,清純讓人砰然心動。
兩女各有千秋,不可否認的是,都是絕色的女子。
從征戰吐蕃歸來,三人一直期待著什么,但因為種種原因,一直都錯過了,劉遠覺得,今晚不應再留有遺憾。
劉遠輕輕捏了一下杜三娘那尖尖的下巴,湊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今天洗干凈一點。”
“啊”杜三娘聞言大吃一驚,忍不住叫了出來,不過很快就用手掩住了嘴,俏臉紅得,猶如火燒一般。輕輕咬了一下那烈焰一般的紅唇,有點挑恤地回敬了劉遠一眼。輕啟朱唇小聲地說:“哼。就怕你不敢來。”
豁出去了,還有什么好怕的,現在劉遠越來越受歡迎,杜三娘越來越有危機感:她不像小娘一樣與劉遠自小青梅竹馬,感情深厚;也不如崔夢瑤那樣才貌雙全,背景深厚。在她心里,要想更好的抓住劉遠,自己最為驕傲的身體,將是自己追求幸福的最大籌碼。用身體綁住劉遠,這是杜三娘的心中美好的愿望。
劉遠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也不說話,一手拖著一女,笑著往屋里走。
晚飯一如既住的豐富,加上黛綺絲才四個人,足足弄了十菜一湯,小娘細心地分了不少讓人拿給小蝶她們幾個食用,也算是分甘同味。
“三娘,來,你喜歡的清蒸排骨。”劉遠把一塊排骨挾在杜三娘的碗里。
“謝謝”杜三娘心中一甜,道了一聲謝,同時給他嫣然一笑。
“小娘,這是你最喜歡的豬蹄子,你以前最喜歡這個的,來,多吃點。”挾了菜給杜三娘,劉遠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把一塊豬蹄挾給小娘。
看著那塊油光閃閃的豬蹄子,小娘先是一驚,好像想起了什么,面色很快就暗了起來。
“謝謝師兄。”小娘勉強一笑,謝了劉遠,卻把筷子擱在案幾上,不吃了,顯得有點心事重重,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己是淚光點點。
“小娘,你怎么啦?誰欺你了?告訴師兄。”劉遠一看急了,連忙問道。
杜三娘也連忙問道:“小娘,你怎么啦?怎么好端端的,就哭起來了?”
小娘擦了一下眼睛,勉強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師兄,三娘,沒事,是我想起我死去的爹爹罷了,小時候我喜歡吃豬蹄子,我爹就經常給我買,一看到這豬蹄子,我就想起他,他老人家走了很么久,可是仇還沒報,估計他死都不瞑目,嗚嗚嗚......”
原來是睹物思人,想起了亡父。
劉遠放下筷子,有點無奈地說:“趙元和李方那二個畜生,從那天起就沒見人了,好像人間蒸發一樣,一點消息也沒有,小娘,你放心,現在我算有點關系,找個機會,我直接找刑部尚書,讓他加緊緝拿那兩個喪心病狂、滅絕人性的畜生歸案,到時也可以慰藉師父的在天之靈,我有一種預感,我們肯定和他們有再見面之日的。”
“嗯,謝謝師兄......”
杜三娘挾了一塊獐子肉放到小娘的碗里,笑著說:“好了,不高興的別想了,好有好報,壞有壞報,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小娘,你放心好了,那樣欺師滅祖的人,早就會受到報應的。”
“嗯,謝謝三娘”
劉遠陪小娘吃完飯,逗她開心,沐浴完后,又哄她睡著,這才如釋重負。
走出小娘的房間,夜闌人靜,抬頭看看,繁星點點,把夜空點綴得漂亮極了。
這是一個美麗的夜晚。
劉遠猛地想起杜三娘那絕色臉孔、風流的身段,那有那挑恤的眼神,一下子呼吸都變重,眼里全是她風情萬千的倩景,于是再也忍不住了,輕輕走到杜三娘的閨房前,只見房門緊閉,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很快就堅定了起來,用手輕輕一推,“吱”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果然,給自己留了門。
劉遠心中一蕩,熱血沸騰,身子都炙熱了。
星光夜、少年郎,竊玉偷香,光是想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