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飛了似的竄出龗去,一下子把門給栓上,回頭看崔夢瑤時,只見她低著頭,用手捏著衣角,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那俏臉早己布滿了紅暈。
饒是她的蘭質慧心,但是第一次碰上這種事,還是會很緊張的,等待中有一絲慌亂,但是慌亂中,又有一絲期待,看到劉遠一臉色相的走過來,緊張之下,竟然閉起了眼睛。
沒想到,女神也會這般害臊的,燭光下的崔夢瑤,氣質高雅、楚楚動人,美艷不可方物,特別的那長長的眼睫毛,因為緊張,撲閃撲閃的,又好看又誘人,一想到這種平日只能仰望的女神,馬上就要成為自己的的妻子,自己可以把她壓在身下,任意馳騁,劉遠的內心就升起一絲難言的激動,不由心跳加速、呼吸變粗。
“夢瑤,我來了。”
劉遠再也忍不住了,輕喚了一聲,三步作二步走崔夢瑤,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崔夢瑤的大紅嫁衣全部解開,把她的頭發放下,很快就把她剝得如一個小白羊一般,讓崔夢瑤的美妙胴體驕傲地、毫無保留地出現在劉遠面前。
長長的秀發如瀑布般迷人,面容姣好、身段風流,那皮膚白里透紅,吹彈可破,在燭光下,看到她的皮膚非常細膩,好像有一層看到的油光一般,散發著一層迷人的光暈一般,也只有像她樣的的世家小姐才能保養得這么好,剛在脫的時候,劉遠就感覺到了,如蘇綢般滑不溜手,摸起來非常有感覺。
據說當一個人飲食均衡,睡眠充足。再加上心情開朗,那皮膚也會有光澤一般,現在崔夢瑤這樣的,不用說,最近她都是被幸福所包圍著,期待著做一個漂亮的新娘子,嫁入劉家。
“夢瑤,你真是太美了。”劉遠忍不住贊道。
崔夢瑤很不習慣在一個男子面前赤裸著身體,雖說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丈夫,她雙手掩著臉。小聲的懇求道:“相公,那那個先把蠟燭吹熄了好嗎?”
劉遠一把強行抱起崔夢瑤,一邊朝浴桶走去,一邊得意地說:“不好,要是吹熄了。為夫又怎能好好欣賞你這么漂亮的身子呢,哈龗哈”
崔夢瑤也不知怎么做。抱著劉遠的脖子。把臉埋進劉遠的胸膛,不知要說些什么,干脆什么也不說。
反正拜了堂,成了親,現在自己已是劉遠的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崔氏的家訓是克守婦道,相夫教子,現在,也是相夫的一部分吧。可能是緊張,崔夢瑤的緊張,劉遠也感覺到了,懷中的美人兒全身繃得緊緊的,還微微顫抖起來,而她一直是閉著眼、輕咬著嘴唇,劉遠笑了笑,把她輕輕放在浴桶內,自己也快速的脫去了衣衫,準備跳進去。
“砰砰砰”
就在劉遠剛想進去之時,突然傳來敲門聲音。
“小姐,小姐,醒酒湯來了,你怎么關門了?”小辣椒春兒一邊敲門一邊奇怪地叫了起來。
劉遠和崔夢瑤面面相覷,兩人都忘記這條小尾巴了,剛才崔夢瑤讓她去弄解酒湯,春兒走后,兩人都忘記了這茬,算算時間,現在也該回來了,崔夢瑤看著劉遠,意思詢問怎么辦,劉遠對她搖搖頭,示意不讓她進來。
兩個人洗鴛鴦浴剛剛好,面對自己一個人時,崔夢瑤還能鼓起勇氣,要是春兒那小辣椒來了,肯定就破壞了氣氛。
“春春兒,那解酒湯不要了,現在也晚了,你早些睡吧。”崔夢瑤依劉遠的意思,大聲對門外的春兒說。
“可是,小姐”
“好了,就這樣。”
春兒本想說平日就睡在你房間的小套房內,方便半夜需要自己時可以使喚,現在自己去哪睡?沒想到崔夢瑤二話不說,就把這事說定,春兒也沒有辦法,只好有些郁悶地說:“是,小姐。”
哼,肯定是劉遠,不對,是姑爺要欺負小姐了,于是小姐都不要自己侍候,一想到“欺負”,春兒俏臉一紅,馬上就回想自己趁崔夢瑤不在時,偷偷翻看她珍藏的春宮圖,一下子羞得捂著雙臉走了。
“相公,春兒走了。”聽到春兒腳步遠去的聲音,崔夢瑤一臉如釋重負地對劉遠說。
“嗯,我也聽到了”劉遠一邊說,一手攀上崔夢瑤的“肉峰”,另一手摟著著她的細腰,一說完,一下子吻上了烈焰一般的紅唇。
春宵一刻值千金,自然不能這美妙的光陰虛渡。
崔夢瑤猶豫了一下,像征性地抵抗了一會,很快就在劉遠的調動下,主動抱著劉遠的身子開始回應,兩人在浴桶內互相摟著,相互親吻、摸索著,剛開始還有些害臊,到了后面,雖說動作還生澀,但是越來越能放得開了,劉遠驚訝地發現,崔夢瑤一個內熱型的女子,表面溫馴,內心狂野,極品啊。
這種女子,在別人面前,溫馴如淑女,但上了床后,只對著自己的丈夫的時候,就變得開放如蕩婦一般,劉遠萬萬沒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也有這個潛質,這下賺大了。
一時間場面極為香艷,滿室春光,足足洗了二刻鐘,要不是劉遠己經忍不住,估計還要洗很久,劉遠現在有點把持不住,稍稍拭去身上的水,抱著崔夢瑤就要床走去。
“相公,相公,我們還沒有喝合巹酒呢?”崔夢瑤雖說有些意迷情亂,不過她還記得,洞房前最龗后一儀式還有沒完成,連忙提醒道。
合巹酒相傳始起于周朝,到了后世,演化成交懷酒,喝了合巹酒,以示夫妻一條心,福患與共,白頭偕老的意思。
“算了,以后再喝吧。”劉遠現在感到一團火由小腹直上腦部,在美女面前,快成用下身思考的動物了。
崔夢瑤突然一臉正色地說:“不行,這個合巹酒一定要喝,要不然,妾身就就不讓你如愿。”
看到崔夢瑤一臉認真的樣子,劉遠一下子清醒多了,理智又取代了欲望,笑了笑,對崔夢瑤溫柔地說:“好,娘子說得對,那我們就先喝合巹酒吧。”
室中的案幾上,早就準備好了合巹用的美酒,劉遠翻過杯子,親自倒滿了兩杯美酒,然后與崔夢瑤一人一杯,看著崔夢瑤那含情脈脈的目光,有點心情復雜地舉起手中的美酒說:“夢瑤,此生能娶到你,是我是的福氣,這一切,就是現在,我還感到好像做夢一般。”
“夫君,妾身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如意郎君竟然是你,也許,這一切,就是上天的安排吧。”崔夢瑤也有些感概地說。
崔夢瑤做夢也沒想到,當年那個在揚州小金店內一臉討好龗的小掌柜,最龗后會成為自己的如意郎君,老實說,當時對他并沒什么意思,只是覺得他這個人有點年輕,會說話,手藝還精湛,這種小人物,崔夢瑤見得多了,也并沒在意,誰知龗道,自己的姻緣,就在那一刻好像緣定半生一般,一系列的陰差陽錯,最龗后竟然結成夫妻。
“是啊,上天對我實在太好了。”劉遠笑了,溫柔地對崔夢瑤說:“來,喝了這個合巹酒,以后我們患難與共,不離不棄。”
“從拜堂的那一刻起,妾身就己經生是劉家的人,死是劉家的鬼。”崔夢瑤一臉堅定地說。
“干”
“干”
兩人拿起酒杯,手繞著對方的手,然后一口把杯中的美酒喝干。
崔夢瑤放下酒杯,看到劉遠眼直直的盯著自己,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光著身子喝這個合巹酒,心中大羞,估計自己可算是第一個光著身子喝這個酒的新娘子了,不過看到劉遠一臉色相,心中也有一種自豪,事實上,崔夢瑤對自己的美貌還是很有信心的。
“夫君,閉上眼睛,妾身給你一個驚喜。”崔夢瑤眼珠子一轉,笑盈盈對劉遠說。
“驚喜?什么驚喜?”
崔夢瑤有點嬌嗔地說:“你先閉上眼睛。”
劉遠無奈地閉上眼睛,嘴里叫著:“好,我閉上,看你有什么驚喜給為夫。”
看到劉遠閉上眼睛,崔夢瑤一邊叫著劉遠不能偷看,一邊乘機起身,把房間內的蠟燭吹滅,然后一個箭步跑回大床之上,一下子鉆過被窩,嘴邊這才露出勝利的微笑,老實說,點著蠟燭,她總覺得很不自在,面紅耳赤,還是黑夜好
“好啊,竟然欺騙為夫,看我怎么收拾你。”劉遠聽到崔夢瑤上床的聲音,這才發現自己被小妮子騙了,一邊朝床前一邊,一邊“惡狠狠”地說。
很快,劉遠就摸到了胡床,鉆進被窩,摟著懷中的美人兒,然后毫不客氣地壓了上去
黑暗中,劉遠摸到一個濕滑的存在,也不客氣,在崔夢瑤半推半就下,用力向前一頂,一下子好像沖破了一層障礙,而下面的崔夢瑤痛哼一聲,一下子把劉遠抱得緊緊。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道不銷魂,剛開始有此生澀和疼楚,先是苦,后是樂,到了后面,兩人都如漆似膠,婚房內春光無邊,而就在崔夢瑤痛哼的那一聲,她己經完成了由女孩到地女人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