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楞了一下,這是對自己的招攬?
三軍易得,一將難求,這是古人對良將的追求,放在人才的角度來說,同樣也可行,就是到了后世,某位偉人也說“科技是第一生產力”,而科技的發展和就用,離不開人才,由此可以看出,無論古今,眾人對人才都是同樣渴求。
清河崔氏給劉遠打開了一扇通行成功的“青云之門”,看著自己一步步成長,劉遠還沒有這些成就時,崔敬就暗示過劉遠投靠清河崔氏,也就是入贅,可是當時不同時,時至今日,崔敬再次開口,當然,這次不是心疼女兒,想女兒留在自己身邊,而是實實在在想招攬自己,被自己的才干所吸引。
也不知,這是出自他的本意,還是出自族長崔尚之意。
劉遠猶豫了一下,最后只能含糊地說:“是,小婿會好好考慮一下。”
這種事,說好,那就是背充宗族,更坐實了不忠不義的名義,可是說不好,又怕冷了崔敬的心,只能用慢慢考慮來打發。
崔敬好像早就知道劉遠會說出這個答案,聞言也不生氣,只是輕輕地點點頭。
“岳父大人,如果按樣進程,還要多久才能完成這條高速公路的修建?”劉遠看著工地上干得熱火朝天的民工,突然有感而發地問道。
“此事也不好猜測”崔敬很專業地說:“路況的好壞、天氣的變幻、人手的多寡、后勤的運輸等等,都能影響到他的進程,所以說。很難判斷什么時候能修好,如果你真有興趣想知道,依老夫的經驗,保持這樣的進度還有人手,三到四年后可以達成。”
劉遠吃驚地說:“民夫加上囚犯,少說也有二萬人之巨,怎么要這么久的?”
早日建盛。早日賺銀子,現在說還要幾年,這也太久了。
“說易做難,當初老夫也很有自信,不過這次為了棄曲取直。逢山開路,逢水架橋,工程量巨大,人數是不少,但是一撒開在整條公路上,其實人數并不多”崔敬輕撫胡須自信地說笑著說:“也就是老夫有經驗。事事都快一步,若然換作別人,少說孔五年以上。那是不可能的。”
事實上,這么大的工程,每天人來人往,所要處理好的事很多。一個步驟亂了,有可能波及所有人,崔敬擔任工部尚書多年,積贊了豐富的經驗,在長洛高速的統籌上,打理得整整有條,這一點。劉遠非常佩服。
聽到崔敬在說他的風光史,不得不聽他說完,這才一臉敬佩地說:“幸好有岳父大人,不然這高速公路就難以實施了。”
崔敬點點頭說:“嗯,此事也急不得,投資了幾百萬銀子,就是清點,也得費不少時間呢。”說完,好像自言自語地說:“就是那些山太麻煩,動不動就要劈山,若不然,也不會進展這般慢了,要是老夫有始皇的趕山鞭,那該多好啊。”
始皇就是統一六國的秦王羸政,取得天下后,下令大筑長城,讓一條“巨龍”在祟山峻嶺間飛舞,有些修筑的石頭,一條就重達好幾噸,這才當時來說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于是民間有一個傳說,就主秦始皇的手里有一條“趕山鞭”,可以驅石趕山,用鞭子一抽,那些石頭和山峰,就會到自己想要的位置,非常神奇。
當然,這只是一個話而己,崔敬也是在頭痛建筑周期過長,這才感覺而發。
劉遠突然心中一動,笑著對崔敬說:“其實,岳父大人也有一根趕山鞭。”
“哦,小遠,那只是傳說,天下間,哪有這般神力?你現在竟然敢拿老夫開玩笑了。”崔敬好沒氣地說。
“真的”劉遠拍著胸口說:“岳父大人,此事就包在我身上。”
崔敬吃驚地說:“哦,你快說,何來趕山鞭。”
劉遠笑著說:“岳父大人,火藥”
“火藥?”
“就是火藥”劉遠笑著說:“這火藥就是堅硬石頭也能炸開,就更別說這那些山體了,以后碰上要劈山或需要的大規模挖開的地方,都可以用火藥代勞,別的不說,就是炸松也好,如此一來,效率也就可以大大提高了。”
崔敬眼前一亮,高興地說:“對,對,老夫怎么沒想到這個方法呢?還是賢婿精明,這樣一來,可以省下大量的人力物力。”不過高興過后,眼時又有一種失落感,有些無奈地說:“現在的火藥,全部在捏在皇上手里,沒他的同意,別人碰都不能碰,只怕此難得。
劉遠對這些都有經驗了,聞言笑著說:“不怕,向皇上說明即可,這火藥是新鮮事,還需要好好試驗,皇上肯定回意。”
“那太好了,如果有火藥相助,這工期最少也能提前一年完工。”崔敬自信滿滿地說。
翁婿兩人又聊了一會,最后揮手告別:劉遠回劉府,而崔敬還要回工部處理一些事務。
崔敬雖然走了,不過給劉遠留下很多念想,特別是他的招攬,在馬車里,劉遠陷入了沉思,經過再三考慮,劉遠決定維持現狀不變:一加入清河崔氏,家大勢大,但規矩也多,少了自由,就是劉遠是不符合的,想了一會,劉遠最后還是決定不行:現在就挺好,做清河崔絲的女婿,義力不多權力多,有崔敬那小子照顧,自然是混得不錯。
不過,怎么婉拒,最好不要傷了彼此的感情,怎么說,這倒是一門學問。
“劉遠”
“劉遠,劉遠。”馬車外的荒狼突然叫了起來。
劉遠馬上掀開窗簾,好奇地問道:“荒狼大哥,有什么事?”
荒狼壓低聲音說:“小心一點,我們被人跟蹤。”
“被人跟蹤?”劉遠大囑一驚,連忙問道:“誰跟蹤我們?”
“不知道”荒狼搖搖頭說:“這些人很高明,一直跟著我們走,隱蔽得也極好,不過我聞到他們不太友好的決定。”
作為“野外求生專家”,荒狼對四周的環境非常熟悉,那氣氛有些不對,他馬上察覺。
劉遠猶豫了一下,很快又如釋重負地說:“荒狼大哥,不必擔心,我想,可能是自己人。”
“自己人?”荒狼吃驚地說:“不會吧,他們跟蹤你有何貴干?”
“應是皇上的秘探”劉遠笑著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手中有一支秘探,專門監視一些重要官員,最近我比較受矚目,皇上特別關照也不一定,不用理會了,這里是長安的近郊,大唐的帝都、皇上的眼皮底下,不怕。”
每個皇帝都有自己程報系統,避免被官員一葉蔽目,被欺騙了也不知道,像劉遠這種關乎到國運的人,自然不敢怠慢,試想一下,那研究所都派了二百人駐守,保況劉遠?
對于自己被跟蹤,剛開始劉遠有些不習慣,不過到后面,習慣了也就自然。
“可是小遠....”
“放松點,不用緊張”劉遠笑著說:“我們走吧,對了,血刀大哥,過些日子要到揚州一趟,你可要和家眷言語一聲。”
“好!”血刀還是那簡單直接,簡單得,就像用陌刀一刀把敵人劈成二半,這樣就不用給他補刀。
劉遠沒注意到,血刀在回答之時,一邊回答,那手不自覺地握緊腰間橫刀的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