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衛隊的隊副,擁有揚威軍最高榮光“血刀”封號的岳沖,在揚威軍中也算是一號人物,自然可以分上一杯羹,眾人把那個領舞的美女送到的岳沖面前,和劉大官人的“猶豫”想比,岳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將軍的安全才最重要,那些女的,在岳某眼中,不過是紅粉骷髏,亡父說過,練武之人,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需要忌女色,貪圖安逸美色,難以寸進,將軍都不貪床第之歡,那岳沖也須以將軍為楷模。”
劉遠突然臉紅了。
自已身邊,不算通房丫環都有四個了,還不包括快要過門裴驚雁和身邊的美婢黛綺絲,都快成“大種馬”了,現在拒絕,那是看不上這些姿色罷了,沒想到竟然成為岳沖敬佩的對象,說起來真是汗顏,都說色是刮骨的毒藥,難怪練同樣的心法,岳沖這么厲害,而自己僅能自保,最近進步也緩慢,看來有時候不能過于貪婪了。
少年人能有這樣的心性,倒是真的不錯,據說一個成功的武者,外練筋皮、內鍛肺腑,還需要修煉自己的精神修為,面對危險,從容自如,做到泰山崩塌眼前而不改色,岳沖年紀不大,說話做事,已是相當沉穩,劉遠對他很是欣賞,這一點,劉遠還需要向他學習。
“不錯,好好努力,不要辜負了你父親的期望,也不要墜了他的威名。”劉遠拍拍他的肩膀,意味心長地說。
“是,將軍。”
兩人剛剛說完,一個親衛走進來稟報道:“將軍,沙瑪小姐求見。”
這個女人,怎么來了?劉遠嘀咕一句。大手一揮說:“快請。”
“是,將軍。”
片刻之間,一股香風襲來,面帶著笑容的沙瑪款款而來,看著有點驚訝地劉遠,嫣然一笑,有如洛桑花開,露出兩個甜美的小酒窩,對著劉遠,還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微笑著說:“怎么,小女子到訪一下,劉將軍不歡迎?”
那是一種有些自豪的笑容,說到底,沙瑪對劉遠的反應很滿意。
劉遠的確是驚呆了。或者說,被驚艷了一下。那個沙瑪。短短時間內換了一身新衣裳,一身顏色鮮艷、圖案絢麗多彩的吐蕃女裝,不過她這一身,有點特別,胸口開得有點低,有點像大唐的抹胸長裙。雖說沙瑪的身材不是很好,但在燭光下,也讓她的魅力倍增。
外表清麗可愛、性情乖巧調皮,說話大膽。姿色驕人,倘若說胡欣是吐蕃男子公認的女神,那么沙瑪就是這片土地孕育出來精靈,美的東西,都是很容易得到認同和好感的。
雖說沙瑪的來意劉遠并沒有摸清,不過還是笑著說:“哪里的話,沙瑪小姐說笑了,像你這樣的美女,恐怕是請都請不來呢。”
“將軍真會說笑。”沙瑪扭頭對身邊的貼身婢女和侍衛說:“我有事要與劉將軍商議,你等先行退下。”
那些下人聞言,應了一聲,馬上退下,岳沖明白,只要沙瑪一個手勢,就可以讓手下退下,現在說出來,分明是說給自己聽的,扭頭看看劉遠,劉遠輕輕點了一下頭,于是也悄然退出帳蓬在外面戒備,很快,整頂帳蓬只剩劉遠與沙瑪兩人。
“沙瑪小姐,請坐,有事什么事,我們坐下來慢慢說。”劉遠聽到沙瑪有要事商量,馬上招呼她坐下。
“好,我們慢慢說。”沙瑪沖著劉遠嫣然一笑,竟然自顧走到劉遠的旁邊,緊挨著劉遠坐下。
這下太突然了,劉遠嚇了一跳,身體一下子繃緊,不過很快又恢復正常了,笑著說:“沙瑪小姐喜歡坐這個位置,那劉某把這個位置讓給你好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劉遠知道,這阿波.色兄妹為了拉攏自己,花了不少心思,剛才想用那些女子來表演,其實是自己來挑人,眼看自己對那些女子沒有興趣,竟然親自上陣了。
劉遠看出來,剛才那些跳舞的女子,跳完舞后,一個個微笑如花,很是嫻熟地依偎候軍、關勇他們身邊,沒有一絲的羞澀感和羞恥感,看得出,這樣的事情她們不是一次二次了,在臺上是表演高高在上的神女,可是一轉眼,馬上就變成懷中任意輕薄的美女,這一種反差,會讓人有莫名的興奮感,也看得出她們非常善于包裝,就連她們的主人沙瑪,坐在劉遠身邊時,也沒有絲毫扭擰之感,她身上的香風,不是那種幽幽的處子之香,而是借助于香料散發,不難可以猜出,沙瑪就是游走在上層,類似“高級交際花”一樣的存在,而那些跳舞的女子,也是維護他們家族利益的一種工具。
難怪阿波.色家族在備受打擊的情況下,還能把生意做得風山水起,如此看來,沙瑪和這些跳舞團的美女,出力不少。
“將軍,干嘛要走呢,我們兩人坐在一起,不顯得更親近一些嗎,這樣說話也方便,莫非嫌棄沙瑪不成?”
沙瑪一邊說,一邊輕輕抱住劉遠的右臂,整個人乘勢倚了過來,古代人并沒有胸罩,劉遠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沙瑪胸前的那一團柔軟壓在自己的手臂,還有意擠壓磨蹭著,若是普通的小伙子,在這等攻勢下,早就抗不住了。
不得不說,眼前的沙瑪,外表清純,性情乖巧,實則內心放蕩,笑起來有如洛桑花開,非常迷人,可惜面對的人是劉遠,在劉遠眼中,清純比不上小娘,說到嫵媚魅惑,花舫出身、艷絕蘇淮的杜三娘輕輕松甩她九條街那么遠,最重要一點,劉遠對這類交際花并不感冒。
雖說并不喜歡她,不過劉遠并沒有沖動地推開她,相反,劉遠的輕輕摟住她的細腰,微笑著說:“沙瑪小姐真是開玩笑,能和你這樣的絕色女子女一起把酒談心,那是劉某的榮幸,不知多少男子妨忌劉某呢,哪有嫌棄之理,只是劉某是個粗人,生怕唐突了佳人而己。”
劉大官人是一個誠實的孩子,特別是在美女面前,很少會說謊話,這不,一邊承認自己的唐突佳人,一邊用咸豬手在沙瑪那曼妙身體上下摸索,絲毫沒有半分的摻假。
不用說,眼前的這個外表與內心反差極大的美女,已經是“黑木耳”,劉遠興趣不大,不過這種送上門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為了更好地生存,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這一點,和昔日的金巧巧何其相似,在劉遠心目中,可以用“吐蕃巧巧”來形容。
“將軍果然是一個坦蕩之人,不過將軍說自己粗魯,沙瑪卻不敢茍同了,大唐誰不知將軍的才名?不瞞的將軍,吐蕃上層貴族有很多人仰慕大唐文化,將軍的詩作在吐蕃暗中也有流傳,而沙瑪也仰慕者之一,若言將軍說自己是粗人,那么置我們于何地呢?”
身子被劉遠摸索,那手都從裙底探了進來,沙瑪不怒反喜,積極投懷送抱,主動鉆進劉遠懷里,笑臉如花地說道。
她的臉上帶著笑容,眼里滿是驕傲,劉遠對那些“神女”辭而不就,她認為那是劉遠眼光高,挑剔,看不上那些女子,劉遠對家族太重要了,即使有功,可是在大唐沒有一個朋友或盟友,日子也會非常難過,有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講信義、有大靠山、前途無限的劉遠,那是阿波.色全力爭取的對象,為了家族的利益,她決定親自出馬,不僅補過妝,還特意換了一套新衣裳,那十多美女都沒讓劉遠看上眼,自己一出馬,馬上就拿下了。
對自己的容顏,沙瑪還是非常自信的,再說這樣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在記憶中,好像還沒有失敗的先例,男人嘛,十個男人九個好色,哪不吃腥的貓呢?
“沙瑪小姐過譽了,劉某現在可是一介武夫。”劉遠一邊說,一邊在那酒窩處親了一下。
“咯咯.....”沙瑪吃笑地說:“小女子還以為,將軍娶走了我們吐蕃第一美人,我們高原上最漂亮贊蒙賽瑪噶公主,從而看不上我們這們這等庸脂俗粉呢。”
站的方向和位置不同,看東西的角度也有所差異,對吐蕃人來說,自家公主被外人搞大了肚子,然后又在邏些城被擄走,可以說是奇恥大辱,把劉遠形容天下間最無恥的小偷、強盜,不過阿波.色一族暗中投靠了大唐,這話自然不能這樣的說了,明明是搶,可是一經的她的嘴,馬上就變成娶了。
劉遠笑著說:“沙瑪小姐說笑了,其實你們各有特色,都一樣明艷動人。”
沙瑪輕輕抱住劉遠的脖子,眼里流露出一絲迷醉,輕咬著紅唇,柔聲地說:“將軍,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更進一步嗎?”
以往使用美人計,很多時候需要侍候一些又老又丑的老家伙,表面喜歡,內心卻是厭惡,可是劉遠不同,少年英雄,面容英俊,起碼比粗魯的吐蕃人耐看多了,再說身居要職,文武雙全,能拿下這個大唐的青年才俊,沙瑪心中非常樂意。(